期间就是有几个看不惯黑面屠夫蛮横态度的,想要下楼出手跟他单练,也都被舍友拉着劝了回去!
这时候黑面屠夫正是火气最大的时候,现在去简直就是火上浇油,让自己往枪口上撞!
而且,无论是赢了还是输了,最后恐怕都不会有什么好果子吃。
大多数来受接受训练和选拔的士兵,此刻都在心里骂着黑面屠夫:“牛什么牛,连新来的士官都拿不下,你有什么可牛气的。”
齐桓将资料册子拿回来,并且,还外带着瞪了眼楼里站岗,嘴角有着笑意看热闹的老a战友。
“许多余?来自702团钢七连?原来是你!”
齐桓又仔细翻阅了下许多余的资料信息,这回他总算是想起来,当初自己红蓝演习对抗中失手,以及还有自己队长,当初不就是被眼前这小子俘虏的吗!
想到这里,齐桓心里微松了口气,整个人也终于稍稍好过了些。
毕竟,连队长都意外在这小子手上载过一回,那他再次失手也算是情有可原!
齐桓作为袁朗的助手,又是老a里的精锐,如果真的毫无限制的放开了手搏杀,许多余还真的会扛不住。
对此许多余也是有清醒认知的。
这是类似比武竞技出手,而不是以要对方命为目地。
许多余好几次都发觉到,齐桓在对他进行要害攻击时,是留了手的。
也因此,这是许多余最后选择退让的真正原因。
他来老a要学的还有很多,这里教的是战场杀人技,不是比武竞技。
见到齐桓这家伙吃瘪,以及拿自己朋友许多余没办法,成才咧着嘴笑的很开心,他甚至都想竖起大拇指夸许多余两句。
但等成才看到齐桓对宿舍那帮人的喝骂,还有转身看他的冷漠眼神,都让成才心里发虚,并立刻变成了肃穆端正表情。
齐桓在老a的这些年里早就磨练了出来,彻底变成了食肉动物,他对挑战权威的对手和猎物,一向绝不手软。
比武教技可以,甚至受点伤也多大没题,但要把握分寸,真要让战友出个好歹,那犯的错误可就大了!
因此,在没有对许多余‘教训’成功的情况下,齐桓已经开始在想,怎么在规则下,光明正大的设法教育教育许多余了。
当然,眼前的一级士官许多余也不是好惹的,同样也是很聪明的,就像这次许多余暴发,齐桓还真没法用军纪军规惩罚许多余,因为理在他那边。
别人还好办,就像旁边叫成才的一级士官,就是理由勉强的惩罚他,他也会照办。
可对许多余就不行了,齐桓清楚的认识到,许多余跟别的来训的学员很不一样,许多余就好像有底气,以及清楚规则一样,真正敢跟他顶到底。
齐桓必须想个好办法,不能被抓住漏洞!
“作为你的教官,我会死盯着你的,你最好期待自己不要犯错误。”齐桓又是一句有些威胁的话。
许多余只是拿眼睛看着他,不说话。
现在是话多必失,免得被故意找茬的齐桓抓住他的话柄,白白挨一顿骂。
齐桓见许多余聪明的不接他话茬,所以找不到可以骂他的理由了,于是齐桓更郁闷了。
“来两个人,把东西拿走。”
“记住,把行李给我重放,而且,还要重重的使劲放。”随后,齐桓对过来拿行李的其中一名老a说道。
齐桓交代的那一句话无异于是挑衅报复,而且还是当面的报复。
不管那名老a会不会听齐桓的,但这种嚣张跋扈的赤裸裸且不加掩饰的态度,是个有脾气的人都会生气。
尽管许多余知道齐桓有演的成份,可或许是齐桓演的太真了,依然让许多余极度不爽的想要一拳挥上去。
“你们两个南瓜看我干什么,跟上。”齐桓就像看不见许多余和成才两人不善的眼神一样,自顾自的往楼上走去。
齐桓把名册拿在手上,手背在背后,一名年青的上尉军官此时走得就像个老干部的姿态。
这番姿态好似已经把许多余刚才反击,以及自己丢面子的事情忘到了九霄云外,一点在乎的模样都没有!
许多余和成才两人则跟在后边。
很窄的楼梯前倒有两名哨兵站岗,哨兵稍稍让宽了道,然后又把那条通道封上了。
成才回头看了一眼,这显然是表示宿舍楼内外不可自由出入。
齐桓上着楼梯,头也不回地在跟两人说着这里的规则。
并且,话里话外都对来到老a的新兵充满了不友好和蔑视。
“晚上这里九点钟熄灯,早上六点钟至六点半,洗漱和早饭,中午十二点午饭,下午六点晚饭,一天三顿,算便宜你们了。
不准私自下楼,外出时必须有我和其他教官的批准,你们最好不要过来烦我。
不许私自进入其他人宿舍,不许与基地人员交流接触,不许打听特训期间的得分,不许使用你们那些乱七八糟的通信器材与外界联络,你们的信件一律交由我寄发。
还有,特训期间教官有权随时做出任何变更。
特训期间没有姓名,只有编号……”
听道这些后,成才的脸上出现了一丝不满,说道:“那就是说,这几个月我们只能在这栋楼上活动了!”
齐桓面无表情,冷淡地看着成才说道:“几个月?想的倒是挺美,也许几天你们就得离开。
还有,你是对我说的有意见吗?”
成才让齐桓那冷冰冰的目光和狠话给刺得缩了一下。
“你,四十一。你,四十二。”齐桓先是指着成才,随后又指着许多余,给了两人一人一个编号。
或许是压抑不住心里的好奇,一个宿舍的一名尉官,悄悄打开宿舍门,向外边去看刚来的那两个新人。
他的目光刚从走廊上扫过,正探头探脑时,穿着迷彩的尉官就被齐桓发现与看见。
于是,齐桓上来就又是一句刚才的喝骂:“长着南瓜的脑袋等着挨枪子吗!”
挨了骂,最终那名尉官只能气怒交加地把头缩了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