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路雪好奇的去芭比衣兜里一掏,竟从里面掏出一个小铜镜子来,这镜子是折叠的,两面都用铜皮包裹着,做工十分的精美,只是此刻这个小铜镜的正中心部呈现一个小指大小的洞眼,镜面完全碎裂了。
和路雪恍然大悟:“原来是这面镜子替你挡住了子弹。芭比,你的命还真大。”
芭比听到这句话,顿时眼睛一亮,如同起生回生一般,猛地坐了起来,一时竟忘了这里还有男人,一把就扯开刚被和路雪合拢的衣服,勾头望去。刚才她苏醒后,凶口疼得要命,深信自已中弹受伤了,想象中凶口处必是血肉模糊不堪入目,根本就不敢自我查看。此刻听了和路雪的话,再一查看凶口,果然依旧傲顶光滑,洁白如雪,根本没有一丝中弹的痕迹。
芭比一时喜出望外,抢过那面小镜子仔细看了看,放到嘴边狂亲不已。当初林国良让她把化妆品都扔了,可她没舍得把这个精美的小镜子扔了,没想到阴差阳错的,竟然救了自已一命。
女兵们见芭比安然无恙,都不禁松了口气,谭晓琳没好气地说道:“还不赶紧把衣服穿好。”
芭比勾头一看,见自已的两只上身都露在外面吹风呢,顿时又羞又窘,想到被林国良盯着看了半天,又被战友们撞见了,实在是太丢人了,狠狠地剜了林国良一眼。
林国良赶紧把脸转到一边,装做没有看到。
女兵们见状,一个个心思各异,这个芭比和兽医看来真的是有一腿了,只是她俩到底是什么时侯勾搭上的呢。
欧阳倩酸不溜丢地说道:“芭比,你倒是好,躺在这里谈情说爱,害得我们担心了半天,却是屁事都没有。”
芭比俏脸飞红,只觉得自已比窦娥还冤:“我当时中弹后直接晕了,我哪知道。。。。。哪知道自已没受伤啊。”
谭晓琳道:“虽然有这面镜子替你挡住了子弹,但狙击子弹的威力相当大,更何况刚好击中在心脏部位,它的冲击力也足以使人毙命了。芭比只是疼得晕过去,算是幸运的了。”
叶寸心坏笑道:“看来是芭比的米米又大又有弹性,所以挡住了子弹的巨大冲击力。”
她这话一出,女兵们都笑了起来,但心里都十分认可这个理由,只有芭比委屈地揉了揉仍旧发疼的米米。
林国良干笑了两声,问道:“云雀,敌人都被干掉了?”
谭晓琳道:“都被干掉了,一共有四名敌人,看样子不象是特种兵,而是越军的边防侦察兵。”
林国良道:“咱们必须马上离开这里。”
谭晓琳道:“翻过这座山,前面就是边境了。”
林国良摇了摇头:“咱们不能再往前走了。”
“为什么?”谭晓琳吃惊地问道。
林国良道:“咱们在这里遭遇到敌人的狙击,就说明这里的边境也经被敌人封锁了,咱们不能再稀里糊涂的往前冲了,必须立刻撤退。”
和路雪问道:“往哪撤?”
“往回撤。”
“往回撤?”队员们都吃了一惊。
“对。往回撤。”林国良坚定的说道,“就在这大山里跟他们打游击,把敌人弄得晕头转向,然后再寻找机会越过边境。”
正说着话,正在放哨的开心果急匆匆地叫了起来:“敌人来了。”
她的话音刚落,山梁上已经出现了密密麻麻的人影,足有百十人之多,清一色的草绿色军服,犹如一道绿色的波浪由上而下的向他们涌来。
林国良见状,当即命令道:“马上后撤。”
敌人朝着他们迅速地俯冲下来,他们只能借着树林的掩护,边打边撤,可是他们的子弹不多,为了节约子弹,没有十足击中的把握,不敢轻易的开武器,这也助长了敌人的气焰,一边胡乱的向他们渲泄着子弹,一边紧咬着他们不放,象猎狗围猎一样对他们围追堵截。
大家好不容易才摆脱了敌人的围剿,只是队员们一个个累得气喘吁吁,狼狈不堪,和路雪被子弹擦着脸蛋掠过,险些破了相,开心果跌了一跤,把脚给扭了,走路都是一扭一拐的。
阿卓气愤地说道:“林队,咱们总不能就这样被敌人象狗一样的追着打吧。这也太狼狈了吧,我这辈子还没打过这样窝囊的仗。”
阿卓的话,立刻引来了队员们的同感。
叶寸心道:“是呀。回又回不去,打又没法打,这也太气人了吧。”
开心果接口道:“吃的也没有,睡也没得睡,这样下去,不用敌人消灭咱们,咱们自已就饿死了。”
林国良随手抓过一根嫩草叶,放进嘴里嚼了嚼,把草汁咽了下去,板着脸道:“咱们现在首要的目的是生存。你们觉得窝囊,可是至少你们还活着。你们哪个要是觉得活得不耐烦了,想要堂堂的战死,我保证不会反对。”
这下子谁也不说话了。
林国良接着道:“现在咱们是在敌人的境内,没有任何的援助,只有靠我们自已。敌人正在到处搜捕围剿我们,只要我们熬过这段艰难时光,活着返回祖国,那就是胜利了。”
他的话音刚落,就听到天边传来一阵马达的轰呜声,大家昂首望去,只见天空中两架黑糊糊的影子朝着他们这边飞来,等那影子靠近时,他们终于看清这是两架武装直升机。
这两架直升机一直飞到他们最后敌人交战的那个方位,在树林上空盘旋下降,一直降到树梢尖上才停留不动。
直升机上抛下一根绳索来。紧接着一名名全副武装,身着迷彩服装的守卫员熟练地攀着绳索直坠而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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