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如此,你这傻吊倒是打的一副好算盘。 .”刀疤哈哈大笑,“可惜,我不会让你遂愿,我会一刀,一刀,一刀,一刀刀地……割了你。”
“舅舅,断他狗腿!”
邴大虎狞笑一声,“小畜生,给我躺下吧!”
“血云三杀!”
“呼呼呼!”
邴大虎用出这‘云雾刀法’,要当日刀疤试出来的强盛十倍,地下石屑飞溅。
蹬蹬蹬!
李小仙脚下连退,地面被踩出一个个深坑。
“跑?死吧!”邴大虎大喝。
“天云破!”
“乌云追电击!”
连续两招叠加,邴大虎的刀光布满整个院落。
“这么强吗……”李小仙这些天的怒意全部爆发,体内有无边的嗜战血『液』在沸腾。
这让李小仙的感官和行动都灵活十倍不止。
邴大虎的刀光在他眼显得破绽百出。
“哈哈,到墙角了!”刀疤眼力劲不差,一看李小仙已经避无可避。
季芙心道:“要结束了,可惜!这小子的身法挺快,但体内没有真元,应该是天生巨力,要不是武脉品级太低以后也能有一番造化。”
季灵的体内的剑灵分身一次次试着冲出体外,却被禁制所阻挡。
“死吧!”
“魔雾千冲浪!”邴大虎嘴角浮现狰狞的笑意,这小子马要化为一团血雾了。
但是他眼却发现李小仙笑了。
他笑什么?
他不知道,李小仙是笑邴大虎太弱了,此前他测试自己的力量与身体强度以超过了邴大虎,经过白天的刺激,他的潜能又被激发出来,如今已经测试的时候强了五成。
在他眼,邴大虎的动作一招一式,他都能看的清清楚楚,力量也远不如自己。
“到此结束吧。”李小仙轻轻道。
‘什么结束?’邴大虎心里一瞬间有一丝迟疑,但是还没等他反应过来。
看到一个拳头出现在自己面前。
“天魔真气,给我破!”
轰,啪!
“啊!”邴大虎直接倒飞出去,整张脸有半边被打碎,『露』出里面白『色』的骨头。
“什么?”刀疤三人被这状况惊呆了,怎么飞出去的是舅舅?
‘这……’天空,季芙也是一呆,而李樱儿更是美目放光。她本以为哥哥下一刻死了。
“小畜生,我要杀了你。”邴大虎不知道自己怎么被打飞,只觉得脸部麻木,以为自己大意了。
其实他脸骨被极快的速度一瞬间打碎,一时还没察觉到疼痛。
但刀疤三人却是看得清清楚楚,邴大虎一张脸已经血肉模糊,能看到里面的碎骨。
邴大虎站起身子,脸的碎肉一块块往下掉。
“天云破!给我死!”邴大虎爆发真气,三步冲到李小仙面前,一招斜斩。
嗤嗤!
空气发出撕裂的声响。
‘刚才只不过是一道天魔真气,这次,用三道吧!’
“小畜生,死!”邴大虎狰狞的脸出现在李小仙面前。
“大言不惭!”李小仙暗喝一声‘天魔真气,破!’
轰,一股巨大的力量从身体里产生,李小仙一拳轰向邴大虎的胸口。
“噶!”
胸骨断裂的声音清晰可闻,一个拳印从邴大虎的后背凸出来。
在邴大虎被击的瞬间,李小仙终于使出匕首。
刷刷刷!
“《破风匕法》,破风三连!”
精铁匕首附着真气,如刀切豆腐。
三招使完,李小仙提起一半的真气,又是一拳轰去。
“死!”
下一会瞬间,邴大虎的身形立刻倒飞而去,在地砸出一个坑。
轰,轰,轰!
邴大虎的身躯,在天直接爆成三块,竟在被匕首划开后,又被拳力打散!
“咳,”邴大虎半身只有半边肩膀,连着脑袋,此刻他眼里涌出血丝,一张嘴,嘴巴里吐出大片内脏碎块。
“为什么……这么强……”邴大虎喃喃道。
“是你太弱。”李小仙长身而立,淡淡地道。
邴大虎一口逆血冲喉咙,怒急攻心。
‘凡人说武者太弱?’
“哥哥……”李樱儿捂住嘴巴,眼泪涌出眼眶。
‘哥哥没有骗我,哥哥是最厉害的……’
季芙的眼迸发精光,一闪而逝。‘天生神力,竟能力抗道基三重天武者,真是难得。’
她让李樱儿斩断剑灵的想法落空,总不好自降身份去杀一个凡人,冷哼一声,驱使玄兽破空而去。
院落里,刀疤三人被这转眼间的变化惊得目瞪口呆,无不肝胆俱裂。
刀疤耳边,不由得浮现当日第一次遇到李小仙时,一个路人的点评。
‘他的匕首技,在斗兽场可是大大有名的……’
‘呵呵呵,果然是有名,连这种咸鱼都可以翻身吗?’刀疤双目流『露』一丝『迷』茫之『色』,知道自己已经无法幸免。
耳边自己舅舅传来如哭如诉的嘶吼声。
“哈哈哈,可笑,可笑,我邴大虎身为武者,竟被一个身怀废品武脉的垃圾凡人杀死。”
“我恨……”
邴大虎身躯破碎,但一口真气还在,这时突然双目圆睁,高声怒喝道:“小畜生!我要和你同归于尽!”
“啊!”
说着,突然单掌拍地,借助反冲之力,猛地扑向李小仙。
李小仙没想到这邴大虎依旧重伤成这样了,还有反扑之力,倒是一惊,立刻将天魔真气运转,凝神以对。
“噗,”邴大虎回光返照的一扑,已经耗尽真气,身躯飞到半途掉落在地。
邴大虎,死!
刀疤看自己舅舅死了,突然脑袋清醒过来,“我不能死”他只有这个念头,“我还有大好日子好过,有大把女人要玩,这样死了实在太不值。”想到这里,他立刻翻身起来,蓬的一声跪下去。
咚咚咚,刀疤像疯了一样将自己的脑袋在地一阵磕,“我错了,青公子,我错了,我不敢了,你饶了我吧,我远走高飞,再也不会出现在你面前。你大人不记小人过。”
另外两个喽啰看到自家老大如此,自然也是有样学样,立刻连滚带爬到了刀疤这边,一顿磕头。
一时,空寂的院落只听三个人此起彼伏的磕头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