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施景和给我的备注差点没把我给气得两眼一黑。
尴尬——在施景和妈妈叫我“枝杖”的时候。
我在这头又拿出来了我对付客户的演技,声音都偏甜了一点,朝她妈妈说:“阿姨,不好意思,麻烦转告她我来不了,改日再约。”
“那……好吧。”施景和妈妈笑了一声,“再见,枝杖。”
她说完这句话后还没立马挂断,我隐隐约约听见了施景和的声音。
是笑声,而且还是还很夸张那种。
接着就平静了下来,因为通话没再继续,手机页面又回到了桌面上。
感冒……越来越严重吗?我不太信。
而且这让我想起来我第一次去她家的时候,哦不对,我也就只去过她家一次而已,她把我骗过去的。
我那时候还挺生气的,但现在细细想来她那么做也不是没有理由,虽然事情的本质是误会。
“误会”真是让人烦恼,好多人因为误会就抱憾终生了,如果没有施景和后来给我的那通道歉的话,可能我对她整个人都会有点排斥。
世界又只剩下我一个人,我叹口气,回到我自己的卧室去补觉。
昨晚我没睡好,一直在思考着孟一笙的事情,到最后我都头疼了,小心翼翼地开门去卧室拿药吃。
睡了一觉以后,外面的天色已经暗了,黑夜已经降临。
从门下缝里的灯光来看,谢莹已经回来了,我揉揉脑袋,开了台灯,拿过手机看消息。
孟一笙没有打电话过来,她给我发了消息,没有长篇大论地说细节之类的,只给我发了简短的两个字:【安好。】
我呼出一口气,从浑沌的状态中完全清醒过来,给她回了消息过去:【好。】
她不愿说细节,我作为朋友也不会逼着她给我讲怎么处理的,她说安好那我只需要祝她更好。
下了床,我开了门,看见客厅又多了个人头,不只是谢莹一个人。
还有另外一个女同行,叫成思一,她跟我和谢莹不一样,我跟谢莹工作了两年了,但成思一进圈了才半年左右。
我只见过她一次,在小绪他们有次办聚会活动的时候,她也在,我跟她打过照面,但除此之外就没有了,我没有她单独的微信号,但我们有个大群来着,只不过那个群很久没人发消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