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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和以诺先吃饭吧,我这里有点急事需要处理!”
徐少棠留下一句话,还未等宋安邦说话,已经一阵风似的出了别墅,别墅外很快就传来车子启动的声音。
当他驾车赶到怜心的小院之时,马伯早已站在门口焦急的等候。
“怎么回事?”徐少棠推开车门冲到马伯面前,“怜心怎么就被人劫走了?”
那个电话是马伯打来的,马伯在电话里焦急的告诉他,说怜心被人掳走了,让徐少棠赶紧过来一趟,他这才丢下到家里蹭饭的宋安邦,匆匆的赶了过来。
马伯的脸色有些苍白,沟壑横生的脸上满是焦急,说道:“我也不知道是怎么回事,怜心小姐在院中的时候,家里突然闯入两个蒙面人,那两人都是高手,我根本不是他们的对手,眼睁睁的看着他们将怜心小姐掳走!都是我太没用了,没能保护好她!”
说到后来,他的脸上满是惭愧的神色,不停的在院中走来走去,甚至能从他的眼中看到隐隐的泪光。
他看着怜心长大,后来又照顾了怜心这么多年,他和怜心之间的感情,早已超出了主仆之间的感情,他对怜心的关爱,与一个父亲对女儿的关爱无异。
“你先别急!”徐少棠将急得团团转的马伯拉住,问道:“劫走怜心的人有没有留下什么口信之类的?他们劫走怜心,总该有个目的吧?”
在听到这个消息的一瞬间,徐少棠不由自主的就想到了夏九黎,他怀疑夏九黎或许发现了怜心在北方的情报网络,又将其在香山被老头子羞辱的仇记在了怜心的头上,这样一来,夏九黎就有了掳走怜心的动机了。
而且马伯本来已经算是个高手了,一般人根本不可能在他的保护下掳走怜心。
“口信?”马伯想了想,突然一拍自己的脑袋,“你看,我都急糊涂了,歹人留下了一字条!”
说话间,马伯已经从自己的怀里取出那张字条递给徐少棠。
字条上只有简短的几个字:三日之后,雁栖湖畔!
除此之外,字条上再也没有留下任何信息,既没有索要赎金,也没有说明目的。
“歹人留下这张字条,到底想干什么?”徐少棠皱着眉头思索着,同时向马伯问道:“怜心这几天有没有得罪什么人?或者,她这几天去过什么地方?”
马伯满脸焦急的摇头道:“她这几天都在院中,连门都没有出过!”
这就怪了,既然怜心这几天连门都没有出过,肯定没有得罪什么人,难道真的是夏九黎?
如果怜心真的是被夏九黎掳走的,那夏九黎的目标很可能就是自己,约自己到雁栖湖畔,难道是想和自己一决生死?
徐少棠将焦急不已的马伯拉到院中坐下,安慰道:“你先别担心,既然歹人留下了字条,肯定暂时不会伤了怜心的性命,三日之后,咱们一起去雁栖湖畔会会他们!”
“徐少,你一定要救救怜心小姐!”马伯颤抖的拉住徐少棠的双手,眼中的泪水再也控制不住,老泪纵横的说道:“现在除了你,没人能救怜心小姐,就算我求求你了!”
马伯知道徐少棠的实力深不可测,现在已经将营救怜心的全部希望都寄托在徐少棠身上了。
看着马伯那副老泪纵横的样子,徐少棠肯定的点头道:“放心,只要我力所能及,我一定将怜心完整的交到你的手中!既然她上了我徐少棠这条船,我绝对不会对此袖手旁观的!”
虽然他和怜心之间只是合作关系,但怜心确实帮了他不少的忙,远的不说,就凭怜心提前告知他岛国人想对徐家人不利的消息,就值得他全力营救怜心。
想到这里,他又开始突然怀疑,掳走怜心的人会不会是岛国的人?因为怜心的消息,伊藤文所带来的人全军覆没,岛国人也有足够的理由掳走怜心。
见徐少棠答应,马伯脸上的神色才稍稍好看一点,但脸上的焦急之色却并未褪去,苍老的脸上写满了忧虑。
徐少棠不断的思考着带人掳走怜心的种种可能性,突然又向马伯问道:“对了,怜心到底是什么身份?我知道她是个神秘的人,也是个有故事的人,掳走他的人,会不会与他以前的敌人有关?”
听到徐少棠的问题,马伯的那焦急的脸上微微色变,说道:“应该不是她以前的敌人,若是以前的敌人想对她动手,不会等到现在。她确实有很多的故事,但在没有得到她的允许之前,我不能告诉你。”
他说得很坚定,虽然他心中也有那么一点点想要将怜心的故事告诉徐少棠,但没有得到怜心的允许,他一个字也不会说。
见马伯坚决不肯说,徐少棠也没有在追问下去,只是劝说道:“你先好好想想,怜心可能会有哪些敌人,而掳走她的人又可能是哪些人,咱们也好先有个准备。”
马伯仔细的想了想,然后有些呆滞的摇摇头道:“我想不到那两个人的身份,但据我推断,那两人应该都是先天高手。”
两个先天高手?
徐少棠的眉头更重,他脑袋里现在已经乱成一团,实在不知道该从何处下手,两个先天高手掳走怜心,却又没有向他或者马伯提其他的要求,其动机实在让人捉摸不透。
“算了,既然想不明白,咱们也别想了!”徐少棠拍拍马伯的肩膀,安慰道:“放心吧,两个先天高手并没有你想得那么可怕,只要他们没有杀了怜心,三日之后,我保证将怜心交到你手中。”
他也是在进入炼神境之后才知道这两个境界之间的巨大差别,现在别说两个先天高手,就算在五个先天高手的围攻之下,他也有十足的把握将怜心救出来。
“那老朽就先替小姐谢谢徐少了!”马伯颤颤巍巍的站起来,就要向徐少棠弯腰致谢。
徐少棠连忙将他拦住,微笑道:“既然我和怜心是盟友,她有难了,我定当全力以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