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在路上走着,卢奇鸟看见前面一条人影走过,他在暗处,那人刚好经过灯光,所以卢奇鸟看见她,她却没看见卢奇鸟。
正是上次在破庙里做交易的刘婶。
心痒痒的卢奇鸟就跟着出去,和王瑶试过那滋味之后,卢奇鸟就想在村子里发展一个女人成为自己的性·伴侣,老是憋着那团火他也难受。
而现在,不管是齐秋霞、还是谢津津、季小双,短期内都不会让自己上。
所以呢,卢奇鸟想找个样子过的去,而又肯让自己解决生理要求的人。
他可以去找王瑶,可不能每次为了做这事就跑出去县城……而且王瑶也不定还肯让自己插。
所以刘婶俨然成为了不错的人选,但让卢奇鸟给她钱--刘婶姿色一般,又有点年纪了,卢奇鸟觉得和她做已经不占便宜了,还要给钱,那就亏了!
跟着刘婶走了一段路,卢奇鸟看见她来到了季冯家,两短一长的敲了敲房门。
季冯家也是在村子边沿的,只是和他养父旧屋不在同一个地方,也很偏。
季冯一个人住,父母在外面工作。
光着上身,一身排骨的季冯打开门。
“刘婶,你来了……”季冯伸头在外面瞧了瞧,然后拉着刘婶就进入了里面。
“这刘婶……难怪她家前年又盖了一间房子,原来是靠压榨村里男人的血汗钱盖起来的。”
卢奇鸟想着她这么烂交,和她做能安全不?不要传染啥病给自己才好。
不过看看是无所谓的,所以卢奇鸟就走上去,将耳朵贴在季冯家窗外。
只听季冯说:“婶子,今晚你要帮我吮吮,我才做。”
“帮你吮无所谓,实话说,婶子和你做都觉占你便宜呢,就你这根东西,捅着就舒服。”
“占我便宜那婶子就不要收钱了,我保证以后天天喂饱你。”
“这可不行,私人感情归私人感情,生意可不能落下。我就是靠这个为生的,天天和你们这些男人做,婶子不知要吃多少好东西补身子呢。”
“那你刚才又说我捅着舒服,应该是希望我快些射才对呀。”
“这不同。就好似一块地,别的牛犁不透,再犁也没用,而好牛却一次性犁透了,那块地自然会舒服自然。”
“婶子今晚吃药了呀,嘴巴这么甜。”
“还不是你鸟儿大,做那事又坚挺,婶子才觉得有瘾!”
确实,别看季冯瘦骨嶙峋,但却人小鬼大。就如那些壮硕的人卖相好,但干这事不一定就比瘦人强,而太肥了的那种自然不必说,做那事累赘。所以刘婶和他做,比和高铁柱做态度要好多了,也配合多了。
不一会儿,卢奇鸟就朦朦胧胧的看到刘婶靠着他家的桌子站着,季冯抬着她的腿,叉成一字,两人面对面,季冯在她里面冲刺。
他们在里面做了十几分钟,中间至少换了七八个姿势,而且卢奇鸟看见季冯哪儿稍有疲软,刘婶就会蹲下去帮他吮。
和服务高铁柱的服务态度天差地别!卢奇鸟在替高铁柱的五十块钱感觉可怜。
跟着卢奇鸟的那根也硬了,顶起大帐篷。
季冯完成了最后的冲刺后,刘婶也全身疲软的躺在他家床上,流了一身香汗。
“一会儿在我家洗个澡再回去吧。”季冯说。
“不了,在你家洗没意思。我去河里冲冲。”
季冯家附近就是河,听到她要去河里,还想再放一炮的季冯就说:“那我和你一起去。”
“你和我一起去河里洗澡,被人瞧见了算咋回事。”
“我家这么偏,这会儿那有人来。”
“这可不定。”
收了钱,刘婶就去河里洗。
卢奇鸟跟在她后面,见她将衣服都脱了进去了河里,他就大摇大摆的走出来:“谁在河里洗澡呀,一起洗行不行。”
刘婶本能的惊呼了下,才说:“是我,你家刘婶,我在这洗澡呢,你是奇鸟吧?”
这时她想到有些不对,卢奇鸟要去河洗澡也不至于跑这么远,说:“你咋会跑这来了?”
“出来放鳝笼,热了,就过来洗洗。”
“嘻嘻……今晚可是大凉天。”
“大凉天你怎么还在这洗澡?”
刘婶愕然,喝叱道:“你小子是不是知道了什么?”
“知道一点儿。”卢奇鸟挠挠头。
刘婶站起来,笑眯眯的看着他:“那你过来是啥意思?”刘婶并不太怕他知道,她在村子里的顾客不少,卢奇鸟也有那个意愿的话,她可以顺当发展他成为自己的顾客呢。
那时大家都是绑在一条绳上的蚱蜢,谁也不怕谁。
见卢奇鸟没有回答,一身光溜溜的刘婶就走上两步,揉了一把自己的乃子,说:“想和婶子一起洗就下来,婶子在这等你。”
“还是算了,大晚上要是碰着蛇,咬一口就完了。”
“我说你小子别装模作样,你不是想要吗?想要婶子就给你,下来,婶子让你弄一下。”
卢奇鸟不知道她要不要钱的,窘迫的站在那里。
“咋了,还要婶子上去拖你呀?”
“当然不是。”
“那你干嘛不走?”
“这……”
看出卢奇鸟心思的刘婶哈哈的笑出来,说:“你不走就说明你想干,瞧婶子这一身细皮嫩肉,你抱在身上不知多爽呢,快下来吧,婶子让你干一次。”
“要钱的不?”
“不用,第一次算我免费优惠给你,下次就要了。”
免费的晚餐不吃白不吃,卢奇鸟随即就脱下衣服,只剩下一条裤衩。
忽然卢奇鸟想起她刚刚才和季冯做过,季冯就射进去她里面的。哪儿不知道多脏,就顿住了:“婶子,我不和你干,你用嘴巴帮我吸出来就行了。”
“你小子挺会享受的呀,钱也不给就想婶子伺候你?”
“我真不想干,万一把你弄大了种都不知是谁的呢。”
“你放心,我早就怀不上了,能怀上我还让你们乱射?”女人那个地方很容易坏的,自从生下女儿之后,刘婶哪儿就坏了,让人射了几年也没见她怀过。
“不是这问题,你哪儿老让人乱射,我这不是不太放心吗,还是用嘴巴帮我吸出来好点。”
“嫌我脏是不?那你去找别个射,老娘我还不伺候你呢!”
“刘婶别生气,不伺候就不伺候呀,我也不会随便和人说的。”
刘婶听他最后一句话就像是话里有话,而是站起来说:“哟呵,还威胁起我了呀?信不信我说你和你家谢婶的事?”
“我和我干妈有啥事让你说的?”
“两个人孤男寡女的住一起,你说能没啥事?婶子和你睡在一起,你能忍住不操我吗?狗屁!我就不信。”
“那你是想造谣中伤我是不?”卢奇鸟是事先说她哪儿脏才引起的嘴角,所以刘婶说要中伤他,他也没法太生气。
“你不乱说,我会说你?”
“行,你有几分手段,今天我算是服你了。”
“那是当然。我是死猪不怕开水烫,千人骑万人草的人,村里有几个没捕捉到一点风声的,就差明着说了。你下来吧,婶子帮你吸就是,不过你得给我几个辛苦费,帮你吸哪儿,我嘴巴累着呢。”
“行,一会儿给你十块。”
“你女良的,我出去和人干一次就要五十块,你给我十块八块……想老娘我做亏本生意呀!”
“我觉得刘婶可以考虑一下帮人吸的路线。长期和人干影响身体,帮人吸一次嘴巴虽然累些,但对身体却是没损耗的,以后多点接这种生意,比真刀真枪的干要好多了。”
刘婶想想,有道理!
她不是每晚都有生意,但有时一晚却得接好几次,干久了哪儿都火烫的热。这是很明显的做过度了!
幸好,他们村大多数是高铁柱那样的快枪手。
“那行,十块就十块,我帮你吸。”
她心里打定主意,以后就三十块帮人吸一次,五十块真刀真枪干,现在算是回馈卢奇鸟帮她出主意的。
“刘婶还可以再往打灰机的方向想,例如一次就收十五块,或者多少多少。”
“不错呀,有经商头脑的,以后就往这个方向做,你可要多多光顾。”
“这可不行,以后再说。不过这次刘婶是不是……”
“行。今晚算我开业大酬宾,免费给你做。”
“做一晚?”
“你有这能力,我就敢给你吸一晚!”
吸一晚人都死了。人家出力他出命,这种事卢奇鸟当然不会做。
让她用嘴巴弄出来一次,休息了一会儿,卢奇鸟就走了。
刘婶也回去了。
来到季冯家,找他借了一辆自行车,把自行车藏在树林里,他就回去了家里。现在还早,过去也是干等着,卢奇鸟要掐算好时间再动手。
睡了一觉,三半夜两点多,卢奇鸟起来,在头上蒙了一个一块布,又蒙住嘴巴,在镜子前确定自己这模样不会被认出,他才背着一袋东西出去取过自行车,往刀哥家里过去。
那里面是他今晚的作案工具,铁锤、铁钩、绳子等等好几样东西。
来到刀哥家里,卢奇鸟见他们半夜三更的还在亮着灯,有些服气了。
上面的人好像在打麻将,因为卢奇鸟听到麻将的声音,几百米之外都能听到,和他们住在一片地方,真是倒八辈子霉。
在外面等了十几分钟,这时,卢奇鸟看见有两个叼着香烟的男人出去。
走在前面的男人给后面的打了个眼色,然后去隔离取过一辆自行车,后面那个男人去角落里取了一桶东西!
卢奇鸟的脸色变的极难看,因为他看到了后面的男人提着的似乎是油桶,三更半夜他们提油桶,还能干啥?
接着卢奇鸟看到他们骑车往香江村过去了。
“该不会是去我家放火吧?”
想起这个念头,卢奇鸟就又怒又恨。
等他们走远了一段路,卢奇鸟马上骑车追上去。
他是等他们离开刀哥的大本营再动手,免得惹出他们一伙人。
二人抱着一个油桶,车子又载着人,因此车程比较慢。走了一段路,卢奇鸟加快车程,从后面追上,手里拿着一个铁锤。
“胡哥,后面好像有人在追咱。”
“三更半夜的谁会追咱呀,不准人家是同路的啊。”前面的小胡子说。
“不对呀,他那势头哪像是同路的,分明就是冲着咱来的。”
“草他吗隔壁,还有人冲咱来了!”小胡子骂骂咧咧。
等卢奇鸟追到只剩下四五米,后面的男人看到卢奇鸟手里抓着一个铁锤,那模样就跟红了眼的野牛一样,男人就了一震,看到卢奇鸟一铁锤砸来,男人就吓得直接跳下了车!
他这一跳,小胡子就倒霉了,车子失去了平衡,一头撞在隔离的大树上!跌了个狗吃屎!
卢奇鸟没砸中人,跟着从车上跳下来,追着小胡子就打。
小胡子吓的散了魂,在地上打滚闪避,接着就啊的一声尖叫!被卢奇鸟在肩膀上砸了一铁锤!
不用说,肯定骨裂,甚至断骨了!
想起这两家伙居然三更半夜准备去自己家放火,卢奇鸟就怒火中烧,朝着他踹了好几脚。
后面的男人见卢奇鸟下手凶狠,又抓着锤子,知道自己打不过他,转身就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