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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20章 改名领证一起?(1 / 1)

人一走空了,许倾城就推着傅靖霆去洗澡,“酒味儿太呛了,哪有你们这么玩的。”

傅靖霆伸手将人扣住往洗手间推,“你给我洗。”

手掌啪的拍在他肩膀上,许倾城红着脸,“刚刚都被人看到了。”

“现在没人看了。”

人被他扯了进去,花洒喷下来,将两人未曾来得及换下的衣服打湿。

衣服紧贴在身上,她的小腹已经凸出的很明显。

傅靖霆伸手贴在上面,“我已经迫不及待的想知道是男孩还是女孩。”

“你喜欢男孩还是女孩?”许倾城好奇。

“都喜欢。”傅靖霆拥着她,亲她的嘴唇儿,“只要是你给我生的。我的。”

他这话儿不正经里透着十足十的占有欲,许倾城听的心口发烫。

但她依然红着脸拍了他一下,手掌拍在浸了水的肌肤上发出啪叽的声响。

暧昧又起火。

她把花洒关了,仰着脸看他,湿漉漉的衣衫往他身上贴,娇嫩的身子软软的贴上去,冰凉,濡湿又火热。

“我想要个男孩儿,跟你一样的。”

女人眼眸里有星星,璀璨夺目,有女儿要像她,有男孩儿,要像他。

血脉的延续,不止是传宗接代,是因为爱,渴望有属于他们的爱情的延续。

她真的很喜欢看他抱着许愿的样子,只是看着都会有满满的幸福。

也喜欢他抱着她的样子,眼睛里有被她撩起的火,只因为她起火。

躁动的心被她捏住,捏的死死的,胸腔里鼓噪的都是她填进来的满足,不舍与爱怜。

男人不太喜欢将爱挂在嘴边,可她一字字一句句直白热烈的阐述,将他包裹的严严实实。

他不否认他听到时心脏都在颤,百听不厌,可是,心里又升腾起不舍与心疼。

他手指摩挲她的唇畔,将她唇上的口红抹掉,柔软,濡湿,细腻,“你不用说,我都知道。”

许倾城手指爬上他的衬衣,替他解开衬衣钮扣,脱掉,眼眸漾着笑,“我要说给你听,以前的时候好多话说不出口,错过了好多。”

男人就站在那里任由她服务,他的身体她看多少次也还是会浑身发烫,脸颊都红。

傅靖霆要把她的裙子脱下来,她不让,男人不干了,“公平点。”

“那你不能乱来。昨天,昨天我们……”她声音越来越小,手指指尖戳了戳他硬邦邦的胸口。

抬起的眼睛里湿漉漉一片,像是被浴室里的水汽给浸透了,洗的又黑又亮,干净温柔的让人受不了。

傅靖霆知道现在这样就是折磨他自己,但也得受着,他伸手捂了捂她的眼睛,“不乱来。你和宝宝最重要。”

声音是哑的。

许倾城往他怀里贴,抱着他,满心的欢喜爱意藏不住,也不想藏。

胸膛上有温暖的湿润,傅靖霆抬起她的脸,慌的,“怎么还哭了。”

“我高兴的。”许倾城不好意思的抹抹眼泪,笑着,又无奈,“真是,为什么高兴还会掉眼泪呢。”

她这样,傅靖霆只觉得自己心口都是软的,软的一塌糊涂,这辈子不对她好都不行。

“从今往后无论还有什么事,我都信你宠你疼你爱你。”他亲亲她的眼睛,“我不信来世,只追今生。但如果真有来生,我也要找到你。”

他是理智的唯物主义,可此刻却想,如果真要有过奈何桥,他不喝孟婆汤。

他要记得她,无论她忘掉他多少次,他都要记得她,把她找回来。

倾尽所有,对她好。

许倾城脸贴在他胸前,牙齿轻轻咬他,就是找不到可以表达的话,心头的喜欢无处发泄,就想咬他。

她在他胸口,肩膀,手臂上都留下她的牙印子。

傅靖霆失笑,“还真是属狗的。到处咬人。”

许倾城也笑,揪他耳朵,“那你生生世世都不能忘了我。”

“你呢?”

她眨着眼睛,“我记性不好。”

傅靖霆啪一巴掌拍她屁股上。

女人娇笑惊叫着贴在他怀里。

在浴室里胡闹了一阵子,洗了澡,他把她抱出来。

许倾城揽着他的脖子,他今晚被灌了不少酒,洗完了身上也是浓浓的酒味儿。

“头疼吗?”许倾城手指插进他的头发里,“我给你按按吗?”

傅靖霆正乐意,他直接把头压在她大腿上,她的手指不轻不重的帮他按。

男人睁着眼看她,她穿着睡裙,已经吹干的长发垂在脸侧,温柔又娇艳。

许倾城手指去按他的眼皮子,“你闭上眼,别看我。”

“我看看你,还不好意思了?”

他笑着,头在她腿上滚动,往里,耳朵贴在她的肚子上。

“怎么还没有动静。”他问。

“时间不到吧。”许倾城眯着眼笑,“他们闹了我告诉你。”

“嗯。”

许倾城帮他按了会儿头,手指又去描摹他的脸。

手指被他攥住,男人摸着她无名指上戴的戒指,越看越觉得合适。

“你什么时候准备的?”许倾城笑起来,“我都想着你要不求婚我就不同意嫁。可没想到你竟然伙同他们瞒着我。”

“真的没有察觉?”

“只顾着生气了。”许倾城嘟嘴,“你不陪我看电影。”

傅靖霆笑着抬起手捏捏她的脸,“下次。”

“宋畅开车往景山壹号走的时候我就隐隐觉得不对劲,我没告诉过她我住这里。”许倾城抿抿唇,捂着脸笑,“但我还是没太敢想。”

傅靖霆抓下她的手贴在嘴边亲吻,他起身

将人抱在怀里,整个胸膛空出来把她塞进来。

许倾城窝在他怀里,她看着这房间里熟悉的一切,仰脸问他,“你那时候带我过来,就来这里,你对露水烟缘的女人都这么不防备吗?”

她说的是第一次,他让司机把她送到这里,豪门的公子哥儿有诸多艳情似乎都是心照不宣的事情。

不过大都不会带到自己的私人地盘上,玩归玩。

许倾城第一次来的时候并不知道这是他的常居之处,后来也没有心情去考虑这些。

可是三年过去,名下诸多房产,他常住这里。

不是要跟他翻旧账,纯属好奇。

傅靖霆啧一声,“你当我处处发情。”

“那也跟纯情沾不上边吧。”许倾城睨他,又笑,问他,“你当时是不是就贪恋我的美色?所以才让我上了你的船?”

“许小姐这一张脸确实长在了我的审美点上,”男人笑了声,他忽然手臂收的特别紧把她匝在怀里,牙齿亵玩着她的耳朵,“出乎我意料,你第一个男人是我。”

他这话让人脸红,许倾城手指掐他的胳膊,“你这人……”

“在那之前,你没见过我?”傅靖霆问。

“嗯?应该没有吧。”许倾城不明所以,她知道他,但确实没交集,不在一个圈子,更何况她初踏入商场,差距还是很大。

傅靖霆掐住她下颌,“你去哥大旁听,呆了多久。”

“也没呆多久啊。”许倾城想了想,“一个多月。我跟你说过我去哥大旁听的事?”

她已经忘记了她有没有说过。

傅靖霆可是记得清清楚楚。

“嗯,看过你在那边的照片。你自己说的。”

“哦。”许倾城偷瞧他,心想要不要告诉他,毕竟那时候她去哥大旁听是因为叶听鸿在哥大。

傅靖霆看她这副样子已经猜了七七八八,冷哼一声,“我记得叶听鸿是哥大毕业。”

“你竟然知道?!”

许倾城不好意思,那时候两个人毕竟还是情侣。

倒也不是计较,说到底叶听鸿疼了多少年的女人被他拆吃入腹,现在在他的房子里他的床上有他的孩子还要跟他放在一个户口本上。

他是赚了大便宜,但不妨碍傅靖霆心里还是有点酸。

许倾城看他脸色不郁的模样,她坐在他腿上,笑着揽住他的脖子,“你吃醋啊?”

“吃什么醋,吃螃蟹。”

傅靖霆没再多说,反正知道她也忘的一干二净,他却把哥大附近翻个底朝天。

“明天去给许愿改名字。”

“嗯。”许倾城轻应。

傅靖霆看着她。

许倾城被他看的莫名其妙,“怎么了?”

“户籍科和民政局隔的不远,手续和人也都是齐的。”剩下的话他没说,不言而喻。

许倾城怎么会听不懂。

她睨他一眼,没说话。

“你这也答应嫁给我了。”傅靖霆哄她,“一趟办完了,省事。”

“你也不怕我爸妈知道了捶你。”许倾城肩膀扛了下躲开他凑过来的吻。

“我今天就想把我父母和岳父岳母还有青尧一起请过来,但后来想想还是算了,先争取到你同意,剩下的慢慢来。”傅靖霆下颌抵在她肩膀上,“岳父岳母有什么要求我全部无条件答应,只要能同意把他们宝贝闺女嫁给我。”

他手环上她的肚子,“你这肚子都慢慢大起来了,我们先领证,下个月举行婚礼也可以,时间上会赶一点。”

“我不要,肚子这么大,怎么穿婚纱,我觉得我的脸都变样了。”许倾城不乐意,伸手捏捏自己的脸。

她觉得胖了,脸也胖了。

“刚刚好,很美。”他笑着亲她的脸蛋儿,“比任何时候都美。”

她不要,想美美的嫁给他。

不过不排斥先领证,但也想先跟双方父母说一声,争得他们的同意与祝福。

傅靖霆没意见,“那要问问岳父岳母的时间,我父母随时可以。许小姐帮忙协调安排一下吧,我已经迫不及待喊你一声傅太太了。”

许倾城笑起来,“好啊,我去问问。”

夏天的夜很热,虫鸣蛙声一片,静谧又热闹。

她窝在他的怀里,想起什么,突然问,“司晨交男朋友了吗?”

“她还小,交什么男朋友。”

“不小了,二十一了吧。”许倾城想想自己那时候,“我那时候都……”

话说到半截,急刹车。

傅靖霆垂眸看她一眼,“小。没有分辨力,是人是狗分不清。”

“……”这骂人骂的。

“郁时南呢?”

“怎么?你要给他介绍?”

“没有,我就是看司晨和他挺近的。”

傅靖霆笑一声,“是,我们两家本来就很近,只是前几年郁家被人搞了,跌了一脚。他就是司晨另一个哥哥。”

“他也当司晨是妹妹吗?”许倾城问。

“那肯定啊。”傅靖霆低笑,“厨子伺候她可比伺候我们都上心,傅司晨这张嘴都被他养叼了,扬言以后要做美食家。”

许倾城笑了笑,没再说话。

司晨看郁时南的表情,不是哥哥妹妹那样纯粹。

“他可能也好事将近了。林家看他起来了,这心思又活动了。我看他最近跟林远晴走的近,就差临门一脚了。”傅靖霆嗤一声,他是看不上林远晴,不过感情这事,冷暖自知。

“林远晴?”许倾城蹙起眉心。

郁时南要有了谈婚论嫁的人,那司晨……

“你怎么突然关心起他来了?关心关心我不好吗?”

这大醋缸。

许倾城半趴在他身上,她手指一下一下在他胸膛上划拉,声音刻意的娇软,“傅二哥哥,我要是从小跟在你身后边玩儿的小妹妹,你还会爱我吗?”

她的手指往下窜,傅靖霆一把抓住了拉上来,“我喝酒了,经不起惹。”

“别的小妹妹不好说,你这样的小妹妹,我不会等到现在才收割。”他笑着在她耳边呵气,“从你成年那一刻,我就要拐你吃夏娃的苹果。”

许倾城手指在他腰上狠狠拧了把,“不要脸。”

……

刘伯开车往回走。

郁时南半途接了个电话,让刘伯改道把他放在一处高档会所外。

汉唐天元。

刘伯抬眼看向外面,“少爷。”

郁时南摆了摆手,“有朋友约我喝一杯,刚好定在这里,没事。你先回去吧。”

刘伯没再说话,透过车窗看着男人结实的背影往雅致大气的私人会所里走去。

汉唐天元是郁老爷子郁天元的得意之作,鼎盛时期全国108家高端私人会所,江湖气重的梁山一百零八,黑白势力渗透各个省市。

可惜,一朝易主,改头换面。

名字还在,主人却不是原来那个主人。

门口旗袍高雅的迎宾热情迎客,刘伯等他进了旋转门,叹口气,才把车开走。

大厅里木质香味弥漫,厚重高雅已经不足以形容它,带着时间的轮痕和轨迹,古派的严谨风趣与现代的明朗轻狂相叠。

迎宾要往前引领,郁时南摆了摆手,“不用,我自己去。”

穿着手工刺绣旗袍的迎宾退回去,跟同伴询问,“不需要引领,熟客吗?没见过呢。”

郁时南已经太久没有踏进这里,却不代表不熟悉。

他做电梯至空中回廊,穿过气派粗犷的钢质回廊,走向另一头风格迥异的唐代天地。

前面的建筑是汉。

后面的建筑叫唐。

郁时南进入唐的时候被人拦住了,门口站姿笔挺的黑衣保镖看着他,局促。

郁时南抬起手臂。

对方低声说一声,“得罪了,南哥。”

检查过后,放行。

郁时南面无表情,他进去,原色水泥磨制的粗犷建筑,带着现代感的精致与时尚。

有一个女人迎面走来,妆容精致,高雅,高跟鞋在灰质大理石地面上敲出声响。

“宋少回国了,但是没回京锦宋家。在安城。”她身侧的人低声汇报。

秦明月挑了挑嘴角,似乎不意外,“在哪里?送我过去。”

这人面露难色,“秦小姐,他不是一个人。”

秦明月脸沉下来,脚步没停,不用说也知道另一个人是谁。

两人错身而过,秦明月顿住脚步往郁时南的方向看了眼,“他怎么在这里?”

“认识的人?”

“宋行止在安城的朋友,见过一次。”秦明月没再多说,不重要的人。

扭头离开。

郁时南走到走廊尽头,不需要他等,有人已经推门领他进去。

花臂青年站在门口,被他揍肿的脸格外显眼。

魏经武见他过来,笑起来,“我说打个电话问问,没想到你还真的过来了。”

“魏叔。”郁时南恭敬的喊,他看一眼花臂青年,笑一声,“我今天火气旺,下手重了。”

“年轻人,火气旺正常。”魏经武哈哈一笑,“叫你来,一是叙旧,二是,给你降降火。”

他摆摆手,花臂青年退下去。

魏经武四十五六,身材精壮,早年间浸在黑路上,脸上笑着也掩藏不掉那份狠劲儿。

他借机接手汉唐天元,这背后的糟乱一句半句说不清楚。

郁时南嘴角勾了笑,没说话。

他推掉了跪在地上穿了两块布的女人递过来的雪茄。

穿和不穿没什么两样,里面什么也没穿。

跪着翘起的屁股后面有一团白色毛茸茸的小球。

这种后面的情趣玩具,看着何止是惹火。

拿出自己的烟,“我习惯抽这个。”

郁时南自己点了烟,他深吸一口,吐出烟圈。

魏经武看他一眼,被磨平棱角的年轻人,藏了所有的骨气,平静到让人看不透。

半赤裸的女人给他递了茶,趴在他的腿边,手从他脚腕处往里摸。

郁时南没拒绝,他把递过来的茶喝了一口,只一口,他眉心一皱。

“刚拿来的好东西,尝尝,能让你玩的爽。这女人干净的,今天给你泄泄火。”魏经武笑着,“年轻人火气太旺容易伤身。”

魏经武让他过来不过是敲山震虎,郁时南觉得他多虑了。

他纯粹是一时手痒,没忍住,不存在挑衅。

郁家曾经的辉煌跟他没什么关系,他现在觉得当个厨子也不错。

厨房油烟机的轰鸣声能让他心静。

那丫头嘴刁,吃东西时眯着眼满足的样子跟只猫一样,见到听到好吃的就让他尝试,银湾酒店的新菜色有一大半是那么来的。

但此时,他若不服个软,怕是走出去都难。

郁时南胸腔里溢出声笑,他将茶杯里的茶喝掉,“魏叔,这茶我喝了。但这女人。再干净我也无福消受了。老太太跟林家在谈婚约的事,这当头我还是消停点。”

“在我这里,什么消息都漏不出去,你怕什么?”

“来你这里之前,跟她约好了。”郁时南笑着,手机递到魏经武眼前头,“着急赴约,被人拦了路。没控制住。”

前因后果,解释清楚。

魏经武哈哈大笑起来,他起身,“行,我不拦你,让人送你回去。”

郁时南起身,从房间里出来时陡然听到身后女人的媚叫。

他头都没回,快步往外走。

身后的门一关,郁时南脸都黑沉下来,他面无表情的往外走,拒绝了让人送。

自己打车走。

出租车开出一段路,郁时南叫了停,他手指直接压向咽后部。

一点也没吐出来。

郁时南骂了句操。

他重新上车了出租车,让开去银湾酒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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