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在此时,门外又传来高跟鞋的声音,妈的,来的真不是时候。无弹窗www/feisuxs/com
时间紧迫,容不得我多想,我一把抱起方秀云,就近躲进了隔间,把门关上。
刚躲好,门就开了,进来的好象是二个人,听声音是方小怡:“这回你去香港,带不带小新一起去啊。”
我倒忘了,现在都已经是八月了,幸福的日子总是过得飞快。许晴又要去香港看望她老公,我想她也算得上是有情有义了,结婚半年老公就变成了植物人,能不能醒都是个问号,就算醒了恐怕也有可能一辈子躺在床上了,她却一如既往,每隔一二个月就去看一次,平日也总是把自己遮掩得严严实实,“心如死水”,实在难得。我想如果换了是赵琳,恐怕她老公都当上连长了。
张宁是她表妹,也是同去,另外还要去考察几家公司,想买壳在香港上市。
张宁说:“当然一起去了,我这次去香港可能要十天左右,等办完事回来,小新都快开学了。“
“对了,前二天柳若兰打来过电话,说是学校要搞军训,让小新早点回去,别误了事,不然很麻烦的。”
“别理她,到了香港,让医院开一份证明,说他生病了,不就得了。”真是的,这么咒我。
“那这回我也要一起去。”
“我就知道你一定也要去,飞机票早就给你订好了。”
二女说说笑笑,接下去就是淅淅沥沥的小便声。
我坐在马桶上不敢出声,方秀云则跨坐在我身上。没想到方秀云平日冷傲的背后居然也是这么放浪,也不知是她本性如此,还是被我身上的异香弄的,我想她男朋友一定没能让她满足吧。可能是有人在外面,有一种被人偷窥感觉,方秀云显得特别兴奋,i穴一紧一紧的,又达到了高潮,一口咬在我的肩上,才不至于发出浪声淫语来。
好久,等张宁和方小怡出去。
方秀云瘫在我的身上,双手紧紧抱着我,脸还是红红的,还在回味刚才的余韵。“小新,你好厉害,我男朋友都没让我这么舒服过。”她的i穴还紧咬着我不放,“你的好大好硬。“
“秀云姐,你男朋友的多大,有没有我这么厉害啊。”
“死小鬼,得了便宜还要卖乖。”
我见她不肯招供,捉狭地在她体内耸了几下,“唔,不要,人家好累,啊,别玩了,小心有人进来。”
实在没办法,她也只好在我耳边招供,她男朋友的那东西还不到11公分,硬度也嫌不够,每次也只能维持三五分钟,最长的一次也没超过一刻钟,哪能和我天生奇才相比。
我心中大是得意,相当初我一直为我见不得人的小弟弟自卑,皮肤是白白的,一点也不象一般人那样黑不溜秋的,大多数时候还不能自己勃起,要靠“喝水”才能振作起精神,就算现在,经过小怡圣水治疗,十回当中也还有一二回要借助于女人的“圣水”之力。尺寸也很让我不爽,硬起时长度也就15公分的样子。我在a片里见到的男主角个个都是又粗又大又长的样子,西方人是不用比的,人种问题,就连小日本,平日里看着都矮矮的,想不到在a片里居然也是不小的尺寸,不过我想这应该他们的“种子选手”吧。情色小说对我的打击更大,好象就没见过18公分以下的,二三十公分的都屡见不鲜。这东西也没办法和人比,总不能大家一起脱了裤子量尺寸吧。唯一能让我自得的是我在床上的持久能力,一个半小时是标准时间,另外还有一样,我的老二能在女人体内作大小调节,我想我现在还没发育完全,以后会不会还能再长大,达到情色小说的最低要求。不过我还算是对自己比较满意的,反正到现在还没女人对我不满意的,个个当我是宝一样。
得意之下,我抱着方秀云,将她放在马桶座板上,又整根插入她的美穴中,她立即舒爽的呻吟,两条柔滑尚穿着高跟鞋的美腿抬起来紧紧的缠住了我的腰,挺起yin户用力往上顶
我们两人强烈的呻吟,猛力的挺动着下体相互迎合着抽插
忽然,我一阵心悸的感觉,我停下动作。方秀云正是高潮将至之时,见我停下,又羞又急:“死小鬼,别停,用力。”我伏在她耳边,“别动,有人来了。”方秀云一惊,听听声音,“哪有人来,你骗”我心中一急,一口含住她小嘴不让她发声。方秀云不依,双手抱着我,i穴仍在挺动。
门开了,又进来二个美女。方秀云一惊,想不到真的有人进来。
我刚才也不知是怎么回事,就有预感有人要进来了。这是一种直觉,因为事先并没有听到鞋声,而且她们二个都没穿高跟鞋,声音并不响,当时正是情欲高涨之时,一般人哪还会顾忌外界的声音。这种感觉很怪,又有一种在靶场时出现过的那种异样的感觉,就象我是一头野兽,本能地感觉到了危险。
“你闻闻,这是谁的香水,味道真好。”
“好象是张总和小怡姐身上的,淡淡的,很高贵的感觉,不知道是不是从香港带回来的。”看来我欲火中烧,身上的香味更浓了,连在隔间外面都能闻到。
“那个小新身上也有这味道。”“你闻过了么,就不怕小怡姐吃醋。”“呸,你才吻过呢。”
“我说的闻香味的闻,可不是接吻的吻,你是不是偷吃过了,做贼心虚,不打自招了。”
“要死啊,我看你才是春心动了,每回小新进来,你都看得眼睛发直。”
“你才发直呢。人家可还只有16岁,你不会想要吃童子鸡吧。”
“呸,你才想呢。”二女有说有笑,又谈论起我和张宁她们的关系。不过她们也就知道我和张宁是“表弟”,并没有想到牛郎,一来张宁地位高贵,二来我年纪小,她们无论如何也想不到这上面去。
被她们一搅,我和方秀云的“性致”都大减,不过方秀云已是五六次高潮之多,早已心满意足,也就放过我。我和方秀云打扫好“清洁卫生”,先让她出去看有没有人,然后我再跟着溜出还留着我们气味的厕所。为此,我还特意喷了不少的空气清新剂呢。
回到办公室,推门进去,张宁和方小怡正坐着,见我进来,一起抬头看我。
我心中一虚,“怎么了,有什么事么”看看身上也没什么异常之处啊,都让方秀云检查了一遍了才回来的。
“刚才是不是玩得很开心啊”
“什么玩什么,我肚子痛,上厕所去了。”大事有些不妙。
“肚子痛,我看是弄得人家的肚子痛吧。”
“姐姐你说什么,我怎么听不明白”
“还装,别以为我们不知道,刚才在女厕所里的是不是你,那个女的是谁”
“什么厕所,我不知道,哎,别拧耳朵,有话好好说。”
方小怡恨恨的说:“你这只小色狼,还不承认,刚才那股香味就你身上才会有,还有那种气味,除了你还有谁”
妈妈的,还是我身上的香味泄了底,平日里淡得要近身才能隐约闻到,刚才欲火大盛之时,香味就特别浓了,更何况她们二个和我朝夕相处,对我身上的香味特别敏感。没办法,只好招了,又讨好地为她们按摩了半天,才让她们消气。她们二个又气又好笑,“你这色狼,是不是存心到女厕所去偷香窃玉的。”
再过几天就要去香港了,张宁早已为我准备好了护照和机票,只等成行了。
这段日子里,我也变得成熟了不少,每天的打工变成了学习,还有美女作伴,真是天底下最轻松香艳的打工了。
公司的美女倒是都对我很好,谁让我是董事长的心上人呢。不过,我们之间真正的关系也就几位高级美女主管们知道,下面的人都当我是张宁的表弟呢。我想我们这种关系毕竟还是不大能为社会所接纳,能保持这样,大家心照不宣也是不错的。
目前,和我有关系的也就是张宁、方小怡和赵琳和方秀云。张宁、方小怡现在和我住在一起,赵琳时不时的要来“做客”,有时就几个钟头也不放过,真是难缠加淫荡,看来她老公头上更绿了。方秀云这些天男朋友不在,又刚和我有过玉厕之情,正是情热之时,反正张宁也知道了,这二天也到张宁家作了二回客,找我解决一下欲火。
许晴好象也知道我和张宁的关系,每回看到我时都有一种鄙视的眼光,妈妈的,我招你惹你了,又不是和你上床,二情相悦的事,你管得着么,还一副冷冰冰的样子,我见了她都躲得远远的,惹不起我还躲不起么你自己老公躺在床上,就见不得别人恩爱了不成。
给家里打个电话,告诉姐姐我要去趟香港,让她们不用担心。二姐现在已经考上了清华的国际金融专业,大学开学都比较晚,还能等我回家后再上北京。在我的印象中,清华偏向理科,北大则侧重文科,每年文科录取线,清华都惨不忍睹,比起自己的理科分数线都低得不敢见人。我想国际金融应该算是文科吧,怎么大家都喜欢报清华的国际金融。报考清华国际金融也有张宁的主意,想让姐姐毕业后到她公司工作,张宁现在对我就如妻子对老公一样,自然要计好我姐姐了。
方秀云刚和我“勾搭成奸”没几日,正是情热之时,听说我要去香港,而且不回来,自是不高兴。
我陪着方秀云,“小云姐,别不高兴了,我有空还会回来的。“
“这回去香港,没有十天半个月是办不完的,再说那时候你都开学了,还会回上海早把我忘了。”
“怎么会呢,要不,我现在就把云姐想个遍。”方秀云正在桌上整理文件,被我魔爪到处乱摸,不由软了下来,坐在沙发坐椅上,脸儿红红的,“小鬼,别摸了,晚上,晚上你再陪我好么”晚上当然是免不了度过一个不眠之夜,赵琳和方秀云她们几个足足缠了我一夜,说是以后不知何时再见,要一次玩个够,可把我累惨了。
第二天,我们一行登上了飞往香港的航班。这回暑假,我可打破我的不少记录:出了远门,坐了火车,打过枪,现在又坐上了飞机。回去再不怕被人当土八路了,
我们坐的是头等舱,反正许晴张宁她们有的是钱。许晴看我时,不乏鄙视之意,我也没理她。
有钱就是好啊,从上海到香港,好象一眨眼的功夫就到了。九星公司在香港也设有办事处,派车接我们到市区的酒店住下。香港我只是在电影、电视里见过,也就是高楼多些,路上高档车多些,我看上海有些地方建设得一点不逊色于香港。住的当然还是套房,张宁、方小怡和我一间,许晴和陈飞一间。张宁已被许晴撞破“奸情”,再说香港才不管你男女上酒店是不是夫妻关系,自然就和我光明正大的住在一起了,反正对外可以宣称是“表弟”的。
经过我一个多月的“滋润”,张宁和方小怡看起来比实际年龄要小了二年,24岁的人看起来就象是22岁的大学生,就连赵琳今年28,看起来也不过25岁上下。我想,要这样下去,她们会不会变回小姑娘去了。
我们坐的是下午的飞机,等住进酒店,天色已是不早了,就先休息一晚,明天再去医院看许晴的老公。反正他现在还是昏迷不醒,早一天晚一天看也并无太大区别。
我自坐上飞机就有点头晕沉沉的感觉,到房间里躺下,头昏沉沉的更重了,还有点头痛。张宁说我是晕机了,给我些药让我服了睡下。我觉得我不象是晕机,我的身体一向很好,那种感觉好象是另外一种我说不上来的感觉,就象在靶场时那种心悸的感觉,仿佛预感有什么大事要发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