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车开到宿舍楼前,先把黎队长从车里弄出来,她竟然没有醒过来。
我问薛强是不是把她弄到他的房间去。
薛强瞪我一眼,说:“今晚弄得差点丢了小命,就是为了能睡个好觉。好不容易让她喝多,你还想把她弄到我的房间,半夜她醒了,我特么还不是要让她给吃了?”
见他有着急的意思,我没敢接话,生怕惹火上身。
但黎队长这样的身材,靠我一个人也没法把她送回去。还是薛强帮忙,我俩才把她送回自己的宿舍。
薛强对她稍加安顿后,逃也似的离开黎队长的房间。出来后,他连连拍打胸口,简直比捡了钱还高兴,对我说这都大半个月了,今夜终于能睡到自然醒了。
看着薛强欣喜万分的样子,我不禁苦笑。
经常能看到某某女孩子酒后被人性侵的新闻,现在倒好,薛强为了避开黎队长对他的骚扰,竟然用把对方灌醉的方式来避免,这简直有点是非颠倒,人间倒换的意思了。
薛强直接回房间休息去了,我再去送金苗和柳冰回宿舍。
今晚的事有点太突然,我怕她俩受到惊吓,到了她们的房间,又跟她俩说了会儿话才起身离开。
金苗跟着过来送我,到了门口她伸手拉住我的衣角。
我看到她眼睛里闪动着莫名的光芒,轻声问了一句:“怎么,还有别的事吗?”
金苗脸上浮上一抹羞涩,粉润润的嘴巴动了几下,也没说出话来。
我看着她笑笑,她也勉强笑一下,挤出几个字来:“你,要注意安全。”
说完,她快速低下头,后退一步关上了房门。
我被关在了门外,心头却是悠然一荡。
这小丫头还挺好玩的,不会是真得看上我了吧?
我笑着摇摇头,钟紫荷的样子却出现在脑海。
我有点奇怪,在学院跟夏薇谈了将近三年的恋爱,我没有想到她,但对认识不到三个小时的钟紫荷,却这样惦念不忘,难道这是要预示点什么嘛?
过了一天后,我找了个时间,鼓起勇气到政教处走了一趟。
当时季处长似乎在忙什么事,我把办理进内监门禁卡的事告诉了她。
她连连看了我两眼,甩给我一张申请书,让我签了字就不再理我。
就这样过了好几天,也没人告诉我有关门禁卡的事。我等的有点不耐烦了。
我会莫名其妙的心烦,可能是没事做闲的,有时看到路上有颗多余的小石子也会生气。
其实我知道,我就是在盼着能早一天到内监去。
而内监吸引着我的,无非是那里面有一个钟紫荷。
钟紫荷对我来说,就像有一种魔力。
虽然内监教管科办公楼上,我和她只是短暂的相遇,说的话也不多,但她娇小的身影却像烙铁,直接印在我的心里,让我怎么也放不下。
一连好几天没见了,那种折磨人的念想越发强烈,就像有一根线,不时就会在我心里扯上两把。
那天她们几个女犯一起给我打扫房间,我亲眼看到钟紫荷被那几个强壮的女犯欺负。
而她太弱小,柔弱到不知道反抗。
我担心她会再次受到其他女犯的欺辱。
那些身体粗壮的女犯辱骂她,我是亲耳听到的。
好像还对她说出那种话来,说是要用手怎么样……
我也不是小孩子,岛国小片里也有女人对女人的那种。我知道,如果没有外力干预,在女监里,少不了会发生女人之间的悲催故事。
是人就会有欲念,尤其是在封闭压抑的环境中,那种不能抑制的欲念会更加疯狂。
没有哪个人天天背诵监狱管理条例,就会得到精神上的升华。
就像季处长,还有黎队长,她们在监外都不能抑制,何况是那些在内监服刑的强壮女犯。
不行,我不能总是等着,我得亲眼看到钟紫荷,或许才能避免她受到欺负。
然而,钟紫荷给我留下的美好,又似乎是一块病痛。
对谁我也不敢把心里的想法说出来,即便为了早些把门禁卡办下来,我去找到季处长也没法明说是为了早点见一个女犯。
苏科长对我不管不睬,孟丽彤也不催我,我简直没有合适的理由去找人家季处长啊。
说来说去,女监这个地方还是等级森严的。一级压一级,有事越级办理本身就是一种错误。
而我新人一个,排不上号的小喽啰人微言轻啊。
我曾经找过金苗,她是留在政教处上班的,想让她侧面帮我问问。但她好像受到柳冰她们的影响,对我办门禁卡的事不冷不热,就那样抻着。好像她也不希望我到内监去。
后来我跟孟丽彤说过,让她带着我再到内监去看看。
她却对我说这几天太忙,根本没时间管我。就是不接我到内监去的这个茬。
看到她神神秘秘的表情,我觉得她在有意推脱。
工作忙就带我进去啊,我可以帮她的。但她有意拖着,我觉得里面一定发生了什么,只是不让我知道。
我也去找过薛强,但这个货自从那天睡到自然醒,一连几天不见人。也不知他跑到哪里去,到了晚上连宿舍都不回。
他的房间里不再有那种闹心的动静传来,我反倒睡不着,心心念念都成了钟紫荷。
季处长一直拖着不给我办理门禁卡,我都觉得她是有意在刁难我。
什么狗屁不让我到内监去就是对我好?
我就觉得,不让我到内监去才是害我。
我怀疑是季淑妍那个女人,在对我进行第二次报复。
既然把我分配到教管科,我在内监有办公室,她就应该给我办进出内监的门禁卡。
天天的把我留在外面算怎么回事?
转过天来,等政教楼的人都上了班,我先到教管科办公室待了一会。
在办公室沙发里藏着的那个粉色棒状物,早就不见了踪影。苏科长和孟丽彤直接到内监去,根本不到这里来。我百无聊赖的看着那几个大铁柜子出神。
那里面的档案都是以前积压下来的,看了也没什么价值。心里装着事,我也没心情去翻阅。
好歹熬了半个小时,我打开办公室的门向楼道里看了看,空空如也连个人毛也看不到。
为此我都感到奇怪。这么大一座办公楼,每天来上班的没几个人。偶尔见到几个人,也都是行色匆匆。好像她们的业务大多是在办公楼的外面。
虽然见到那些行色匆匆的人,她们在看到我的时候,依然会眼神火热,不过只要我心里摆正位置,随她们去,心里倒也落得坦然。
现在整栋楼里静悄悄的,我觉得这个时间去找季处长应该是合适的。
我出来教管科办公室,慢慢关上门,脚步放轻下楼,快步朝季处长的办公室摸过去。
这一层楼道同样清净无声,但我来到季处长办公室的外面刚刚站稳,里面发出来的声音,让我顿时石化在那里。
我难以置信那声音是季处长发出来的,把耳朵贴到办公室的门上,那种声音听得更加清楚。
那是一种若有若无的哼叫,断断续续,偶尔一下会变得尖细高亢,好像马上愉悦到顶端的样子。
卧草
听着那种声音,我的心跳变得有点加快。
这可是在上班的时间,大楼外面清空万里,艳阳高照。
季处长她一个人在办公室里,到底在干嘛?
我抬起手来,不等落到门上,我又猛地顿住。这个时候敲门是不是太不道德了。
不管人家在里面做什么,那是人家的权利。
如果在兴头上打断人家,这不是故意使坏嘛。
我正在犹豫,里面突然传来一声兴奋加压抑的长呼,那声长呼似乎充满了惬意的满足。
随后里面变得安静下来,我心里也平静下来。
行了,现在敲门应该不至于有犯坏的嫌疑了。
呯呯。
我没太敢用力敲门,只是轻轻地敲了两下。
里面立即传来一阵慌乱收拾东西的声音,我在外面想象着季处长慌乱整理的样子,心里高兴的就像报复成功了一样。
这简直太好玩了。
“进,进来。”
这次季处长的声音有些柔软,像是刚刚喝了蜂蜜水,嗓子里发甜,还带着点颤抖。
我暗里吸了一口气,挺起胸膛笑着推门走了进去。
装作漫不经心的样子,抬眼去看季处长的脸,她闪烁着躲避我的目光。
而我发现,她的脸上还带着一种,没有完全褪去的潮红。
她刚才一定是在高高的云端穿行过,并且得到了满足。
来她的办公室也不是一次了,我对里面的摆设很熟悉。既然她不敢跟我对视,我大胆的在房间里面来回扫视了两圈。
我没有看到任何异常,靠了,现在就我和她两个人在这里,我恍然大悟,看来她刚才是一个人在里面,是自己搞自己。
咳咳。
我咳嗽两声,转回头看着她,说:“季处长好,那个,我来找你有点事,没耽误你吧?”
季处长狠狠剜我一眼,似乎有些恼怒。
“林阳,有事好好说,什么叫耽误我呀?”
我知道她在掩饰,朝她的办公桌靠近了一步。
“季处长,你可别误会。你是领导,一向是很忙的,我这不是怕耽误你的工作嘛。”
说着,我把手撑在办公桌外面向里看了一眼。
卧天
我竟然看到她制服短裙下光洁的腿。
还要她的座位下面,似乎还有些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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