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到金牙标听到消息赶来找叶洪,叶洪的粉已经卖得差不多了。
金牙标很不满,瞪着眼睛说,“阿洪,你用不用这么绝啊,怎么说大家也是一个帮的,你也知道我那些粉档早就不够粉卖,也不留一些给我”
叶洪对这个前生自己的老大没有一点好感,而且看情况未来自己是一定要对付这家伙的,不过眼下叶洪需要收买人心。
叶洪故意说,“不好意思标哥,粉就这么多,分不过来”
“好!阿洪你好样的,咱们走着瞧”,金牙标气得转身就走。
听到身后叶洪说道,“标哥,是不是玩笑也开不起的?”
金牙标愣住了,转回身疑惑的看着叶洪。
叶洪吩咐阿定,“去把我留给标哥的那份粉拿过来,还有,算标哥便宜些”
金牙标反应过来,早忘了他以前是怎么对叶洪的,金牙标这个人唯利是图,凶残又不讲道义。
现在看到也有他的一份,有些不好意思,装着亲热的上来打了叶洪一拳,“你个死仔,标哥就知道你有义气,哈哈”
除了自己粉档留下了足够的粉,叶洪还给阿彪和向荣留出来份额,而且价钱也比别人便宜很多,叶洪知道江湖上的道理,以一敌众没有胜算,帮手是一定要有的,阿彪和向荣都是血xing义气的汉子,一定要当成兄弟看待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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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敬棠和叶洪现在相处得像兄弟一样,叶洪还把自己塑料花厂的几个大客户给了陈敬棠,说是自己打算把重点放在投资拍电影上,塑料花厂慢慢准备放弃。
陈敬棠很感谢,又上了很多机器,购买原料,大规模投入生产。
两个人不但是经常在阿彪的“红粉佳人”夜总会吃喝玩乐,陈敬棠还带叶洪去了庙街的“齐乐坊”。
“齐乐坊”是庙街的老字号了,规模虽然不大,生意却很好,小姐们也漂亮得很,陈敬棠告诉叶洪自己以前都是在“齐乐坊”玩的,投资人并不知道是谁,管理的老板娘七姐大家都认识。
七姐四十多岁,年轻时也是庙街的“皇后”级美人,她是“新义安”的人,虽然不是堂主也没有地盘,在江湖上很多人都要给她面子,连大佬们被七姐骂也要陪着笑脸,在“齐乐坊”,七姐是不准卖粉的,而且她管理的小姐,也没有人敢欺负。
叶洪以前只是听说过七姐,和陈敬棠来玩才第一次见到七姐,七姐确实和传说中一样漂亮,不过左脸上有一道伤疤,从眼角直到嘴角,让人看着可惜。
陈敬棠给七姐介绍叶洪,七姐撇了撇嘴,“原来‘和安义’的新堂主就是你,我知道香港现在很多人从你手里进粉的”
两个人找了几个小姐陪着喝酒,陈敬棠喝得兴奋,看上了一个小姐,想吸点粉然后打一炮,陈敬棠问一个小姐,“去买点粉回来”
小姐说,“棠哥你又不是不知道,我们这里从来不卖粉的,七姐知道会骂的”
陈敬棠讪讪的没有了主意,叶洪从兜里掏出一包粉,得意地说“棠哥,早替你准备好了”
陈敬棠眼睛一亮,一把抓过来,就在茶几上打开,一个小姐悄悄的走了出去。
不一会儿七姐就进来了,手里提着根棒子,看到茶同上的粉,一棒子打上去,嘴里骂着,“草尼妈的,敢在我的地方卖粉!”
叶洪吃惊的张大了嘴,以前是听说过七姐这里不准卖粉,没想到用自己的粉也不行。
“七姐,这是我自己带来的”,叶洪解释道。
七姐更生气了,一棒子打在叶洪肩膀上,“那又怎么样,在我的地方就不准吸”
挨了打的叶洪没有生气,心里却很不服气,“七姐你不是吧,别告诉我你是做jing察的,这么懂法制,现在香港哪个人不沾黄赌毒,你自己也是带小姐的,,,,,”
七姐上去又是一棒子,“草尼妈的,老娘带小姐又怎么样,小姐卖的是自己身子,不害人,你特妈的卖粉,会害死人知不知道?”
叶洪以前听向荣说起过,七姐是几十年前香港公认的大佬“豹爷”的第七个小老婆,豹爷有一次被人袭击,是七姐替豹爷挡了一刀,才救了豹爷的命,她自己脸上从此也多了这道伤疤。
豹爷死后就交待过江湖帮派,替他照顾好七姐,所以各个大佬都会来七姐这里捧场,让七姐衣食无忧,不得罪七姐已经成了江湖规矩,叶洪也不傻,大佬们不惹七姐,他当然犯不上惹七姐了,而且七姐身为道上人反而反对吸,毒,还让叶洪对七姐多了分敬重。
叶洪就陪着笑脸说,“七姐,你别生气了,是我的错,再不敢了”
陈敬棠也帮着叶洪说话,七姐这才消了气,指了指茶几上的粉吩咐一个小姐,“拿去冲马桶里”
经过这次,叶洪不想再去七姐那里,怕影响到自己的计划,陈敬棠现在已经上了瘾,也不愿意在七姐那里挨憋,就又和叶洪还是到阿彪的“红粉佳人”夜总会玩。
陈敬棠的瘾已经很大了,不吸,毒的时候就会脑袋很疼,他问过叶洪是怎么回事,叶洪说,“那就再加大些量,反正你又不是吸不起,没事的”
陈敬棠虽然是个花花公子,不过在管理企业上也算个人才,什么事都亲力亲为,“裕兴塑料花厂”被他打造成香港最大的塑料花厂。
可是一点点的陈敬棠对什么事都不敢兴趣,工作起来打不起jing神,还老是发呆,只好把工厂交给主管技术的副厂长谢辉帮他打理。他自己就一天跟着叶洪花天酒地。
三个月后,陈敬棠的塑料花厂终于出事了,陈敬棠接到电话,谢辉失踪了,而且欧洲催货的电报也积攒了一大堆。
陈敬棠赶紧跑到塑料花厂,员工告诉他谢辉已经消失好多天了,陈敬棠急忙问,“生产出来的塑料花呢?”
员工说都在仓库里,陈敬棠这才放下心来,生意没受影响就行,谢辉消失也没什么,大不了再换个厂长。
等到要发货时才发现,仓库里所有生产出来的塑料花竟然都是废品,陈敬棠急得满头是汗,赶紧让员工拿出原料重新生产,可是员工回来报告,所有原料已经被谢辉不知道用什么配方,加工成了塑料浆糊,根本不能用了。
陈敬棠慌了,完了,订单这么多,发不了货的话就得十倍赔偿,那不是要倾家荡产?
陈敬棠找到了叶洪,告诉了叶洪他现在的处境,“阿洪,你那里还有原料么?先卖给我”
叶洪说,“哪还有啊棠哥,你也知道我都不想做了,能处理的都处理得差不多了”
叶洪是自己的“兄弟”,他要是帮不了自己,同行是冤家,其他的塑料花厂更不可能帮自己了,再说现在购买原料也不一定来得及了。
陈敬棠急得说话都带着哭声,“阿洪,那我现在该怎么办?欧洲那边很快就会起诉我违约的”
叶洪想了想才说,“不如这样棠哥,我在台湾有兄弟,你先跑路去台湾,等这边风声过了你再回来,不一样东山再起?还有欧洲客户那边你也放心,香港律政司我找得到人的,我帮你打点,不会有多大损失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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