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禀告将军,联军粮草部队距离我军已不足三十里,由李世民麾下大将单雄信督促押运…”
“再探!”
卫青身穿黑甲,策马而立,浑身气势隐而不发,眼角闪过一丝凌厉的神芒,望向前方的深林,嘴角浮现一丝笑意,淡漠无声。
卫青身后是清一色的青甲骑兵,名唤神风铁骑,配上烈风战马,迅捷无比,个个气势隐而不露,就那般沉静的藏在山谷之中。
这支铁骑,编制一万,是他亲自训练的,战马铁甲,倶是北冥昊精挑细选,配备的最好的东西,经过了半年的修整,骑兵已初具规模。
“单雄信?看来这李世民对此次粮草颇为看重啊,既然如此,那卫某就不客气了,哼哼…”
卫青婆娑的手掌轻轻地捏了捏下巴,深邃的眸子淡漠如水。
“全军听令,随我出发…”
……
“踏踏踏…”
“前面什么声音?你带几个人去去前面查探一番,有丝毫的风吹草动,立即前来禀报…”
单雄信骑着高头壮马,手中枣阳槊,斜着地面,听到前面的“踏踏踏”的声音,浑身不自觉抖了一下,目光闪过一丝疑惑和不安。
随后,单雄信麾下亲卫带着几个士卒,就快速消失在眼前。
“将军,不好了…不好了,前面一支青甲骑兵,正向我方杀来…”
“什么?青甲骑兵向我军杀来?全军听令,原地坚守,誓死血战,保护粮草不失。”
单雄信闻言,惊怒交加,怎么也想不到,会有一支铁骑来袭,这对他麾下士兵来说,简直就是天灾来袭,致命无比。
他麾下不过两万步卒,虽说有一定的战斗力,但是面对一支骑兵,那里有反抗的余地,直接就是被碾压秒杀的份。
这还不是最要命的,最要命的是他此次运送的这批数十万石的粮草,可是二十多万联军的口粮,一旦有失,必定引发军中哗变。
到了那时,一切休矣,此次北伐算是彻底的宣告失败了,因此这批粮草绝对不容有失,否则他百死莫恕,绝对会死无葬身之地的。
“踏踏踏…”“轰隆隆…”
“神风铁骑,疾风无影,疏影留痕,血光送终,杀啊…”
“轰隆隆”一片尘土飞扬之后,一道青色的余晖,闪电般袭来,携带着冷冽的寒风,随着大地震震颤,嗷嗷大叫着冲击而来…
“全军听令,变阵,锋矢阵…”
卫青当先策马奔腾,怒言寒语,手指寒枪斜指着地面,临阵指挥。
随着卫青一声怒吼,近万神风铁骑瞬间变阵,一卫青为箭头,狠狠地向着单雄信大军凿击而来。
“嘭嘭嘭…”“噗噗噗…”“卡擦擦…”“啊啊啊…”
烈风战马,随着风一般的速度,狠狠撞击到了巨盾上,那滚滚的雷霆巨力,瞬间就将那一块块的巨盾撞碎撞飞。
刹那间,骨头的碎裂声,凄厉的惨叫声,此起彼伏,不绝如缕。
卫青骑着烈风战马,带领着神风铁骑,左突右冲,所到之处,寒枪点点,赤血蔓延,三千红点缀青甲,一身血发乱清风…
那士气如虹的铁骑,如绞肉机一般,所到之处,死伤无数,战况惨烈到了极点,那脚下的赤血,融化了那些白雪,血与雪弥漫…
原本以为短时间内可以守住,但是结果却让单雄信目眦尽裂。
在神风铁骑的铁蹄面前,那联军步卒,不堪一击,弱的跟只鸡一样,让神风铁骑予取予夺,毫无压力,以一面倒的局势展开来…
乘风而来,踏雪残痕,青甲带尘,寒枪泣血,染血疾驰,马鸣长啸,锋芒凶威,威慑四方!
神风铁骑,凶威如斯,怒击的长枪,将一个个试图反抗的联军将士斩于马下,践踏而过,献血汨汨,赤浆滚滚…
不断片刻间,卫青带着神风铁骑,就将单雄信大军阵型遭穿而过,留下一地的断臂残尸,策马回击,再次冲杀过来…
卫青黑甲三发着冷幽的光芒,怒目圆睁,眸中寒气逼人,身后玄色披风,无风自动,手中长枪,赤血滴滴而落,好一个威武的壮士…
“无耻狗贼,单雄信在此,可敢与我一战…”
“本将平西将军卫青是也,狗贼单雄信,我来斩你?”
此刻的单雄信,在见识了卫青声后神风铁骑的强大战力后,便知道自己大军难以抵挡神风铁骑第二次侵袭,因此只能擒贼擒王,斩杀卫青,斩断敌人的如虹士气,才可以挽回败局,抱住粮草。
卫青听到单雄信,到如此地步,依然丝毫不乱,向他邀战,心中对于单雄信有些赞赏,同时眸中闪过一丝轻蔑的笑意…
在卫青看来,单雄信只会一些小聪明,实在难登大雅之堂,单雄信如大如此算盘,他卫青何尝不是如此想法呢?
阵斩单贼,在卫青看来,毫无压力,翻手之间,可拿下单贼贼首。
二人策马呼啸而来,枣阳槊,烈风枪,瞬间交接在一起,火花四溅,飞沙走石,呯乓声,如奔雷般怒吼,裂缝横刺,枣阳怒砸…
清风怒眼袭白锦,怒马长嘶断贼魂,烈风枣阳决雌雄,银光寒芒啸天穹!
“破虏烈风枪,烈风嘶鸣!”
“枣阳裂山槊,怒击苍山!”
“呯呯呯…”
单雄信势大力沉,招式大开大合,有山的厚重,有金阳的锋利。
卫青手中长枪轻盈而有多变,轻盈却不失狠辣,有风的轻盈,又有活的炽烈,风助火势,火借风威,风火相济,平静而又爆裂。
“哼,有点本事,在接我一招,风火啸天…”
“哼,裂山断河!”
“嘭!”“噗!”“呃!”
一击威力无穷,狂沙走石,风啸不断,将二人淹没在沙尘之中。
“我不甘心,你…你最后一招,叫什么名字?”
“风火轮转刺,能死在这一招上,你足以自傲了,哼…”
“单雄信已死,尔等还敢负隅顽抗不成?不降则死,杀…”
卫青策马而立,黑甲上,尽是被枣阳槊划过的白痕,除了脸色稍微苍白一些,看起来毫发无损,只有他知道自己依然受伤,再无一战之力。
另一边,单雄信单膝跪地,杵着枣阳槊,面露不甘的怵在哪里,已无声息,胸前一个窟窿中,流血献血,已将战甲染红…
……(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