六库全书 > 都市言情 > 你只能爱我 > 46、爱你入骨

46、爱你入骨(1 / 1)

何廷舒有点庆幸这个条约没有真的实行到六个月。

不知何时,床头灯被打开,晕黄的灯光只照亮卧室的一角,陆淮抱着她到浴室里,把水温调到她喜欢的温度,帮她清洗,她眯着眼睛,哑声道:“真的,陆淮,我劝你现在保重身体。”

“什么?”他低头往她身上抹沐浴露,声音低沉,脸上挂着浅淡的笑容,显然是得到了满足。

“你贴过来”,何廷舒动了动手指。

陆淮顺从的贴了过去,听完了她对他说完的话之后,他勾了勾唇角,唇色是鲜艳的水红色,他的指尖来到她的腰间,轻轻画着圈,“你刚才不是说不行了?我看你还行。”

总之,到最后她被逼在浴池里来了一回,水花都荡了出去,沾湿了深灰色的地砖。

吕宁是在腊月二十九这天回国的,何廷舒和陆淮把何望良也请来,在d市的希尔顿酒店见面,吃午饭。

吕宁比何望良到的早,她坐在座位上,看着坐在她对面的情侣,扯了扯唇角,自顾自地倒了杯茶水,笑道:“陆淮,你家里是做什么的?”

“我妈妈已经去世,没有爸,现在正在做投资,工作重心也在往国内转移”,陆淮似乎并没有被碰疼过去的伤口,他的脸上挂着礼貌而浅淡的笑容。

“那倒还好”,吕宁点了点头,轻轻挑着眉看了一眼何廷舒,淡声对他说:“我们家廷舒,从小到大没吃过苦,性格被她爸爸惯的无法无天,还是个粘人精。”

“你也看到了,她现在连个正经职业都没有,但是花钱又大手大脚的,做饭家务半点都不会,煮方便面都能糊掉,如果不是我管着她,她每天早晨能睡到十点钟。”

其实,何廷舒也不太清楚,她的母亲大人究竟是怎么做到面不改色地在她这个当事人面前,说她这么多坏话。

她不乐意了,小声道:“我现在给人家画稿子,也能挣不少钱呢。”

“需要我把你这个月的流水,给陆淮看看吗?”吕宁掀了掀眼皮子看了何廷舒一眼,抿了口茶。

自从卸任总裁职位之后,吕宁过的比平常要恣意很多,皮肤晶莹透亮,不像是个年近五十的女人,平时在家里做一做瑜伽,学一学插花茶道,每天都心情愉快。

何廷舒没再说话,悄悄看了陆淮一眼,然后又收回了目光。

“我这孩子就是长成这样了,现在想要把她回炉重造也不太可能,你们既然能谈到结婚这一步,想必你都了解这些了吧”,吕宁放下茶杯,坐姿端正。

“伯母,您不必担心”,他脸上的笑容浓郁了一些。

“结婚后,我会努力赚钱养家,我会做家务,如果实在太忙会请钟点工,廷舒做点自己想要做的就行了”,陆淮沉声道,放在桌子下面的手,轻轻握住了何廷舒的手,放在手心里揉捏着。

“我知道您的意思,我也不希望廷舒去做她不喜欢的事情,她现在每天画画,很开心,那就好”,他继续道。

吕宁正要说些什么,何望良姗姗来迟,他穿着件新羽绒服,整个人收拾得干干净净,容光焕发,见到何廷舒和陆淮并肩坐着,虽然心中有点发酸,但脸上的笑容很浓,眼睛都眯了起来。

他坐在吕宁的旁边,笑着对陆淮说:“你伯母就这样,天天冷着张脸,不用怕她,就是一只纸老虎。”

何望良是把陆淮当作自家人了,根本没注意吕宁看向他的眼神。

里面带着刀片。

何廷舒看得直发笑。

“陆淮,过年回家吗?不回家和我们一起过吧,自己一个人怪孤单的”,何望良笑了几声。

“谢谢伯父,我过年要回一趟淮城,三十傍晚的机票”,陆淮笑答道。

“哦”,何望良应了一声,“你在淮城还有亲人吗?”

“没有了”,陆淮照常答道,“我母亲的墓在那边。”

“那是该回去看看”,何望良点了点头。

服务生在此时上菜,陆淮照旧帮何廷舒剥虾,剥蟹子,吕宁在一边看着,心里虽然熨帖,但还是冷冷开口道:“陆淮,你别惯着她,她自己有手。”

“伯母,海物腥,廷舒不喜欢腥气”,他笑答道,做起这些事情娴熟。

何廷舒转头看着陆淮,像个小傻瓜一样傻笑着。

吕宁没再说什么,似乎对陆淮是私生子这件事的意见也变得没那么重。

“什么时候领结婚证?”吕宁用餐巾擦了擦唇周,淡声问道,“过完年?”

“看廷舒的,她想什么时候就什么时候”,陆淮看了何廷舒一眼,虽然很想答是,但还是想要听听她的意见。

“户口本在廷舒那儿,你们要是领证,告诉我们一声就行,酒席也你们自己订,我就不插手了”,吕宁笑道。

“哪有那么快……”何廷舒小声嘟囔道。

“哪里快?家长都见过了”,吕宁淡声道,又无奈地慢慢摇了摇头。

这孩子,怎么还跟没长大似的。

席间吃完了饭,吕宁上了自己的奔驰,何望良上了自己的出租车,他还要继续拉客。

陆淮领着何廷舒回了家,她像个小妻子一样帮他收拾行李,阿莱兹一屁股坐在行李箱里,像是不希望主人离开似的。

“我就去一天,初一下午就回来,不用装这么多”,陆淮走到她的身后,蹲了下来从她身后把她圈在怀里。

“陆淮,我和你一起去吧”,何廷舒转过头,在他下巴上亲了一口,眉毛微微皱着。

“三个小时的飞机,太远了宝宝”,陆淮笑道,“我去一天就回来了,你陪着爸爸妈妈在家里好不好?”

“不好”,何廷舒坐在地板上,嚷嚷道:“他俩还能一起过年?可算了吧,说不上两句就能吵起来,我们三个,估计得一个人一个房子,自己过自己的。”

“如果你和我们一起过年,兴许他俩还能装一装”,她伸腿踹了踹箱子,嘀咕道。

陆淮闻言,叹了口气,低声道:“廷舒,听话。”

“那你一个人那么孤单,我想陪陪你还成错了?”何廷舒站了起来,把箱子踢到一边,气鼓鼓地去拉衣帽间的门把手。

阿莱兹坐在行李箱里认真地舔着自己的小肉垫,好不欢快,再把小爪子印在陆淮的衬衫上,跟盖印似的。

他上前拉住她的手腕,劝道:“淮城冬天难过,潮湿阴冷,你去了也不适应,我去住一天,第二天一早上就回来。”

何廷舒舔了舔唇,佯装应了下来,在心里已经有了自己的小计划。

年三十的那天傍晚,何廷舒送陆淮到机场,临要登机的时候,她才把飞机票拿给他看。

陆淮显然愣一下,然后笑着把人拉进了怀里,薄唇贴着她细软的发丝,低声道:“怎么形容你呢?廷舒。”

“你怎么这么招人稀罕?”

淮城的天气的确阴沉沉的,不如上回来的时候舒适宜人,管家开车来接他们到别墅,室内开着温暖的空调,但她还是觉得不适应。

空调开的时间长了,觉得空气干燥,但不开,又潮湿阴冷。

她洗了澡,趴在床上,随手拿了杂志翻看。

浴室门被打开,她抬眼看到陆淮从浴室里出来,浑身上下只围着一条浴巾,那水珠淌过了人鱼线,肌理分明。

典型的穿衣显瘦,脱衣有肉的身材。

往常何廷舒可能会脸红,但她这次不仅脸红,还可耻地流了鼻血。

男|色误人!

何廷舒恨不能找个地洞钻进去,陆淮已经走到她的面前,温凉的手掌扶在她饱满的额头上,迫使她扬着头,他眼神关切,“我去找加湿器来。”

陆淮从床头柜上抽了张纸巾帮她把鼻子周围的血迹擦干净,轻轻叹了口气,“说了不带你来了。”

“我哪知道?”何廷舒扬着头,低声道:“就算这样,我也会陪着你来的。”

他勾着唇角,换好衣服,到储物间,找出了个加湿器,往里填了水,放在床头柜上。

何廷舒趴在床上给宋圆月和姜璐都发了新年祝福,也给父母都拜了年,然后缩在陆淮的怀里看春晚守岁。

她困得迷迷糊糊,往他怀里又蹭了蹭,差半个小时十二点的时候,她合上了眼皮,睡得香甜,还有小小的呼噜声。

陆淮慢慢让她躺平,她翻了个身,嫩白的大腿搭在被褥上。

他帮她把被盖好,关了电视,戴着眼镜看了会儿书,却也心不在焉,隔一会儿就要看看手表。

还差五秒钟就是十二点钟,陆淮在心中默念了五个数,执拗地就是要一秒钟都不差,然后眉眼含笑地凑到她的耳边,哑声道:“廷舒,新年快乐。”

可惜,何廷舒睡得正香,什么都听不见。

第二天早晨,何廷舒醒得早,头脑清明。

陆淮还没醒,柔和的晨光映照着他的脸庞,显得他更加温柔。

她怎么可能不吵他?欺负人都欺负到人家身上了。

她跨坐在他的腰上,趴在他的胸前,使坏去捏他的鼻子,坏笑道:“醒不醒?醒不醒嗯?”

陆淮眯着眼睛,握住她纤细的手腕,轻而易举就把人制服。

他翻身把某个小坏蛋压在身下,闻着她身上的甜香气,哑声问她:“一早晨,干什么呢?嗯?”

“叫你起床!”何廷舒笑着喊道,伸出一只手指把他的脑袋往旁边拨,又小声道:“哪像你,天天满脑子都是黄色废料。”

“新年快乐!”

作者有话要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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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然是排在翩翩的后面了,大概率可能是开古代言情,不过也不一定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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