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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小倩还真相信刘成浩能做出这样的事情来。
刘成浩打她主意不是一天两天了,动不动就用言语调戏她,最近更过分,总是佯装无意的摸她,对她造成了极大的困扰。关键是,他还是她的上司,为了工作,她真的是敢怒不敢言。
李超然追问下也弄明白了,小姨这两天心情郁闷,就是因为这个刘成浩的骚扰给造成的。
外甥关心自己,还特地跟踪自己去了饭店,不惜动手打了人,想到这些,陈小倩心里就热乎乎的,甜丝丝的。她也没想到,外甥居然那么帅气,打人的时候,简直能迷死个人。
洗澡的时候,陈小倩脑袋里挥之不去的都是外甥帅帅的影子,要不是心里也怕刘成浩明天给她穿小鞋报复,恐怕她早就忍不住自己玩一次了。
听着卫生间哗啦啦的水流声,李超然也觉得腹部燃烧,体温不下,有股冲动在驱使着他冲进去尽情放肆。
李超然也洗了个澡,躺下后刚关了灯要睡,小姨忽然来了。
陈小倩打开灯,她穿着丝质吊带背心,突然的光线似乎还起到了穿透作用,李超然猛地一看,隐约看见了不该看的峦峰,心里一阵悸动。
李超然忙把目光挪开,关心道:“怎么了小姨,睡不着吗?”
陈小倩过来坐下,忧心忡忡的叹道:“嗯,我怕……”
“你怕那个姓刘的明天报复你?”李超然善解人意,自然猜到了小姨在忧虑什么。
陈小倩点点头,深吸口气说:“刘成浩这个人小肚鸡肠,平时在公司一丁点的小事他都记别人的仇,这次事情这么大,他肯定不会就这么罢休的。”
“小姨,要不然你就辞职别做了,有这么个流氓当上司,天天上班多累?”李超然劝道。
陈小倩面露苦色。她在公司打拼这么久,好不容易做了项目经理,日后的前途还很明亮,不甘心就这么放弃。
白皙的香肩,藏匿在裙里的丰硕峦峰,陈小倩绝对是水嫩水嫩的美人一个,这样的美人忧虑惆怅,楚楚可怜,李超然看着心里就酸溜溜的难受。
他坐起来靠着床头说:“这样,明天我陪你一块去公司,他要敢报复你,我还揍他。”
陈小倩还是觉得不妥。
李超然又说:“那就这样,明天我在公司楼下等你,要是有什么不对我再上去,你看这样行吗?”
陈小倩思来想去,也只有这个法子了。
看外甥为了她的事情绞尽脑汁,义愤填膺,陈小倩心里就甜丝丝的,看他的眼神,似乎都多了一抹春意。
“超然,你对小姨真好。”陈小倩情不自禁说。
李超然反倒脸红了,摸着后脑勺傻子似的笑道:“你是我小姨,我当然要对你好了。”
“可咱们没有血缘关系,对吗?”陈小倩忽然“没来由”的说了这么一句。
李超然似乎没理解对陈小倩话里的意思,憨憨的笑道:“对啊,可是……就算没有血缘关系,你也是我小姨,这辈子都是。”
陈小倩似乎还有点不悦,噘着嘴说:“可我倒希望你不把我当小姨看。”
“啊?为什么?”李超然不解。
陈小倩望着李超然,眸如碧波,涟漪阵阵。
忽然深吸口气,陈小倩叹道:“不为什么。好了,你早点休息吧。”
“哦……好。”李超然还跟个傻子似的一头雾水,根本没感受到陈小倩的意思。
陈小倩也害怕自己扛不住世俗的牵绊,到了嘴边的冲动话,硬生生给吞了回去。
外甥很帅,阳光,胸襟宽阔,对她也很好很上心,而且还有身手。这样的好男人……可惜,为什么偏偏是外甥呢?
陈小倩唉声叹气的起身往外走去,背影都显得有些黯然。
到了门口,陈小倩忽然又转身,试探着问道:“对了超然,你说你现在做的是什么工作来着?”
“啊?”李超然被问了个措手不及,绞尽脑汁也想不起来之前给小姨编的是什么了,吭哧了半天,他只好说,“小姨,其实我没敢告诉你,我……我又换了份工作。”
“是吗,没事,那你换了什么工作?”
“这个……服务员。”李超然自我安慰,心说哥们儿我给人按摩,就是一种服务,那也可以叫服务员,没毛病吧?
陈小倩意有所指的柔声道:“做服务员真是屈才了,其实我觉得你按摩手法挺好的,倒不如去做个按摩师。”
“啊?”李超然心虚的大吃一惊。
陈小倩故作糊涂:“怎么了,至于反应这么大吗,我觉得按摩师挺好的。”
“是是,那我改天去试试吧。”李超然没底气的撒谎。
陈小倩的笑里,似乎有一抹李超然读不出来的“坏意”。
等小姨关上灯出去了,李超然大松了口气,暗道好险,再被小姨问上两句,恐怕就要穿帮了。他转念又一想:“就是,小姨干嘛不想我把她当小姨看呢?奇怪……”
可怕的寂寞围绕着陈小倩,让她倒在床上,久久无法入眠,干燥的娇身,急需一场大雨的灌溉。隔壁就有最好的暴风雨,可惜,她不敢去寻求这份渴望的灌溉,只能忍着寂寞的吞噬。
哎,多可怕的寂寞,多可怜的人儿!
那可怕的到底是寂寞还是世俗呢?没人知道。
当李超然和陈小倩各怀心事睡觉的时候,在同一座城市里的某个地方,正有人咬牙切齿,不点名的骂着李超然。
“草踏马的,让我再看见他,非弄死他不可!”
骂街的这人,今天下午时分,曾经出现在过赵国儒住的富豪别墅小区门口,他脸上有明显的淤青伤痕,明显是被人给一脚踹出来的。
屋子里除了他还有三个人,有两个也有不同的伤,和脸上有伤的人一样,都是拜一个人所赐。
剩下一个人脸上没有淤青,可是脸的左侧,从眉骨斜着一直到左边耳朵根部,有一道触目惊心的刀疤,格外恐怖。
这人眯着三角眼,嘴里叼着烟,手里还把玩着一把锋利却也精致的甩刀。
仨人在那骂骂咧咧的,唯独这个人,显得格外沉稳,一言不发。
突然手机响了,刀疤迅速接了电话,沉沉的道出一个字:“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