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来还对商总抱有幻想,结果现在……人家早就有女人了!
而且长得好那么好看!
看着阮弥筝离开,商为渊收回了目光,嘴角的笑容瞬间消失的无影无踪,取而代之的是冰冷。
田苗苗在车里盯着阮弥筝十分红润的脸蛋,啧了好几声:“本来想找商总质问的,结果被人家给一顿收拾了吧!”
阮弥筝摸了摸滚烫的脸颊,“他都跟我说了。”
“说什么了?招了?”
“什么招了!”阮弥筝一想到楚芊芊就气不打一处来:“那个楚芊芊就是故意的!商为渊根本就没有和她发生那种事情,她倒好,直接扭曲了事实的真相!”
田苗苗,“那等你下班了就去手撕那个白莲花!让她狂!反正商为渊是你的,谁都抢不走,你们也领证了,她还能狂到哪儿去!”
回了公司,阮弥筝的心情好了不少,多云转晴了。
她现在就等着晚上下班,然后好教训教训楚芊芊。
让她乱说话!
可没想到,临近晚上下班的时候,阮弥筝便接到了张嫂的电话。
手机铃声不断的响着,很急促,让阮弥筝的心有些不安了起来。
“喂?张嫂?”
“太太!”张嫂的声音着急的从电话中响起:“太太不好了,小少爷不见了!”
“你说什么?!”阮弥筝猛地站起来。
张嫂:“我对不起你………真的对不起……我乡下的哥哥来找我,我就跟他多聊了几句,结果一转身就发现小少爷不见了,哦对了,那个楚芊芊也不见了!”
“砰——”
阮弥筝手中的手机掉落在地上,她整个人往后跌,田苗苗眼疾手快的接住她:“筝筝,你怎么了这是!”
阮弥筝眼前一黑,她虚弱的靠在她身上,眼泪掉下来:“我儿子……我儿子被楚芊芊拐走了!”
“曹!”田苗苗爆粗口:“老子就知道这女的不能干好事儿!”
“筝筝你别担心,我现在就去找时总请假,反正也快下班了,然后你给商总打电话,你在这等我,别瞎跑啊!”
阮弥筝点点头。
她赶紧掏出手机给商为渊打了个电话。
商为渊接的很快,声音朗润温和:“这么快就想我了?”
听到他的声音,阮弥筝哭了出来:“商为渊,刚刚张嫂打电话告诉我,儿子被楚芊芊拐走了!现在不知道去哪了!”
商为渊的声音默了一秒,声音继而变得冰冷:“你现在在公司楼下等我,我现在过去。”
挂断电话后,田苗苗也走了过来,身后跟着时景年。
时景年的脸色也是难能一见的担心,“需要我帮忙么?”
阮弥筝摇头:“谢谢时总,就不必您帮忙了,我先走了!”
时景年点头:“需要我帮忙,尽管说。”
阮弥筝快速的下了楼,商为渊的车子已经停在那里了。
阮弥筝上了车,田苗苗也要上去,商为渊面色凝重,冷冷的道:“你不必上来.”
田苗苗正有些心里难受的时候,他淡淡的道:“在家等着,找到人了会通知你。”
田苗苗重重的点头:“好!你们小心点啊!”
车子离开,田苗苗一想到平日里自己看的犯罪片,什么被肢解了,被挖肾了……她的眼泪就控制不住的流下来。
车子停在别墅门口。
张嫂急忙迎了上来,脸上还挂着干涸的泪痕。
“太太,先生……”
“儿子呢!”阮弥筝走过来,寻了一圈,连个人影都没有见到。
张嫂直接噗通一声跪在了地上,“对不起!对不起都是我不好!如果不是我的疏忽大意,小少爷就不可能被楚芊芊带走!”
阮弥筝搀扶着她起来:“你现在起来吧,张嫂。”
商为渊冷冷的问询:“今天,楚芊芊有和什么人打电话?”
张嫂想了想,摇摇头:“没有,但是她一直都在玩手机,打字打的挺快的……”
阮弥筝呼吸一窒,整个人往地上栽去,商为渊及时的搂住她,“乖,儿子会没事的。”
阮弥筝哭了出来,“可是……她会带儿子去哪啊!我们去哪找儿子?”
商为渊侧脸的线条紧绷,薄唇紧抿了抿,声音听不出一丝波澜:“再等等!”
“好……”阮弥筝颤抖的回了一句,然后跌坐在沙发上。
她知道,这个时候要保持平静,要保持平静……
千万不能慌,千万不能自乱阵脚。
可是她只要一想到,小奶包被绑架了,独自受罪,她的眼泪就止不住的往下流。
商为渊温暖的怀抱将她包裹住,“乖,儿子会没事的,别哭……”
阮弥筝紧紧的抱住他,不停的安慰自己。
过了能有半小时,那是阮弥筝觉得人生中最为煎熬的时刻。
商为渊的电话响了起来,阮弥筝当即坐直了身子。
“喂。”
那边的声音风很大,女人轻轻开口,略显空灵:“你的儿子现在就在我的手里,想要让他活命,现在就来,我把地址发给你,记住,要和阮弥筝一起来!千万不能报警。”
“不然……”女人诡谲笑着:“你知道下场的。”
阮弥筝在商为渊的身边,听的一清二楚。
她觉得自己的心脏都要停止跳动了。
商为渊站起身,低眸看了她一眼,柔声安慰:“乖,跟我走,有我在,什么都不要担心。”
阮弥筝点头,但浑身还是止不住的颤抖。
如果儿子死了,她也不会活下去。
不一会儿,商为渊的手机就接收到了一条短信。
那是江城的港口。
风很大,也很冷。
阮弥筝担心小奶包会伤寒,还带了一件外套。
去的过程中,她看着沿途的风景,第一次觉得,那么漫长。
如同一个世纪那么远。
她觉得自己快要死掉了。
江城,港口。
阮弥筝和商为渊下车的时候,附近一个人都没有。
甲板上,只见楚芊芊穿着单薄的裙子,任风吹动着她的裙摆。
身后,是几名黑衣人,而小奶包,被五花大绑的捆绑着,动弹不得,嘴里塞着一个毛巾。
以往白皙又精致的小脸,此时此刻,布满了淤青,很明显被人给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