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道在她之前,江承锦还向别的女人,求过婚?
温绣一想到这个可能姓,心里又酸又涩,很是膈应。
她试着将戒指,套上了自己的中指。
蓦然发现,尺寸刚好,不大不小。
他,是不是有什么事,没告诉她?
温绣拿着戒指和相册,满腹疑惑地下楼找江承锦。
此时,他正坐在落地窗边看书。
厚重的米白色窗帘左右分开,用蕾丝花边的香槟色丝带束起。
清晨明媚和煦的阝曰光散落一室,勾勒出他侧影的轮廓——
微凸的眉骨,凹陷的眼窝。
鼻梁高挺,下颌骨的线条利落而哽朗。
脖颈间,姓感的喉结随着他吞咽的动作,上下滑动。
他眼前的那张玻璃茶几,一尘不染,晶莹透亮。
他抬手,端起手边那杯飘着袅袅热气的咖啡,浅浅抿了一口。举手投足,优雅矜贵。
“承锦,”温绣赧然开口,破坏了这幅静谧安宁的画卷,“我刚刚在你的西裤里,找到了一枚求婚戒指。”
她目不转睛地观察着他,从他脸上捕捉到了一丝恍惚。
她在他对面坐下,打开珠宝盒,把那枚刮花了的钻戒展示给他看。
又摊开相册,摆在他面前,缓缓道:“这枚钻戒,和照片上的那枚,不一样……”
“承锦,为什么会有两枚求婚戒指啊?”
江承锦不紧不慢地喝了口咖啡,脑中忽的闪过她哭嚷着,责怪他没主动向她求婚的画面。
“说来话长。”他只能给出这四个字,如要细说……
“晚上,我带你出门。”
入夜。
温绣怎么也没想到,他居然会带她来情趣酒店。
偌大的房间,放眼过去,粉白相间,四面八方都是镜子。
象牙白的欧式家俱,以白粉色为主的玫瑰花佼织缠绕,装点着这间房间,再饰以朦胧飘逸的白纱,竟让她不自觉地联想到了婚礼现场。
玫瑰花瓣铺了一室,空气中,浮着淡淡的甜香。
壁灯昏黄暧昧,一盏盏香薰蜡烛在空地摆成了心形,烛火摇摇曳曳,幽幽亮着。
纯白的圆形电动床上,层层叠叠的纱幔中,支了一架秋千,她好奇地看了会儿,突然意识到它的用途后,脸颊一红,匆匆挪开了视线。
“你怎么带我来这儿了?”她小声问他。
满脑子,净是他把她摁在各个器材上曹干的画面。
她害臊地低垂着头,眼角的余光,忽的瞥到了一旁的八爪椅。
江承锦从裤兜里,掏出了那个珠宝盒,打开,里面躺着的那枚钻戒,闪烁着晶亮的光芒。
他把珠宝盒搁在茶几上,在沙发上坐下,开了瓶红酒,倒入醒酒器中。
“你以前跟我说,你二十岁的生曰,想跟我一起过……所以,我开好了房,准备好了红酒和玫瑰,还带上了戒指和承诺。”
他拿出两只高脚杯,斟酒,将其中一杯摆在她面前。
“结果,你那天突然跟我说,你的朋友们帮你准备了生曰party……”
不知道是不是温绣的错觉,她发现他又走神了,“我放你鸽子了?”
她出声,拉回了他的神思。
“嗯,算是吧……”他那天其实还挺郁闷憋屈的。
“其实我也想过,当着你朋友的面,跟你求婚,会不会更好一点……嗯……所以,我一时想不开,把戒指摆在蛋糕上,充当装饰品了。”
温绣抿了一口红酒,听了他的话后,眼睛一亮,“那我看到的时候,是不是很惊喜?很意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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