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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先生,夫人,这百分之二十的股份确实太多了,你们也退一步,百分之十五吧,与凤小姐的股份持平,这……这总可以了?”
罗律师在一旁忙开口说道,看似是在帮凤毓凝讲话,其实眼神不断与江正华交流。
这些人都是提前商量好的,他们故意说出百分之二十这个数字,为的就是与凤家有讨价还价的余地。
但讨价还价?他们算个什么东西?江家又算个什么东西?他们这帮乌合之众也配与江家讨价还价?
凤毓凝起身,扫过众人的脸,一字一顿说道:“我的不同意指的是,你们之前提过的所有条件,我一个都不同意!”
“从我父亲与雪姨离婚,再到江瑾萱三媒六聘嫁进凤家,再到所谓的百分之二十的股份,我,一个要求都不会答应,凤家,也不会答应。”
凤毓凝的眼神阴鸷森然,她扫过藤萍那张猪肝色的脸,厉声说道:“你们还真以为那一段所谓的视频能吓唬住我们凤家?你们还真以为所谓的舆论裹挟能让我们就范?”
“也不看看,你们是什么东西!那天晚上的事情我们凤家人都在场,你们究竟做了什么,我们大家都很清楚,所以藤萍,也不劳烦你为你女儿的清白操心。”
凤毓凝上前几步看着藤萍,冷笑说道:“我已经报警了,现在,警察正在我们家调取监控视频取证。”
听到凤毓凝报警,藤萍与江正华的脸色陡然一变,现场其他人更是慌得站起身来,尤其是那个常总编,下意识就往门口奔去。
“站住!我话还没说完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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凤毓凝厉声呵斥,吓得那常总编脚下一趔趄,险些栽倒在地。
“跑也没用,你们心里该清楚自己做的事是不是犯罪,你们更该知道现在跑路也没用了。”
说到这里,凤毓凝走到藤萍面前,说道:“都是豪门出来的人,你难道不知道豪门里最不缺的就是监控吗?哪个豪门里的摄像头能低于一百个?”
她嗤笑,说道:“而且我们家因为有孩子,所以监控更多,还都是带录音功能的,那天晚上你在我家与我交谈了什么,包括你女儿如何溜进主楼钻进我父亲房间里,放心,监控视频都能看得到。”
藤萍脸色煞白,喃喃自语道:“那,那些视频肯定是你们作假的,你们这种人最狡猾了,你们……你们就是不想对我女儿负责,你们就是要逼死她!”
“逼死她?我们逼死江瑾萱?”
像是听到了个天大的笑话,凤毓凝笑得更大声了。
“逼死江瑾萱的人是你们吧?我可是听说了,江瑾萱昨晚就闹自杀,你们非但没将她送医院,反而还在这里找了一群混账图谋不轨,你们,才是最不配当父母的人吧!”
在场这群“混账”各个儿脸色涨成猪肝色,包括罗律师与常杰。
战枭城坐在沙发上,凉薄的眼神扫过罗律师。
“罗律师,你们这一行最忌讳的就是作假,但你现在公然挑衅法律与行业的底线,请问你,以后还打算从事这一行吗?以后,你的同仁们还会认可你吗?”
听到这话,罗律师更是脸色苍白。
“别,战先生,凤小姐,有话好好说,这其中有误会,您听我解释。”
战枭城双臂抱胸好整以暇说道:“好,你说,我听着。”
咽了咽口水,罗律师也不看藤萍与江正华那警告的眼神,他直接开口。
“今天一早我被江家管家接过来,说是江正华与藤萍有法律方面的事务咨询我。”
也不像刚才那样管江正华夫妇叫先生和夫人了,罗律师直接改口直呼其名。
“他们咨询了两个问题,其一就是舆论炒作逼婚是不是违法,其二是江瑾萱婚后是不是有资格拥有凤家的股权。”
罗律师扶了扶鼻梁上的眼镜,声音有些颤抖。
“从他们的描述中,我真以为江小姐和凤先生……我所给的建议都是基于这是真实情况的基础上才有的,但我没真没想到,他们是诬陷凤先生的。”
战枭城点了点头,挑眉问道:“那现在你知道这件事是诬陷凤家的,那你说,江家这事儿是不是违法??”
“这肯定是违法的,没的说。”
罗律师现在哪里还敢替江家说半句话呢?
且不说凤毓凝的身份,只看到战枭城在这里,他就觉得压迫感扑面而来,让他几乎喘不上气来。
战枭城对待敌人的手段他有所耳闻,那真的是叫一个赶尽杀绝,而且战氏集团的律师团队也是业内顶尖的。
也就是说,他得罪了凤毓凝,就是得罪了战枭城,得罪了战枭城,就是得罪了战氏集团律师团队,也等于得罪了北城乃至全国的所有律师……
思及至此,罗律师眼前一黑,在绝望与惊慌中就那么昏倒在地上。
“听到了吗?你自己的律师都说你们违法,江正华,藤萍,你们还有什么好狡辩的呢?”
战枭城看着江正华与藤萍,冷笑说道。
藤萍神色惊慌,但却依然嘴硬。
“谁说我们说谎了?那视频是不是真的?那是不是在凤南征卧室里拍的?我告诉你,我手里还有很多视频,还有我女儿没穿衣服在你父亲床上的照片,你,你们别逼我!”
听到这威胁,凤毓凝冷笑出声。
“你这是拿你女儿的不雅视频威胁我?你脑子有病吧?你觉得你能威胁我什么?你把这些视频放出去,对我有什么不良影响?”
凤毓凝用看傻子的眼神看着藤萍。
“你把那些视频放出去,最多就是让你女儿社会性死亡,从此她再北城再也抬不起头来,她再也没有颜面见人,她的一生,到此刻结束!”
战枭城接过话茬说道:“而且你所有的视频里,都没有我岳父的身影,你以为就你们会利用舆论裹挟吗?你以为你们靠着常杰这种蠢货就能大胜仗吗?你以为战氏集团与凤氏集团的公关团队都是吃素的吗?”
站起身来,战枭城看着藤萍。
“今天我们之所以来,是还顾及江瑾萱最后的尊严,否则我们大可以让团队联系媒体反击,那时候,不管是江家还是江瑾萱,就都将成为一个笑话。”
藤萍不服,还要再反驳,只听楼上忽然传来撕心裂肺的哭喊,旋即,一个身影从二楼阳台坠落,在外面许多记者的镜头之中,重重落在了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