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国小子说出这些,脸上的神色明显是骄傲的。
我和王姣依站在边上看着他们几个。
现在他们跟女孩还没发展到起激烈冲突的地步,我还不能在这个时候出头。
反正有这么多的人在围观,相信他们做不出个了断也跑不了,只等他们对两个女孩做出过头的举动,我就让他们好看。
外国小子的话说完后,微胖女孩嘴唇轻颤,明显有些对不上话。
其实这倒也是事实,国人面对法律,总喜欢先一步想到人情。不是有那么句话么,法律无外乎人情。懂法的人在利用法律空子做坏事,守法的人在法律下受到压制,这似乎不得不让国人更看重人情。
这就是我的国,不管这样好还是不好,我们依然爱她。
别听那些歪嘴烂梆子什么狗屁的大v说我们这不好那不好,没有国家安宁,哪还有小家的祥和?
要永远记得皮之不存,毛将焉附的道理。
外国小子看到女孩一时回不上话,反而更加气盛嚣张了。
“想让我脱下衣服,你这是在侵犯我的权利,我信仰军国主义,我喜欢那种不畏死的精神,谁也不能打破我的信仰。”
看着外国小子有点得意的神情,我都想吐。
玛的,他们不是信仰上帝的嘛?什么时候开始信膏药精神了?
还特么恬不知耻说谁也不能打破他的信仰,他自己都已经背叛了,还哪来什么信仰。
他临时还没做出出格的事情,我不会动他,也不想给国事人员制造麻烦,但只要他敢越轨,我就有办法打破他的信仰。
在这句话上,女孩还是没能回击他。
在外国小子身边站着的高个子又来了精神,轻蔑的看着女孩,说:“这下你们没话说了吧?这是人家的信仰,就想是他们家的天父,你还能把人家的信条给改了?”
矮个子也跟着说:“也不知道你们是那个学校的,连这个道理都不懂。我告诉你们,我们可是渝源大学的。你们回去好好跟你们老师探讨一下,看看是不是能改变人家的信仰。估计你们上的不是什么正经大学,连你们的老师也不懂这个道理呢。”
听矮个子说出这话,微胖女孩脸上一红,气得只是嘴唇发颤,迟迟说不出话来。
在渝源地面上,渝源大学算是一所名气不小的重点学院,据说在这个学校出来的学生都很傲气。
这时,在微胖女孩身旁站着的另一个女孩,用力抬起头来,狠狠看着矮个子,说:“你们渝源大学很了不起吗?我们渝源理工大照样不差,总比给别人当狗要好。”
听女孩说出所在大学的名子,那外国小子露出一丝奸邪的笑意:“喔,原来你们是理工大的,我跟你们说,在你们那里有好多女孩子我都认得,她们见到我就想让我干,我嫌她们恶心,都没搭理她们。”
外国小子的话说完,两个跟在他身边的小子也嘿嘿奸笑起来。
我在那里看着这两个不要脸的小子,心里恨的压根发痒。
玛的,老外说出这话,其实已经在欺负他们的姊妹了,他们不但不知道羞耻,还跟着起哄,如果有一天他们娶个媳妇,就是跟老外做过的,他们还能笑的出来嘛?
此时,在周围看热闹的有人骂外国小子太嚣张,也有人说现在的女学生不自爱,是在丢老祖宗的脸。
然而,时也运也。
世道发展到现在的局面,能说是哪个女学生的问题吗?
金钱当道,让太多的人迷失,哪行哪业没有几个低俗的?为什么非要把臭了的帽子扣在女学生的头上?
两个女孩到此时脸色变暗,很局促的站在那里,好像失去了辩驳的力量。
看到两个女孩的变化,我有点为她俩感到惋惜。
此时,我忽然明白一个道理,在某些既成事实面前,那些龌龊人做出来的龌龊事情,带坏了风气后,让正气都很难抬起头来。
外国小子和那两个不知廉耻的东西还在得意,两个女孩显然落了下风,我心口的怒火不停涌动,忍不住抬腿走了出去。
王姣依本来站在我身边,见我一动还想伸手拉我。
我只是回头瞥她一眼,王姣依便放下手,放弃了阻止我的念头。
“几个不学无术的东西。”我抬眼紧盯着他们三个,冷哼一声说:“在这大庭广众之下,你们还笑的出来,本来就是几个渣子,在渝源大学上学就觉的自己是个人物了?”
还没等我的话全部说完,他们几个的笑声就嘎然而止了。
那个矮个子抬头看着我,结结巴巴的说:“你,你是谁,说谁呢?”
我用眼角斜乜着他,很不屑的说:“我说你们是渣子,你不是英语不错吗,告诉这个黄毛玩意儿,我说你们全是渣子。”
听我的话里全是冰茬子,矮个子几个全部怔在那里。
不等他们做出回应,我撇撇嘴,接着说:“在渝源大学读书很牛逼吗,据我所知,很多学校为了装扮自己的门面,自愿降分招一些国外的学生,其实这些国外的学生本身就是些渣子,在自己国内连三流大学都考不上,来到我们这里求学,有什么好得意的?不然,让这小子给大家说说,他考来渝源大学时考了多少分,在学业上有哪些成绩?像你俩这样,只怕也好不到哪里去吧。”
我的话说出口,周围的人一片嘘声,接着引发一阵骚动,好像忽然明白了什么道理一样。
那个外国小子多少会说两句中文,应该也能听懂我说的话,到此时,本来没有血色的脸上,竟然也多出一丝涨红,那种窘迫的神色好像被我戳着了软肋。
高个子扭头看着我,嘴唇嗫嚅着反诘:“你,你胡说,这些都是你自己揣测出来的,我可以告你诽谤。”
“哼,诽谤?”我狠狠看他一眼,声音放冷,说:“我的话还没说完呢,就是因为有这个政策,有的人钻空子,花钱把子女弄到国外去,然后利用国外的身份在回来读国际班,最后也能混个重点院校的文凭,只怕你俩就是这种产物的渣子吧?”
“你,你胡说。”高矮个子两个人几乎同时发声。
我淡然笑笑,说:“说这个你们不开心了?那,你俩也报一下考取渝源大学的入学成绩,让大家听听。只怕你们的成绩还不如她两个女孩子的成绩高。来,有种把你们的成绩说出来。”
高矮个子两个人相互看了一眼,神色多出一丝慌张。
“我们不上你的当,再说了,我们凭什么要给你报成绩?”矮个子嘟噜着说,引得众人一阵轻笑。
我沉着脸看着他,冷哼一声说:“我没心情知道你的成绩,现在我跟你们讲清楚,要是说法律,你们还不够格。”
说着,我朝众人看了一眼,见在场围观的人神情变的凝重,我回头看着高个子,说:“你们说法律没有不允许他穿膏药衫,那我问你,当年岛国侵占南京,杀了那么多人,有法律么?他们奸烧掳掠,糟蹋了我们多少女人,事后还特么用刺刀挑死,说他们受到侮辱,那时他们有提过法律吗?现在这个傻逼玩意穿上这个纯粹是欠揍,还特么说是信仰,我又凭什么跟他说法律?”
话越说我越来气,说到后面几乎是喊出来的。
我的话音一落,引来周围的人一片叫好。我回头看了一眼他们,提高声音问:“刚才听到有人说宽容,说宽容的人回家问问家有没有遭到过迫害,如果没有,你们凭什么让那些遭到迫害的说宽容?”
说到这里,我猛地回手指着外国小子身上的衣服,大声质问:“你们知不知道这是什么标识?这就是那些畜生当年犯我族辈的图腾。他穿着这个出来,就是在替那些畜生炫耀他们的畜生行径。还说这个是他们的自由,脑子进水了是不是?”
周围又是一片叫好,声浪比上一次还高。
就在这高涨的气势里,那些说宽容的没了声息,支持外国小子自由穿衣的也大气不敢出,甚至已经有人在偷偷撤离了。
那外国小子看着我,脸色变回白色,两条腿开始微微的颤抖。
看到他这个怂样,我声音沉下来,说:“口口声声说法律,很好,我已经报了警,你们要对刚才侮辱这两个女孩的事情负责。”
不管怎么说,当着这么多人的面,我在这里不能落下欺负外国人的名头。
然而听到我说报了警,外国小子脸上的惊慌消失,反而笑笑露出一丝得意:“报警好,要知道你们的警察才不会来管这个。就算警察来了,看到我手上的东西,也会乖乖把我送回去。”
说着,这家伙从身上拿出一本护照。
有些人拿到护照,会有定的豁免权限,这小子既然这样说,想来前期他已经从这方面得到过好处了。
确实是这样,因为有这项权限的存在,在很多地方对这些外国人,管理的很松散。
以前记得有过这样一件事,在京州有很多老外吸食大麻,警方抓到他们只要看到他们有合法的护照,就会从宽处理。
出现这种情况,肯定不是我所能左右的了的。
这也助涨了他们的嚣张气焰,不过,如果这种事发生在大洋彼岸,外国人到美国犯了案子,哪次不上直接被人按在地上,然后乖乖接受制裁?
但为什么在国内就出现了相反的情况呢?
为此,有时候我都感到憋屈。不过,这次他们几个落到我的手上,现在又是在渝源,那我就要用我的手段,让这老外知道一下什么才是正确的游戏规则。
“行,有护照是吧?你好好的在这里等着。”
我看着外国小子点点头,拿出手机,找到江枫的号码,接着拨打出去。
外国小子看着我哼笑一声,依然面带不屑和傲慢。
电话接通,传来江枫的声音:“兄弟,又怎么了?”
我瞥一眼外国小子,快速的说:“我现在在方特游乐场,遇到个老外,挡着很多人的面调戏小姑娘,我说报警,他拿着护照说警方不会管,这事跟你说了,你看着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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