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再傻也没到失去理智的地步,有道是来日方长嘛。
尤其做这种男女欢愉的好事,我向来讲究你情我愿。
如果她没做好准备接受你,所有做出的举动,都将是愚蠢的。
既然她说下次努力,那就等下次好了。有了这次的奖赏,还怕找不到下次的机会嘛?
虽然心有不甘,我只能承认,这次楚监发动的突然袭击,对我来说就是报应,报应啊。
平时都是我挑逗别人,现在让她给调戏一回,也算是公理循环了。
不过等到下回让我抓到机会,哼哼,看我怎么收拾她。
两天以后,系统比武的排名公示了,女监排名第一。同时,何处长答应给的专项奖励资金,也直接批了下来。
看来,手里拿着何处长的短处,能明显提高他的工作效率啊。
余监在知道资金到位后,也没发现她有什么额外的举动。
我很清楚,虽然那天在楚监办公室说出那些话,都是些撕破脸皮进行斗争的必然。在大家终归是在女监的同一个屋檐下,在大面上,还是要给对方保留余地。
如果真把矛盾搞到不可调解的地步,对谁也没有好处。
假如余监真要对新批下来的资金插手,她应该清楚,那时她将彻底变成为人所不齿的真小人。
作为副监狱长,她当然不会愚蠢到高主任那种地步。
而这些钱一到位,我也没再给别人留下插手的机会。而是让楚监开出条子,直接到财务科把钱拿了出来。
二十万到手,我立马做出了计划。
但经过一番算计,发现这点钱在我的整个计划里,不过是个零头。
特么的,难怪说那些有钱人天天喊缺钱。
看来手里有五万只敢想五万的事,但超过十万,就敢想二十的事。
但手里真的有了二十万,计划反而增加到两百万。
人人拼命赚钱,却天天喊着没钱,看来跟这道理差不多。
手里的钱一多,欲望将翻着倍的上升。
现在钱少点归少点,但总归也是有钱了呀。二十万作为计划的初始开端,在我看来,已经绰绰有余了。
先拿出五万作为作为后备资金存起来。
这应该算是教管科的私房钱,也就是平常说的小金库。
这种情况,在各个科室都存在。哪个手里有点权的,不留出点来防个万一啊?
以前教管科穷的,多余的钱一分也没有。其实那不是清廉,那是没本事,没办法搞来钱。
像潜规则一样存在的小金库,少了这玩意儿,心里没底脸上无光。
从现在开始,我要让教管科变个模样。
在宿舍,我一个人仔细筹划了很久,把剩下的十五万该用到哪里去,列出了一张表格。
感到满意后,我先想到了苏科长。
她现在还是教管科的科长,又是我的直接领导。不管她对我如何放纵,我不能真的完全把她抛开。
虽然她现在对我做什么都不会加以干涉,也提不出什么合理的建议。但我得让她知道教管科都要干什么,那样她在其他人面前才能站的住脚。不至于让别人怼的哑口无言,下不来台面。
在见她之前,我看着手里的列表想,如果她能提出点她自己的意见最好。
不管她说什么,我都依着她。
起码她作为科长,发挥了监督下属的作用。
即便她什么也不说,给不出意见也没关系。我同样要把所有计划给她讲一遍,把她科长的面子给足。
心里带着美好的憧憬,我来到内监。
在我见到苏科长后,当她看着我带着温存浅笑时,我瞬间感到,对这个丢掉脸上冰冷,只会对着我笑的苏科长,我连着力点也找不到。
刚一进门,她先把眼睛眯起来,弯出好看的弧度,再笑着对我打招呼:“今天你来的有点晚,昨晚是不是没睡好啊?”
看着她脸上的笑,弯起的眼睛,以及她说话的柔媚,简直就是个深爱着老公的贤惠娇妻。
我看着她报以轻笑,搬一把椅子放到办公桌的边上。
让她在办公桌里面的转椅上坐下,我把表格放到她的面前,然后再坐下来。
“苏科长你坐好,我呢跟你把后续的工作计划说一下。”
她只是在表格上瞥一眼,接着看到我的脸上。
“这是什么呀?”
我咽下一口唾沫,看着她娇柔的脸,说:“哦,那个局里给咱们教管科的钱已经批下来了,我做了个计划。”
我有意识沉下心来,很认真的给她讲解。
但我发现,不管我说什么,她根本就不往心里去。只是悄悄弯着眼睛在我脸上看。
在发现这种情况后,我莫名感觉浑身有点不自在。
这让我突然想起多年前一首烂大街的老歌。
我的眼里只有你。
靠,那首歌可能比我的年龄还大,这都什么啊?
我把心境沉下来,抬手指在表格上:“苏科长,你看这一项啊,我准备……”
才把话说到正题上,苏科长却很自然的伸手,给我整理了一下衬衣的领子。
“林阳,你看你这衣领都折皱了,回头换一件,我带回去给你熨一下。”
我一阵无语。
这还能好好的谈工作嘛?
合着她在得到那个副研究员的职称后,就真的没一点上进心了?
我看着她咧嘴笑笑,说:“不用那么麻烦了,监狱有洗衣房,让她们给洗一下就行了。你看这里,我是这样想的。”
“林阳,我反正也没什么事做的。”苏科长非常娇柔的说:“洗衣房的人根本洗不干净。再说,这是你贴身穿的,还是我来给你系吧。”
她说着,手上还不停在我衬衣褶皱的地方抚压两把。
我此时的心全放在表格上,只是看着表格说:“那个都一样,不用你给我洗衣服的。”
听我这样说,苏科长猛地愣了下,脸上的表情也有点发僵。
我意识到氛围有点不对,看着她笑笑,赶紧说好话:“那个你不要生气哈,你知道,我没有那个意思的。”
苏科长的嘴角抽动几下,似乎是想笑,但又笑不出来:“没事,没事的。”
下一刻,房间里出现了片刻的宁静。
我回想了一下刚才她给我平整衣服时的心情,我突然感觉,当时好像对她的那个举动,感到有点厌烦。
卧天,我怎么会有那种感觉呢?
在苏科长脸上看了一眼。
我能够知道,她所有对我做出的举动,都是在为了我好。
但我怎么会有厌烦的感觉呢?
苏科长艳丽妩媚,从来也不会有害人的心。我知道她心里的纯良,好多次想把她揉进怀里,直接来个水乳交融。
而现在,我为什么要拒绝她对我的关心呢?
难道是我变了?
开始接触苏科长的时候,她那时对我从来都是一脸冰冷。
随着后来孟丽彤的调走,我和她逐渐相熟。
直到完成应对大比武,我俩发展到了相知的地步。
再到现在图书室取得成绩,苏科长对我已经彻底改变了面貌。
然而自从那天晚上她咬破我的舌头后,就彻底对我改变了态度。
她虽然几次强调跟我是不可能的,但她没发现,那已经成了她的借口。
在实际中,她不再去坚守那条底线,或许她在喜欢我的路上,已经变得沉沦。
可能只要我现在对她提出要求,她或许就会让我在她身上彻底的放纵。
但我此时竟然对她莫名的产生了厌烦。
这到底是为什么呢?
苏科长看我的神色依然柔和,那种亲切,就像在面对至亲的人。
我忽然想到了,我知道为什么刚才会有厌烦感了。
不是我变了,而是她的这种改变,促生了我的厌烦。
这一切原因,都是因为我还没做好那种迎接她的准备。
我和她还没有越过雷池,没有做出出格的事情。但她已经把我看作是亲人了。
本来我很享受她带给我的这种亲情温暖。
但在我突然意识到,还没有按照正常步骤推进到那一步时,我的心门竟然悄然关闭。
这就像疯狂喜欢上一个妹子,刚开始追,却发现一步跨越,到了孩子上学老夫老妻的地步。这中间缺失了表白,造爱,热恋缠绵,甚至为琐事争吵,还没领证,就跨过了七年之痒。
这种感觉太操蛋了。
这不怨她,当然也不怨我。
但面对如此妩媚的佳人,我特么该怨谁呢?
我静静的看着她,她痴痴的看着我。
任由房间里的宁静继续下去。
我忘了该怎么来打破这份宁静,后来,还是她浅浅的一笑,解开了这个让我失神的僵局。
她对我提出了一个让人很费解的问题。
问我会不会跟一个不爱的人结婚。
结婚?
跟不爱的人结婚?
我为什么要结婚?
我要不要结婚?
苏科长的一个问题,连续引发了我好几个问题。
看着她和往常一样好看的脸,我沉下心来想了一下。
我知道,她不会无缘无故的问我这个问题。
我想,我得琢磨好了才能回答她。这个问题牵扯到正反两个面。如果回答不好,可能会让她伤心。
我不希望她伤心,所以我得好好想一下。
苏科长此时看我的眼神有点犹疑,好像很紧张的样子。
在瞬间我想到了很多。
我还没经历过太多的情感,虽然在学院时,夏薇甩了我,甩的我很疼。在这里我遇到了钟紫荷,她伤了我,让我逐渐丧失原则,让我直接投进了季处长的怀抱。
但这些,还没让我牵扯到结婚的问题。
再说,我对婚姻这回事,真的一无所知啊。
从小父母离散,到现在我对家的样子都忘得差不多了,让我怎么来想象婚姻?
我都不知道,父母生了我,他们是相爱的嘛?
在理不出头绪的瞬间,我把思绪转到苏科长身上。
她为什么要问这个问题?
难道她想跟我结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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