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82章家产争夺
我仔细打量了一眼常金萍的面相,额窄眉粗,眼睛凸出,目光散乱,鹰钩鼻子,颧骨凹陷,嘴巴倒是不大。从她的面相上能看出来,这个女子有点克夫,家庭观念淡薄,容易见异思迁,性子不稳定,脾气不好,不服管理,男人无法驾驭这种女人,没有仁爱之心,重视自己的利益,喜欢惹是生非。
我又打量了一眼崔斌的面相,脸长额头狭窄,眼睛不大且无神,颧骨凹陷,人中短浅,山根低陷。山根位于两眼之间的鼻梁位置,在面相中代表一个人的身体状况与事业基础,婚姻运势等。山根长得不好,山根低陷,这样的人,一般的福业不足,个人的能力不强,做事没有上进心,日子总是得过且过,当一天和尚撞一天钟,没有本事能够养活自己,甚至还会拖累自己的家人跟着自己受苦受累。男人的颧骨不明,有明显的凹陷,这样的人,凝聚力不强,让人很难服众,在事业上非常容易受到阻遏,个人的发展能力不足,只能在基层混,心眼小,难容人,就算是一时得逞也不长久不了。人中短浅的人,个性懒散好享受,不思进取,生活中贪图吃喝玩乐,正经做事时是能偷懒就偷懒。脸长额头狭窄,这种面相古人称之为驴脸马相,驴和马都是属于干活的命,俗话说“闲磨不闲驴”,驴是一辈子都要干活的;而马也是属于一辈子都在四处奔跑的。要是脸长,而且还有一堆的抬头纹、下巴长,那就注定一辈子是打工的命,与财富无缘。
我在打量崔斌的时候,崔斌也在盯着我看,他看我的眼神有些不善。
常金萍指着我问向张雅凡“这是谁呀?”
“这是我新交的男朋友!”张雅凡指着我对常金萍介绍了一下。
“阿姨你好,我叫何志辉。”我对常金萍介绍了一下自己的名字。
“雅凡,你过来一下,妈跟你说点事。”常金萍把张雅凡叫到了一旁。
看到崔斌正在盯着我看,我挤出微笑对他点点头,崔斌白了我一眼,就继续干活了。
“雅凡,这小伙子一看就不是正经人。”
“你是从哪里看到人家不像正经人的?”
“现在正经小伙子,哪有留一头长发的。我倒是觉得我们家斌子比较挺适合你的,斌子这孩子你了解,虽然没什么大能耐,人还是很上进的,做事有始有终,你们俩要是能在一起,那真是亲上加亲.。”常金萍有意让自己的儿子和张雅凡在一起。
“算了吧,你儿子什么德性你比我知道,从小到大学习不好,一事无成,好吃懒惰,到现在连个正经工作都没有,我要是和你儿子在一起,我都能饿死!”张雅凡不留情面地对常金萍说道。
常金萍听到张雅凡这般评价自己的儿子,气得脸都变绿了,本以为常金萍要对张雅凡发火结果却没有。
崔斌听到张雅凡刚刚说的话,他看向张雅凡的眼神变得幽怨。
“我今天回来,要跟你说件事,这废品收购站是我父亲留下来的,我想接手。”
“不可能,这废品收购站是你爸和我的共同财产,你爸去世了,这废品收购站就是我的。”
“我找律师打听过,我爸的房子,存款,还有这废品收购站,我们俩一人占一半,你想要独吞是不可能了。我找律师询问过,房子我要一半,我爸留下的存款,我去银行查了一下,有十二万,也是一人一半,还有这废品收购站,要么卖了分钱,要么我经营。”
“我,我,我不同意,有本事你就去法院告我。”常金萍瞪着两眼珠子冲着张雅凡喊道。
“你来我们家十多年了,我每次和你讲理,你却每次和我耍无赖,既然你这样,那我今天也跟你耍一下赖,今天我和我男朋友就待在这里不走了!”张雅凡说完这话,就拉着我向中间屋子走去。
我跟着张雅凡来到中间屋子,张雅凡一直在盯着大床看,我也终于明白这个张雅凡为什么要带着我过来了,她想利用我瞒天过海,取回那十八万块钱。同时我也了解到张雅凡的家庭情况,这个后妈确实不怎么样。
“儿子,把这两个人给我赶走!”常金萍指着我和张雅凡对他儿子说道。
崔斌跑到中间屋子,伸出右手向我的脖领子抓了过来。
还没等崔斌抓到我的脖领子,我伸出右手抓住了他的右手腕。
崔斌瞪着小眼睛对着我骂了一句“cnm”便挥起左拳对着我的脸击了过来。
没等男子的拳头砸在我的脸,我抬起右脚踹在对方的肚子上,将他踹倒在地上,并滚了一圈。
常金萍看到我将他的儿子踹倒在地上,她骂骂咧咧地向我的身上扑了过来。
常金萍扑过来,就伸出右手抓我的头发,右手抓向我的脸。
面对一个女人,我是真没法子下手,我向后退了一步,用手对着她的肩膀推了一下,我都没怎么用力,常金萍没站稳身子,一屁股坐在了地上。
“打人了,打人了,儿子快报警!”常金萍对自己的儿子吩咐道。
崔斌看出来我是个练家子,他不敢再对我出手,而是听从他妈妈的话,从兜里掏出手机打电话报警。
看到崔斌打电话报警,我没有害怕,就是觉得这事变得麻烦了,我望着张雅凡不由地叹了一口粗气。
张雅凡看到这娘俩被我打倒在地上,心里面是特别解气,她坐在床上看着我们三个人的热闹。
过了大约十分钟,来了一辆警车,从警车上下来四个警察,年纪都不大,也就二三十岁的样子。
四个警察先是询问崔斌为什么报警,常金萍站出来指着我,对警察说我打人,打她和她的儿子。常金萍说话很夸张,说我是混黑社会的,过来霸占他们家的废品收购站。
警察们也不是傻子,能听出来常金萍夸大其词,他们在常金萍那里了解完情况后,就走过来找我们了解情况。
张雅凡站起身子,对着四个警察滔滔不绝地说起他们家的事,内容包括常金萍想要霸占他父亲家产,以及他们娘俩刚刚先动手打的人,而且还恶人先告状。
张雅凡在对警察讲述时,一直是哭哭啼啼的,看着让人感到很怜悯。
“警察同志,不是我们娘俩先动手的,是这个人先动手的。”常金萍指着我颠倒黑白地说道。
“咱们现在就当着警察的面发个誓,谁要是先动手,谁就断子绝孙,你敢不敢?”张雅凡冲着常金萍和崔斌喊道。
常金萍和崔斌两个人听了张雅凡的话,瞬间就怂了,他们可不敢乱发这个毒誓。
此时警察也看出来其中是怎么一回事了。
“你们双方也都没有受伤,我看这事就算了吧,对于你们家的财产分割,我劝你们还是走法律途径,让法官判决。我们走后,希望你们别再动手了,要是再动手,我们就要公事公办了。”带头的一个青年警察对我们四个人说了一句,便离开了。
常金萍指着张雅凡骂了一句“小白眼狼”。
“你才是白眼狼。”张雅凡对常金萍反骂道。
“信不信我抽你。”常金萍气得都要失去理智了。
“你抽一下试试看,警察还没离开呢。”
常金萍把手举起来的那一刻,张雅凡把自己的脸伸过去,让对方打。
最终常金萍没有敢下手,她把自己举起来的手收了回去。
接下来我们双方展开了消耗战,张雅凡拉着我坐在床上,崔斌和常金萍站在门口处瞪着两眼盯着我们俩看。
我从兜里掏出手机给徐燕发微信,将我这边的事以文字描述简单地说明了一下,包括张雅凡拉着我从咖啡厅里面走出来,遇到马小帅和吕子琪,被他们误认为我是一脚踏两船。
下午四点钟,来了一辆卖废品的小车,车上装着废铁和废纸壳,崔斌和常金萍跑到外面忙去了。
张雅凡趁着常金萍和崔斌不注意,掀开床垫向下看了一眼,床下面什么都没有。
“没有钱呀,难道被我后妈他们给搜走了。”张雅凡说这话的时候,心里面有那么点失落。
我看到床底下的瓷砖上面沾着一层厚厚的浮灰,可以肯定那钱还在。
“那钱没有被你后妈带走,还在下面。”
“你逗我呢吧!”张雅凡表现得不高兴。
“在这个床下面,有一块瓷砖是空的,钱就藏在瓷砖下面。”我趴在张雅凡耳边小声地念叨了一句。
张雅凡听了我的话,脸上又浮现出笑容,但心里面还是有点紧张。
我问向张雅凡“你打算怎么办?”
“一个字“靠”,我要靠到他们离开为止。”
“那你在这里慢慢靠吧,时间不早了,我要回去了。”我对张雅凡说了一声,就要离开,我根本就不想参与这事。
“你,你,你别走,你要是走了,他们娘俩欺负我怎么办,还有那个崔斌早就对我有意思了,我这个后妈平时鼓动我爸,让我嫁给她儿子,真是个奇葩。”张雅凡说到这里,是梨花带雨。
我没有表态,而是皱着眉头看向张雅凡,不知道说什么好了。
“求求你了,留下来吧!”
“行,那你尽快处理这件事。”我拗不过张雅凡,又坐在床上和徐燕聊着微信,聊着聊着就睡着了。
我睡了没多久,张雅凡用手轻轻地推了我一下。
我迷迷糊糊地睁开眼睛,看到屋子里面站着一群人,大约十多个,有男有女,年纪在二十多岁到五十多岁之间,这些人将我和张雅凡围了起来。
“常金萍,别以为把你娘家人叫过来,我就怕你了,你们今天谁敢动我一下,我讹死他。”张雅凡一边用手机拍着这些人,一边念叨着。
大家看到张雅凡用手机拍他们,他们表现得很愤怒,也很反感,但没有一个人敢对张雅凡出手。
“咱们商议一下,你爸留下来的存折有十二万块钱可以全给你,房子我想给你斌哥结婚用,这废品收购站我还要经营,你看行不行?”常金萍对张雅凡商议道。
“你可太会算计了,我爸在市里买的房子,现在起码价值一百四十万,这废品收购站,值一百万,你给我十二万块钱,就想把我给打发了,这是不可能的。”张雅凡根本就不妥协。
“你到底想怎么样?”常金萍问张雅凡。
“这样吧,房子我就不要了,留给你住,这废品收购站我要了,我爸存折上的钱,咱们一人一半。”
“不可能。”常金萍不同意。
“你若是不同意,那咱们就走法律程序,让法院判。”
“妈,这废品收购站咱不要了,咱要房子。”崔斌插了一句嘴对常金萍说道。
我心里面想着,如果是我选的话,我会选择废品收购站,而不是选房子,因为开废品收购站是个营生,营生能让自己吃饱穿暖。
“张雅凡,你别过分。”
“现在过分的是你,既然你不同意,那们就去法院解决,让法官判这件事,如果法官把房子和这废品收购站以及我爸留下的存款都给你,那我没意见。”张雅凡表现出一副无所谓的样子。
“这样吧,我给你三十万块钱。”
“不可能。”
“那五十万,这已经是我的底线了。”
“要不这样吧,我给你五十万块钱,我要房子和这废品收购站。”
“那肯定不行。”
“你都不同意,我怎么会同意,别把我当成是傻子。常金萍,以前我在你面前表现得软弱,对各种事情妥协,是因为我看在父亲的面子上不愿意跟你一般见识,现如今我父亲不在了,我也没必要让着你了,你还想欺负我,这没门。”张雅凡表现得很强硬。
“那咱们就走法律程序吧。”常金萍想了一会对张雅凡回道。
“行,那咱们就走法律程序,明天是你起诉我,还是我去起诉你?”张雅凡似笑非笑地问向常金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