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搞个平均数不成问题,”陈远满不在乎的说到,一桌八个人,一箱二十四瓶,两箱四十八,平均数就是一人六瓶。
“我也没有问题。”刘叶落淡淡道,“酒要喝就要尽兴,要不不如不喝。”
王学东笑道:“看来有三个人同意了,小飞,你呢?”
萧飞咽了下口水,好家伙,个顶个的能喝。
不过他自己是个什么水平,他自己也搞不清楚,因为他很少喝酒,一般家里亲戚有什么红白喜事他都是做小孩那桌,高三毕业那天晚上的时候喝过一点啤酒,不过大家都是班上的同学,都还年轻,没有学会名利场上那一套,自然也没有人灌酒。
“呃,大家都喝,那我也喝一点把……”
王学东望着萧飞一笑,道:“一会一定要和你干几杯,现在有四个人投赞同票了,姚学长,你的意下如何?”
姚学长干笑一声,“学东,这里还有女孩子了,人家可是……”
“呵呵,我也能喝一点。”李清月道:“不必管我,你们开心就好。”
姚学长差点跳了起来,不由望向小张,“小张,你呢?”
他是东道,客人说什么总不好意思反对,只希望小张这小子反对,只要有一个反对,那就要一箱勉强对付算了。
“姚学长,你看,我打篮球的时候一直在后面,控球后卫你又不让往篮下冲,可是人家一个女孩子都撂下话了,我这次咋说也不能落在后面了。”小张可怜巴巴的说到。
“打球的时候不见你有这么积极,”姚学长嘟囔了一句,目光最后落在振宇的身上,小弟可怜巴巴的看着他,“会长,就我一个人,总不好意思坚持不喝了。”
“那好,两箱啤酒。”姚学长叹息了一声,大手一挥,知道两张大票也随着这个手势飞了出去。
一顿饭下来,八个人足足喝了两箱啤酒,又要了一瓶高度二锅头,一个人平均起来不多,七瓶左右,小张和振宇可是吐了又吐,吐了再喝,喝了继续吐。
姚学长却是舍不得吐,这次毕竟是他埋单,不过这个会长到底不是白当的,七瓶啤酒,几两白酒下肚后竟然不但还能把单结了,还管店里要个九五折,两张优惠券。
陈远,王学东还有刘叶落真的不含糊,完成了自己的定额后站起来的时候两条腿还是直的,这就让姚学长更加深刻的体会到,‘不叫的狗是最咬人’这句话的真谛。
王学东是越喝脸越红,红的像个大姑娘,可是越喝越能喝,越喝越清醒,让姚学长暗地里面怀疑他老爸是不是开酒厂的。
萧飞的表现也让姚学长吃惊不已,心痛不止,这小子绝对不是开酒厂的,他是个酒缸,而且是没有底的那种。
喝啤酒绝对要肚量大,喝白酒要酒量大,萧飞从开始喝酒到最后埋单就没有出去过,只是酒到杯干,脸上始终是那付淡淡的微笑,别人都怀疑他的那几瓶酒到底喝到哪里去了。
本来陈远几个哥们还想试试他的斤两,可是看他喝进半瓶二锅头,五六瓶啤酒后还是和喝白开水一样,若无其事,就没有哪个想试试他的分量的。
喝酒不吃菜的人物他们真的没有见过,也真的惹不起。
这就是错怪萧飞了,他这最近随郇甜习武,平日里消耗太大,身体亟需能量补充,点的菜根本就不够他吃的,这会儿只能借酒来补充匮乏的体能了。
不过最让姚学长吃惊的却是李清月,他实在看不出来龙大双璧之一的清月系花竟然也会喝酒,而且还很能喝的样子。
别人的脸都是越喝越红,李清月却是越喝越白,如果不是萧飞劝她,她估计准备把姚学长喝得把手机当了才甘心!
假如不是萧飞劝她,她会一直喝下去。
刘叶落等人看着萧飞的眼神都有了一丝艳羡,等到几个走出酒店的时候,刘叶落突然一拉萧飞的手臂,“小飞。”
“什么事?”萧飞笑着问道。
“李清月是个好姑娘。”望着离萧飞不远的李清月一眼,俏生生的立在晚风中,刘叶落有些发呆。
萧飞微微点头,笑道:“我当然知道,不过你拉我过来就是想说这些?”
刘叶落莫名其妙的脸上一红,摇摇头道:“当然不是,不过我很少佩服别人的。”
他说的一点不假,岂是这里的几个人中刘叶落无疑是最狂的一个,他狂并不是在外表,而是骨头里面的一股狂意,这和真正的高手是不会动不动就出手打架一样的道理。
“我看得出来,你篮球场上绝对有一手,”刘叶落叹息道:“我真没有想到龙大有你这个人物。”
“你为什么要半路来到龙大?”萧飞突然问道。
刘叶落苦笑了一声,“不提也罢,不过我来龙大之前明白了一个道理。”
“这个道理就是你要珍惜眼前!”刘叶落的一双眼睛凝望着萧飞,一字字道,只是一双清澈的眼中竟然没有半分醉意。
萧飞虽不明白他说的是什么意思,但还是道:“你说的我会记住的。”
刘叶落笑了一下,“你们如果哪一天不在一起了,一定要和我说。”
“为什么?”萧飞缓缓道。
“因为我会不惜一切的去追求她。”刘叶落坚定的说道,不过转瞬苦笑道:“不过我想我没有这个机会的,一来你绝对是个聪明人,我想不会做糊涂事情的,二来她的心中没有别人的。”
萧飞默然不语,这家伙倒是光明磊落,和王博那种垃圾纨绔简直天壤之别。回首望了李清月一眼,晚风清冷,她静静站在远处等着萧飞,美得不可方物。
“只可惜我来龙大晚了,”刘叶落叹息道:“不然很可能没有你小子的份了。”
萧飞心说你就算来的再早也没用,清月和我三年前就认识了,况且就算这家伙三年前就来了龙大,可是李清月那会儿根本还没到龙大念书呢!
不过这种私密的事情也只能放在心里念叨两句。
他打个哈哈,就此揭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