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有了宋新月,我身体的灵活性和力度也强悍了不少,对方没办法,随随便便都碰到我们,对于让我收拾对方,多了几分简单。
至少难度不高吧,只是那女妖不停的跟我说话,很是头疼。
还有就是对方的形态不是固定的,好几次我快要抓到它,甚至已经抓到他,或者用符咒把对方打散,可没过多久,女妖的身影还会出现在我的周围,总觉得有什么东西一直在控制他。
在跟女妖打斗的时候,我能清楚的感觉出来,女妖的体内能量,并不是一成不变的,他有的时候非常的厉害,但有的时候,却好像衰竭了似的。
可是这样的衰竭不会持续多久,立马就会补上来。
打着打着,田小龙也觉得不对劲了。
田小龙和我都收拾那个女妖,德军则跟张雨生对上。
很显然,张雨生的身上,还有什么东西附着着,而且那玩意儿非常的厉害。
但关键问题是他遇上了一个德军。
德军这货力气非常的大,如果说附着在张雨生身上的东西,跑出来跟德军单打独斗的话,恐怕德军还没有办法抵抗,但它偏偏要附着在张雨生的身上。
那就被德军压着打了。
德军还打的非常的凶。
对方毫无还手之力。
那女妖突然尖利的嘶吼一声,那声音就像是有波纹似的,在空气里面扩散开来。
然后我们所有人都蹲到了地上,只能够捂着自己的耳朵,因为那声音实在是太难听了,而且特别高亢。
一直被德军压着打的那只鬼,突然从张雨生的身上走了出来,那是一个很漂亮的女孩,我在陆明给我的资料上面看过。
我心里面咯噔一声,这不就是陆明所说的死刑犯嘛?
其实我更开心的是,我终于可以完成这个该死的任务了。
德军,一脸懵逼的看着眼前。
按照现在阴气浓郁程度,德军应该是能够看见眼前的美女的。
所以我看见德军直接冲了过去,也不知为何,德军的身上出现了一道金光,那道金光就像是一层薄纱,笼罩在德军的身上。
就是因为有了这层金光,原本德军应该从对方身体上面穿过的,但是德军居然直接生扑到那个鬼怪的身上,死死地把她压在了下面。
我一愣,但很快反应过来,拿着陆明之前给我的黑色符咒,二话不说,直接冲了上去。
将那黑色符咒一把贴在了鬼怪的脑门上。
那只鬼开始颤.抖着,黑色符咒里面出现了许多黑色的,如同绸缎一般的东西,将那只鬼包裹了起来,甚至还在半空中打出了一个蝴蝶结。
虽说有些夸张,但我想表达的就是,这只鬼被那黑色缎带结结实实的缠成了一个粽子,那只鬼还想动弹,却只能发出凄厉的吼声。
并且身形越来越小,越来越小。
最终彻底消失。
我目瞪口呆的看着这一切。
再然后,黑色的缎带一点点的收进黑色符咒当中,符咒恢复正常,从半空中飘飘扬扬的落下,掉落到了地上,无声无息。
旁边的女妖目瞪口呆的看着这一切。等我做完这些事情,女妖冲我爆了句粗口,“卧槽,你有种。”
田小龙眼睛都亮了,隔着老远冲我喊话,“干得漂亮。”
手中拿着符咒,朝着女妖的方向袭击过去,我们没有想到,此时女妖居然化作了成田良子的模样,一脸纠结的看着我们说道,“你们忍心对我做出这种事情吗?”
我翻了个白眼,“你以为在场的都是傻子?看不出来你的幻化?”
女妖愣住,傻乎乎的看着我们,我冷哼一声,迅速围攻上去,德军就采取了刚才的办法。
知道德军有些邪门,女妖连忙躲避。然而德军,就像是一头横冲直撞的公牛。
这种情况下,根本不指望他真的能够碰到女妖的衣角。
对方多灵活啊,我觉得我们三个都未必拿的住她,尽管田小龙,已经尽量拦住那女妖的去路。
田小龙几何学的不错,就算,我们当中有个逗逼,横冲直撞不得要领,但我们三个还是硬生生的,把那女妖逼到了角落,眼看着就要将对方收服了。
我知道,我手中最大的杀器,应该就是黑色的符咒,只要把这玩意儿贴上女妖的身体,让符咒里面的东西,把女妖直接拉扯到地狱。
至于陆明能不能收拾她,那就是陆明自己的事情了,关我什么事?
我们三个确认过眼神,但我不知德军有没有看得懂我的眼神,他迅速冲过去,一个贴靠,也不知做了什么,给我的感觉就像是贴山靠是的,女妖倒飞出去,砸在了墙壁上。
田小龙漫天散花,数百张符咒让他扔了出去。
而我在拿着手中的黑色符咒,封了女妖所有的路。
女妖根本无法逃脱,尖叫一声,倒在地上,我以为她要抵抗,下意识的去捂着自己的耳朵。
却见前面黑影一闪,女妖消失在我的眼前,而我们的身后,多了一个用紫色的袍子,笼罩住的人。
“你谁?”我一脸愤怒,刚才闻到一股怪味,意识就有些模糊。
现如今看到不远处冒出一个穿着紫色袍子的人,顿时一肚子的火。
那人没有说话,朝地上丢了个烟雾弹。
地面立马冒出了许多白色的烟雾,呛得我直咳嗽,不停的咳着。
宋新月进入我身体,我如炮弹一般飞出去,闭上眼睛,因为根本看不清楚前路,反而会呛得眼泪直流。
一片白烟当中,德军冲了出去,淡淡金光闪耀,只听砰的一声,一个重物从我面前飞过,倒在地上。
宋新月操纵着我的身体转向,一把抓住了那人,先入手时有些绵软,也不知抓到什么地方,再然后,一把撕扯掉了她身上的紫色斗篷。
那是白色烟雾渐渐退散,田小龙的手上拿着一张符咒,符咒在半空中闪烁白色的光芒,在那光芒下,白烟一点点的退散。
而我目瞪口呆的看着这一切,不敢置信的问道,“枫叶?”(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