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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我觉得现在这样就挺好的。”
“怎么好了?”穆俊琛道,“你总是避着人……你现在黏着我,等剧组杀青了你怎么办?”
“我没有……我跟他们都相处挺好的不是吗?你看见的,我只是不爱去酒吧那种吵的地方……”
“你脚干什么?别乱蹭!”穆俊琛把我从床上拉起来,“你回去睡,总这样发|骚,又不跟我复合,谁受得了?”
“复合干什么?”我问他,“你自己说你现在是直男的。”
“那你也不说你现在是直男?”穆俊琛伸手把我睡衣下摆随意地撩了撩,又捏捏我的背,手指微微用力,把我身体扭转了一个角度,“你看看你现在,你直吗?你摸摸自己的良心,感觉自己直吗?”
他掐得我有点儿痒,我边躲边叫:“哎哟,别掐我!”
“弯得像根方便面,怎么煮都是弯的。”穆俊琛冷嘲道。
我也很伤心,以前我很直很man的,但是最近和穆俊琛待一块儿就越来越弯越来越娘了。
为什么会有这种变化?
所谓近朱者赤近墨者黑,肯定是被传染的。
穆俊琛把我推了出去,我站在门口听了一会儿,他关上门了,但是没有反锁。
说明他其实希望我再进去的,我想了想,回了趟房间再过来敲门。
“干什么?我不会给你开门!”穆俊琛在里面没好气。
我打开门进去,又关上:“我自己开。”
穆俊琛坐在床上按手机,明显是还没打算睡,看着我,一脸想揍扁我但是又没办法的样子。
我坐到他身边去,从裤兜里掏出五百块钱来:“你不想潜我,那换我潜你行吗?”
穆俊琛看着我不说话,额角青筋抽搐。
我把五百块钱从他的衣领里塞进去,贴在他胸肌上。
穆俊琛皱着眉,和我对视许久,叹了口气:“这几个月的时间,还不足够让你重新相信我,对吗?”
我摇摇头:“是我们不合适,以前年纪小不懂……现在长大了,想法变了,我觉得……我们比较适合做炮友。”
这样才能随意玩玩,不给负担,好聚好散。
穆俊琛眼里暗淡,扯了扯嘴角:“也许在你眼里,只有尺寸是合适的?”
他扔掉了手机,伸手把我捞到身上,“来吧,你这个没有感情的嫖客。”
中间隔了半个月我又能在穆俊琛床上睡觉了,生活恢复了规律。
直到剧组快杀青的前几天。穆俊琛莫名就忙了起来,剧组每天都会来好几拨人找穆俊琛,不知道什么事,但是远远看着的时候,感觉他们谈话时的氛围不是很和谐。
这天拍到下午,所有人收拾机器设备,酒店的房也退了,去隔壁余州拍剩下的最后几场戏。
最后几场戏只有我和穆俊琛,布景也更简单了,剧组的人已经杀青走了大半,剩下三十来号人开车带着机器设备服装出发去余州。
穆俊琛招呼我和他一起上了一辆车的后座,开车的是后勤山叔,副驾上坐着副导演周鹏。
“嗯?”我突然感到奇怪,看看车里,问穆俊琛,“你的车呢?”
穆俊琛眼睛眨了眨,道:“坏了,在4s店修。”
这时周鹏忽然叹了口气,我问他怎么了,他说最近剧组好多人杀青离开了,现在又要转场地,他有点儿伤感。
我本来还好好的,觉得最近这段时间过得很开心,然而周鹏却提醒我了,整个电影的拍摄就快要结束了,虽说还有后期剪辑制作,但那跟我没什么关系了,这是一部小众大尺度文艺片,能不能在影院上映还不知道,之后的宣发工作应该也不会需要我,毕竟放眼望去,整部电影里,没一个有咖位有名气的演员,路演什么的也是没意义,估计宣传方面就只是找一些大v影评人什么的发发微博就完事了。
到了余州,我很恨不得一天掰成三天用,但时间是只大手,不可抗地把人往前推去,推到了最后一天拍摄的面前。
最后一场戏,恰好也是书里的尾声。
蒋玉龙想洗手上岸好好找份工作,和宁臣互相帮扶过点儿安心日子,然而一个黑白势力盘踞颇深的黑老大却逼他为自己送毒,蒋玉龙拒绝,于是每天都有小混混去他工作的地方骚扰,下班回家的时候被套麻袋揍一顿是家常便饭,蒋玉龙苦不堪言,内心开始动摇,想回去继续混黑道。
宁臣默默看在眼里,扮成妓|女接近黑老大,在上床的时候把黑老大杀了,用自己的锒铛入狱换来了蒋玉龙的自由。
夜晚,警笛大作,窗外红蓝两色灯光闪烁不停。
道具弄的血浆很逼真,殷红的,在白色床单上开出一大团红色花来,演黑老大的演员很敬业,手脚摊开躺在血浆里,像真的死了一样。
我把刀扔在地上,坐在床上发呆,两个穿着警服的群演冲进来拿枪指着我:“不许动!双手抱头!蹲下!”
手铐铐上之后,是一个长镜头,两个警察带着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