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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少为人母的学生家长眼底满是怜惜和同情。
甚至警告自己的丈夫，就算以后离了婚或者她们意外去世，绝对不能给孩子找这样蛇蝎心肠的后妈！
许多头脑清明的人也开始渐渐明了，之前口中所说欺负继母和继女这件事，怕也是这对母女传出去的吧？
不然记者怎么会知道顾家的事情？
顾清璃余光瞥了眼站在顾华南身侧满是仇怨的顾梦薇，唇角隐晦得勾了勾，随即收回视线，转头望向笑容僵在脸上的徐知雅，“阿姨，您还要我继续说下去吗？”
望着那笑意盈盈的脸，徐知雅心里瞬间“咯噔”一声，眼底的温柔快要挂不住了。
“璃璃，我不知道……”
顾华南走上前，站在顾清璃面前，缓缓垂下了头，眼底溢满了愧疚。
“够了！”
身后传来一声怒喝，徐知雅瞬间僵直了身子，不敢去看身后满腔怒火的顾华南。
“还有，我已经和顾家，和您断绝关系了，您还是叫我顾小姐，或者寒太太比较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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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璃璃……”
“别。”顾清璃垂下眸子，唇角噙着一抹讽刺，“别跟我说您不知道。但凡您在意我哪怕一点点，您就不可能不知道。毕竟——”
顾清璃顿了顿，唇角的弧度更甚，眼底满是凉薄，“您可是一位对继女，哦不，是私生女体贴入微，温柔细致的好父亲。”
他偏头望向许久未见的莫蔺锡，眼底闪过一丝心虚，“大哥……”
“别叫我大哥。”莫蔺锡低沉的嗓音中带着一丝不容置疑，望向顾华南的眼底满是怒意。
顾华南还想说些什么，却见顾清璃转过身，躲在了寒逸辰身后。
顾华南：“……”
徐知雅和顾梦薇惊叫出声，眼底满是惊恐。
而罪魁祸首，冷静自持得扯了扯身上的领带，依旧高冷矜贵，温润如玉。
下一秒，人群之中传来一声惊呼。
顾华南已经跌倒在地，脸上多了一抹鲜红的拳印，可见莫蔺锡用了多大的力气。
莫蔺锡冷哼一声，漆黑的眼里满是冷嘲，“璃璃已经和顾家断绝了关系，但依旧是我们莫家的小公主。你有什么资格决定她的人生？又是谁给你们的胆子敢伤害璃璃这么多年？”
“滚。滚出老子的视线，别再让我看见你。还有……如果在敢伤害璃璃，你猜你和你的顾氏集团还能够存活多久？”
只有脸上的怒意昭示着男人内心的不平静。
“顾华南你对得起我妹妹吗？你对得起璃璃吗？你有什么资格叫我大哥？我没有一个为了公司利益将我外甥女卖掉的妹夫！”
被徐知雅从地上搀扶起来的顾华南薄唇翕张，刚想开口解释些什么，却被莫蔺锡冷漠的眼神吓退，狼狈地带着徐知雅和顾梦薇转身离去。
寒逸辰松开原本握着顾清璃的手，转而将人揽入怀中，温热的手背轻抚着女孩的发顶，细心安抚。
“我没事的！”顾清璃从寒逸辰怀里抬起头来，湿漉漉的眸子眨了眨，小梨涡浅浅漾开，哪有半点伤心的样子？
她早就已经不会对所谓的父爱抱有任何幻想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