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明斋之的身手,就算官邸防范的铜墙铁壁,他也能潜入,何况是只有零星警卫的情况下,他轻轻松松就找到了瞿东向所在处——主卧,正是步西归起居室。
瞿东向浑然不觉,还在哼着小曲,幸福地晃着两脚丫子,美滋滋吃着东西。
明斋之眼神戏谑的看着眼前女人,阳光从窗外照射而入,他在心里仔仔细细的描绘了一遍光亮中的人,如此清晰的轮廓,感觉真好。岁聿云暮,日月其除,从第一眼到现在,剩下的只有刻骨铭心,他心悦之,此生不渝了。
“也让我开心一下好吗?”
瞿东向一个鲤鱼打挺,姿态不太优美,但是蹦了挺高,又惊又吓,隐约感觉到了自己的腰马上要作痛起来。
明斋之为何会在这里?
不是应该全部都去参加国丧纪念会了吗?
瞿东向眼珠子乱转,打算是扯一扯喉咙,招人来应付。
“我劝你最好别喊。让所有人知道你在里面被我干,你还要不要脸面了?”明斋之轻笑着发出警告,他感到下身某处涨得发痛,边走边解了西装纽扣,顺手一把抽出了腰间皮带,金属发出了清脆的响声,随之的是从严实包裹中弹跳而出的性器,一柱擎天,显然已经兴奋很久了。
瞿东向看得目瞪口呆,没想明白明斋之何时如此急色起来?她似乎遗漏了什么,但是仔细回忆过往,也没觉得有什么不对劲,就觉得脑海里有些安静。
回过神来已经失了先机,明斋之直接拦腰抱起她,瞿东向试图挣扎,奈何明斋之的身手碾压她,直接摁在床上,压着手脚,在她耳边愉悦的调笑:“乖,宝贝。挣扎了你也逃不出我手掌心。”
“不是。咱们好商量。要不明天,明天如何?今天你缺席,肯定是不对的。”瞿东向垂死挣扎,她哪里会乖乖就范。本来她今晚就想逃跑,这群男人还在医院门口就争抢得如此白热化,还只是部分战斗人员。她傻了才会乖乖等着被拆分入腹。
到了口中还想跑?就她那点小心思,也能逃得过明斋之法眼?
他发觉怀中的女人变化挺大,原本是娇嫩花骨含苞待放,到如今一朝盛放,那简直是一路招蜂引蝶。眼神炙热了几分,滚动着深沉的欲望,明斋之埋头就在那细嫩的脖颈处细细啄。
“痒。好痒。”瞿东向缩着头,在明斋之怀里胡乱撞着,也不知道一路怎么把浴火燃烧得霹雳吧啦作响。
“别扭。在动我就直接摁着肏了。”明斋之花了力气将瞿东向压实了,他扣住对方的下巴,牢牢捕获了她的唇瓣.直接来了一个深吻。唇齿呼吸之间压着嗓音接着道:“肏的你再也离不开我才行。”
舌吻的间隙,明斋之单手就剥去了瞿东向衣物,衣服也好脱,连体睡袍,绳子一勾,整个人如出壳一般滑溜溜的,令人摸得爱不释手。
瞿东向被亲的有些迷离,平日也不觉得有这个念想,可是只要男人一沾身,她就格外的敏感,像是身体藏了一汪春水,就等着被捅破,春潮带雨,娇艳欲滴。
“怎么这么敏感?谁调教的?”明斋之伸手向下,一滑到底,却没曾想只是一个深吻,竟然摸到一手滑腻。他曲指探入,曲径深幽,滑腻粘嫩,是已经做好准备的状态。他性器忍得爆炸,却怕直插伤着了瞿东向。如今连前戏省了,却没有令他生出几分喜悦,他颇为嫉妒的啃咬了瞿东向凸起的奶头,听得瞿东向动情难耐的声音,越发不是滋味来。
他记得步西归将人托付时候,她在床上时候还带着几分青涩,性子还挺刚,不经过万般挑逗,无法轻易情动,这才一年多时间,也不知道经过了哪个男人,在床上已经如此不堪承欢的姿态了?
感受到手上黏液蜂拥,明斋之不客气了。前面哪个男人调教的没有关系,后面他会肏得她欲死欲活,在灵魂深处都能印刻住他的尺寸。
挺身直接一贯而入,他立马感觉到自己被湿滑细嫩的内壁这张小嘴给缠上了,那贪婪的模样,一吸一收,绞得他闷哼一声,直接将瞿东向一条腿架起在肩上,自上而下,狠狠整根埋入,享受这种销魂的滋味。
瞿东向被明斋之如此猛地插入,浑身一抖,她脸通红,红的都泛滥到脖子根了,高潮似的软呼,如此媚态,是明斋之从未见过的样子。他心里头别提有多嫉恨,怎么当时就轻易让别人夺走了她。多么可口,多么滋味,却被别人揉捏成了一团淫儿,实在太气人了。
心有不甘的明斋之动作粗鲁起来,澈黑的眸子一凛,直接将怀中人转了个身,半跪在床,压着腰身让那滑润的屁股高高撅起,这种完全掌控式的后入方法,让明斋之更加凶狠起来,顶的穴口大开,湿湿嗒嗒水流而下。
“啊啊——明斋之,明斋之。”瞿东向漫无目的的乱喊,声声叫唤的声音,重重的喘息声更是刺激的明斋之发狠。
“对!宝贝,你叫得在浪一点。别喊错了现在肏你的是谁。”明斋之一手扣住瞿东向双手在腰间,另一手轻抚着散落凌乱在背后的长发,俯身埋头在她颈窝吮啃:“乖,把屁股扭起来。”
瞿东向感到浑身瘙痒,体内的热潮汹涌,烧得她乖乖听话,屁股和腰一起扭动,研磨刺激得明斋之暗骂一声,一伸手对准了那晃动的屁股来回拍打了起来。
“我挺喜欢浪得,不过要我肏得你浪叫我才喜欢。”明斋之暗哑着嗓音,他是典型男生女相,此刻动情时分,一张脸上染上了声色情动,格外潋滟风华,透着勾人性感。
也不知道是不是取悦明斋之,瞿东向肉穴收缩的更紧,腰肢摇摆,像是夺魂吸精的小妖。
话说他们两人在床上浪花朵朵,翻腾的波涛汹涌,国丧纪念会上,明斋之主席位置空荡荡的,在一片人山人海中格外显眼。
望帆远阴沉着眼神,几乎把那把空缺的椅子盯穿了,侧首问向步西归:“他人呢?你不是向来招招制胜吗?”
步西归也是脸色铁青,他下意识握紧了手,仿佛此刻正扼住了明斋之的脖颈揉捏。
他当然知道明斋之不易摆弄,所以国丧纪念上特别写了叁弟的名字。叁弟对明斋之的意义不同,轻易他是不会在这个节骨眼上任性妄为。
可事实证明——男人色迷心窍得时候,别说举国丧礼,就是他老子丧礼,他照样能开干。
“殿下!元首!要开始了吗?时间到了。”礼仪官掐点过来询问了。
步西归和望帆远对看了一眼,事到如今他们一群人都在这里,就算撇下一切赶回去,也足够让明斋之对瞿东向吃干抹净好几回了。
“开始吧。”
望帆远下了命令后,又压低了嗓音对步西归磨刀霍霍道:“元首。我深刻怀疑你的能力。”
步西归没反驳,他在脑海中飞快盘算着计划,让明斋之抢了先,他总不能还让这群小鬼抢了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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