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佳人堪称完美无暇的秀足放进怀里,是种怎么感受?
不说带着邪念进行把玩,只是这香艳的画面让那些登徒子看到,也不知道会引起怎样的疯狂。
我没有理会钟紫荷的话,只管把止疼膏药撕开,轻轻贴到她脚边的伤口上。
当我轻握住那只脚嫩滑的足弓时,钟紫荷再次颤动了一下。
我看着她笑了下,很认真的说:“今天你先坚持一下,等我到监外,我去买一双给你带回来。”
钟紫荷整个人一紧,把脚从我腿上抽回去,从新藏到那双破掉的鞋子里面。
“其实、其实不用买的。”她微缩在沙发里,带着拘谨缓慢的说:“我、我有个朋友给我写了信,应该明天会送一双鞋子来。”
“什么?有朋友来给你送鞋子?”我有些惊讶的看着她。
钟紫荷跟着我也不是一天半天了,她从来没跟我提起过朋友。她现在连家都找不到的人,会有朋友来给她送鞋子?
我站在她的面前,等着她给我个解释。
她根本不敢看我的眼睛,只是躲闪着看向一边,两只手又在玩弄衣角。
我没有逼问她,暗想在这世上,谁还没个朋友呢?
钟紫荷这么温润良善的人,又是我决定以后长相厮守的人,她肯定不会在这种事上骗我。她说有朋友来,还有什么值得怀疑的呢?
她坐在沙发里停了一会儿,然后用慌乱的眼神看我一眼,带着祈求样的口吻小声说:“明天,如果有人来给我送鞋子,你能帮我带进来么?“
看着她的娇弱,我不忍拒绝,笑笑说:“这有什么,明天我帮你带进来就是。”
钟紫荷忽闪着两汪清泉,跟着笑了笑:“刚才看到你那么凶,我担心你不会帮我。”
我微笑平和的看着她,看来刚才听她说有朋友来,我带出的惊诧表情还是吓到她了。
“傻瓜。”我俯下身子,把她挡在沙发里:“我不帮别人也不会不帮你啊,难道你还不信任我么?”
我的话还没说完,没想到钟紫荷突然抬手勾住我的脖子,整个人往上一耸,粉润的唇就堵在我的嘴上。
她这次主动而且疯狂的吸允着我,就像要把她自己融进我的身体一样。
钟紫荷淡雅迷香的气息包裹了我,享受着她口里的甜兮,我沉迷了。直接抱住她后,我用舌头开始对她反击。
就在我燃起半截激情时,我感到脸上一阵发凉。
我停下对她的亲吻,只见她已经清泪满面。
“怎么了,我咬疼你了?”我担心的问。
“没、没有,我对不起你,对不起。”她不停呢喃着重复这几个字。
我觉得她落泪是在责备自己给我添了麻烦,给她擦了一下眼泪,笑笑说:“傻丫头,不过是带一双鞋子,也至于感动到这样?没事的,虽然规定不许往里带东西,我可以说是我自己呀,别哭了。”
本以为简单的安慰就能让她停止流泪,没想到我越说没事,她反而哭的更厉害。
没办法,我从新把她抱起来,一起窝在沙发里,让她在我怀里慢慢变的平静。
很快到了收监的时间,听到外面响起的哨声,她拉着我的衣角,好像非常不情愿离开我的怀抱。
“没事的,回去好好待着。”我抬手在她肩上轻轻捏了一下:“明天我帮你把鞋子带进来。”
我说的平淡而轻松,但她反而更用力的拉住我的衣角,眼睛里闪动着一丝不忍的挣扎。
她粉润的唇轻轻开合,似乎想说点什么,就在这时,门外传来一声急躁的喊叫。
“钟紫荷,怎么还不出来?”
随着声音传来,办公室的门忽地一下推开,孟丽彤出现在门口。
钟紫荷急忙放开抓着我衣角的手,站到了一边,只见孟丽彤厉色看着我和她:“钟紫荷,上瘾是吧?是不是逼痒了想在这里过夜,让林队给你弄一下呀?”
卧槽,孟丽彤的话说的太龌龊了。
我凝目直视着她,不满的沉声说:“孟队,说话能不能留点口德?”
孟丽彤被我凌厉的眼神看的一怔,记着她撇撇嘴,狂放的笑笑,带着不屑的口吻说:“怎么,林队对这话就受不住了?你如果心疼的话把她留下来啊,我可以假装不知道。”
钟紫荷两肩轻颤着看我一眼:“林队,我回去了。”
她低声说着,朝孟丽彤走过去。
在钟紫荷走过孟丽彤身边时,孟丽彤冷眼看着她嘴巴一歪,吼道:“快点,真拿自己当弱娘子呢?”
钟紫荷猛地全身一抖,在出门时还是忍不住回头,给我留下一个带着眷恋不舍,甚至有点忧伤绝望的眼神。
那一刻我对她挥了一下手,看着她在孟丽彤的注视下,离开我的视线。
第二天一早,我没着急到内监去。
而是来到女监的大门外。
钟紫荷跟我说,她的朋友会在八点左右来到监狱,我想早一点过去等着,起码能给人家留下一个好的印象。
我想,能给钟紫荷来送东西的人,不是她亲近的闺蜜,也会是惺惺相惜的姐妹。
像钟紫荷这样孤苦伶仃的人,拿她的朋友,我得当她的娘家人来看待啊。
女监大门外的光景,看起来还是像以前一样荒凉。
我在一处阴凉的地方等着,没过太久时间,远处一辆帕萨特开过来。
那辆车开过来的速度很快,后面拖出一股长长的烟尘。
我提前站出去,让来人能清楚地看到我。
来车到我身旁猛然来个急煞,车子呼的一个摆尾,滑出半个圈停了下来。
靠,在我面前炫车技。
钟紫荷会有这样的朋友嘛?
疑虑让我产生了一种期待,我倒想看看钟紫荷说的朋友,会是什么样的人物。
啪嗒一声,车门开启,从驾驶位上下来一个人。
当我看清来人的样子,不禁心头一震。
我一直以为来人会是个女人,哪怕相貌丑一点,但怎么也不会想到,来人是个男的。
其实这一点我应该早一步想到,就凭车子开过来的那种闯劲,也应该想到不会是个女人。
来人瘦骨嶙峋,看上去年龄不大。一米七左右的个头,体重顶多一百斤,走路的样子活像个僵尸。
等那人转过车头,我看他明显带着一种萎靡不振,在高高突出的颧骨上镶着两个大大的黑眼圈,就像一个始终处在睡梦里的人。
我不禁皱起眉头。
这特么到底是个什么人?
钟紫荷那么秀丽清纯的人怎么会有这样的朋友呢?
来人在我前面两步远的地方停下,咧开嘴一笑露出满口黄黑的牙齿,看着很恶心。
“警官好兴致啊。”
他用地道的定川方言给我打声招呼。
我冷眼看着他:“我没什么好兴致,只是在这里等个人。”
那人呵呵笑一声,说:“我是钟紫荷的朋友,她给我写信说鞋子坏了,我给她送一双过来。”
我没急着搭去他的话茬,只是凝目对他上下的打量。
按说在定川这个地方,由于水土的关系,不管男女,一般都会皮肤白亮。即便男人不如女人来的细致,但也不会像面前这个人。
他肤色暗淡,就像刚刚大病一场,看着一点也不正常。
这特么是怎么回事?
钟紫荷让我来帮她接待朋友,难道会是这样一个角色?
来人看着我,提了一下手里的袋子,说:“这是钟紫荷的鞋子,麻烦你带给她,我还有事,话不多说,下次见吧。”
他把袋子塞给我,转身向车子走回去。
“嗯,慢走。”
我失望的应一声,那人头也不回,只是空摆了一下手。
突然,那人被脚下的石子绊了一下,竟然差点摔到。这让我心里一惊。
靠,就这样的货色,刚才是怎么把车开那么猛的?
我忽然想到,刚才他把袋子塞给我时,我好像看到他手腕上有个不很清晰的针眼。
哦,这样就可以解释通了。
来人年龄不大,正当人生好时光,身体却这么差劲。并且肤色暗淡,精神不振,这一切都说明,他是个瘾君子。
草,钟紫荷竟然会跟这样的人交往,不行,回去一定要问清楚,这特么都什么东西?
回到监狱大院里面,我想直接到内监去找钟紫荷。
在身上翻找了一下,发现竟然没带门禁卡。
我仔细想了下,门禁卡我一般都会带在身上,这会儿怎么会不见了呢?
不会是遗落在内监办公室了吧?
如果遗落在内监,我如果还想在不惊动别人的情况下,回到内监去,那几乎是不可能的。
但愿是我忘了,门禁卡只是落在了宿舍。只有找到自己的门禁卡,我才能悄悄到内监去,把事情弄清楚。
我急急忙忙提着装鞋子的袋子回到宿舍,谢天谢地,没费太大的力气我就找到了门禁卡。
拿着门禁卡我转身往门外走,现在我有点着急,我想早点见到钟紫荷把来人的情况问清楚。
就在出门的时候,我下意识看了眼手里的袋子。
一种不良的念头在我脑子里闪了一下。
但随后,我摇了摇头。并在心里告诉自己,不管那个人是不是瘾君子,不过是钟紫荷让人给她带了一双鞋子,应该没事的。
然而,我越是这样想,那个年轻人的样子,在我脑海里就变的越清晰。
我从新回到房间,把袋子放到床上。
在我心里冒出一个声音,还是打开袋子看一下吧。
不过是简单的看一下,并不代表对钟紫荷不信任,如果鞋子不合她的脚,我也可以提前给她换一双好的。
在这种心念下,我抬手伸向那个袋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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