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路心惊胆战地带着众人来到了,梦里那间让他受伤的主墓室。
这间隐藏在石缝里的密室,确实很难让人想到它会这样隐藏。
搬动地上的相邻的两块儿大石以后,那条石缝渐渐开裂处一个大入口。
众人跟随着赵二狗的脚步,钻进了这个有点古怪的入口。
他刚一踏进去就想起刚才梦中的情景,身体本能地一个躲闪之后上方的一块儿大石就落了下来。
若不是赵二狗的及时提醒,走在他周围的大汉估计就要遭殃了。
那人瞧着落在地上的大石块儿,估计要是被它砸一下那不死也得是个残废!
这要真变成废人了,估计沈召海也不会在重用他了。
虽说会给足够的钱养老,但那也就是混个温饱,离他的发财梦就远了。
于是他一边走,一边心有余悸地瞧着,地上那块儿已经稳落下来的大石头。
接着又是与梦中相符的情节,从天而降的钢叉板从上面掉了下来。
不过幸亏他早有防范绕着边缘走的,可其中一个不听他劝告的人就没那么好下场了。
几乎就是一瞬间命丧当场,被那钢板扎的是惨目忍睹的。
就连脑袋上也插出了好几个窟窿,血流了一地没一会儿就将他的身子淹没。
瞧着那血糊糊的脑袋几乎已经,辨别不出他原本的容貌来了。
刚才跟在赵二狗身边,被他好言相劝救下一回的人,看着昔日与自己并肩作战的人就这么死了。
忽然发了疯般地指着赵二狗大喊大叫,其意就是怀疑赵二狗会什么邪术之类的。
将那些不听他劝告的人,用邪术给谋害了。
赵二狗虽然无奈,但他确实无法解释这件事。
就算他将做梦的事说出来别人也未必会信,再加上他自己都觉得奇怪怎么就在这个节骨眼上就做了这样一个梦。
并且这梦里所出现的场景居然与梦境一模一样,那么也就是说接下来那些士兵和身穿银甲的人也会出现。
沈召海命人将那情绪失常的人给带了下去,他亲自跟在赵二狗身边继续往前赶路。
比起刚才那人的失常相比,沈召海的感觉更加恐怖,他一口认定赵二狗知道他想要的东西在哪儿。
听了这话的赵二狗心里开始打鼓,因为他真的不知道那东西在哪儿!
就在刚才的梦里,也并没有提到那东西的事。
赵二狗一脸苦笑地与沈召海含糊其辞的搭着话,心里却有苦说不出的反复回忆着刚才梦境。
以至于他忘了接下来即将出现的危险,直到他听到那箭射在石面上发出对方声音时。
他大喊叫身后的人小心警戒,接着如海一般地箭雨从天而降。
众人赶紧躲避起来,也由于事发突然,沈召海又没有下命令,各自自顾自各自逃命,
因此都乱了章法,只见众人慌乱地在墓室里躲避着那些箭矢。
最终还是沈召海开了一枪,接着发布了命令,众人才按照他的命令,
躲藏在各个角落里,那些箭矢射不到的地方。
这箭矢全部是从上空射下来的,要想成功地躲避掉,只要保持理智细,心观察一定能发现这一点。
但这事发突然大家这次乱了阵脚,通过这件事赵二狗还真对沈召海有些改观了。
所以说他能有今天的成就,绝不是偶然得来的,一定有过人的智慧和才能。
这阵箭雨大致持续了十多分钟,地面上密密麻麻地积满了从上面射过来的箭。
等了好一会儿,不见这箭在从上面下来。
沈召海命陈佳先出去看一看,这箭雨还会不会再次出现。
赵二狗瞧着陈佳接到这个命令,脸上竟一点不快都没有的迅速就跑了出去。
查探了一圈确定一切安全之后,马上赶回到沈召海身边汇报情况。
等着陈佳走了以后他又向站在旁边的赵二狗询问,因为此时他非常确信赵二狗身怀异能或者是预测的能力吧!
在看到了赵二狗点头之后他才带着众人走了出去,地上的两具尸体是刚才躲闪不及而被射成筛子的尸体。
沈召海经过他们的尸体时,甚至停溜下来看一眼都没有,就像什么也没发生一样径直地走了过去。
不过陈佳倒是很伤感地停留在那两个兄弟身边,弯身将挂在他们脖子上的铜牌取了下来。
据说那块儿牌子上刻着他们的名字和籍贯,沈召海每年都会招募很多人来为他工作。
所以死人是经常发生的事情,有很多他根本就不认识,当然他也不会刻意去记一个小喽啰的姓和名。
因此在进入沈氏之前就会有专门的人员负责记录,他们的性命以及籍贯将这些信息刻在铜牌上。
在分发到本人的手里,等着一旦有人遇难,将铜牌取下去档案库里调资料。
按照相当的年份和条例做出相应的赔偿,死后也会由集团出资举办一个隆重的葬礼送行。
这也就是为什么那么多亡命徒,都喜欢带着沈召海身边的原因。
沈召海这个人虽然没什么感情,但他对人心的把握很到位,什么样的感情可以钳制什么样的人,
只要他想都可以完美利用上。
如果侥幸活下来的人,那可就要大发一笔了。
沈召海对和他出生入死的人从不小气,得到的财富他只留一小部分,其余全部分配给活下来的人。
当然主要也是因为,他下墓的目的,并不是为什么狗屁财富。
而是为了,寻找一个答案,一个可以解救他与水火的答案。
瞧着身后发呆傻楞的赵二狗,沈召海一个眼色之后就有人将赵二狗拉了过去。
将视线收回后他一直想着沈召海想要的那个东西,他不知道这世界到底存不存在这种东西。
一个名为“鲛人泪”的药引,是治好沈召海吃了长生不老药后,引起并发症的的关键解药。
世界上究竟有没有鲛人这种动物也未可知,再说就算是有怎么肯能会在墓穴里面呢?
这些只是他内心的独白罢了,他也不敢真的把这些话说与沈召海听,因为他现在的处境不容乐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