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心情突然好了很多,深呼吸一口气笑着说道:“我们回去吧,我还要听她们谈话呢。她们说的很多东西我都没有接触过,我要厚着脸皮学回来。”“嗯,走吧。”男人牵着她的小手,掌心宽厚而又温暖,给人十足的安全感。她似乎不害怕了。她又回到了席间,她们还在热情攀谈着。聊着热血的理想,聊着时装走秀,聊着当季热款。王娟还是不断地夸赞自己后生可畏,其余人也有些鄙视,但是却没有表现出来。而她也没有之前听着激动了。原来说出的赞美之词也许是应付之词。她不会太当真,听听就好,不会太过膨胀。她虚心受教,不懂就问,好在她们看在秀姐的面子上都回答了。除了这个小插曲,其余倒是挺愉快的。栾子林他们几个也不喜欢一群女设计师聊天,他举办这个庆功宴,主要是栾秀喜欢而已。他们几个小团体在楼上包厢,又开始了愉快的打牌。林染和她们交流的差不多了,也就和席铭上楼去了。因为缺了席铭一个,所以三人改成了斗地主。栾子林意见他们两个来了,忍不住感叹的说道:“以前我是去哪儿都要带着女伴的,老大永远都是孤身一人。现在倒好,老大到哪儿都寸步不离的带着嫂子,反倒是我这个情场小白狼孤独一人咯。”“你泡了你姐工作室的员工,你还敢在你姐面前放肆?”司寇轩没好气的白了一眼。宋安生也微笑着说道:“看你们这样子,应该好事将近了吧?我一直以为最先结婚的肯定是司寇轩,最会服从家里安排。没想到竟然会是老大,我也十分惊讶啊!”“对啊对啊,你们打算什么时候结婚啊,我们好包红包啊!”栾子林起哄的说道。林染闻言面色一红,也期待的看着席铭。席铭只是抿唇淡淡一笑,道:“举办婚礼还不急,顺其自然吧。”不急……她已经从他口中两次听到这个词了。席铭好似是真的不急,也不催着她离婚,也不过问她和席彦之间的事情。两人现在这样相处着,确实没什么问题,但是……她名不正言不顺,总是不合规矩吧?这算是乱伦吗?她有些担心的想着。她突然有些看不懂席铭了,他一点表示都没有,之前还明确说过,要娶她回家。可是现在……她的眼神不由暗淡几分,心里满满都是失落。不受伤怎么可能呢?她哪里知道,自己早已是席铭的妻子,结婚的事情自然不用急。几人闲聊了一会,林染却感受不到任何的喜悦氛围,他们几个大男人说话自己又插不上嘴。她一个人杵在那儿也不好,再加上心里因为他刚才的话有些难过,所以随便找了个借口出去了。她一离开,栾子林道:“老大,你打算什么时候告诉嫂子事实啊?”“是啊是啊,我们都有些等不及了呢!老大,你可真能忍!”“这一个月,我会找个适当的机会告诉她。我就担心这丫头要自尊,到时候难以收场。”“哎,女孩子都这样,好好哄一哄就没事了,相信我!这么多年的经验,我可都传授给你了!不要跟女人讲道理,因为女人根本不讲道理,她们说的全都是歪理。你亲一下啪一下,保证奏效!各种强势的壁咚,强吻,保证把她们治的没脾气!”席铭闻言忍不住笑笑:“若有机会,我会亲自实施的,静候佳音。”林染出了酒吧外面,想要喘口气,没想到看到王娟和一个男人拉拉扯扯,正在交头接耳说些什么。她们说的飞快,很快解决完了,那男人转身上车。看那车子应该十分名贵,因为这个标志席铭的私家车也有过。她也没想管别人的私事,并且她也没看出什么来,没想到王娟转身就看到了自己,面色突然苍白一瞬。那一双眼睛充满戒备的落在自己身上,仿佛是在提防自己一般。她被这眼神看得有些发憷,干笑两声然后道:“我出来透透气而已,马上就回去了。”她刚想转身,没想到王娟却猛地抓住她的胳膊。“你都看到了什么?你想要去胡说八道?”这两句接的很快,用的是笃定的语气,仿佛她真的看到了什么不可告人的秘密一般。她一头雾水,道:“我什么也没看见啊,就看到你和别人说话而已,怎么了吗?”“你要是敢把这件事说出去,我让你在这一行做不下去!”王娟恶狠狠的说道。这威胁的话,让她觉得莫名其妙。她到底看到什么了?“我不明白你在说什么,我并不知道你发生什么事情。请放开。”她顿时也没了好脾气,对于这种无理取闹的人,她何必好言好语?况且,她在私底下这样的说自己。王娟见她态度突然强势起来,精致的小脸蒙上了冷意。这一双小鹿般的眼睛,直直的落在她的身上,竟然有些不悦。她生气了,气势还不小的样子。她趁着王娟愣神的时候,直接扯会了自己的手,也懒得和她废话,直接转身回去。但也不知道是不是王娟的心理作用,她去了一趟洗手间,大概花了五分钟。她晚了林染五分钟回到宴会上,发现几个人窃窃私语,但是一见她来了,立刻止住了话头。那些人的眼神落在她的身上,让她浑身难受。这些人……似乎在背后议论自己。她坐在沙发上,却感觉如坐针毡,四周好似有无数双眼睛盯着自己,好似都发觉了她的秘密。不安的心理一点点放大,就像是一个大网破了一个洞,这个洞越扯越大。她故意装模作样的去哪吃的,正好餐桌对面的几人正在围圈说话,她隐隐约约听到了自己的名字。她不动声色的靠近,只听见那几人交谈甚欢。“啧啧啧,这个王娟还真是打脸啊。前面还刚说不要靠男人,靠男人上位可耻什么的。现在自己倒好,勾搭男人,听说还是个有妇之夫呢!”此话一出,王娟的脑袋轰隆隆的,就像是响了一记闷雷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