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经过研究讨论决定用沈组长今天递交的活动方案,咱们碰个头把细节敲定好长空公司就可以开始准备。!”话筒里男人的声音很温和,莫名给沈南风一种害怕得罪她的感觉。
赶紧摇了摇头。
一定是她的错觉。
人家才是金主爸爸,怎么可能会害怕得罪她。
“要是沈组长没空过来的话,那我亲自过去找沈组长,时间就定在下午三点,沈组长没问题吧?”语气是肯定的,似乎并没有要询问沈南风的意思。
沈南风皱了皱眉。
上午她和季淮安过去的时候对方的态度虽然算不上很差,但也谈不上好。
总之全程都是她在说这次策划案的创意和理念,对方并没有表现出多大的兴趣。
最后他们离开的时候对方也只是很官方的说了句让他们等消息。
可现在对方给她的感觉有点像是迫切的要和他们谈妥这次的策划案。
之前不急,现在倒是急了?
“沈组长不说话那就是默认了,那我们下午见!”对方说完,完全没有给沈南风说话的机会就把电话挂了。
沈南风有些懵。
她什么都没有说对方就自说自话的把事情决定了。
这态度突然间转变得如此之快,简直让人觉得太奇怪了。
都说事出反常必有妖,沈南风不敢怠慢,立马给季淮安打电话。
号码就是早上季淮安打过来的那个。
很快,季淮安的声音就传了过来:“沈组长找我有事吗?”
声音听起来很平淡,感觉不出他的情绪。
“万通商城的负责人刚才给我打电话说下午亲自来咱们公司谈方案的事,似乎是要最后定版。”沈南风很淡定,并没有被天上掉馅儿饼砸中的那种喜悦。
“这么快?”季淮安不由觉得奇怪。
本来他还在想要不要让人去找陈总谈,结果这么快就有结果了。
还真有些出乎他的意料。
难道说……
是冲着沈南风的美貌来的?
不过瞬间功夫,季淮安就想了无数的可能。
沈南风沉吟片刻:“这个案子之前就一直是我在负责,他们的态度一直都不冷不热,就在今天上午我们过去,他们也并没有表现出一丝对我们的方案感兴趣,现在突然打电话说选中我们的方案,就觉得很奇怪,他们该不会是有其他什么目的吧?”
沈南风把心里的疑惑很自然的就说了出来。
说完才反应过来自已说了什么,小脸儿上的表情微微有些尴尬。
想解释又怕越描越黑。
“就算他们有其他目的,我们也不知道,不如以不变应万变,这件事你也别再想了,抓紧时间午休一会儿,下午有个会议要开。”季淮安的声音很好听,像是在唱催眠曲,沈南风握着手机昏昏欲睡。
然后,电话就断了。
沈南风把手机放到一边,趴在桌上睡了。
另外一边,季淮安坐在办公桌前,手里拿着一份资料。
正是下午开会时要讨论的关于景苑小区的装修方案。
这是他刚从别人手里抢过来的项目,专门送给沈南风练习室内设计用的。
因为沈南风从小就立志做一名室内设计师,给人们创造温馨浪漫的家。
季淮安知道沈南风是因为从小没有家,所以才会如此的渴望家的温暖。
海城大酒店的房间里,沈心柔趴在床上给母亲蓝月梅打电话,脸上的表情看起来有些狰狞:“沈南风那个贱人也不知道究竟使了什么狐媚子计,居然让万通的负责人拒绝沈氏,选择她所在的公司地合作!真是气死我了!”
“你查清楚了吗?真的是沈南风的公司?”蓝月梅倒是很平静,不像沈心柔那般激动。
“妈!我都和你说好多遍了,我找人查的很清楚,长空就是沈南风所在的公司!沈南风那个贱人不是死了吗?为什么……”沈心柔的话还没说完就被蓝月梅愤怒的声音打断:“你在胡说八道什么!沈南风怎么会死!”
沈心柔吓得立马噤声。
“行了,这段事暂时别和你爸说,要是他问起,你就告诉他人家那边早就定好了合作伙伴,已经签好了合作不好更改。”蓝月梅的声音柔和下来,仿佛刚才的发怒不过是一种错觉。
“我知道了妈!”沈心柔的情绪明显的不太好。
每次都是只要沈南风那个贱人一出现,她的日子就不好过!
沈南风那个贱人就是她的克星。
“心柔,你已经长大了,不再是小孩子,什么话该说什么话不该说,在话说出口之前就得想好!祸从口出这个道理,你一定要懂得!”蓝月梅说的语重心长。
“妈,我知道了!”沈心柔收了收脾气:“但是妈,爸爸也不是傻子,有些事能骗他一阵子却骗不了他一辈子!”
“我没有骗过你爸!”蓝月梅的语气坚定。
沈心柔心里闪过一丝疑惑。
难道说,当年是她听错了?
“心柔,你也知道你爸的脾气,不要惹他生气!”
“好,我知道了,那我挂电话!”
沈心柔刚把电话挂断,门铃就响了起来。
沈心柔皱了皱眉。
她在海城可没有朋友,怎么会有人来?
想归想,还是起身从床上跳下来,赤着脚走到门口。
透过猫眼看外面,才发现门外站着的是时牧。
不由一怔。
时牧怎么会找上她的?
“小心心快开门!”
“小柔柔开门啊,是我!”
“小……”
这时,沈心柔陡然拉开门。
“时牧!你够了!”沈心柔的脸色不太好看,声音带着一丝火气。
生怕别人不知道她和他之间那点破事儿似的!
这男人出门都不带智商吗?
“小心心,你在生气?”时牧笑嘻嘻的推门进房间,走到沙发上大马金刀的坐下,朝着沈心柔招了招手:“过来!”
沈心柔气呼呼的瞪了他一眼,重重的甩上门,朝他走过去:“我来这里是有工作要做,你跟来做什么!”
时牧就是个纨绔子弟,仗着家里有钱整天游手好闲。
于她来说,他是备胎,也是空虚寂寞时的慰藉。
反正她也不亏。
“我想你就来找你了啊!”时牧痞坏痞坏的看着她,手指勾了勾,做了一个很下流的动作。
沈心柔狠狠地剜了他一眼:“有病啊!”
精虫上脑的男人。
连季淮安的一根手指头都比不上!
“咱们都两天没见了,你就不想我?”时牧抽出一支烟来点燃,吸了一口,身体突然前倾,一把将沈心柔拽进怀里,低头将嘴里的烟全都喷到了她的脸上:“老子可想你了!”说完,手已经开始行动起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