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武的第一个电话,是打给米国白手党党魁阿莫尔的。[
自从上次和纽比由争夺蓝星第一赌城的对手成为共同对付比尔?巴菲特的盟友后,白武就经常通过电话,和阿莫尔保持着联系。
电话接通后,白武请阿莫尔联系纽比的师父萨斯克,说大澳娱乐来了一位极难对付的赌客,想请萨斯克帮忙。
白武说,只要萨斯克能够战胜这位赌客,那他就会将萨斯克赢取的筹码,拿出百分之五作为佣金,付给白手党。即便萨斯克败了,白家也会付五百万米元的酬劳金给他。
电话那头,阿莫尔道:“能让白先生如此破费的人,那一定不是籍籍无名的赌客吧?不知白先生方不方便告诉我他的名字呢?”
白武沉默了一会儿,道:“阿莫尔先生,这个人,你一定知道。他就是去年代表我们澳户,战胜了纽比少爷的那个比尔?巴菲特。”
“啊?!比尔?巴菲特?!他——他在澳户?!我找了他十几天了,没想到,他竟然躲到了土洲!”阿莫尔在电话那头高声叫道。
“阿莫尔先生,你找他——你找他有什么事情吗?”
“纽比前些日子在岛国的竖港市和他的四个保镖一起失踪了!当时,比尔?巴菲特也在竖港!我怀疑这事和他有极大的关系!我现在正到处找他呢!”
“啊?!纽比少爷——纽比少爷失踪了?!阿莫尔先生,你——你说得对!他们俩在那次比赛中成了死对头,碰了面。肯定会起冲突的!这个比尔?巴菲特。很可怕啊!”
“白武先生。你一定缠住他,别让他离开澳户!现在,我马上派人手过去!至于萨斯克,你放心,他这就会坐飞机,去帮助你!”
“阿莫尔先生,我觉着有些奇怪,比尔?巴菲特是你们米国人。凭你的力量,在米国,怎么会找不到他呢?”
“米国人?他是不是米国人,现在根本无法证明!这几天,我动用了帮会的追踪精英和米国国安局的有名探员进行调查,到现在,也没查找到任何有关巴菲特家族的线索!”
“嗯——阿莫尔先生,这个比尔?巴菲特,确实有些神秘!他是黄种人,上次还说华国的赵珏武元帅是他的姥爷。可据我后来调查。赵珏武好像没有女儿出嫁米国啊!”
“关于他的身份,我们也正在仔细调查研究。现在能确定的是。他和华国政府有关系。他到竖港市去,就是为了帮助华国政府解救一个被本山帮绑架的华国画家。”
“阿莫尔先生,你知道我哥哥白文吧?”
“蓝星第一赌神的大名,我当然知道了。好像他自从被你赶下了家主的位子后,都有二十年了,再也没露面吧?”
“阿莫尔先生,我通过二十年的不断查找得知,白文很可能躲藏在华国大陆。这个比尔?巴菲特说,他和我哥哥白文是拜把子兄弟,你说,他能不能是华国人啊?”
“和你哥哥白文是兄弟?华国人?嗯——有道理!华国是一个封闭的国家,他们的国安部和公安部又很强大,我到现在,还没派人去华国调查呢。”
“阿莫尔先生,我想告诉你,这个比尔?巴菲特很可能是一个修真者!他的力量很大,速度也很快,又不惧枪炮,用武力很难对付他啊!”
“白武先生,这些,我已经知道了。哼哼,修真者?修真者就了不起了吗?这些年来,死在我手中的修真者,也有几个呢!”
“阿莫尔先生,我这边,也有能对付修真者的人,只是,他现在不在澳户。我刚安排人,招他火速赶回澳户。我希望到时候,阿莫尔先生的人,能和我的人联合起来,共同对敌!”
“嗯——我明白了!白武先生,这次,咱们是一条战壕里的战友了!我希望通过你我的努力,能将他和他背后的白文,彻底铲除!”
放下了电话,白武的担忧,又减少了许多。他万万没想到,阿莫尔因为纽比的失踪,也在到处寻找赵海。
更让白武高兴的是,阿莫尔似乎对修真者不像其他普通人那样惧怕,他说他这些年杀死过几个修真者!
这说明了什么?这说明阿莫尔本人或者手头上有人能抗衡修真者啊!
听了阿莫尔的那些话,白武像是吃了一颗定心丸。稍稍平复了一下激动的情绪,白武又拨起电话号码来。这次,白武还是挂了米国的长途电话。
昨天下午白武挂了电话让白家常驻米国的白水,通知黎伯赶紧回来。到现在,还没有接到黎伯的消息,白水也没有向他汇报找黎伯的情况。
电话通了,白武问道:“白水,见到黎伯了吗?”
“家主,黎伯不在他落脚的地方。经过一夜的周折,我在今天早晨,通过电话联系上了他。黎伯说,他今天上午就和他的亲戚乘坐飞机,返回澳户。”白水在电话那头汇报道。
“啊?!黎伯要和他亲戚一起回澳户?!”白武兴奋得声音都变了调。
白水道:“是,家主。黎伯是这样告诉我的。”
擎着电话耳机,白武几乎要欢呼起来了!
白水不知道黎伯所说的亲戚是什么人,因为白水只知道,黎伯到米国,是去看望一个多年未见的亲戚。
白武却清楚,黎伯所说的亲戚,就是黎伯的师父!黎伯的师父,那个在白武的眼中如同神仙般的人,要和黎伯一起来澳户了!
八年前,黎伯的师父来澳户看望黎伯,白武有幸陪了他几天。
在那几天里,白武就像是做梦一般。
黎伯的来去无踪和无法想象的大能力,在白武看来,就是十分震撼人了。可黎伯的师父,却是让人恐怖惊悚,魂飞胆破!
黎伯的师父作起法来,只见异象纷呈,飞沙走石,天崩地裂!
黎伯的师父在离开澳户的那天,黎伯陪着白武,乘坐白家的那艘豪华游轮到公海里,目睹了一次黎伯的师父施法。
如果没有黎伯在身边,胆子比天还大的黑-道枭雄白武,那天非被吓死不可。
从公海回来后,一连十几天,白武晚上总是做恶梦,做和黎伯的师父有关的恶梦!
黎伯,你们师徒俩快快回来吧!阿莫尔的人,快快来到吧!我——我要被这个比尔?巴菲特逼死啦!
白武一边暗暗叨念着,一边回到赌厅。
白武看到,白柔已经和赵海面对面,在赌桌前坐好了。
白武斜眼瞅着赵海,心中恶狠狠地道:“小比尔,你先嚣张一阵子吧!黎伯和他的师父就要回来了!阿莫尔派来的人,也很快就会来到。这次,谅你插翅也难逃啦!”
和去年那场赵海与叶寒的豪赌一样,这次对赌所用的赌桌,也是多功能的,既可赌梭哈,也可赌骰子,还可以赌百-家乐等。
荷官正在飞快地洗牌,包括白川在内的白家十几个重要人物,和那些暂时没有工作的赌场人员一起,站在赌桌周围观看赌局。
这场赌局,因为是被赵海强逼着白家进行的,所以赌厅里的气氛,十分压抑。在白家人的眼中,这根本就不是赵海和白柔在进行对赌,而是赵海对白家的欺凌和侮辱。
在赌厅里,没有第三方人当裁判,更没有其他的局外人现场观看,所以白川已在暗中吩咐荷官和监台们,把一切能用的千术,全部配合白柔用上。
按照赵海开出的条件,白家不但可以随便换人,而且还可以挑选对赌的方法。为此,白柔选择了和赵海赌梭哈,赌底注为十万澳币、没有下注上限的梭哈。
梭哈,是白柔最擅长的。她自三岁起学赌博,大部分时间,都是沉浸在梭哈中。白柔喜欢梭哈那种斗智斗勇的感觉,喜欢高声宣布梭哈时的那种气势。
自去年那次白柔和她师父叶寒相继输给了赵海后,白柔在赌术上用的功就更多了。每日每夜里,她都在刻苦习练各种赌技,尤其是用心去揣摩梭哈的真谛。
除去经常和大澳娱乐博-彩部的何杰、马奎等高手切磋外,白柔还多次参加了蓝星博-彩协会主办的各种大小比赛。
在切磋和比赛中,白柔都取得了不俗的战绩。因此,白柔不但在澳户,而且在蓝星博-彩业,也渐渐地有了一些名气。
现在的白柔,虽然在高中里,期末多门课程考试都不及格,但她的赌术,相比一年前,却有了很大的提高。
看到赵海执意要将白家赶尽杀绝,尤其是看到赵海毫无顾忌地拿自己的父亲来威胁爷爷,白柔因为赵海突然复活出现而有的兴奋和激动,早已烟消云散。
爱与恨,相隔本来就是一步之遥,此时,白柔冷冷地看着对面的赵海,一年前那种藏在心底的狂热爱情,化作了冰冷的仇恨。
白柔并没有奢望能在赌桌上赢了赵海,因为一年前赵海的神奇表现,彻底征服了她。白柔只想按照爷爷所说,尽可能地拖延时间,以便等待爷爷搬来救兵。
荷官洗完了牌,将牌放在赌桌上,示意赵海和白柔切牌。赵海和白柔几乎同时摇了摇头,放弃了切牌的权利。
荷官发牌,赌局正式开始。(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