谨言彻底吓傻了,她明明制住了他的穴道的,怎么才不过几分钟而已,他怎么就能动了?丽娘啊,你这是教的什么点穴手法,怎么这么不经用啊!
谨言在心里埋怨着丽娘,脑子却开始飞快地想着对策,她知道先前自己那番作为有多么可气,这会子想要求饶……瞧公孙淳那脸色,怕是不成了,要求救吗?可这本是夫妻间最正常不过的事情,就算叫了,外面的人怕也不会管她,人家还会当她在那……啥啥啥呢?
一时间谨言急得满头大汗,公孙淳几步便走去了内室,将谨言丢在了大炕上,自顾自地脱起衣服来。
谨言这下可真的怕了,哀怨地看关公孙淳:“相公,一会子娘亲怕是会来叫我们去用晚饭呢,你……你看……要不……晚上再……”
公孙淳看着她可怜巴巴的样子,觉得又好气又好笑,刚才不是还一副止高气扬的样子么,怎么这会知道害怕了?嗯,得让她更怕才好,“无事的,娘亲知道你我乃是新婚燕尔,不会责怪我们的,娘子怎么还不更衣?难道要为夫来服侍你么?”说着便作势要来解谨言的扣子。
谨言急忙向榻后挪着,“不,不用了,哪……哪能让相公你来帮妾身呢?”边说眼睛咕噜噜地乱转着,这回可真的再无计可施了。
“那娘子就快点吧,为夫总得让娘子亲自检验检验,看为夫是不是吃得消啊!”说着,优雅地脱去了自己的长袍,只剩中衣了,又开始解中衣的盘扣,谨言心一横,突然嚎淘大哭了起来:“你……你欺负我,我才嫁进来第一天,你就欺负我,你一点体面也不给我,当着我的面与丫头们眉目传情,你……你是坏人。”
这是什么状况,这丫头怎么又开始耍赖起来了,公孙淳看着坐在榻上一把鼻涕一把眼泪,哭得稀里哗拉的谨言,哭笑不得,不禁停了手,有趣地看着她,脑中又浮现出那日她在花船上抢人的那一幂来,倒是忘了,这原就是她最拿手的,一时觉得很好笑,又不好笑出声来,想再吓吓她才是,便沉了脸,眼神故意变得凌厉起来。
“娘子这是说哪里话来,你我本是夫妻,行房原就是夫妻之道,若说这也是欺负,那娘子你嫁给我作甚?”
谨言一听,他说的可是半点也没错,可自己就是心里有气,凭什么他才与丫环之间不清不楚后,又来与自己行房,当她是什么了?发泄的工具吗?就算是要那啥,也得自己心甘情愿吧,这可是自己两辈子的第一次,这气氛也太不浪漫了吧,不行,说什么今天也不能妥协,让他得了去,便索性坐直了,指着公孙淳道:“哼,嫁给你就是让你疼,让你爱的,不是让你欺负的,就算要那……啥,也得我心情好,心甘情愿的时候,哪里你才与别人不清不楚后,又来找我的道理,你当我是什么?替代品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