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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邓封侯这是要疯。”
赶往沈佳慧旗舰店的路上,李超然黑着脸恨道:“昨天给他的震慑还真是不够。”
方才沈佳慧打来电话,说有街头混混在店里闹事,还点名要见李超然,还扬言要把沈佳慧和李超然一起给收拾喽。
“邓封侯能混到今天肯定有他的能耐,何况昨晚你当众打他的脸,他能就这么算了才是怪事。”郭丽叹道。
“不见棺材不掉泪,那就让邓封侯知道知道厉害!”李超然目露寒光,丁悦见了都不免胆颤。
之前丁悦可没少吃李超然的亏,如今他也万幸成了然哥的人。
……
赶到之前来过的旗舰店,店里一片狼藉,好多货物都被砸了个稀巴烂,沈佳慧和几个员工躲在一旁趋之若鹜,毕竟都是女人,面对凶悍的混混,不怕才是怪事。
李超然拧着眉头,怒火中烧。
“他们逼着沈总给您打了电话就跑了。”有店员哭诉说。
点名要李超然过来,过来了又跑掉,几个意思?
正当狐疑,沈佳慧忽然接了个电话,喂喂了两声面色就不对了。
沈佳慧挂了电话,深吸口气道:“他们去了另外一家分店……”
“摆明了耍无赖来的!”丁悦愤愤不平。
郭丽把李超然拉到一旁,低声劝道:“昨晚你对邓封侯确实太仁慈了,他这种人,对他仁慈,就是对自己狠。”
李超然沉声道:“你知道他在哪儿不?”
郭丽想了想:“今天他应该回去名下的一家财务公司查账。”
“地址给我!”
“我带你去。”
“不行。”这次李超然丝毫不肯退让,不容置疑道,“我一个人去!”
……
邓封侯涉猎行业不少,除了香港最大化妆品连锁门店之外,规模最大的就是财务公司,每个月的今天,他都会到公司查账。
他喜欢查账,不仅仅是要防止有人私吞,更是为了算算这个月又捞了多少钱。
此时他正端坐着,捧着这个月的账簿一点点的检查,负责财务公司的付涛乖乖杵在一旁,大气也不敢喘,生怕打扰到邓爷。
邓爷是他的天,没有邓爷,就没有今时今日的付涛。
“很好。”
总算查完了,账目做的一丝不苟,让邓封侯极为满意,连连赞道:“我果然没有看错你,好好干,少不了你的好处。”
“是,谢谢邓爷。”付涛受宠若惊。
这时突然有小弟推门闯了进来,慌张张地喊道:“涛爷不好了!”
“瞎喊什么!没看见邓爷在吗!”付涛喝道。
马仔脸一下子绿了,小心翼翼地嗔嚅道:“邓爷对不起,外边……外边有人闹事,所以我……”
邓封侯眉头一皱,隐约察觉到了什么。
“有人闹事就给他打出去,这么点小事也要打扰邓爷,你特么是干什么吃的!”付涛气势汹汹地啐道。
嘭!
小弟还没来得及回话,房门竟被人蛮力踹开!
“咣”得一声巨响,实木门在墙上撞出一个坑来。
唰!
一道人影闪电般冲了进来。
“你干什么的?!”付涛上前喝道。
邓封侯拧着眉头,盯着来人,心开始逐渐下沉。
他没想到李超然竟会找到这儿来!
“又见面了,邓爷。”李超然不理睬一旁的付涛,盯着邓封侯一步一步上前,冷道,“聊两句,可好?”
“你特么谁啊,你想跟邓爷聊就聊?给我出去!”
付涛怒不可遏,上前便要抓李超然的衣领,不料反被对方一把抓住了手腕。
“啊——”
付涛还没反应过来,手腕便传出一阵要死的剧痛,疼的这货仰头惨叫,脸色瞬间煞白。
李超然抬腿就是一脚,付涛顿时飞出去撞在墙上,眼前一黑,昏了过去。
尼玛,什么人啊这是!
一旁的马仔吓坏了,混这么久就没见过这么牛掰的人,居然两下子就给涛爷干昏死了?!
马仔惶恐的吞了两下干涸的喉咙,小心翼翼地往外挪去。
李超然也不睬他,过去扶住办公桌,瞪着邓封侯,浑身散发着冷凛之气,一字字地说道:“你是不是觉得昨天晚上我没把你怎么样,你就飘了?”
“怎么,我有什么地方得罪你了?”邓封侯从容笑道,真就什么事儿都不知道似的样子。
混江湖这么久,没点演技怎么能行?
“本来我还打算跟你聊一下,你要是这么个态度,那就别聊了。”李超然无可奈何地叹了口气,旋即便绕过桌子往里面走去。
邓封侯心里一沉,冷汗顺着额头便淌了下来。
“你干什么?!”邓封侯咬牙道,“这里可是香港,你敢动我,我让你……啊!!”
郭丽说的一点没错,昨晚李超然是太仁慈了,以至于邓封侯根本不怕。
同样的错误他可不想犯两次。
他狠狠的抓住邓封侯的肩头,运足了真气往其体内灌输——他所刺激的穴位,加上真气的力度,非但起不了按摩舒展筋骨的作用,反而还会让人痛苦难耐。
邓封侯瞬间冷汗全身,疼的说不出话来。
他只觉得肩膀骨头里似乎有什么虫子在钻,要把他骨髓都给洗干净了似的。
“你是不是觉得香港是你的地盘,你就可以无法无天,想干什么就干什么?”
“你是不是觉得这个世上每个人都该怕你?”
“你是不是觉得我李超然和别人一样,也特么能让你欺负?”
“说话昂,你特么不是邓爷吗,邓爷不是很牛逼吗?”
李超然的表情异常狰狞,吐出的每个字都仿佛来自地狱,带着无尽的寒气,令人心惊胆寒。
“你敢杀我吗?”邓封侯咬牙强忍着剧痛,恶狠狠地说道,“你不敢杀我,但是,我特么敢要你的命!你给我记住,动我邓封侯,我要你全家都死……啊!!”
有种人觉得自己就是天,没人可以把他怎么样。
邓爷显然就是这种人。
可惜在李超然眼前,他连盘菜都算不上。
绵绵不断的真气灌入,邓封侯感觉骨头在一点点腐化似的,那种疼痛根本无法形容,无法忍受。
噗通。
李超然松开手,邓封侯坐都坐不住了,一屁股瘫在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