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媳妇,孩子娘,你就原谅我这次吧!”南宫丞见她不开笑颜,苦苦哀求,“要杀要剐,回京后随你处置。”
“为什么要回京后再处置?”白晚舟好奇问道。
“嘿嘿嘿,回京后,就忘得差不多了。”
“……”
“不生气了好吧?他们都在外头等着呢,二哥的腿等着你看呢。”
白晚舟横眉冷指,“现在又需要我了?”
“我什么时候不需要你了?没了你我一刻都不能活。”南宫丞也不嫌肉麻。
白晚舟白他一眼,“昨晚的事儿你还没跟我说清楚,你们怎么抓住赫扎的?裴驭说他擅长忍术和降头术,你有吃他的亏吗?”
南宫丞指指自己的伤处,“这算吃亏吗?”
“都见血了,还不算吃亏!”
白晚舟想骂人,不过相比于那些可怕的术数,皮肉伤不算什么。
想想当初的文王就知道了,被媚娘下了情蛊,差点闹得妻离子散,文王妃虽是个朗阔的性子,这件事在她心里还是留下痛苦的印记。
“我不过是受点伤,他却沦为我的阶下之囚,值。”
白晚舟不置可否,收起药箱,“我去看看二哥。”
贤王见小两口不再闹脾气,慈祥得像个老父亲,“弟妹,阿丞一心都在你身上的。”
白晚舟讪讪的,不想接这茬,“二哥,您到床上去,我检查一下您恢复得如何。”
贤王便乖巧的上床,白晚舟帮他嫌弃裤子,周曼很自然的上来帮忙。
白晚舟倒是没注意,医护人员什么没见过,就是丁香,在她的培养下,现在看到男病人脱裤子,都眼睛不眨一下。
一旁的几个男人,却都悄悄咪咪的挤眉弄眼。
周曼是未嫁云英,且年龄不小,有二十多岁了,跟贤王这个京城第一大剩男凑在一起,竟是出奇的般配。
两人也都是温吞吞、看破不说破的性子,天作之合。
只是,两人相处这么久,温开水兑温开水一般,什么火花也没有。
周曼对贤王的照顾再精细,也是带着浓浓的疏离,是臣女对皇子的尽职尽责罢了。
贤王更是佛系,本着非礼勿视的原则,正眼都很少看周曼。
白晚舟仔仔细细的检查一番,虽然没有打b超,但凭她的经验估测,这次险中求胜的手术是很成功的。
“骨头长得很好,我再给你开些生长因子,这边大夫若有其他长骨头的药方,也可以试着喝一喝,三个月内,尽量还是别下床,真想活动,最多半盏茶的功夫,多了无益。”
除了她自己,旁人也不知生长因子是什么玩意,只知道她开的,一定是神药。
周曼道,“家父收藏了几根虎骨,我去讨出来,据说虎骨对筋骨伤很有用,之前就想给二爷用,但王妃没开口,不敢乱来,怕适得其反。”
白晚舟笑道,“医术是相通的,我有我的办法,老祖宗留下的东西,也有很大的可取之处。”
处置好贤王的腿,白晚舟发现,几个男人还是都盯着她看,不由奇道,“都这么看着我作甚?”
南宫丞的脸冷下来,“周大人家的花园子不错,我陪你逛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