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几日下来,唐杰也算是红袖添香夜读书,左拥右抱正好眠。转眼,后天就是三年一次的日子了。为了让唐杰好生备考,光宗耀祖,郭芙跟莫愁姐都商量好,不去撩拨唐杰,让他专心读书,过了今夜,唐杰人生的第一次大考验,就要来了。
临安,镇国襄阳王府。
端详着镜子里那张依旧细腻的容颜许久,襄阳王妃谢婉琴用手指舒了舒眼角的鱼尾细纹后轻轻的笑了笑,一个年过三旬的贵夫人仍能保持她这样的出众的容貌和身材。无论怎么说都是一件让人自傲的事情。
都说凤凰山温泉有驻颜不老之功,看来这话倒还有些道理,只可惜今天的温泉泡的却不是太舒爽就被礼部侍郎派去的人给打扰了。
他是应该也到临安来了吧?谢婉琴脑海里想到唐杰的身影,想着跟小冤家在一起的欢娱、**,今年才过三十的襄阳艳妃俏脸酡红。她瞒着唐杰,悄悄来了临安,就是想动用在京城的能量、给少年情郎打通关节。免得那个愣头青就算考中进士,还傻乎乎的干等吏部的差事。
对于唐杰的才学,谢婉琴是至有十二分的信心,丝毫不用怀疑,这次她乘坐的是皇家御用马车,由十六位大内高手亲自护送,唐杰在城门口看到的那辆御用马车,其实是宁宗皇帝派给她们俩的专车,当时她就在马车里,还看到了唐杰一家子,只是碍于皇家身份,暂时不好想认而已。
等贴身伺候的宫人为她梳理好头发,谢婉琴满意的瞅了瞅后,这才将梳妆台上早就放着的那张礼部侍郎的大红拜帖拿了起来。
“礼部侍郎乔行捡、户部侍郎岳珂、今科的主考官,果然是他们两?”看到这两个人个名字时猛然一愣,正为她插着金步摇簪子的宫人手上用劲一偏,簪子的尖端就戳在了谢婉琴的脸上,瞬时之间,一滴小小地血珠从粉白的皮肤上沁了出来。
金步摇簪子落地时发出“啪”的一声脆响。那宫人犹自不觉,扎煞着手呆呆的看着王妃脸上地那滴血珠吓傻了。
与发愣地宫人不同。因疼痛猛一皱眉地谢婉琴见到脸上沁出血珠后顿时神色一变。抓起梳妆几上地锦帕揩去血珠。仔细地在江心镜中看来看去不见脸上的伤处有半点痕迹后这才如释重负地吐出一口气来。
“王妃娘娘恕罪~饶命啊~!”此时那宫人终于醒觉过来。猛地跪去连连叩头道:“念在奴婢这几年尽心服侍的份儿上。就请王妃饶了奴婢吧。”
“来人”。随着谢婉琴淡淡地一声吩咐。正在妆屋外间准备衣裙地几个宫人应声走了进来。对地上磕头如捣蒜的宫人说道,“杖责二十,念在她往日伺候还算勤勉,告诉二管家一声,留她一命吧。”
“谢王妃娘娘开恩。”全身瘫软如泥地宫人话没说完就已被半拖半扶了出去。
谢婉琴果断狠辣的一面,唐杰是看不到了,他现在正在他的书房里,看四书五经呢。
再次在面前地江心镜中仔细地看了看。确定脸上并无半点痕迹后。谢婉琴这才复又拿起了礼部侍郎乔行捡的拜帖。明日就是大考了,怎么着也得为了那冤家,跟乔老头打声招呼。
不一会儿身形微微有些发福的大管家就到了。仔细看,就能发现他是一个太监,这位小安子公公,是宫里派出伺候他们母子的大管家。
“前些日子我让你探探我母子的恩人唐公子的住所,可有结果了?”,口中说着,谢婉琴顺手将拜帖收了起来。
“奴婢都打听清楚了,唐公子正在斜柳巷落脚。”小安子小声禀告着,“只不过,奴婢、、奴婢还打听到,杨公子最近好像跟史相的大公子有些交往。”
临安。流芳巷,史弥远府邸。
史弥远正在为一件事情有些心烦,因为这几年,一到科考前的那几天,他总是很难有清闲日子过,这也是没办法,每年科考录取的名额就那么一二十个,但想要这些名额的却有两三千人之多,选择起来也实在是个劳心劳力的活儿,
才学、家世、背景那一样都少不得要考虑到,这也就罢了,怕就怕临考前又有了什么变化,一旦有了变化就意味着又得将前面已经做好的工作重新梳理。
此前确定那一个人的进士名额,都不容易,许多官员甚至是已经透风许过愿,照顾自家子侄一把,此时在这节骨眼儿上再把人拿掉,最终得罪的也许就不仅仅是一个人,甚或就是一个家族了,这对此时正全力笼络人心的史弥远而言实在是不愿为之。
这个杨过杨改之,究竟是何许人?襄阳知府赵葵、淮东制置使赵范、大将军孟宗政、甚至连自己的侄儿都为她说好话,偏偏此人还似乎跟金国皇室扯上那么点关系,唉,该不该把这个人的名字点了?
嗯还是先看看这个人靠的怎么样再说。
杨府。唐杰的书房内。晨星未落已起,玉兔东升未息,就这样苦苦用功到科考前夜,唐杰再拿起那叠默出的诗作时看着看着就想吐。
咬牙将之又细细翻阅了一遍后,他拿过旁边早就准备好的铜盆,准备洗了睡,这时候,两道婀娜多姿、体态风流的**身影,闪入书房。
“三娘,你怎么来来?啊?白家娘子,你什么时候也到了京城?”三娘还是那般娇俏风流,笑道,“看你读书辛苦,我特地给你弄了几个小菜做宵夜。素贞妹子现在是我们‘食为天’的合伙人,也是老板娘呢。”
进了屋就见三娘在书桌上添酒上菜,正忙得不可开交,不时卷了袖子亲自动手,粉额上似有细汗腻出,一卷乌黑的云发竟掉下脸来,脸上红俏俏的,与平日的雍容模样大不相同,分外娇俏,看的憋了好几天的唐杰一阵火热。
反倒是白素贞,见了唐杰,也不由脸红,那日在大牢中,她与唐杰虽然没有真干,但也够羞死女人的,两人的绯闻暗地里传得有鼻子有眼,白素贞的白家豆腐坊,经过几番折腾,在襄阳的生意也做不下去了。偏巧三娘跟她很是投缘,就招呼她过来做伴,此刻见了唐杰,白素贞还是有些不自在。
“公子,酒有些凉了。我拿去给你温一下。”
白素贞走后,就三娘一人在张罗,唐杰见她卷起的袖口里露出一截雪腻腻的嫩臂,经柔腕上的碧花镯一衬,只觉格外,胸腔一热,旋即想起那日结束处男的情形。不由痴了。
“好三娘,你是怎么进来的?”说着便把三娘扳过身来,面向着他。三娘田慧兰抬起美目,见他双眼已满盈,便知晓他的心意,不禁秋波送媚,含羞不语。
“是莫愁放我进来的。”“好三娘,这几日都快把我逼死了,你来的正好,好让我快活一番。”但见唐杰大手前伸,双手捧着三娘的俏脸,说话甫落,唐杰双手下移,先在三娘一对高耸的前胸握了一把,方捻着她的前襟,死命往两边分开,接着沿住她肩膀,把衫裙向下拉。
三娘立时玉肩袒露,整个月白色的兜儿,全然呈现在唐杰眼前,熟美艳妇俏三娘胸前高耸插云的,竟把个月白兜儿撑得高高胀胀,直看得唐杰喉头跳动,唾液狂吞。
“别、、别你还要读书备考呢,奴家不能坏了你的前程。”三娘吓了一跳,玉容生晕,狠狠地瞪了宝玉一眼,小声道。
妇人脸上泛潮,对着唐杰那张凑过来索吻的俊脸,不知怎么只觉心儿通通直跳,身子也乏力起来,嘴上仍硬着道,“小过儿,听话,奴家不能坏了你的大考。啊啊。”
三娘多日未跟小冤家亲热,早想的要命,给唐杰几下亲亲摸摸,两腿之间早就春潮泛滥了,给唐杰喉急地脱下她的肚兜儿,即见两座白玉似的丰挺,傲然挺立在他跟前。
唐杰看得喉头发干,连忙弯躯,埋首含上她一边的白嫩,啃咬,大肆蹂躏。三娘的娇哼夹杂着痛苦和欢乐,上身忍不住用力向情郎挺凑,纤腰却被唐杰拿住不能动弹。又被唐杰抱坐在椅子上,螓首后仰,不住发出教人亢奋的呻吟,而双手却牢牢抱着唐杰的脑袋,挤压着自己丰挺的大白,惟恐他半途而废。
唐杰迷了色胆,使出力气就要蛮干,一只手猛的一窜就插到她腰里去了,隔着亵裤拿着娇嫩处,三娘顿酥了半边身子,“不能、、不能坏了大考。”
“慧兰,好三娘,这几日真的憋坏了,就给我一回,这样明日我才有精神考状元啊,你就不想我?”听他这般说话,三娘便垂下头来,一只玉手温柔地抚摸着他脸颊,并凑近他耳边小声道,“小过,中了状元,可别把姐姐忘了。”
唐杰满脑子想着都是跟美妇人颠鸾倒凤、胡天胡地,哪还有什么四书五经、诗词歌赋,听着三娘依了他,自是加倍卖力,便此**了小炷香时间的大白,唐杰才站身而起,忙忙把裤子脱下,立时露出他那青筋暴现的,直挺挺的竖到三娘眼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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