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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38章 永恒的记忆6(1 / 1)

夏日越深,暑意渐浓,水果店里出现了越来越多的西瓜蜜桃葡萄等水果的身影。

电扇开着,嗡嗡的声音打扰了这店里的宁静。

江遇秋咬着笔头,对着记账的本子发呆,手边的计算器上还显示着账本上的数字。

时不时还要望一眼门口的方向,似乎在等什么人。

有客人进来,几乎每个见到他都会问上一句,“小江啊,隔壁超市怎么不开门了?是小郁不打算做了?”

“不是!”江遇秋连忙否认,“要的。”

“他只是……只是出去几天,很快就会回来的。”江遇秋为郁止解释。

“哦,小郁这是出门了?去哪儿办啥事儿?需要帮忙尽快开口啊。”问话那人客气了一句,见江遇秋没回答,也没追问郁止的事。

事实上,郁止临走之前有在超市外面贴上公告,有事耽误,关门几天,不过这里的人并不是都识字。

留在胡同里没正经上班的人年纪都比较大,识字的比较少,而且比起自己看,他们更喜欢从别人口中听,也就顺口的事儿。

别说,没了郁止这超市,大家都觉得有些不方便,买东西都要跟以前一样,要一大早或者傍晚下班绕路去市场,得多花半个小时。

明明以前都是这么过来的,可俗话说得好,由俭入奢易,由奢返俭难。

街坊买完水果就走了,只留下江遇秋一个人待在店里,时不时看一眼门口的方向,关门之前,在纸上多记一笔。

白纸上已经出现了两个笔画,一个“正”字已经完成了五分之二。

郁止说过,他会很快回来的,也就天的样子,等这个“正”字完成,他一定就回来了。

没有郁止,晚上江遇秋依旧拿着钥匙从后院进入郁止家,睡在他们平时睡的床上。

他抱着郁止的衣服,嗅着上面淡香的洗衣粉味,悄然入睡。

“会回来的。”

离开这几天,郁止倒也没有做什么,不过是把他之前买的那批股票卖了,将钱存入存折后,又去了两个地方。

第一个是江父所在的地方。

当年江父扔掉江遇秋后,得了学校一名老师的怜惜,举荐进了一个大厂,后来大厂越来越差,江父趁机脱身,辞职的时候还带走了厂里的好些个核心员工,自己组建了公司。

也是他赶上了时候,前期基本没什么竞争对手,老东家又日暮西山,还真让他干出了一番事业。

他脑子还算聪明,为人又大胆,懂得把握时机,没有时机也要制造时机,上下打点得当,又走了当地市长的路子,他的厂子逐渐越做越大,现在的市价已经有好几百万。

这个时候的上百万可不是小数目,至少这几百万足够让他收买人伪造捐赠证明,让江遇秋在不知情的情况下把肾换给他自己儿子。

郁止不喜欢坐以待毙,为了让江父没有那个能力,他只好走这一趟,让江父失去违法的底气和工具。

很快,一封匿名举报信被送入了检举邮箱,里面都是某些官员收贿受贿的证据,还贴心地分门别类整理好,连他们究竟是为了哪件事受的钱都写得一清二楚。

当然,证据这东西也能伪造,上面不可能仅仅看完这些就给人定罪,不过调查是必然的了。

很快,一场轰轰烈烈的反腐活动就此展开。

其中落马了多少官员自是不必说,除了官员,那些涉事的公司也没放过。

现在正是严打的时候,对于贪腐风气上面打定主意要严惩,判刑都往高了判。

郁止没时间等到看着江父落网,到他只看上面开始调查,就知道江父跑不了。

不仅钱财保不住,恐怕连人都得进牢里过几年。

既然无权无势,想必就算他出来,估计也没能力为他儿子偷别人的肾了。

第二个地方就是江母所在的城市。

当年江母离婚,大学毕业后便做了老师,她是个聪明女人,懂得利用手边的资源,也知道怎么往上爬,跟学校的领导交好,经介绍嫁给了一个官员后代,对方也是走从政的路子,只是一心事业没精力恋爱,之前结过一次婚,不过前妻出轨,这才离婚。

跟江母认识时已经三十岁,这个年纪在当时的相亲市场上可不算年轻。

也是因为他结过婚,才没有嫌弃江母也结过婚的经历。

不过江母隐瞒了曾经生过一个儿子,否则还不一定能嫁进现任丈夫家。

这么多年过去,曾经的小官员也逐渐往上爬,在政坛拥有了一定的地位,家里又有其他从政的长辈同辈,他们家在当地的势力也不容小觑。

郁止记得原剧情中江母的女儿被发现得了白血病的时间,应当就在这附近。

他算着时间,赶得正好,到来时一查,就发现江母这段时间常去医院。

原剧情中江母女儿的白血病被发现后,家里所有人都做过骨髓配型,结果都配不上,后来才会把主意打到江母曾经的儿子身上。

但实际并不是。

江母和她的女儿配型配得上,不过是因为她不愿意冒着会有后遗症和损坏自己身体风险,不愿意捐骨髓给女儿,才故意掩盖了下来。

本来想着世界那么大,总有能配得上的,然而随着时间越久,仍然没等到合适的骨髓,江母才急了,可这时她已经不能说自己能配得上,只能把她还有个儿子的事说出来。

过去这么多年,她的现任丈夫已经不想去追究她当年隐瞒有儿子的事,全心都在女儿的病情上。

想着只要女儿有救,他甚至可以接受那个儿子,领回家当半个儿子看。

然而这一切都建立在骨髓能配型成功,且江遇秋愿意捐赠的基础上。

可偏偏江遇秋不愿意。

后来还是江母骗了江遇秋,才弄到了骨髓。

她的现任丈夫真的不知道江遇秋被骗吗?真的轻易就相信江母的话,认为江遇秋被她劝说同意了吗?

未必,不过是因为女儿的命不想戳穿罢了。

甚至还有可能帮江母扫尾。

这两家人得到了圆满,只有江遇秋什么也没得到,甚至还被取了肾和骨髓。

这是法治社会,郁止不能以牙还牙,但让他们自食恶果还是能做到的。

至于在他们被抓后,男女主的身体会不会因此出事,甚至没救,那他也管不着。

他先调查了江母的现任丈夫,发现对方是个谨慎的人,大事没做过,小便利却是没少干,这些事可大可小,郁止只将它们整理好,交由纪检,之后会如何他不再管。

另外,他还好心地把江母和女儿配对成功的报告寄了一份给他们家。

想要骨髓?眼前就有现成的,完全不用去觊觎别人家的东西。

做完这一切,郁止便又静悄悄离开,跟静悄悄来时一模一样,无人知晓。

他没多耽误,以最快的速度往回赶,然而到底还是错过了时间,下火车时已经是第六天。

他紧赶慢赶回去,时间已经到了傍晚。

天光暗淡,往来人群纷纷归家,一路说说笑笑,悠闲自得。

郁止加快脚步,然而回到胡同,却见他家和江遇秋的水果店都关着门。

走之前他曾跟江遇秋说过,如果他想,也可以把超市打开,一人守两家店面,不过估计他忙不过来,又或者担心出什么意外,没开门。

这还能理解。

可水果店也关上做什么?

现在明显还没到水果店平时关门的时间。

病了?还是因为其他事?

郁止心中疑惑,只想看到江遇秋,摸出钥匙准备开门。

“小郁回来了!这几天去哪儿了?”有路过的街坊邻居见到他热情地打招呼询问。

“回了一趟老家给爸妈扫墓。”郁止随口就来。

那人一听连连点头,“那是应该的。”

他见郁止要开门,干脆也不走了,直接等在外面,看样子是想等郁止开门后顺便买东西。

“这几天你不在,还真有点不习惯,想买个东西都不方便。”那人边等边说。

郁止笑了笑,“下次我提前说一声,大家尽量一次买够几天的东西。”

那人笑着说好。

郁止其实并不想等人买东西,他想去找江遇秋,心里还担心着对方是不是病了。

“诶对了,隔壁小江也不知道怎么的,今天没开门,你跟他一向关系好,不如去看看他。”

那人临走前说道“那孩子也挺可怜,能照看就照看些。”

“今天一天都没开门?”郁止略微皱眉。

“是啊,我早上出门他没开,晚上回家还是没开,可不就是一天吗。”

“我知道了,谢谢。”郁止调整好表情,送走了人,道了谢便没再多说。

那人走出超市,想了想又觉得不对,回头看了眼超市,发现郁止已经挂上了暂停营业的牌子。

“不对啊,我关心一下小江,他谢什么?”

郁止不知道刚才那人的想法,等送走人后,他便关上店,径直去了后院。

然而他在后院里里外外找了几圈,都没看到江遇秋的人影,包括隔壁的江遇秋家都找过,却还是没找到人。

原本就提着心的郁止不由皱起了眉,转身便朝外面走去。

江遇秋会去哪儿?

江遇秋能去哪儿?

经过这段时间相处,郁止已经掌握了江遇秋的生活习性,平时除了进货,他都是待在店里,连门都很少出,也没有什么喜欢去想要去的地方。

之前郁止认为江遇秋这样的生活虽然有些单调,但也安稳安全。

不容易碰上一些危险的事。

如果经常外出,以江遇秋有点傻的脑子,说不定真会被人欺负,待在家里也挺好的。

可现在他却有些后悔,当初就该多带江遇秋去一些地方游玩,否则也不会像现在一样,面临不知道去哪里找人的局面。

他走出门,便遇见房东太太,忍不住问道“姐,您看见遇秋了吗?”

房东太太刚吃完晚饭,正准备出去走走,见到郁止还笑道“小郁终于回来了,你问小江啊,他不在家吗?”

一听这话,郁止便知道房东太太也不知道。

“不在,不知道去哪儿了,如果您看见,麻烦告诉他,我回来了,让他回家。”郁止想了想,决定去商场或者夜市找找。

“一定一定。”房东太太连连点头,心中感叹,没想到郁止和江遇秋关系竟然这么好。

至于郁止话里的那点别扭,则被她彻底忽略。

胡同口来了许多人,有的端着饭碗,有的则空着手闲闲站着,一群孩子在人群中穿梭,时不时传来些许欢呼打闹声。

天色渐晚,夜幕悄然来临,路灯也不知何时被打开,三三两两的人坐在墙边树下乘凉。

郁止随意扫了一眼四周,便要朝着商场的方向走去,敏锐的耳朵却忽然听见一道声音。

“小江,你怎么在这儿啊?不回家吗?”是房东太太的声音。

郁止霍然转身,视线迅速锁定了声音传来的方向。

梧桐树下,青年坐在树根上,两手捧着脸,痴痴地望着某个方向。

天边隐约还有些许亮光,却越来越淡,暗沉的天空已经逐渐有几颗星星在闪烁发亮,暮色悄无声息地降临这个世界,将整个世间的喧嚣尽数笼罩。

郁止在见到那道身影时,心头骤然一松,不自觉松开了握紧的手,夜风一吹,手掌传来一股凉意。

他这才发现,不知何时,手心已经被汗湿。

人群里的众人聊的开心,安安静静的江遇秋又坐在树根上,小小的一只,令人看不大清,他也不说话,因而几乎没人注意到他。

若非房东太太刚刚被郁止提点过,走到哪儿会刻意去看有没有江遇秋,恐怕也发现不了他。

这会儿房东太太就站在江遇秋身边,问他怎么不回家。

江遇秋愣愣点头,“要回家。”

但就是坐着不动。

直到郁止一步步靠近,脚步声传入江遇秋耳中,他仿佛发现了什么一般,猛然转头,视线正对上站在他身后的郁止。

郁止等着手心被风吹干,才克制着声音里的担心,“怎么不在家?”

江遇秋就这么看着他,一双眼睛里只装着他,半明半暗的星空甚是美,他却没看进去一星半点。

“找了你很久。”郁止轻轻叹息道。

严格来说,时间并不久,最多十分钟,可在找不到江遇秋的这些时间里,度秒如年。

“要等你,等你回来。”江遇秋痴痴望着他,不靠近,也没站起来。

他这么看了许久,给了郁止一种仿佛在审视自己的感觉。

审视?

怎么会呢。

大约是觉得江遇秋有些紧张,一点也没有久别重逢的惊喜,郁止想要缓和下气氛,便忍下之前的紧张担忧,勾唇一笑道“几天不见,不欢迎我吗?”

“不想我吗?”

江遇秋眨了眨眼睛,望着郁止伸出的手,这才缓缓起身,抬步就要往郁止面前走,却忘了因为坐得太久,腿已经麻了。

在他快要跌倒时,郁止两步上前扶住了他。

然而被扶住的江遇秋却没顾得上等双腿退去麻意,只紧紧握住郁止的手,双眼骤然发亮,仰头近在咫尺的郁止,伸手在他脸上摸了摸。

“是真的!”

欢喜不已的三个字,却仿佛一把无声无息的利剑,猝不及防刺了一下郁止的心。

他面上的笑容渐淡,眸光微闪。

半晌,他才没忍住抱住眼前这人,轻轻拍了拍他的背,微沉的声音悠长清浅,却又仿佛带着大山般的厚重。

“是真的。”

“我回来了。”

被他抱着,江遇秋心中雀跃,却又忍不住有些委屈,“你怎么才回来啊……”

他数啊数,数啊数,好不容易数到一个“正”字写完,结果这人还没回来。

“你,说话不算话!”

听见他略带委屈的声音,郁止才心中微松,笑着轻哄道“是我不好,我该早点回来的,下次不会了。”

“那你现在可以回答我,为什么待在这里不回家了吗?”郁止低声询问。

“因为,要等你啊。”江遇秋看着他道。

“我数啊数,数了好久,你都没回来……”他神情低落,显然还有些不高兴。

郁止没再问了。

有什么好问的呢。

不外乎是这人久等不到他,便忍不住来胡同口等。

至于江遇秋为什么坐在跟他回来时不同的方向,以至于他回来时两人都没看到,郁止刚才也想到,离开时他曾对江遇秋指过要去地方的位置,正是江遇秋刚才看着的方向。

但那是他要去城市方向,而非走路的方向。

黑暗来临,树下的两人在黑夜的掩护下并不显眼,也没人注意到他们。

房东太太早在不知何时已经离开,郁止握住江遇秋的手,“走吧,回家。”

江遇秋狠狠点头,也回握郁止,哪怕路上有其他街坊邻居,也不肯松开。

“我等了很久很久啊。”回去的路上,江遇秋还不忘几次三番提醒。

“嗯,辛苦遇秋,以后一定按时回来。”

“我数啊数,数啊数,终于写够了‘正’字,但是你还没回来。”江遇秋的声音不带抱怨,就是单纯的失落和难过。

郁止只好配合着他,表示自己在听,表示以后不会再有。

可江遇秋最想听的,最想要的,都不是这个。

“郁止……你以后带上我好不好?”江遇秋的声音散在夜色中。

郁止忽然明白,他想听的是什么。

他笑了笑,伸手理了理江遇秋被风吹乱的头发,轻声肯定道“以后不走了。”

说他等得辛苦,说他不舍分开,归根究底,想要的不过是一句不再离开。

无论郁止之前想得再好,认为江遇秋等几天不会有什么大事,现实却是对方不愿意他离开。

郁止来时像一阵风,悄无声息又迅猛地吹来,迅速占领了这片位置。

或许在江遇秋心里,一直担心着郁止会不会像来的时候一样,悄无声息地离开。

从不知名的地方到来,又到不知名的地方去,江遇秋永远只能待在原地,看着他来,又看着他走,唯一能做的,便是在胡同口痴痴等候。

经郁止细问才知道,江遇秋从昨天起就没睡,一直等他。

好在他尽快赶了回来,否则还不知道这人会把自己折腾成什么样。

郁止帮他洗了个澡,又抱着他放到床上,江遇秋却还不想睡,眼睛一直看着他。

心中无奈轻叹,郁止只好陪着他躺下,哄他入睡。

抱着人,郁止只觉得掌下的身体似乎比他离开时瘦削了一些。

“睡吧,我就在这里。”

江遇秋很听话,乖乖闭上眼,但手却抱着郁止的手,不愿意放开。

翌日,郁止睁开眼,身边的人因为两天没睡,今天得补回来,这个点还没醒。

他准备下床准备早餐,却发现自己的手还被对方抱着,抽了两下都没抽开。

无奈之下,郁止只好用布偶代替自己的手,让江遇秋抱着,他才能脱离禁锢。

锅里煮上粥,因为江遇秋的喜好,他今天煮了甜粥,希望那人醒来后吃了会高兴。

蜜枣和红豆的香味溢满了屋子,搅动几圈,重新盖上砂锅,郁止把火关小,切了一些菜丝准备凉拌。

厨房里切菜的声音成了起床时最好听的背景音。

江遇秋刚从床上睁开眼醒来,就听到隔壁传来的声音。

他当即双眼一亮,连鞋都没穿,快步跑了出去。

当看到厨房里忙碌的身影时,他当即冲上去从背后抱住对方。

“你终于回来了!”声音里的欢欣和昨天一般无二。

郁止好笑道“昨天不是说过了吗。”

江遇秋依旧高兴道“啊?昨天就回来了吗?那可能是我等得太晚,不小心睡着了。”

郁止表情微愣,似有一些疑惑。

江遇秋还在絮絮叨叨,欢快地说着话。

“我等了好久啊,一个‘正’要写五天,我数啊数,数啊数,一天、两天、三天……五天真的回来了!你真准时!”江遇秋的声音里几乎是毫不掩饰的愉悦,然而郁止此时的表情却和愉悦搭不上边。

他面色平静,却无法掩饰眼中的波涛汹涌。

“嗯,你说第几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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