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将船棺上枯骨移动了地方的“篮子”,开始对“船棺”做了比较系统的搜索。
学着张新华以前用过的那些手法,细致地在“船棺”上做了半天功课的她。
忽然听到了一阵奇怪的声音,并且这声音似乎离她越来越近,仿佛就在自己的头顶上,
警惕性地将目光移至头顶上的“篮子”,看见了一条黑色的大蟒蛇正目不转睛的看着他她。
这蛇张着大嘴将眼神发愣的“篮子”一口给咬住了,紧接着“篮子”就什么自觉也没有了甚至连痛都没感觉到。
可等着她再次醒来时,发现自己竟然回到了之前的那个通道里,身旁还躺在陈友发与张新华。
来不及多想连忙将二人叫醒之后“篮子”竟神奇的发现,他们完全不记得刚才在那间墓室里发生的一切。
甚至对“篮子”说出来的话还保持怀疑,以为她是做了什么奇怪的梦才会有这样言行。
原来在他们的记忆中,大家只是因为累了,所以才在这里稍微地休息了那么一下。
并不是忽然出现了一个密室的大门,三人齐心协力地将其打开在共同进入探古。
这样的突发情景让“篮子”觉得很熟悉,甚至还有点“旧梦重温”的感觉。
于是她并未做过多的解释,而是独自跑去之前出现石门的地方去求证。
那个曾经在脑海里,出现过一次的画面,并未如约而至。
不可置信的她,对着那面石墙敲敲打打,将手都给磨破了。
也不见有翘起的石角,飞速跑来阻止他的二人,都以为她是中了什么邪。
一把将她锁住的张新华,一直在她耳边儿叫她的名字,希望此举能够快速让她安静下来。
没一会儿,认清了现实的“篮子”,安静地倒在张新华的怀里睡着了。
迷迷糊糊中她听见有人在叫她的名字,努力了好几次终于降眼睛睁开的她,被眼前的景物吓了一大跳。
因为她再次地回到了那间墓室里,她刚才竟然趴在“船棺”破烂的木板上睡着了。
而那具干尸就在离她不到半米远的距离,还是之前她为了清空船板而专门给移过去的。
分不清梦境还是现实的她,重重地捏了一下自己的脸蛋,感受到那股疼痛的力量之后。
她确信刚才那一个才是自己的梦境,迷迷糊糊间喊她名字的声音已经不见了。
但她还是听出来那是张新华的声音,心存希望的她已经认定那就是张新华的呼喊声。
想到这里她似乎有些着急了,继续趴在“船棺”上对着下面一直喊张新华的名字。
不过这次倒不是像之前那般没有回应,只是传出一阵儿奇怪的“飒飒”声。
下面的人一直在喊“救命”,她能很清楚地听到“救命”那两个字。
好似打了鸡血一般的她,拼命地拍着船板叫着张新华的名字。
对方并没有回答她是或不是,只是用越来越微弱的声音来呼喊着“救命”这两个字。
一时心急的“篮子”不知该怎么办,她只是一直拼命地想要去搬动“船棺”。
可她做的根本就是无用功,使出了吃奶般的的力气可还是一无所获。
听着下面越来越模糊的声音,“篮子”脑海里那些不好的画面紧跟着就出来了。
可此时的她已经再没有半点力气来搬动什么了,瘫软地倒在“船棺”上大口地喘着粗气手连抬起来的力气都没有。
缓了半天终于将手抬起了一点,不想却因为支撑不住掉了下来,摔在船板上的手一下痛的不行,
刚才那没力的身体也因此而弹座起来,捂着自己受伤手背的“篮子”忽然发现,
自己身下的船棺正在一点点移动,她机警地将自己搭在外面的脚给收了回来。
她这脚刚一收回来,这“船棺”竟开始快速地移动了起来。
速度十分之快感觉就要将他从船棺上面扔下来了,幸好她抓住了“船棺”上一块儿翘起的木板这才没导致意外发生。
她闭着眼睛直到感受“船棺”不在滑行,速度降下来以后她才敢把眼睛给睁开。
不想她刚一睁开眼就将紧握在,手中的那块儿船板握的更紧了。
并且她只能保持着那个姿势一动不敢动,因为此时她座的“船棺”下面就是万丈深渊。
这“船棺”好似一块跷跷板一样,横在一条从下而上凸起的一片土地上。
前后两边都是深不可测的悬崖,往地下一瞄深不见底的一片黑洞洞的模样。
由于刚才她坐在船棺的一边儿而不是中间,所以她所在的这头已经在逐渐往下游荡着,
好似一个不小心,她就得和这“船棺”一块儿葬身,想到这里她的头皮都发麻。
更主要的是若是她一个人掉下去或可生存,如果这船棺随她一块儿掉下去,
估计本来不用死的她也得被这船棺给拍死。
连大气都不敢喘的她就在那里痴痴地座了好久,整个身子因为她奇怪的坐姿已经有些发麻了。
整个身子都陷入了一种,非常疲惫的状态之下,眼见自己就要坚持不住了。
她试着将身子稍稍往后靠一靠,让原本有些倾斜的“船棺”保持一个平衡。
不想她刚动了一下,就听到有人在呼唤她的名字,慢慢将脑袋移向声音传来的方向。
远远地瞧见了一个黑影在向自己靠近,目不斜视地瞧着那人向自己走过来。
想着可能是“船棺”带着自己来到了这里,那被困住下面的张新华肯定已经从里面出来了。
可当她慢慢看清来人的那张脸时,她惊讶地张着大嘴身体轻微地晃动了一下。
不想这一动刚好引得“船棺”一阵儿晃动,所以她急忙将目光收回专心来控制“船棺”的平衡。
陈友发拿着手电筒瞥到此时正在“船棺”上,极力控制平衡的也瞧见了“篮子”。
一个箭步冲过来的他差点掉到下面的悬崖里面去,幸亏他快跑是被地上的一块儿大石给绊倒。
人飞出了老远,身子一小半卡在悬崖边儿上,扑腾了两下之后他才瞧见自己正在生死边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