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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来的我们仨(1 / 1)

原本坚持几年就能获得新生,重新振作起来的红星机修场,就那样被瓜分了。

事情更加让人不能接受的是,本来该全部分给职工的不到千万安置费,终了还是被雁过拔毛,抽走了一成。

这样下来,真正平均到职工手里的,已经所剩无几。

但就这个萧菱,在机修场事件还未爆发出来之前,她就把女儿送去了国外。

再往前推上几年,萧菱的女儿还当过演员,唱过两首烂大街的歌曲。

这件事本来很快就会过去,一个贪官而已,大家骂上几句,事后可能也就忘了。

但在萧菱事发被收监后,她的女儿还接受采访,大言不惭的说她母亲,是她心目当中不能磨灭的英雄。而对萧菱所犯的罪,她女儿却一声不吭,决口不提,连一点羞愧,反悔的意思都没有。

当时在学院听讲这个案例后,我们大部分同学都感到愤慨难当。

从那时,我知道了人性的卑劣,但始终不能接受,萧菱的卑劣程度,可以到达缺失了人性的地步。

我想,这样的贪污犯,早就应该被枪毙了吧?

只是没想到,我来到女监,还能遇到当时案件的受害者。

我把机修场改制的事件大体说出来,苏科长和卫婷婷都震怒了,她俩不停的破口咒骂那个该死的副区长。

苏科长紧锁着眉头,说假如那个副区长只是给别人办事,从中要点回扣,或者吃点好处还不至于这么让人憎恨。

但她贪来的钱,却是那些平民职工的安家遣散费,是那些人的救命钱,她当时是怎么黑下心肠把事做到这么绝的?

卫婷婷在旁边也跟着骂,随后,她抬头看着我问:“你说的那个副区长叫什么名字来着?”

“萧菱。”我重复了一遍。

卫婷婷抬起头想了下,忽然一脸震惊的说:“这个萧菱,现在就在咱们女监服刑,应该就在一监区。”

“什么?在一监区?”我愣了下。

卫婷婷看着我重重的点了点头:“是,我敢确定,她就是一监区,并且在梁大队管辖的监区。”

听她说的这么肯定,我暗里恨恨的咬牙。

特么的,现在那个萧菱在梁大队的管辖下服刑,明摆着她会罩着萧菱。

估计这个萧菱在女监的生活还过的不错,每天小灶开着,也不用去上工,等她做上十几二十年的牢,就可以出去守着她那个当演员的女儿,去纵享天伦之乐。反正她贪下的钱,就是几辈子也花不完。

但回头想一下王玉兰呢?

她的家庭破解了,丈夫已死,儿子还在生病,她们原本可以相守在一起的三口之家,只是因为萧菱的一己贪欲,就把她的家庭害的支离破碎。

现在她拼命劳作,只想通过这次减刑机会拿到三个奖分,提前出去照顾生病的儿子。

而梁大队还要站出来,只是因为我把她给得罪了,就横加阻拦。

特么的。

我不能让王玉兰因为受到我的牵扯,失去这次减刑的机会。

把事情说定,苏科长和卫婷婷教导员去找王玉兰,让她尽快拿出一片稿子。

等她俩离开,我拿出手机给局政教处打了个电话,找到何处长。

想在局监狱报上挤上一篇文章,对何处长来说,只是小事一桩。

现在我手上还拿着他的把柄,何处长根本不可能拒绝我提出的这点小要求。

苏科长很快就从王玉兰那里拿回了一篇稿子。

我看了一下,是王玉兰以前就写好的,看文笔思路,是属于小散文一类的随笔。

稿子的名字是原来的我们仨。

文章里写的,是王玉兰她们家,原来生活的小事情。

提到了她丈夫和儿子生病的事情,文笔间透露出他们生活的拮据。

因为安置费没有下来,他们交不上取暖费,冬天不得以要靠到外面捡拾散碎煤渣来取暖,还要去做一些零工来补贴家用。

然而,字里行间还是透露出,那时的她对生活充满生的希望。

因为只要一家人在一起,就能感受到家人的温暖。

文章的后面,她还是期望安置费早点下来,能够把丈夫和儿子的病看好,然后一家人开心快乐的生活在一起。

但把希望总是寄托在别人身上,那种希望只能是一点点的磨灭消失。

我把文章看到最后,心里感到一丝凄凉。

文字里面包含的酸楚和失望,让我感到鼻子发酸。

王玉兰文章的结尾,写的是活着最大的悲哀,不是吃穷受苦,而是看不到希望,太阳升起来了,还是照不透眼前的黑暗。

我把这篇稿子做了一些必要的整理。把其中过于晦暗的东西,换成带有生机的希望,然后就通过局里的内部网,把稿子传给了何处长。

这次何处长的效率很高,到了下一天,稿子就在监狱报上刊发了出来。

我直接把文章奖分的事给何处长提出来,让他想办法尽快把奖分批下来,赶在减刑上报之前加到王玉兰的教管档案里。

何处长没说二话,很痛快的就把这事给答应了。

没过两天,局里对王玉兰的奖分批单直接发到了女监教管科,足足给了十个奖分。

收到奖分的批单,我得意的笑了。

拿着批单找到苏科长,她一时高兴的几乎跳起来。她抱着我的脖子,狠狠在我脸上亲了一口,让我心里激动了半天。

她放开我的脖子,还是看着批单一个劲的笑。

我问她批单直接发到教管科后,是不是就已经成为定局,就算那个梁大队想在背后搞事,也没法做手脚了。

苏科长肯定的对我说,现在各监区的奖分都已经上报,监区里面只要不是发生特别要紧的情况,还有人犯本人出现大的违纪,奖分不可能再出现人为更改的现象了。

听她说的肯定,我笑着点点头。

这下好了,就算我把这份奖分批单放到那个梁大队的面前,她也没法再到狱政去做手脚了。

把批单从苏科长手里接过来,我又看了一遍,看着苏科长说:“现在我要到一监区走一趟,要亲手把批单送到王玉兰的手里,你要不要一起去啊?”

苏科长看着我甜甜的一笑,用力的点点头,说了一声好。

就这一声好,说的我心花怒放。

那种感觉,就像一个小情人,已经对我拜服了一样。

看一下时间,现在正好是女犯在车间上工的时间。苏科长说这两天监狱新接了一批生产订单,女犯们应该在加班。

我想了一下,梁大队是一监区的生产副监区长,她管的就是生产的事,现在一定在车间盯着女犯们上工。

想折她的面子,就是要当着那些女犯的面才好。

这也是我故意问苏科长一起去的原因。我要把苏科长在梁大队那里丢的面子,再找回来。

一监区的生产车间,在女监是投入生产最早的一批,跟其它监区的车间比起来资格最老,车间的面积也要大一些。

所以,一监区的人犯,在所有监区中人数也是最多的。总算下来,能达到六百多人。

几乎是原来卫婷婷所管理车间的一倍。

由此,在女监也最受重视。并且,余监也一直盯着一监区的生产,也就把带有亲戚关系的梁大队安排在那里,进行必要的控制。

在那里,一监区的生产区,分成两个分监区,我们要找的那个王玉兰,就在梁大队直接管理下的一分监区。

穿过生产区和监区的隔墙,我和苏科长来到一监区生产车间。

一路走过去,我不出意外的又受到一番瞩目礼。

那些碰巧遇到的女管教,还有她们带着的女犯,看我的眼神都带着一些怪异。

有的,是看着我感到好奇,她们不敢相信,像我这样的帅气小伙,会到这种地方来。

有的则对我保持着敬畏,好像男人来到这里,就是一种无法抵抗的主宰。

还有的,眼神之中带着满满的火热,看到我身边跟着的苏科长后,甚至有些嫉妒的恨意。

我没有去避讳那些人看我的眼光,来女监的时间久了,我对那些眼光,多少已经产生了麻木的免疫。

而苏科长早先也在生产区待过,她只是跟着我一起,自然的从那些人的面前走过去。

直接来到一监区的生产车间门口,正好有一个女犯从里面走出来。

她看到苏科长先是一愣,接着看我一眼,又点头哈腰笑着对苏科长打招呼。

“苏大队好。”

苏科长看着她怔了下,接着对那女犯笑笑,点一下头说:“怎么。你现在也在一监区了?”

那女犯咧嘴笑笑,带着一脸疲倦的褶子,说:“是啊苏大队,当时你从监区调走,没过多长时间,我们就到这里来了。”

苏科长若有所思的点点头,对女犯摆摆手,说:“那个王玉兰也在这里吧?你去把她找来,说我找她。”

女犯稍稍一愣,说:“她在的,我现在就去把她给你找来。”

说着,女犯转身朝车间里面跑去。

苏科长看着那个女犯的背影,微微摇一下头,看着我说:“这个女犯是因为诈骗进来的,差不多十年了。以前我在监区的时候,也是跟着我的。”

我点点头,附和着嗯了一声。

我没想到苏科长以前也在监区待过,不能想象她这样柔和的性子,是怎么管理这些难缠的女犯的。

不过以前的事情,多说无益。

我有意让苏科长到这里来,真实的意思,就是想让她来见见梁大队,然后当着梁大队的面,把她丢的面子再找回来。

我要让那个梁大队知道,想给哪一个女犯搞到奖分,我们离了她,照样能搞得到。

说白了,我就是用现实来对梁大队打脸的。要让她明白,打脸和正义一样,可能会晚来,但从来不会缺席。

不过,那女犯到里面找人,到现在也没惊动梁大队,这似乎情况不对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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