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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知道了?”
听完丁悦的汇报,李超然不免惊讶:“她既然识破了,怎么还甘愿伺候你呢?”
丁悦眉飞色舞:“她觉得我既然是跟你混的,那对付你肯定更顺手。”
“啊,她想让你背后给我捅刀子啊?”李超然哭笑不得。
“就这意思。”丁悦嘎嘎笑道,“而且我觉得当时吧,她肯定也来劲了,也不舍得叫停,所以非得拉着我继续玩,哈哈。”
“你小子,真是捡了大便宜了。”李超然笑嘎嘎的,“那你打算怎么办?”
丁悦不假思索道:“那还用说?玩都玩了,我理她个鸟啊还?”
“你真特么坏,不过我喜欢,哈哈。”李超然眉开眼笑。
……
下班之后,李超然带着一帮兄弟,直接杀进市里,找了家档次还不错的饭店。
如今纯然公司效益斐然,李超然也不再是过去那个穷酸的小子,他也没打算真的让丁悦放血,一入座,便大刀阔斧点了一堆美味佳肴。
“今天的任务就是可劲造,谁不喝个底朝天就不准走。”点好了菜,李超然招呼服务员帮忙开酒倒酒,随后举杯大声笑道。
李超然,丁悦,熊宇,苗晨,张龙,徐小龙,还有张龙打电话特地叫来的赵有福,李超然影子一般的“护法”古筝古玉,一桌人推杯换盏,聊得热火朝天,喝得昏天黑地。
最近公司如日中天顺风顺水,大家心情也都好的很,高高兴兴,快哉至极。
如今李超然在甘丹名声大噪,一帮兄弟在甘丹也大小算是个名人,按理说在外边不会有人找茬,哪儿知道,还真就有不长眼不怕死的。
酒过三巡,张龙拉着苗晨去单间外边上厕所,在厕所小解,张龙侃大山侃的昏天黑地,各种牛逼都吹上了天。
苗晨这人平时话不多,总是笑笑不语。
没成想,一旁也在小解的人听不下去了,骂骂咧咧嘟囔了一句:“草,可真尼玛能吹。”
本来张龙当没听见就算了,可他不是这人,听的一清二楚,哪儿能就这么算了,当即跟这人理论了起来。
这人五大三粗,脖子上都是刺青,一看也不是善茬,一来二去俩人就叫骂了起来。
苗晨人狠话不多,二话不说,上去就给人一顿揍,而且下手极狠,两拳便给人打的脸上开了花。
张龙一看兄弟都动手了,他也不能掉队,过去加入其中,和苗晨一起,对着那人就是一顿狠踹。
“草泥马的你们有种别走!”对方吐着血叫骂。
“老子在888房间,不服气就来!草!”张龙放下一句狠话,拉着苗晨扬长而去。
俩人也压根没把这事儿放心上,回了包间,该吃吃该喝喝,扭头就给忘了,也没人给李超然提这事儿。
他们上厕所的当,郭丽恰好给李超然打了个电话,说木蓝馨这边拍摄完了,效果很好,得知李超然在外边喝得不亦乐乎,郭丽问了地方,拉着木蓝馨也过来了。
郭丽和木蓝馨都是绝代美女,推门一进来,立刻让一帮爷们儿呆若木鸡,尤其是木蓝馨,平日里她素面朝天,今天她拍平面广告,略施粉黛,锦上添花,更是美的一塌糊涂,让人赏心悦目。
两位风情万种的绝对佳人一左一右,李超然瞬间成了皇帝一般,羡煞旁人,甚至往两边让座的古筝和古玉似乎都有些吃醋,不吭不响喝起了闷酒。
酒足饭饱,张龙提议:“然哥,今天兄弟们这么嗨皮,不如换个地方,接着喝啊?”
赵有福在一旁没皮没脸地调侃道:“你是不是傻?晚上咱们然哥还得照顾咱们两位美女呢,哪儿能跟你似的一直喝啊?哈哈。”
众人大笑。
张龙说话更绝:“一看你这个胖子就不了解然哥,咱们然哥喝了酒,更是雄风威武,别说是两位嫂子了,就算咱们陈总来了,仨人也照样能被然哥伺候的爬不起来,哈哈。”
木蓝馨羞得面红耳赤,郭丽也十分崩溃,拿起来筷子冲张龙就砸:“你这家伙,狗嘴吐不出来象牙,小心姐姐我收拾你。”
张龙哈哈大笑。
兄弟们正笑得前仰后合雷声阵阵,突然,“咣”得一声,包间的门被人恶意踢开,一个大腹便便的家伙,大摇大摆地晃了进来。
这人穿着商务休闲服,腋下夹着个包,脖子上套着个大金链子,一副乡村大哥大的样子,身后还带着五六个人,其中一个,正是方才被苗晨和张龙在厕所给揍了的家伙。
“荣哥,就这俩小子!”被打的人一眼就看见了张龙和苗晨,指着他们俩大叫。
荣哥威风凛凛,环顾四周,忽然目光定格在了木蓝馨身上,不阴不阳地笑道:“哟,嫂子在这儿呢,够巧的啊。”
嫂子?
包括李超然在内,众人皆疑。
木蓝馨皱着眉,似笑非笑:“田子荣?你来这儿做什么?”
田子荣神气地扬着眉毛,一副风轻云淡地问罪样,指着张龙和苗晨说道:“这俩小子刚才把我兄弟给打了,怎么的嫂子,你跟这俩人很熟?”
“卧槽。”他这么一说,张龙一拍脑门,这才想起来刚才的事儿,骂骂咧咧道,“我以为啥事儿呢,咋的,一个人挨打不够,还非得带着人来找揍啊?”
张龙喜欢言语戏谑,苗晨可没这嗜好,当即拿酒瓶子就要开干。
“老苗,别那么莽撞。”李超然见状淡淡地止住苗晨,随后笑道,“荣哥是吧,敢问我这俩兄弟好端端的,干嘛要打你朋友呢?”
田子荣撇着嘴道:“草,甭管因为啥,打我兄弟就是打我,懂不?再说,你小子谁啊,跟老子我说话得站起来,这点规矩也不懂?”
站起来?
就冲这仨字,一帮兄弟就不能轻易饶了他,不约而同,立刻跳起来准备干仗。
“卧槽?”田子荣一愣,骂骂咧咧道,“怎么着,吓唬老子是吧?老子出来混的时候,你们还特么是液体呢草!”
“都坐下。”李超然笑呵呵地吩咐了一句,一帮兄弟迟疑后坐下,他又道,“荣哥,那你过来,是想讨个说没说法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