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将口红盖子阖上，杜雨婷抿了抿娇艳的红唇，转过身靠在洗手台上，双眸半眯着，“就算寒先生结婚，也一定会找一个门当户对的。她顾清璃算什么东西？”
望着几个女孩呆滞的表情，杜雨婷冷嗤了声，顿时觉得没什么意思，想要转身离去。
只是，还未来得及走出洗手间门口，就听到里面传来隔间门被打开的声音。
随即，一道清澈甜美的嗓音传入耳中。
“我算什么东西不重要，重要的是，你可能连东西都算不上。”
杜雨婷怔了怔，脚步顿住，眼底划过了一闪而逝的心虚，随之而来的是如同潮水一般翻涌而上的怒火。
没本事就闭嘴。
“还有……”顾清璃唇角轻勾，泰然自若得走到洗手台前，打开水龙头，仔细将双手冲洗干净，继续道：“说到以色侍人，寒先生可能更适合这个词。”
“最后，谢谢夸奖，因为我这张脸就是长得比你好看,这是不可否认的事实。我先生就是喜欢我这张脸，你羡慕啊？”
她……她竟然说她不是东西？
顾清璃怎么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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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有，寒先生是什么样的人，跟你有什么关系？他是我老公，名正言顺的，就算你不想承认，这也是既定的事实，你要真有本事，那就去改改婚姻法？”
杜雨婷的脸色变了又变，一会青一会白，仿佛调色盘一般。
落在身侧的双手渐渐蜷缩成拳，杜雨婷双目睁圆，怒瞪着顾清璃，忍不住反驳道：“呵……这么说，你承认了你是被你父亲抛弃送到寒逸辰床上了？”
“就算寒先生喜欢你，这种喜欢又能维持多久呢？既然被送给寒先生当玩物，就该有点玩物的自觉，而不是仗着寒先生的名义在这里耀武扬威。”
“你羡慕也羡慕不来，毕竟……你这张脸在我先生眼里，根本就不够看。”
顾清璃歪着头，学着刚才杜雨婷的模样靠在洗手台上，双手抱胸。
唯一不同的，是一个眼底闪烁着不屑和高高在上，而另一个目光澄澈，周身着一丝处事不惊的淡然，说出的话却又直直扎在人的心口，刀刀致命。
在她眼里，顾清璃只不过是被送给寒逸辰的玩物，时间久了，玩腻了，随时就可以被丢弃。
站在一旁尽力缩小自己存在感的几个女生面面相觑，面色逐渐变得惨白。
她们虽然在背后议论顾清璃，但是羡慕居多。
“你这么做，只会丢了寒先生的脸面，丢了寒家的脸面。”
杜雨婷冷哼一声，望向顾清璃的目光中满是嘲讽。
从小生活在豪门圈子里，她见多了男人在外面养情人。商业圈子里为了商业利益送女人，送各种礼物作为利益交换。
最多也只是嫉妒为什么自己没有这么好的运气被寒逸辰那样的有权有势又有身份的男人看中。
没想到说坏话会被人听个正着。
她们在心底默默祈祷，祈祷顾清璃并没有听到她们所说的话。
千万不要像对待方絮那样对待他们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