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ihavediedeverydaywaitingfor,don'tbeafraidihavelovedyouforathousandyears,iloveyouforathousandmore.”詹仕文的手机铃音此时突然响起。
音乐声一起,林恩惊得一颤,寒毛直竖,此刻的她又仿若从现实穿越回了奇遇之中:那是在客厅里灯火通明的一个夜晚,sky拉着她在这里教她跳交谊舞,他说他是想要竭尽全力给她幸福的人,想要用余生的幸福来包裹她。他等了她好久、好久、好久、好久了……
詹仕文看出了她异样的神情,问道:“你没事吧?”
“……”
“林恩。”他的手掌在林恩的眼前晃了晃。
“嗯?您快接电话。”林恩回过神来,提醒他先接电话。
詹仕文接起了电话,林恩起身走去餐厅,给自己倒了一杯水。
所以这一世是只有她是吗?她一个人在这里偿还他“等了她好久、好久、好久、好久了”的债?
“司机一会儿过来送钥匙……”詹仕文示意林恩刚刚是司机来电。
“哦。”林恩应了一声。
“林恩。”
“嗯?”
“今晚谢谢你。”
“那我岂不是也要谢谢您陪我这么久?”林恩又想到了他和唐总在奇遇里开的那个玩笑,大意就是詹仕文说他的时间很贵,不能随意供人差遣这样的。
“我们一天生日,你以后可不可以不要总‘您、您、您’的,你可以直呼我姓名,或者叫我仕文,叫我swing也可以。”
swing!林恩的脑海中突然闪进一副画面,那是每每在放松训练中让林恩挥动翅膀、振臂高飞时的画面,swing,thegirlswingingherwings——挥着翅膀的女孩。
sky是伴着她飞翔的“人”,那詹仕文是教会她振翅的那个人吗?
“swing.”林恩选择唤他英文名。
詹仕文唇角飞扬,一派明媚的笑靥。
“我一会儿下楼等司机。”詹仕文看了眼手表说道。
“或者你也可以让他送上来,你都没穿外套。”林恩怕衣着单薄的他再冻着。
“我怕你……”詹仕文怕她不愿意让男性登门,所以刚刚告诉司机他下楼去等他。
“不是有你在嘛。”林恩让他安心在她家里等着接钥匙。
詹仕文自然是想多和她在一起的。
“ihavediedeverydaywaitingfor……”詹仕文手机铃音响起,他这次点了外放接听。
“詹总,实在抱歉,我儿子腹痛难忍,我媳妇儿让我现在……”扬声器里传来一个焦急的男声,林恩听着应该是上次那个载过她的小单的声音。
“你快去吧,我这你就甭管了。你注意安全啊,有什么需要第一时间给我打电话。”詹仕文安抚他道。
“好的詹总,不好意思。”
“快别这么说,你快去吧。”
二人匆匆收了线。
……
詹仕文觑着林恩的双眸说道:“我今天是回不去家了,所有钥匙都在……”詹仕文手指指了指天棚,“只能是出去找个酒店住了。”詹仕文看着林恩,无奈地说道。
“你身份证在身上?”林恩抬眼看他。
“……在外套的兜里,……外套在车上。”詹仕文这才恍然,酒店也住不成了。
“哦!要不咱俩下楼撬车锁去?”林恩开玩笑道,“这么重要的东西放在车里?”
“下次一定不会了。”詹仕文保证道。
“詹总如果不嫌弃,今晚就住这里吧!”林恩决定收留这个可怜人。
“怎么会?还有你叫我什么?”
“我叫你住在这里!”林恩顾左右而言他道,她知道她刚刚脱口而出的错误。
林恩绕到沙发上拿起一个手电筒,然后带着詹仕文大概熟悉了一下环境。林恩也就是简单告诉他他睡哪个房间,还有两个人分开使用卫生间,另一个卫生间在什么位置。
林恩给他找了一套全新的洗漱用品,詹仕文洗漱,她去他的房间里给他换床单和被套。姐姐的这个房间在林恩的奇遇中是给sky住的,在现世里,它暂时属于詹仕文。
詹仕文脱了西装上衣,拿下了领带,将衬衫的袖口挽起。洗漱完毕的他站在林恩给他分配的卧室外面看着正在换枕套的林恩。
“添麻烦了。”詹仕文走了进来。
“快别这么说。床单、被套都是新换的,还有这个手电筒留给你。”
“谢谢。”
“早点休息吧,晚安。”林恩向他道晚安。
“晚安。”
林恩回到自己的房间,锁上了房门。
迷迷糊糊中林恩被推醒了,推醒她的人是姐姐,就是林恩继父的女儿。她的容貌与林恩现世里的姐姐不同,林恩是从眼神之中认出了她。
姐姐一边摇晃着她,一边唤着“helen,helen……”
林恩知道她这是回到了那里,也知道接下来会发生什么。
姐姐将helen推醒,她还是身着一件宫廷式的蓬蓬裙,样式看着很是可爱。
“adam派人来送信,他在我们每次见面的教堂里等着你。”姐姐对她说道。
一听到adam的名字,helen便翻身下床,她小心翼翼地,不要让长长的裙摆把自己绊倒。helen急切地想要去见adam,可当她打开房门时,门口出现了几个身形高大的女仆,其中一个带头的说道:“夫人说了,不准你出门。”
话音刚落,一位优雅的中年妇人从门口露出头来,helen知道这位妇人是她的母亲。
“helen,我的好女儿,你明天就要离开这里了,就不要再惹出什么是非了,好吗?”母亲拉着helen的手把她拉到床边坐下,说道。“grace,你要做对你妹妹有益的事儿,知道吗?”
“好的,我哪儿也不去。”helen向母亲保证,为的是不让姐姐难做。
“家族的荣光就靠你们姐妹二人了,不能再让外面有半点风言风语。”母亲看向姐妹二人,语重心长地说。
“请母亲放心,helen知道该怎么做。”grace答道。
母亲给helen禁足了,她不准helen外出,更不准她去见adam。
“快带小姐去沐浴吧。”母亲对身后的一众仆人们说道。
helen乖乖地走去洗澡,她等着女仆们放好水后,就把她们都请了出去。她坐在椅子上,只把两只脚伸进了浴盆里。浴盆的中心出现了一个模糊的adam的倒影,helen的心在哭泣……
在helen和adam之间横亘着是贵族与贫民的悬殊身份差异,非势均力敌的爱情注定了天平从一开始就是倾斜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