商为渊淡淡的道:“不算认识,只是知道而已。”
“时景年的助理被路易斯杀了,所以你哥讨厌他,也恨他。”
阮弥筝明懂似的点点头:“原来是这样啊,但是路易斯似乎对我哥情有独钟啊。”
商为渊挑眉,摸了摸自家老婆的脑袋,道:“是不是觉得你老公不是gay,你很性福?”
阮弥筝不想再做秒懂女孩了,她脸一红,“谁幸福了,我才不幸福……”
“阮弥筝!你在侮辱我么?”商为渊的脸顿时就黑了。
还敢说她不幸福!
能有他这样的体力的男人,有几个?!
有几个!
这个臭女人竟然不知好歹!
自己老公又生气了,阮弥筝实在是不忍心让他在生气了。
“老公,我错了!我赔罪,你最强你最持久,你最厉害!”
商为渊这么一夸,当时得意的扬了扬眉,傲娇的哼了哼:“那是自然!”
“睡觉吧!”
阮弥筝真是吵的头疼。
做了手术的商为渊就跟小孩子似的,非要阮弥筝抱着睡才能睡着。
阮弥筝像是抱大儿子似的抱着商为渊。
商为渊抱着阮弥筝呼吸沉沉的。
就在阮弥筝快要睡着的时候,商为渊忽然出声。“老婆。”
“嗯?”
商为渊睁开眼睛,薄唇吻上了阮弥筝的额头,“我爱你。”
阮弥筝抿唇忍住甜蜜的笑意,睁开眼睛问他;“你怎么突然表白啊?”
商为渊哼了几声,闭上眼睛道:“要你管。”
阮弥筝:“……”这男人还真是给点阳光就灿烂!
给点颜色就能开个染坊了!
翌日一早,助理办完出院手续后,阮弥筝陪着商为渊回家。
一回到家,就见到商越瑄正在手忙脚乱的帮小洛溪换尿布。
小洛溪拉了也尿了,一进去明显的闻到了一股屎味儿,商为渊的心情本来还不错的,
一闻到这个味道,顿时眉头蹙了起来,整个人的脸都阴沉了下去。
月嫂急忙过来帮忙,“小少爷这些我来做吧!您去那边歇着去吧!”
商越瑄说什么也不肯,到底还是小孩子,动作不能和娴熟的月嫂相比。
“你轻一点,妹妹都哭了!”
商越瑄感觉月嫂擦小洛溪屁屁的动作有点重,蹙起眉头十分不满。
月嫂吓得汗都下来了,急忙轻轻的擦着小洛溪的屁股。
这下子小洛溪哭的更厉害了,直接将商越瑄的心都揪了起来。
商越瑄还是不太满意,直接把月嫂推到一边,道;“还是我来吧!“
这回换商越瑄,小洛溪就真的不哭了。
还咧开嘴冲商越瑄甜甜的笑了。
果然,血缘这东西就是神奇。
小洛溪从出生以来对商越瑄笑的是最多次的。
商为渊蹙着眉冷冷的命令道;“把房间打扫一遍!”
味道太大了!
阮弥筝就知道他洁癖症犯了,凉凉的道:“还说喜欢女儿呢!我看你一点都不喜欢!”
商为渊从容且一本正经的回答道:“喜欢女儿不代表喜欢她的屎……”
阮弥筝:“……”竟然无言以对。
“爹地,听说你住院了?”哄完小洛溪去睡觉,商越瑄问道。
商为渊嗯了一声,坐在沙发上,许是力气有些大蹭到了伤口,他蹙眉脸色有点不正常。
商越瑄问:“你怎么了?”
“做了个手术。”
“什么手术?”
商为渊眼一瞪,“小孩子一边玩去,这是你该问的事儿吗!”
商越瑄冷冷的瞥了他一眼,转身就走:“我还不想跟你说话呢。”
“吃点水果降降火!”阮弥筝啪的一声把水果盘放在他面前。
商为渊大爷似的坐在那儿,抬了抬下巴:“你喂我。”
阮弥筝蹙眉:“商为渊你又不是残废了,自己吃!”
商为渊当时就怒了,“阮弥筝我现在是病号!患者最大不知道吗!快喂我!”
阮弥筝叹了口气,一旁的佣人都跟着偷偷笑,她真是脸都丢尽了……
不过仔细想想,虽然商为渊脾气太大了,但是他是为了她才受的罪。
阮弥筝柔声道:“那你想吃什么?”
商为渊挑眉:“想吃橘子。”
“好,我给你剥。”
阮弥筝洗了个手然后给商为渊剥桔子,将橘子瓣儿递到商为渊的嘴边。
这男人太懒了,一点都不想动弹,还非得送到嘴边才肯吃。
真的是给他惯得。
商为渊正享受着,忽然来了电话。
是牧尘打来的。
“什么事。”商为渊很莫名的,有一种不好的预感。
牧尘的声音一向都是没有什么感情的,这次却是凝重的:“先生失踪了。”
商为渊瞬间拧眉:“怎么回事?”
牧尘说:“先生去支援时景年,先生知道很危险没有让我们跟去,就让我们在原地等着,但是先生一去不回,并且我们没有找到任何踪迹。”
闻言,商为渊眼皮一压:“你们难道不知道这是路易斯的陷阱吗?”
牧尘道:“知道,但是当时太过紧迫……”
“我知道了。”商为渊冷冷的命令道:“我会派人支援你们,你现在不要轻举妄动!”
牧尘点头;“是!”
挂断电话,商为渊紧接着给薄凌打了个电话。
“喂?商为渊,靠,你竟然主动给我打电话!”
薄凌不由分说的道:“真是太阳从西边出来了,喂,话说最近……”
“你给我闭嘴!”商为渊真是受不了他的话痨,冷冷的打断道:“商天夜消失了,你现在立刻去欧洲支援他!还有,如果见到路易斯,立刻把他的老窝炸了!”
“靠,商天夜怎么又他奶奶的出事了!”薄凌骂骂咧咧的道:“还有时景年一个,他们怎么都斗不过路易斯了?”
“这个路易斯不就是个gay么,怎么感觉来头不小的样子?”
商为渊的眸光闪烁着寒冷:“你还有明白吗,路易斯既然能挑起两个洲的战火,就说明他是国家某个组织的人!”
如果不是这种身份的人,怎么可能会动动手指就战火四起的?
薄凌也收起了玩笑之色,严肃的说道:“那我要是杀了路易斯,那岂不是给我们找麻烦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