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早嗅出了一些特别的意味儿来,皇上在太后哪儿闭门不出,多半是皇上病重。
而朝廷里多少人开始蠢蠢欲动,只是文官闹起来的话还好说,怕就怕北平军会趁着这机会大举进宫,对皇上进行逼宫。
到时大局已定,他们哭都哭不出来。
解涣之多年的沉稳不在,急得不行。
“不行,我明天进宫一趟,无论如何也要见一见皇上。”
“爹,不可!”解仲林则是道:“皇上现在谁也不见自有原因,谁也别想见到皇上,反而是最安全的。您若是求见了皇上,明日什么陆大人王大人的都去求见皇上,一旦开了这个先例,对皇上来说才是最为不利的。”
解涣之又何尝不在,只是……
“可是现在皇上的情况着实让人担忧,对了,大皇子他们到哪儿了?”
解仲林蹙眉道:“大皇子他们估计还要一个多月才能到,我们要做的,便是尽量拖延这个时间。”
“一个多月啊!”解涣之听后几乎快要晕倒,他急道:“皇上十多天不出来,已经快控制不住场面了。谁有办法再拖住一个多月的时间?反正我是没有这本事!”
……
程夫人请了陆夫人与陆家的少奶奶到府中作客,陆夫人因为以前长像魁梧的关系朋友不多,程夫人是她儿时就认识的朋友,算是少有的一个朋友,她自然不会拒绝。
“你家的荷塘总是比别家的荷塘里的花开得都要好,我呀,还就喜欢看你家荷塘里的花。”程夫人热情的挽着陆夫人的胳膊,而陆夫人看着那一路的风景,一直在赞不绝口。
“知道你喜欢我才请你来,只是今年来得早一些,花开得不算太齐,等过几天啊,你带着少奶奶再来一次。”
陆夫人道:“唉!我来就行了,你还非要将她也请来?”陆夫人压低了声音说:“要不是您这儿,我还真不敢带她出来。你也知道,国公府风光的时候带她出来是面子,但现在,谁敢跟国公府的人扯上关系?唉哟,您是不知道,当初国公府出事,我都吓死了,身怕因为这门烟亲被连累啊,还好皇上仁慈,没有牵连我们这些无辜的人。”
她们身后跟着的国公府小姐,陆家的少奶奶面色逐渐愁苦起来,绞着帕子,却又无可奈何。
因为陆夫人说得对啊,国公府的人,现在就跟瘟神似的,要不是当初正好是她要临盆了,又生了个大胖小子,这会儿她应该也像姑姑们,姐姐们一样随便一个原因就死了吧。
程夫人则是讪讪道:“您可不能这么说啊,这天一的事谁知道呢,唉!”
她这话说一半留一半的,倒是勾起了陆夫人的兴趣。
“怎么了?难道不是?”陆夫人问道。
程夫人不知不觉中,便将陆夫人请到了湖中的小亭子里。程家荷花池大,那亭子中间说话,只要不是很大声音,外人都是偷听不到的。
在这里说些重要的事在好不过。
程夫人牵着陆夫人的手请她坐下,又亲自请了陆家少奶奶坐下,再吩咐下人们去拿了瓜果,再开始说正事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