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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一十五章镜子里的医生(1 / 1)

女声求救道:你能拉我一把吗?

那声音见我没反应,又柔弱地补了一句:求你了。

我又不是傻子,在这种环境下谁不知道这求救的姑娘有问题。

但尽管只有万分之一的概率是真正的活人在求救,那我也要试着搭把手救救看。

我跨过几片长得过分旺盛的杂草走向那只苍白的手,喊道:你抓住我的手!

说着我就紧握住上了那只手,使尽全身力气用力一拔

我是把手带上来了,可也只带上来了一断手臂,那只苍白的手却死死握住我,甚至整条冰冷的手臂都贴在我的身上。

我吓得本能一甩,那手却如同自带502胶一样黏上我了,柔若无骨的少女纤纤细手仿佛一条吐着信子的白蛇。

就在我脚底下那虚弱柔软的声音却立刻变得尖锐刺耳:你带我出来啊!你带我出来啊!你不是说最爱我洁白无瑕的身体了吗!

地上的杂草疯长,勒住我的小腿,而血色蔓延在整块草坪,无数被切烂的尸块自己从地里跳出,一个被虫蚁啃食得稀烂的长发头颅从树洞中滚出,满是黑丝的双眼却流下了腥红的泪水,渗入土地之后更加促进了野草的疯长,她哭叫着质问道:你为什么想跑!那些女人哪一个有我爱你!

她的黑发从草坪中刨出一个少女赤裸的尸体,少女的身体几乎成了虫窝,尸体一被丢上草坪就从耳朵里嘴里眼中涌出大片大片的白蚁,油脂饱满的身体爬满整片草坪

那头颅被黑发撑着走到我的面前,那裸露在外面的鼻骨近乎贴到我的脸上:你看看她啊,你还爱她吗?

头颅一张嘴,一只硕大饱满绕着黑丝的血蛭就被她吐到我的脖子上,血蛭前端尖锐的头就刺进我的脖子,两个吸盘死死黏在我的脖子上,我不得不丢下剪刀伸手去捏,粘腻湿软的触感差点没让我吐出来,而那血蛭一碰上我的手就爆开,恶臭的黄色黏液全飞染到我的脸上。

当初被你埋进地下里,我全身都是这样的虫子,它们咬得我好痛。头颅几乎是搭在我耳边崩溃地哭着说道:你又来了,我以为你要把我救出去,没想到你竟然是把我分成数十块藏满整个学校,我的头被你藏到树洞里,我看到好多好多。

你和好多漂亮的女孩在我的面前,我看着你们拥抱,亲吻,我好冷啊。

头颅越说越疯狂,浓郁的恨意在她脸上不加掩饰的呈现,地上出现的尸体越来越多,她们被黑发操纵着扑向我,而我徒劳地挥手抵挡,好不容易积累下来的钉子被我迅速用光,而尸体却层层倒在地上,我只用单手根本拿不出剪刀。

而就在我用青白手臂抵挡攻击时似乎能够吸引更多的尸体扑向我。

我此刻也顾不得伤敌一千自损八百了,为了能够腾出右手去拿武器,不断用青白手臂去吸引接收更多的攻击,尸体的扑咬和头颅黑发的刺穿让我站都站不住,一咬牙竟喷出一口鲜血,好在就在我即将因为撑不住而倒下前,那根青白手臂终于在无数尸体的攻击下脱落。

就是现在!

我假装无力地趴下,实则双手都在中钉得尸体堆里翻找那把巨大的剪刀。

玩具熊在对付莹莹之后似乎力竭,根本无法给我更多的帮助,我看似毫无防备,只能任头颅阴笑着靠近我。

就在头颅从口中飞出血丝之际,我终于找到剪刀,反用刀尖从头颅口中直接捅穿头颅,紧紧勒住我双腿的杂草也无力地散开。

头颅还要反抗,我反手摆开剪刀分为两半,狠一用力,把头颅横切成两半,踩着头颅的上半张脸咔嚓一声复原剪刀:你知道剪刀大部分是拿来干什么用的吗?

说完迅速把那些要命的黑发全都绞下,瞄准目标飞起一脚,头颅就撞上小男孩还趴在草坪边上的身体,被小男孩骤然伸手揪住。

我向小男孩吐舌头做了个极其嘲讽的鬼脸:哈,送你个球哦。

我猜一蛋应该是这个鬼地方最弱的鬼怪之一了,不然他不会一直跟在我身边陪我作死,更不会想引诱我去食堂以后再动手。

比如现在,一蛋已经跑个没影了。

我悠悠闲闲绕到那个小平房工具间面前,才发现这平房连个锁都没上,门大大方方地向外敞开,里面挂着一把正滴着血的菜刀。我现在已经有了武器,对这个工具间一点兴趣的也没有,但耐不住菜刀旁边就是一面巨大的全身镜,站在门口就能照到我,和我背后站着的灰蒙蒙的虚影。

镜子能够照出那个所谓的替死鬼?我呢喃一句,却不知怎么地根本控制不住自己的脚步,等我反应过来时,自己已经走进了四面都贴着全身镜的工具房。

倒不是莹莹瞎说,工具房里的确堆着许多零零散散的各色用具,但都破旧得不行,全都爬满锈迹,比如我随手一拗都能掰断的扳手。

全身镜却并没有平铺成一面墙,反而每面之间都留了一人宽的距离,大门依旧敞开着,仿佛我随时可以凭自己的意愿进出似的。

陌生人,你愿意放我出去么。从最里面的镜子里传来一个笑着的男声。

我吓得后退两步,假装听不清声音的来源,在工具间里东张西望:你是谁,你在哪?

男声笑意不减:我是学校医务室的老师,却被人关在这里了。

即便说着这样的话,镜子里的男人却还是乐得笑了两声,就跟自己在说什么好玩的笑话似的。

你,是学校医务室的老师?我慢慢走进那面镜子,警惕的和男人保持距离:你有什么证据?

男人抱着肚子哈哈大笑,笑得脸颊抽搐,整个面部表情极为不自然,像是整容失败后被肌肉失灵了一样:你看我这身白大褂,还需要什么证据吗?

我这才发现男人穿着一身洁白如新的白大褂,被一丝不苟地从头到尾系上纽扣,可其中一个纽扣却在他仰身大笑的时候崩开了,里面满是鲜血的一角病号服显露在我面前,而医院的名称却被鲜血糊住,仅仅露出一个镰刀和人头标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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