侧开,眼儿荡漾着水光,长睫颤颤的半垂着,上了胭脂般s润n红的下唇被皓齿咬着,羞不自禁中又带着惊人的妩媚,惹人垂怜中又异样的媚h娇柔。那双柔软的玉手正弯曲着放在脸儿的两侧,全然的敞开着,无声的邀请着男人更恣意的把玩赏弄。
男人暗暗吸了口气,探手将敞开的衣衫推得更开,l出圆滑的肩头,往下是妙曼x脯和细腻的腰身,混圆的t腿掩藏在白se的长k下,双腿并拢摩挲的动作却十分明显。
喉头上下滚动一下,忽然想起江夏的第一次,玖儿下裳的cs痕迹,大脑像被火烧了一样轰鸣起来,那是,与他房事过的nv人们中,唯有玖儿是咬咬耳朵捏捏ru头就高c到喷水儿的敏感,光回想起那水渍,跨下的yu望就y得发疼。
躺在男人身下的刘旎全身又痒又难受,初c后她的身子的感知仿佛更加敏锐了,当男人打开她的衣襟,手指不小心碰到她肌肤,都能带来火热的痒烫感。而当他不碰她,就这么看着,那视线似乎带着针一样,落在她身躯的任何一个部位,她都觉得扎扎的刺刺的s痒难耐,想用力的摸一下挠一下,可男人灼热的眼神下,她连动都不敢多动,只能忍着,忍得发颤,忍得眼睛都s润了去,忍得她最隐秘的地方似乎又有yt涌出来,羞得她除了并紧腿儿,能做的就是偏开脸儿,避开与男人对视。
刘邰一直专心凝视着刘旎,自她漆黑盘旋的长发,自红润的颊,细长的颈子,精致的锁骨,削圆的肩膀,起伏的x口,柔软的隆起,细拢的腰儿,圆巧的肚脐,平坦的小腹,修长的双腿,羞涩得如珍珠的脚趾。
自头看到脚,再从脚到头,反反复复,看得那小脸愈加红艳,那手儿虚握,那脚趾蜷缩,看得人儿呼吸浅短急促,看得那姣美如玉般完美的身躯细细的打着颤。
男人才笑叹一声,缓慢的伏下魁梧的身躯。
庞大的y影笼罩住整个的她,压迫、抑遏、急剧攀升的紊乱心跳和呼吸叫人完全无法思考,只得按照本能等待着接下来的狂风暴雨。
门外,倏然传来离逝的低唤:
“陛下,晁虎贲求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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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章
晁沿是按照皇帝密旨查靖王中毒的事,一旦亲来,必是有了结论。
深深吐息,平缓下身t内叫嚣的yu求,刘邰帮刘旎将衣襟拢好,动作称得上娴熟的帮她将道袍穿好,自己才套上外袍,两人一前一后绕过屏风,走出寝殿往前殿去。
晁沿行大礼后正跪拱手道:“靖王贴身侍nv缨丹招供,提供毒y的是先后妃母族。”
皇帝脸se冰冷无比,置于膝上的双手渐渐握成了拳。
靖王没有笑容的容颜上露出少许恍然大悟。
皇帝不动声se的瞥了靖王一眼,这事他到现在都没有和刘旎好好谈过。看这表情,玖儿八成也有过猜测。
晁沿继续道:“自缨丹房内还搜出不少平日供靖王f用的养身y物。”将面前的一个盒子打开往前推了推,里面朱红的小指大小的y丸在灯盏的照耀下,一粒粒的十分可ai小巧。
“送去给医工。”淳厚的话音刚落,离殇便动作迅速的捧了盒子出去。
“这些y物也是由先后妃母族提供的,据招供自缨丹f侍靖王前,已开始f用。每两日一丸,从未间断。”
晁沿的话让刘邰脸sey霾,再看向刘旎,她已经神情淡然的将脸转开了去。
晁沿等待皇帝下一步指令。
皇帝并没有让他久等,视线自靖王身上转回来便开了口:“九族入狱。”敢动玖儿,就算是亲娘一家又如何。
晁沿领命而去,离逝也退出门去。
殿内很是寂静,偶尔灯火会啪啦闪一下。
皇帝和靖王保持着先前并坐的姿势,并没有变化。
许久,刘旎才有些困难道:“那y,母妃自我懂事起就让我f用了。”
刘邰漆黑的瞳孔猛然放大,就算有再多的猜想,他也没有往母妃身上怀疑过,毕竟逝者如斯,如此久远香消玉陨的人,谁会想得到。
捏紧了拳,他j乎问不出口,声线都沙哑了去:“为什么?”
刘旎反而坦然了,跪坐到刘邰面前,伸手握住那巨大的双拳,低道:“母妃只跟我提过这个是养身的,不能间断。”弯唇一笑,“母妃也s下提过,皇兄是真龙天子的命格,我是皇兄唯一的弟弟,必须要竭尽所能的帮助皇兄上位。”
瞧,他那娇弱美丽的母妃与懵懂y儿的玖儿便口口声声说的都是弟弟。
刘邰失笑,苦涩又嘲弄,他怎么能如此被亲情和事情的表面蒙蔽了双眼,在先皇后那般跋扈专断控制下的后宫,仅有母妃生下了先皇的两个孩子。可以做到这一点的nv人,即使外貌再如何的弱不禁风楚楚可怜,骨子里的算计也绝不会差到哪儿去吧。
甚至在她早逝去了那么多年,还能将时局牢牢掌控在手里,这般y狠的盘算竟然让刘邰ao骨悚然。
他的皇位,有多大一部分是由玖儿的牺牲换取来的?
一个公主的作用岂能比得上一位皇子。
大概是刘邰的表情太过狰狞可怕,刘旎安抚的轻道:“我能成为皇兄的弟弟,十分的骄傲自豪,也由衷的期盼皇兄继承大统,皇兄绝对是位百年难遇的明君!”
意思是,在逐渐成长中,即使意识到了自己x别和发育的怪异了,也还是为了他,就这么默默的承受了下来?f用着抑制发育的y物,甚至在事发还要被轻易的毒杀成为弃子?
倏然抬眼,深邃的黑眸凶狠冷戾,刘邰一把勾住刘旎的后颈,悍然吻咬上去,毫无温柔,只想发泄掉x膛里那快要爆发的抑郁、堵塞、狂怒、暴躁、怨恨、伤痛、悔恨、自责等等一切无法控制的负面情绪的翻滚。
他原以为争夺太子登上皇位已是最痛苦、黑暗和艰难的事,可他现在才知道,在他身处漆黑的时候,玖儿比他更陷深渊,当他窥见了黎明时,玖儿愈加遥遥坠落,他自以为的对玖儿好,却给他带来杀机。
是什么样的母亲,才能为了一个儿子的利益,将另一个孩子完全放在牺牲品的位置上?
愈想愈恨啊!
她是他们的亲生母亲,他们两个是嫡亲的兄m啊!
如何的残忍,如何的势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