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这个女人,没有两块肉,身材一般,他没说自己被骗了,这个女人还委屈吗?和他上床,不知道有多少女人做梦的事情,她甚至骂自己,实在是不像话。
“闭嘴,薛含烟,我不正常,你是说你还在受苦?”简桀陷入了无法照简桀自己的状态。
“吼,真的,你怎么会遇到像你这样小气的男人?我不能理解,我会做饭。”薛含烟掀开被子,直接甩在简桀的脸上,然后他迅速捡起地上的衣服,盖好自己,跑进浴室洗澡。
“真的,阿西,这个女人不讲理。哎,又不是没看过。”简桀下心来,向浴室走去,他看到薛含烟又一次发出了震惊的惊叫声,他非常平静地捂住了耳朵。
“叫什么叫,我也想洗澡,就像你有多美,你的身体里没有两两块肉,难怪那些大导演不看你,和你那什么跟男人那什么也差不多,如果大家都认识你,就看看你的身体,别人都觉得我是断袖。”简桀打开淋浴,洗了洗身体。
“你,你什么意思?我,我怎么了?我靠自己的力量活着,好吗?你少门缝里面看人。”薛含烟面向前方,没有回头,她非常生气,把浴缸里的水拍打了一下。
简桀没有听薛含烟的话,只听薛含烟继续说:“你说跟我,跟男人也还不错?说明你已经试过了?看不出来!简桀先生也有这个兴趣爱好。”薛含烟似乎想起了什么趣事,他转头看着浴缸旁的简桀,那精壮的身材,突出的八块腹肌,结实的胸肌,像一张雕刻的脸,精致的五官,薛含烟不忍咽下一口口水。
“简太太,我是不是又在引诱你犯罪了?”简桀往后一沉,看见薛含烟盯着自己在等一会儿。他终于害羞了,这个女人
薛含烟继续沉浸在欣赏简桀的身体里,根本没听到简桀说什么,简桀却受不了这么直的眼睛!有的气急败坏,把水泼过去,沉声说:“花痴够了吧?”
“无聊。”薛含烟收回目光,转身过去,继续擦洗自己,当简桀转身时,他还故意冲着他大喊,“哼”了两声,他的嘴扁扁的,像是不高兴似的。
简桀瞬时间有些哭笑不得,他真不知道自己是不是疯了,硬是把这个女人给招了回来。
两人洗漱完毕,双双收拾好,简桀一屁股坐在沙发上,薛含烟去厨房开始捣他买的食物。
简桀听到厨房里乒乒乓乓的声音,有些人被吓到了,她总觉得这个女人会拆她的房子,声音渐渐变小后,简桀听到了炒菜的声音,还有薛含烟的尖叫声,她的声音真的没有被盖住。
简桀下心来,本着不让薛含烟毁了他的厨房的态度,去了厨房,但他刚到门口就被薛含烟推了出去。
“别看,我只是好久没做饭了,所以才会这么陌生,你就出去等着吧,很快,很快。”在薛含烟把简桀推出去之后,他还特别夸张地关上了厨房门,只是不让简桀偷看。
简桀带着忐忑的心再次回到沙发上坐下,却又拿起了那本书,里面装着一些什么样的内容,他根本不知道,神经紧张,专心听着厨房的动静,他不想让薛含烟做饭,结果两个人都火了。
如果是这样的话,头条也不会两个都错过,就算了吧!太轰轰烈烈了,节日结束也不保证。
一个小时过去了,薛含烟的声音又响了,“简桀先生,你现在可以吃饭了,我说我能行!你还是不信。”
简桀带着一定的死亡心态慢慢走到桌前,看着面前可以看到的食物,当时他对薛含烟投以赞许的目光。这时,薛含烟端着两碗白饭走了出来,笑着说:“我说,现在相信我!手艺还是可以的。”
薛含烟把手中的饭碗递给简桀,简桀坐了下来,拿起离自己最近的青菜,仔细研究了一番,然后放进嘴里,薛含烟看着简桀,表情没有任何变化,有些激动的眼睛睁大了,问简桀,“怎么样,怎么样?”
“嗯,很不错。”简桀的抿了一口嘴唇,点点头。
薛含烟以为简桀夸自己,连忙拿起一根筷子,放在嘴里,但没有嚼两下,他悲伤的看着对面的简桀,简桀突然笑了,他们俩同时转过头,吐出嘴里的食物,薛含烟皱了皱眉头,满脸的厌恶,又有些不高兴。
“太难吃了,你还骗我。”薛含烟嘀咕道。
“这是你自己做的,还有!你没刮鱼鳞,直接在锅里煮。”简桀忍不住笑了,拿着筷子,点了薛含烟的水煮鱼。
其实薛含烟的饭很用心,荤素结合缺汤。估计时间来不及了。简桀只是笑了笑,但心里却感到一阵暖流。她很细心,但不会做饭。
“你还笑我。”薛含烟看到简桀的笑容更加不高兴了。
“好了,好了,我没笑你。第一次做这个挺好的。”简桀声安慰,又捏了捏薛含烟鼓鼓的脸颊,因为他不开心。
“那现在怎么办?只能甩了,我们出去吃吧!”薛含烟有点颓废,站起来把菜都拿到厨房去了。等所有人都收拾好了,他才慢慢走回来,一把抓住简桀的手腕,把他拉了起来,打算出去吃饭。
这真的是一对吗?简桀心情沉重的问道,心里暖暖的,眉眼带着笑意。
“不要出去吃饭,坐在这里等我。”简桀声一把拉住薛含烟,把她放在椅子上坐下,挽起袖子走进厨房。
薛含烟看着简桀的架势,却不禁纳闷。难道简桀想给自己做饭?没有!大公司的总裁会做饭吗?然后自己煮?他不应该失去联系吗?还有,简桀做的菜能吃吗?会不会也想挥霍自己这样的东西,岂不是又浪费了?
薛含烟的问题一个个浮现在脑海里,立马甩了头。你为什么不去看看?
“嗯,对,去看看。”薛含烟悄悄走到厨房门口,看着简桀穿着不合身的围裙在厨房里忙活,她看起来不像以前的自己了,当时她觉得自己好像更没用了,她颓废委屈地站在门口,像个两百多斤的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