立即脱下医生制服,边走边脱,让人开门,然后对大家说:“马上停止你们手里的工作,她,我要把它拿走!”
看到言书,简桀几乎是第一反应从走廊的椅子上站起来问道。
“马上转移,去我的实验室!”
言书留下一句话后匆匆离开了,她想在简桀给薛含烟带来药的那一刻找到适合她的药,然后配成药。
简桀几乎是第一时间把薛含烟抱上担架,让带她去言书的实验室。
他知道言书的意思去她的实验室是因为那里的人足够可靠!
而她想要转移名额,自然是因为薛含烟的火凤之魂印记应该会再次出现。
“啊!你要带病人去哪里?你可以这样轻易杀死病人,你怎么能这样做?”为首的一名医生说道。
“你怎么能漠视人命!就算言书家在医学领域有天才,也不能害人于死地啊!”
蓦猛然抬头,言书可是从背后伤的人吗?他漠视人命?
不要以为他不知道薛含烟的伤只是言书处理的,几个所谓的主治医生根本没有动手!“言书,马上给我检查这家医院!”简桀一声不吭地离开了。
简桀的声音在后方响起,言书愣了愣神,随意掏出手机打了个电话,说了几句,然后带着他离开了。
很快,一个来自言书的电话让医院院长亲自过来道歉,并带走了三名主治医师,他将向上面汇报并取消他们的主治医师执照。
转念一想,言书也知道这只是墨子一时的气话,并不是他真正想要的。
在言书的实验室里,只有言书忙碌的身影,一边着急的找药,嘴里不停的窃窃私语。
当简桀和薛含烟一起到达实验室时,言书很安静,她苍白的小脸让人看着她就心疼,薛含烟静静地躺在冰冷的实验室里。
果然,后面的火凤凰越来越黑了。
“到底还是这样!”
言书低头苦笑,长叹一声口哨。
那就让墨子说出来。在她关上门的那一刻,冰冷的实验室里的温度突然升高,薛含烟白皙的肤色变红了。
“没有你,她可能早就死了!”言书似乎在自言自语,但他似乎在和某人说话。
——
“咔,拍摄结束。”
薛含烟闻言一溜烟从床上坐起来边鼓掌边欢呼,“各位辛苦!辛苦!”说着话人就往外走去。
这部戏里面的mv导演极其看重,从舞蹈训练到拍摄剧情内容,她连续熬了一周大夜,实在困到不行,听到导演喊结束她简直要快乐到起飞,抓起裙子就往外跑去准备要卸妆和换下戏服。
经纪人这边跟导演和制片人了解薛含烟最近表现和演技,再得到两位老师肯定评价以后松了口气,又向两人确定薛含烟之后拍摄行程,所有事情都一一确定下来不出任何错误后,她才走向薛含烟。
“待会儿去酒店好好休息,你今天戏份都已经结束了,剩下的就是薛离,你也用不着继续在这里看着,简总打电话过来说好几天没见到你,晚些想要带着小淼过来看你,你这边怎么说?”
薛含烟不以为意摆摆手,打着哈欠道:“又不是什么接见宴会,他们父子俩来你就丢我房间里面好了,我现在非常困,我只想睡觉,这两天我背词琢磨演技脑仁一抽一抽生疼,太阳穴都是绷着的。”
经纪人笑着摇摇头,挥挥手让助理送她回去休息,而她则开车回去公司处理别的事情。
差不多下午四五点简桀就自己过来了,本来说是想要带着薛森淼过来,但简家老人说很久没有看见孩子想念得很,孩子也同意,他就扭头给孩子送到老人那边带着,而自己则也是出于私心想要跟薛含烟过段二人世界。
最近两个人累得够呛,各自工作压得自己喘不过气来,好不容易自己工作结束薛含烟薛含烟回房间的时候抱着她的枕头,她被简桀吓了一跳,她正坐在床上看书,下意识地看了看表,才十点不到。
“洗漱结束了?”简桀放下了她的书。
“嗯。”她薛含烟绕过床尾,走到另一边,把娃娃收起来,“你今天怎么这么早?”
“我在等你。”
“等我?你等我做什么?”
简桀双手环胸淡淡地看着薛含烟,后者显得局促不安,“告诉我,今天发生了什么?”
“没,没有。”他看得太多,薛含烟心里发慌,连说话都不利索。
“是吗?”
“嗯。”薛含烟假装打哈欠,“我困了,睡觉好不好。”
“你是不是做了对不起我的事,所以你有罪?”简桀的声音听不出情绪。
薛含烟突然回头,“不,绝对不是。”
“不,很好。”简桀起身走近薛含烟。
薛含烟把睡衣抱在胸前,防御性地后退一步,但他在离她三步远的地方停住了,“你害羞吗?”
“什么?谁害羞?”
简桀此刻心情很好,她害羞时会结巴,他又向前走了两步,微微弯下腰,指着嘴角的伤口,“今天有人问我的伤口吗?”
回来的路上,他想了很久,既然她最近没有接触过其他人和事,那就只有这一个,所以他完成了有些重要的事情就要回房间等着,免得她再假装睡觉。
想到早上大家的反应和模棱两可的话,薛含烟头上有血,一张可爱的小脸红得能出血来吧。
简桀挺直了身子,“放心,我不会误会的。”
那天晚上,简桀看着床中间的洋娃娃和不再挂在床沿上的薛含烟,默默地笑了。
薛含烟睡个好觉,因为有了洋娃娃,她就不用担心晚上睡觉,造成不必要的麻烦,整晚不挂在床边感觉很好,拍了拍一只狸,伸了个懒腰,起身。
“夫人,先生还在锻炼,你想先吃吗?”周阿姨恭敬地问道。
薛含烟不习惯被称为夫人,“不,我会等他回来一起吃饭。”
简桀在那里,看到薛含烟似乎很高兴。
简桀在体育馆外的游泳池游泳,薛含烟站在岸边等待,简桀不知道她什么时候会跟着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