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余彤三天没理谈遇,眼神偶尔掠过他也是轻飘飘的像是在看空气,连带着对何均铭和江殊同都不太待见。
冤枉气受多了江殊同忍不了了,走廊上拉着谈遇问什么情况。
谈遇停下脚步笑了笑,“闹脾气呢。”
江殊同:“”
“说起来。”谈遇打量着江殊同,“这事儿还得怪你。”
江殊同指了指自己,眉毛一挑显然不信,“说说看。”
听完前因后果江殊同沉默了一会儿,末了他对着谈遇竖了个大拇指,“首先,本质上这和我没什么关系,其次”他顿了一下,“您活该。”
谈遇:“”
“说真的兄弟。”江殊同拍了拍谈遇的肩膀,“别作。”他朝楼梯口方向扬了扬下巴,“我看三班那宋怀信,人家可没死心。”
他话音刚落余彤接了热水正好经过,像是没看到他们似的拉着沈双双进了教室。
沈双双见怪不怪,问:“余彤你和谈遇又吵架了吗?”
“我们经常吵架吗?”余彤不答反问。
沈双双审时度势转移话题,感慨道:“下午体检终于可以偷个懒了。”
余彤的表情轻微的僵了一下,问什么体检。
沈双双“呀”了一声,“昨天老宋说的时候你被关老师叫走了,我忘了告诉你。”
“怎么了?”沈双双又问。
“没什么。”余彤低头去看卷子,末了又问:“要抽血吗?”
沈双双看了余彤一眼说当然要,“你晕血啊?”
余彤说不是,沈双双又问:“那你怕打针?”
“也不全是。”余彤有些头疼地揉着太阳穴,“我血管特别细,每次抽血都会被扎很多次。”
高考的体检项目多而杂,余彤有些心不在焉地排在队伍里,耳边沈双双叽叽喳喳地说着什么她也没有听进去。轮到她的时候她认命般的闭了闭眼,脱下外套把袖子挽了起来。
医生熟练地扎上胶皮管,眯了眯眼说:“同学,你这血管有点细啊。”
余彤干笑了一声,说麻烦您了。
熟悉的刺痛感传来,余彤偏过头咬着手指没敢看,听那医生又道:“不行啊,又细又深,没扎到。”
余彤:“要不,让后面的同学先来?”
“没事,再试一次。”
余彤:“”
还是没扎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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