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倾乐你怎么了?!”梁萌被吓到了。
“水!水!”时倾乐脸色极差,还在不停地往饭盒里吐,全是白色的黏液!
“水……水来了!给你!”花翎赶紧塞了瓶快泉水过去。
时倾乐快速检查了水瓶确认是新的,立马灌进嘴里疯狂漱口。
梁萌和花翎一头雾水完全不知道发生了什么,只好不停地递矿泉水给时倾乐,直到她从漱口改为喝水才停歇。
时倾乐捏着脖子试着发了几个不同音域的音,紧簇的眉头终于松开。
“倾乐,你这是怎么了?好点了吗?”梁萌替时倾乐拍着背舒气。
“这个柚子茶是谁给你的?”时倾乐问。
“是送外卖的一个大姐。”
“她长什么样你还记得吗?”
“她戴着鸭舌帽看不清脸,而且校门口挤着好多人我拿了外卖就跑回来了。”梁萌诧异。“这柚子茶有问题?”
“掺了油漆。”
“什么——!?”梁萌和花翎都惊呆了。
花翎直接撕开塑料盖往里一闻。“的确是油漆!”
“这喝下去嗓子肯定废了,至少几个月都不能唱。”花翎毕竟是有公司算个半出道的,对圈内的一些手法很熟悉。“就是不知道这是有人故意针对你,还是只想针对训练营里随机的目标却正好挑中了你。”
时倾乐抬手擦干嘴角的水渍,盯着水杯不知道在想什么。
“这事情不能就这样了了,我现在就去找管理员!”梁萌拔腿就跑。
“回来!”时倾乐叫住梁萌。“人既然能把调包的外卖给你,就有本事不怕你查。”
“可是——”梁萌急得跺脚。“难道就这样算了?你的嗓子差点就废了啊!”
“谁说就这么算了?”时倾乐冷笑。
敢在她头上动刀,离死也不远了。
花翎看梁萌满脸不甘,无奈又好笑。“倾乐的意思是暂时压下不打草惊蛇,等时机到了数罪齐发,直接干死那人。”
抬眼看向花翎,时倾乐美眸流动,有阅历的果然见解不同。“小萌妹你好好跟花翎学学,改改你这毛躁的性子。”
“我这不是替你担心嘛……”梁萌一屁股坐会位置,看着眼前的烧腊就想到参了油漆的柚子茶,撇撇嘴。“没胃口了,不吃了。”
“正好,减肥。”时倾乐好笑地揉揉梁萌的头发,出门去打电话。
电话响了会才接通,对方的声音有点意外。
“小泥鳅,找我有事?”
墨染天和时倾乐第一次和谐午餐那次交换了电话,但以他看来,高傲的时倾乐估计永远都不会主动给自己打电话。
“兑现合约的时候到了。”时倾乐走到走廊尽头的小窗口,这里很安静没人打扰。
“我点的外卖饮料被人加了油漆,帮我找出是谁。”合约在手,墨染天的权就是她的武器。
电话那头的人完全没要担心时倾乐状况的意思,邪笑朗朗。“竟然有人敢对你动手,活腻了?”
时倾乐挑眉,有时候墨染天的观念和自己还挺契合。
“说吧,抓到后想怎么处置?”
“找到后先别动。”
“哦?”
“臭狐狸,懂斩首示众吗?”
墨染天闷笑两声。“没问题。”
时倾乐无声地笑了笑,第一次和这家伙对话能这么顺畅。
刚要挂电话,脑海里突然浮现白天何钰萧的话。
他说她连三甲都很难进。
“臭狐狸,你说要我打响第一炮,就没担心过我拿不到超炫女声的冠军?”
话落,电话那头的男人哈哈大笑,爽朗好听。
“老子看中的人,绝对不会错。”墨染天想了想,时倾乐毕竟还是个刚高中毕业的青春期少女,再成熟再特别也总有迷茫消极的时候?
“小泥鳅,你的实力绝非一个冠军能压得住的。”墨染天的声音透着桀骜。“而论你们选手背后的势力,没人能跟我墨染天比。”
时倾乐挑眉,虽然说的都是事实,但她不得不说这家伙真是有够自恋的。
“我知道。”她不过就问问,问完就挂电话。
墨染天听着手机中骤然传出的“嘟嘟”声,皱皱眉,这小泥鳅敢挂他电话?
“哪个大美女的来电啊,竟然让我们墨大总裁露出痴汉笑?”右铭一脸猥琐地瞅着墨染天。
“滚尼玛的蛋,谁tm痴汉了。”墨染天嫌弃地踹了右铭一脚。
“我去!天地良心,薛八卦,你说个公道话啊!”右铭捂住被踹的屁屁。
薛八卦瞟了眼墨染天,两指并拢竖在鼻前煞有其事地碎碎念,而后一本正经地点头。“染天,面泛桃花啊!”
而后,两大男人都被狠揍了一通,直到svip包间的门被推开,修长的身影走了进来。
“钰萧,你终于来了啊,就等你了!”右铭见到人像看到了救星。
进入包间的人正是何钰萧,他朝右铭和薛八卦点点头,最后看向墨染天。“染天,好久不见。”
墨染天回敬一张杨的邪笑。“上回我们四个聚一起都我出国前的事了,兄弟,别来无恙啊。”
四人坐下来,举杯共饮。
他们四人就是传说中的申城四少,所聚之处是右铭旗下的申江汉尔顿会所,临江而建,所有包间都拥有全视角申江景观,出入的人非富即贵。
饭后娱乐自然是打牌喝酒,何钰萧看着手里的牌,黑桃a,像某个最近引起他注意的人——一匹黑马。
“右铭,你知不知道乐云朝?”何钰萧的下家是右铭。
“不知道。”右铭对历史毫无兴趣。
“我也觉得你不知道。”何钰萧笑容淡淡。
“那你问什么?四个2,炸!”右铭甩出牌。
“正常人都不知道。”薛八卦插上句话。“这是国家机密,你又对文物复兴不感兴趣,贴着你耳朵说你也会忘掉。”
薛八卦的话说到了何钰萧的心坎。
没错,正常人都不知道。
更准确的说,正常人都不应该知道乐云朝的存在。
这是刚出土的一段历史,获得的史料非常少且难懂,还在一级保密阶段,那个女孩是怎么知晓的?
“说起乐云朝,染天,我的凰女抚琴图呢?”薛八卦又叨念起来。
“这事说起来还要挂你自己多嘴,被那些老古董知道了图在我这,所以先讨过去做研究了。”墨染天看着手中的牌,一张红心a,鲜红的桃心大大地占据着整张牌面,很嚣张,很抢眼。
像那个杀伐果断的红裙少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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