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章(1 / 1)

“他是这样说的,具体再多的并没有再透露。”靳景说道。

叶峣刹那明白了这是占堆抛出来的饵,对方是想让她亲自再去问他。

封祁抿了抿唇,自然也是知道占堆所想要表达的意思的,现在靳景只是将事实说出来而已。

他不禁看向叶峣,想要看她的反应。

虽然刚刚她说得豁达,但是这并不代表她不在意。

“好的,我知道了靳叔叔。”叶峣没有再多问,收敛心思,继续和他们散步。

叶峣从凳子上站了起来,站起来之前将文件夹都关掉,u盘重新给封祁保管,对沈度点了点头,“沈先生,有关之前你问过我的事情……你现在还想知道我们当时发生了什么吗?”

“叶呆。”封祁没想到叶峣说得这么直接,她话里的意思无疑是要将告诉过给他听的事情再说一次给沈度听。

那样惨痛的回忆……仅仅是触碰一下都让人受不了的地步,哪里能让她再说一遍?

靳景听出封祁话语中的隐怒,也站了起来,示意他稍安勿躁,然后便招呼沈度坐下。

他看得出,叶峣非常重视这件事情,不然也不会抢先出声问沈度。她想获得沈度的信任。

“换好了?”封祁问道,仍旧没有转头。

“换好了。”叶峣扯了扯毛衣,想要将毛衣给再扯下面一点儿,遮一遮自己光溜溜的大腿,可是没什么作用。

封祁转过头来看到的就是这样让人垂涎的一幕,少女雪白绷直的双腿实在是太富有冲击力,熊熊火光映在她的腿上,像是瓷器那般反着红光,又热又冷,两种完全不同的感受交织在一起。

饶是他定力好,也禁不住晃了晃神。

“叔叔,我裤子……”叶峣触碰到他这样晦暗深沉的目光,心下有些惊慌,只想将毛衣再扯下面一点儿,就算她再懵懂不知,也知道封祁那样的目光意味着什么。

“再扯上面就要走光了。”封祁的声音喑哑了三分,显得愈发磁性低沉,叶峣垂下了睫毛不敢作声了,可是脚尖相互捻着,非常局促。

歇了一会儿看见他还不走,只得说道:“叔叔,你要搂着我睡吗?”

“现在是连搂都不要我搂了?”封祁低头看她,现出一抹受伤。

“没……没有。”叶峣吞了吞口水,不敢再问了。

封祁这才满意了,“乖,闭上眼睛睡觉。”

“哦。”叶峣又呆呆地应了一声。

不过这台相机也只是一台小玩意儿而已,就是胜在可以直接拍出胶卷效果,省去了不少修图的效果。

他独自一人坐在凳子上看,原以为叶峣多是拍摄景物和云吞,还有食物,没想到10张照片里有8张是拍他的,余下2张分给了云吞和美食。

封祁看着照片里表情各异的自己突然就想笑,“这个丫头啊……也是调皮。”

怪不得她一路上总是拿着相机不肯让他看,原来是这样子。

封祁将照片从头到尾都看了一遍,发现叶峣拍得真是很用心,她眼里的他当真是别具魅力,差点连他都认不出自己来。

云吞最擅长就是找窝了,一直在前面带路,封祁跟在它身后,不一会儿真的找到了一处小山洞,又飞快地跑回来让封祁赶紧进山洞。

封祁喜出望外,回头对叶峣说让她再坚持一下,一路上他都和她说话,生怕她睡过去。

这处山洞隐藏得很深,从外面看进去很小,但是进去之后却是发现别有洞天。

封祁打扫了一下地上,从随身带的一个小包里翻出一张可折叠的鹿皮毯子来铺地上,然后才将叶峣放上去。

再而后他脚步不停,又拿了打火机捡了点柴枝回来生了个火,才停下了动作。

“靠近点,太冷了。”封祁抱着她又靠近点了火堆,发现她身上的衣服都是湿的,想了想还是说道:“还是要将衣服脱掉,换上干净的。”

不过第一次叶峣将十几条活蹦乱跳的大鱼扔他面前的时候,他是受宠若惊加不明所以的。

“挑……挑啊……”她断断续续地说着,神情急切,小脸上尽是兴奋,看到一条鱼不死心要蹦跶到外面去,便想也不想,光脚用力踩在上面。

她那一脚踩得用力,将人家鱼肚子里的肠啊血啊什么鬼的全都踩了出来,黏了一地的血腥。

那时候两人都愣住了,叶峣没什么脏不脏的概念,尽管她身上看起来是挺清爽的,她有每天洗澡的习惯,可能还是没有忘记作为人的本能。

她看到自己的脚板糊了一脚的血,呆了呆,嗅到血腥味之后就席地坐下,想要将自己脚板上的血给舔干净。

她嗓音沙哑,不知道是抽烟多了的缘故还是别的什么原因,总而言之,就这样听她说话还是和以前一样好听,可是再细细分别,就能听得出不同来了。

“姐,你在说什么呢?没有啊。”安佳晓从小就崇拜她这个表姐,虽然大人们都让她离她远一点儿,可是她并不愿意,她表姐长得好,唱歌又好听,就是脾气古怪了一点儿,但是这些都是能接受的,她并不认为这有什么。

“没有?呵,你妈妈不是让你离我远一些吗?害怕我回去岑家争家产呢,难道她没有告诉你?”岑蔓心情不好,香烟一根接一根不要命地抽,安佳晓看着她糊在烟雾后的脸,忽而就有些看不清这个平日看起来明明不可一世的表姐,“姐,你是不是遇到了什么不高兴的事情呢?可以告诉我啊,我永远都是你的小迷妹!”

岑蔓神色复杂地看了面前这个永远跟在自己屁股后头走的小表妹,终究是什么话都没有说,只让她点东西喝。

“谢谢表姐!”

安佳晓点了自己喜欢的东西,又甜滋滋地和喝了起来。

临走前还是对封祁说道:“祁叔叔,你今晚就好好睡床吧,千万千万不要过来,要不我真的要生气了。”

“好,有什么事情叫我吧。”封祁微微失笑,看见她走还是舍不得,走到她面前按住她的后脑勺在她额头落下一吻,“好梦。”

“嗯,好梦。”叶峣低着头不敢看他,鼻端都是他的气息,心脏好像再次被攥住,都有些喘不过气来了。

她屏住一口气,几乎是带着云吞落荒而逃,飞快地回到自己的房间。

原来吧,恋爱的滋味是这样子的,真的好甜好甜啦。

“嗷~”

叶峣其实在温泉店里等了祝醒醒好一会儿的,但是却没有等到她,只得发信息给她,歇了好一会儿她才回复她不来了。

叶峣只能打了个省略号过去,对话框很快就显示“对方正在输入”,叶峣耐心等她回复,却是等了5分钟都没有回应。

这……不会是出了什么事情吧?

虽然她对祝醒醒没什么特别的感觉,可是毕竟只是一个小姑娘,待会儿遇到了什么坏人那真的不好了。

可是前台已经告诉她可以进去泡温泉了,让她早点进去。

“刚刚吃完,正打算去散步。”封祁说道。

“哦,那我和你们在一起吧。”靳景没有多少犹豫,跟在了他们身边。

倒是主动说起了占堆的案件。

这里空旷无人,只有不远处有一排排帐篷,透出点点微弱的灯火。

“占堆他招供了。”靳景第一句话就说道。

封祁和司凛立即看向他,自然叶峣和顾蕴也不例外。

一直到了凌晨3点,封祁突然被门外的某些动静惊醒,他立即从床上坐了起来,发现叶峣也已经从床上醒来,表情还有些迷糊,但是双眼已经是明亮起来。

“祁叔叔?”她也听见了门外有声响,但是具体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情。

“嘘——”

封祁示意她不要出声,他已经穿好鞋子,走到窗边,微微开了一线往外看去,看见靳景那边的房间已经开了门,靳景走了出去,步履匆匆,似乎有急事。

封祁想了想,示意叶峣在房间里等着,他也跟出去看看。

因着这突如其来的变故,云吞也变得焦躁不安起来,叶峣揉了揉它的毛安慰它,心脏也不可抑制地急跳了几下。

岑蔓被他这副态度弄得有些糊涂了,见他没发火的意思,语气也软了点,“当然痛了,都痛了一个下午了。”

“很好,”封祁点了点头,眼神变得很冷,“我不介意让你再痛一次。”

说着,他眼疾手快,握住岑蔓脱了臼的脚腕往侧一正,却又往反方向一掰,痛得岑蔓又再次鬼叫起来。

几个正在修剪视频的工作人员没想到封祁居然对岑蔓这么狠,其中一个是正在修剪着下午岑蔓和叶峣对峙的片段,手一抖一不小心拔了耳机,手提里岑蔓的惨叫声再次涌了出来,配合着现场版女高音痛呼,真真一场不相上下的比惨决赛。

莫名其妙让人想起两只尖叫鸡在一起上演**的二重奏。

叶峣自然是看得出老板的用心,便示意封祁将手伸出来,“祁叔叔,你试一试?”

这本来是送给封祁的,她自然是不能收回来。

封祁看着叶峣满是伤疤的右手,再看了看她坚持的眸子,终究是没有说什么,将手伸了出来试戴。

意外的合适和好看,叶峣笑了起来,“老板你真厉害,弄得很不错。”

“那是啊。”老板得意洋洋。

老板这时才再次正眼看了封祁一眼,之前便觉得他身上有一股不容亵渎的气势,现在口吻这般干脆,这两个人的身份怕是不简单。

他没有多作犹豫,将店里上中下三品的碧玺都拿了出来,其中最好品质的碧玺是另外有匣子好好放着的,里面用了几层防护,以免碰撞或是弄花了。

“这串是我们店里最上品的了,一克要400元,这一串下来可能要2-3万元。”老板说着是戴上了手套给封祁拿出来观看。

只看那串碧玺颗颗晶莹,没有多少过于深颜色的,还有西瓜红混合墨绿的类型,看上去星光璀璨,夺人眼球。

“这串喜欢吗?”封祁问叶峣。

在场的人全都沉醉其中,主要是因为伴奏之声也是优秀,完全让人没想到是在荒野里听歌。

叶峣自然是有听过这首歌的,她甚至还改编过呢。

没想到能在现场听一遍。

只可惜的是,她不再喜欢岑蔓这个富有灵气的歌手了。

一曲毕,岑蔓放下了麦,将手一让,看了叶峣一眼,示意叶峣可以接下去唱下去了。

叶峣待伴奏声完了之后,便举起了麦,平静地闭上眼睛,准备了几秒之后,开始清唱起来。

“谢谢你的提醒。”叶峣不怎么想和她说话了,轻微颔首过后就想进去了。

余樱见她一副不想和她说话的样子,咬了咬下唇,说道:“昨天是不是你们报了警让那些人来抓我们的?”

语气里已隐隐有了挑衅和怒意。

叶峣没想到她突然问这个问题,可是她还是不想回答,以免产生不必要的争执。

“乌尔朵呀。”叶峣看见他过来了,笑着说道,原本紧绷的神情也微微松了下来,将乌尔朵在手里掂量了一下,对封祁说道:“祁叔叔,你会了吗?”

定然是看见她刚刚的举动才引起了他的注意,她回到张望,数了一下伤员,发现人都救回来了,心中定了下来,这次救援行动还是异常顺利的嘛。

“好像还不太会,但是你玩得还挺溜的?”

封祁看见她笑,心情也放松下来,刚才的救援看似轻松,人员也没有太大的伤亡,但是每一次救援都是非常紧张且压力大的,必须要全神贯注,一点儿差错都不能有。

更何况,再看到方才叶峣毫不犹豫朝着牧民的方向走过去全然罔顾自己的安危的时候,他心中更是一提,想着她究竟要去做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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