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十夜 乱 味(1 / 2)

一千零一夜二十夜乱味

作者:不鲁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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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年得到最佳演唱人奖的是蓓儿请大家以热烈的掌声恭喜她,并请蓓儿上台来,接受我们颁奖人颁给的奖杯

舞台上司仪卖力的主持着晚会,得到今晚压轴奖项的蓓儿,正与坐在她附近的亲朋好友开心的拥抱,并慢慢向舞台的阶梯方向前进。(w-w--o-m)提供

我坐在遥远的观众席上,看着舞台上正在发表感想的蓓儿;她穿着一件纯白色女用衬衫,外搭一件黑色女用西装外套,下半身则是一件短到无法再短的黑色短裙,呈现出一种企业女强人却又不失性感气息的感觉。

如果打扮仅仅是如此,想必明天的报刊新闻一定会对这位新出炉的最佳演唱人大肆批评,所以蓓儿在双耳耳垂和脖子上,戴上了总值超过五千万元的珠宝首饰,大大增加了她个人的富贵华丽。

我要感谢我的父母,如果没有他们,就没有现在的我;我要感谢我的经纪人,她帮我筛选了适合我与不适合我的工作通告;我要感谢所有付出心力帮忙我完成这张专辑的人们,哪怕只是为专辑包装上塑料模;我还要感谢

蓓儿一如不知从何时传下来的惯例,从上到下从老到幼,将所有她念得出来的人物名字全部感谢了一遍,只差没感谢总统将国家治理得这么好,让她不是生活在兵荒马乱的战争国家而已。

最后,我还要感谢一个人又新哥谢谢大家

就在蓓儿发表感想快要结束的时候,突然冒出了这一句话,又新这个名字对观众和其它的艺人来说,完全没有意义;只见座位上的人们,不分歌迷或艺人,个个交头接耳,想要从对方的嘴里知道又新这个名字的意义。

只有我,因为听到蓓儿说出了这个名字,感觉到不悦,而皱起了眉头。

离开典礼会场,我来到停车场;虽然压轴大奖已经颁出,但是现在会场还有最后几个表演,等到这几个表演结束,这场一年一度的颁奖典礼才算正式完成。也因此停车场这里除了我之外,没有任何的人。

我走道一盏昏白的路灯下,靠着电线杆,随意的看着停车场里停放的车子;为了显示出自己的人气与排场,来参加的明星艺人们都乘坐的都是上百万的名贵轿车。

平常在路上看到一台,会觉得很羡慕,可是现在在停车场一下看到几十台停在一起却有一种说不出的滑稽感

突然,我的手机响了起来,我拿起手机放在眼前一看,来电的果然是那个预料之中的号码。

我按下了接通键,话筒的另一头马上传来一个动听悦耳的声音。

喂又新哥吗我是蓓儿

蓓儿的声音娇甜又滑腻,第一次听到的人,可能很容易就被她的嗓音逗的心里麻酥酥的;她不只是嗓音清悦、歌声动听,同时也是数一数二的美女,在最新一期的调查中,男性有百分八十二的人将心头中的梦中情人那一票投给了蓓儿。

喂又新哥,你有听到吗怎么不说话又新哥

我故意不说话,让话筒另一端的美人开始着急了起来。

喂喂又新哥你怎么不说话啊,你是不是在生气气我刚才说出你的名字对不起啦又新哥不要生气了,好不好

蓓儿不停的道歉,声音里净是着急,我在心中冷笑几声之后,才开口说话。

今晚十二点半老地方

嗯嗯又新哥,我一定会到的不要生气了喔

听到我说的话,蓓儿连忙答应,又对我道歉了几声,要我不要生气之后,才开心的挂断了电话。

****

窗外传来汽车的引擎声,虽然我对车子并没有研究,但是从那引擎宏亮毫无杂音又熟悉无比的声音听来,那一定是蓓儿开的进口双门跑车。

果然,在引擎声消失几分钟后,房门外传来了高跟鞋踩踏的咚咚声,接着就是钥匙插入钥匙孔、然后门把被扭开的声音;虽然我待在卧房里,但是因为这间公寓已经非常老旧的关系,仍旧听得清清楚楚。

又新哥主人,人家到了喔

才刚听到有人走进屋里的声音,蓓儿立刻用她娇嫩的声音大喊,彷佛怕没有人知道她来到这里似的。

尽管如此,我仍然没有走出去,我还是待在房间里等着蓓儿的进来。

主人你怎么在这里都不出去迎接人家你都不知道人家来了吗

蓓儿走到我的身边,用她娇腻腻的声音对我说着,像是小女生在对自己的男朋友撒娇似的,同时用那纤细洁白的玉手抱着我的手臂,将我的手夹在她那丰满的双乳之间,让我清楚感受到乳房的柔软及坚挺。

蓓儿双眼无辜的看着我,眼神柔弱的像是个孤苦柔弱的少女,小巧可爱的瓜子脸上完全没有任何一丝的瑕疵,并且从她苗条却不失该有曲线的身上,不时传来阵阵的少女清香。

尽管如此,我仍旧没有出声;我双眼直直的看着脸蛋甜美的蓓儿,已经熟悉彼此相处模式的她,绝对明白我的意思。

呀主人你好坏喔

果然,蓓儿娇嗔了一声,随即蹲了下来,双手靠在床沿边,可爱的脸蛋开始微微泛起红晕,两只水水的眼睛不时的在我的脸上和身体来回移动着,一旦与我的眼神接触到,她会立刻将头转开,几秒钟后,又偷偷转回来偷看我的动静。

我并没有出声,任由蓓儿玩着;这是她的可爱之处,如果她失去了这种令人感到可爱的感觉,我想她对我来说,就不像现在如此重要了吧。

在玩了一阵子之后,蓓儿又重新站了起来;这一次,她爬上了床,爬到了躺在床上的我的身上。

她低下头,那双柔软丰润的樱唇在我的额头上轻啄了一下,然后封住了我的嘴巴;蓓儿微启小口,让握能够品尝她小嘴里的甜美甘液,同时那条灵活滑溜的小蛇,也撬开了我的牙齿,钻进了我的嘴里与我交缠在一起。

我品尝着蓓儿嘴里的甜津,含着她柔软的巧舌,我们四唇相贴,吸着彼此嘴里的空气;不知何时,蓓儿的双手软倒了下来,她轻盈的娇躯压在我的身上,让我感受到她肌肤的柔软与弹性。

啊啊啊

蓓儿的嘴里发出了细微的喘息,可爱的脸蛋也布满了红晕;我拍了拍她结实俏挺的屁股,示意她继续;她又深深的吻了我几口,才缓缓抬起头,将娇躯往下移动。

蓓儿撑起了身子,屁股坐在我的腰上,一双洁白的玉手伸出,用那修长的手指开始缓缓解起我衣服上的扣子,边解还边对我露出娇媚可人的笑容。

长相甜美的她,做着性感妩媚的表情,不但没有任何的不搭,反倒同时融合了性感与可爱两种不同的感觉,更加吸引人。

将我的上衣脱掉之后,蓓儿又将身子往下移动,将我下半身的长裤也脱了下来;才一下子的时间,我的身上就只剩下一件黑色的紧身三角内裤了。

嘻嘻

蓓儿对我笑了一下,站起身,将她自己身上穿的牛仔裤也脱了下来,同时还隔着衣服解下了胸罩的束缚;等到蓓儿又重新趴在我身上时,她的身上只穿了件合身的轻薄白色t恤,与一件纯白的蕾丝内裤。

没想到你还记得我的喜好啊

我说,对蓓儿没有忘记我的喜好这件事赞赏她。

蓓儿没有回话,只是娇羞的甜笑了一下,并将身子趴得更低,让我能够从她的领子看到,在衣服里面那对没有任何阻碍的丰满双乳。

喔喔

蓓儿伸出她那滑溜的小舌,在我右边的乳头上舔了几下,接着又用那丰润的樱唇含住,并轻轻拉起吮吸着。

主人人家怎么会忘记你说的话呢

蓓儿抬起头,娇媚的轻轻说了句话之后,又低下头,开始卖力挑逗起我来。

她熟练的在我的乳头上含弄、吸吮着,当那灵活的巧舌在舔舐这边时,她那修长的玉指就会安抚另外一边,并给予另一边不同的揉压享受。

当那柔软的唇瓣在那一边啄弄吸含时,她就会用修过的指甲轻戳刺着这边,给予更不一样的刺激快感。

同时,她那几乎没有布料阻隔的娇躯与我的下半身紧贴在一起;尤其是那柔软的乳球,刚好将我的肉棒夹在那深邃的双乳之间,配合蓓儿身躯的轻微扭动,让那丰满的乳球为我的肉棒做出亲密的按摩。

除此之外,芳儿身上传来阵阵清新的女孩体香,那种可以勾获人心的香味,和令人无法拒绝的肌肤接触,让我身上所有的血液,开始快速的往身下流去;才几秒钟的时间,原本软垂的肉棒已是充血勃起,将紧身的三角内裤撑起大大的一包,巴不得立刻破布而出。

啊主人你好坏喔

感觉到我的变化,蓓儿先是愣了一下,随即又满脸娇羞的看着我,脸上的红晕更是明显,她的双手虽然还在我的胸前摩娑,但是从那期待却又犹豫的眼神来看,她的心中肯定正在天人交战,想要立刻就爬下去握住我的肉棒,却又因为女孩子的矜持而不敢显得过于主动。

去吧。

我开口,让她能够名正言顺的行动;把她调教成这种性格的人是我,自然了解她心里的想法,偶尔给她一些甜头,对于控制来说,是有非常大的帮助的。

得到我的许可,蓓儿欢呼了一声,很快的将头移到了我的下半身,她的双眼直直盯着被肉棒高高撑起的内裤帐篷,眼里的渴望明显无比。

呀呼

蓓儿缓缓的将三角内裤拉开,我那粗长黝黑的硕大肉棒立刻呈现在她眼前;尽管她已经看过了无数次,仍然发出了可爱的娇嗔呻吟。

她将内裤拉下之后,冰凉的柔软玉手缓缓握住我的肉棒,让我忍不住抖了一下;她将鼻子凑到龟头前端,深深的嗅了一下,确认这根肉棒是自己迷恋无比的那根之后,张开了那张樱桃小嘴,将龟头含了进去。

喔喔

紧紧是含进了龟头,就已经将蓓儿的小嘴塞得满满,虽然如此,她仍旧努力的将肉棒缓缓塞进自己的嘴里;当暴露在空气已久的肉棒,碰触到在蓓耳嘴里湿润温暖的空气时,不由得颤抖了几下。

呜嗯

蓓儿又含进去了一点,龟头就已经抵住了那软嫩的喉咙,让她发出不适的呻吟了;可是尽管如此,她连肉棒的一半都还没有含入。

蓓儿双眼抱歉的看着我,小舌又拚命舔舐着双唇润滑,想要再含进去一些;我摸了摸她的头,告诉她不用勉强,握住她的手放到没有含入的棒身上,示意她用套弄就可以了。

今天是蓓儿得奖的日子,又是国内最大的一个奖,虽然我和她的关系并不是平等关系,但是偶尔的奖赏,在未来的控制与调教上会有更多的帮助。

看到蓓儿双眼不解的看着我,我并没有解释;我们彼此都很了解对方,都知道对方的脾气和个性,因此对于我突然的仁慈,她会有所疑惑是正常的,只是,我并没有解释的意愿。

无法得到我的解惑,蓓儿的双眼里难掩失望,可是她的小嘴和双唇并没有因此而停下动作,开始以熟练的技术含弄我的肉棒。

能够含进嘴里的部分,她用丰润的双唇夹着粗壮的棒身,舌头在硕大的龟头上舔拭顶弄,偶尔在前端的裂缝上戳刺,让我同时享受到几种不同的快感。

在套弄的时候,蓓儿总是让肉棒插到最深处,顶住喉咙几秒钟,让我感受那柔软的嫩肉,等到自己忍受不了那难受的感觉时,才将肉棒吐出,然后又再重新含入。

同时,她的双手分别在没有含入的部分上套弄,和下面那团圆丸那揉捏,有时更用尖尖的指甲戳刺我的屁眼,又让我享受到更强烈的刺激。

蓓儿的技巧熟练无比,完全没有任何生疏的感觉,她水汪汪的双眼还同时媚眼迷情的看着我,令我又是心脏一阵急速跳动,开始缓缓摇动自己的屁股,像是我在插着蓓儿的嘴巴似的。

想必那些歌迷们一定无法想象,他们心目中的偶像蓓儿,在含着男人肉棒的时候,是什么样的表情吧

嗯要、要射了喔

蓓儿含弄了一阵子,肉棒上开始传来阵阵的酸麻感,我立刻压住蓓儿的头,将肉棒插进了最深处;等到这阵酸麻感一过,强烈的喷射感又蜂拥而上,大量大量的液体从我的肉棒中喷射了出去,悉数射进了蓓儿的喉咙深处。

唔唔唔

被我的肉棒塞了满嘴,又被我将精液强射进了喉咙,蓓儿发出了难受的呛咳声;虽然如此,我仍然深深的将肉棒插在她的嘴里,一直到喷射结束,肉棒开始缓缓疲软为止,我才将蓓儿推开。

拔出的肉棒虽然开始软垂,但还是有些微的硬度,同时,从前端的裂缝处又流出几许黏稠的白浆;我立刻要蓓儿低下头,像只母狗一样,伸出舌头将那浆液舔拭干净。

讨厌都叫人家做这种事

蓓儿嗔怒的瞪了我一眼,乖巧的垂下头,开始舔拭着渐渐缩小的龟头。

一大早,熟悉的手机铃声响起,把在睡梦中的我吵了醒来。

我看了看睡在我身旁的蓓儿,她还是昨晚的穿著,合身的白色t恤与纯白小内裤,没戴胸罩的胸前有两粒明显的激凸;她搂着我的手臂,一张可爱的脸蛋露出甜甜的微笑,可能正在做着好梦吧。

我转过头,接起手机,电话那头传来一个对我无比恭敬的声音。

抱歉,帮主,打扰到您的睡眠了吗

没有,怎么了

是这样的,帮主您的母亲,要我们转告帮主一声,希望您能找个时间回去一趟,她好像有事情想寻求您的帮忙。

我看看吧。

好的,帮主,我就这样回复您的母亲。

我回答,准备切断通话的时候,对方又继续说。

那个,帮主,还有一件事

还有什么事

抱歉,帮主,不是要打探您,但是请问,蓓儿在您那里吗

喔,她在啊。

我回答,转头看了一眼还在熟睡中的她。

抱歉,帮主,打扰到了您,但是,蓓儿昨天已经推掉了典礼后的庆功宴,所以今天唱片公司为她办的,无论如何

我知道了,妳看什么时候适合就过来接她吧。

是,谢谢帮主,那不打扰您休息了。

听到我的回答,对方很明显松了一口气,在切断对话前,我很清楚得听见,从话筒那一端传来了一声长长的呼气声。

****

中午午餐时间,我来到了母亲住的地方;这是栋高级小区大楼,里面有新颖的设备和完善的保全措施,令进来的住户能够享受到非比一般的高级设施。

母亲住在第十五楼,是最高的一层,同时也是整栋大楼里最高级的一层;这层里只有母亲一户人家,多达五厅十房的宽敞空间;而在住家门外,除了明亮豪华的装潢外,还做了一个小型的人工喷水池,是专门为了十五楼的住户而专门设置的。

我敲了敲门后自己开门走了进去,在空荡荡的客厅桌上,摆了两道还在冒烟的菜;于是我猜想着母亲可能回在厨房里,所以我就往厨房的房向走了过去。

刚走到客厅外头,就看到一个苗条的身影,一头长发披在身后,穿着朴素的居家服,身前好像还围了件围裙,正站在洗手台前,开着水龙头洗着她修长的手指。

母亲,您找我

我开口唤了她一声,母亲似乎是被突然出现的声音吓了一跳,身子缩了下,不过她马上就回复镇定,转过身来,面带慈祥的看着我。

母亲是个大美人,虽然年过五十,仍然保有少女青春的气息;保养得宜的脸上没有任何一丝皱纹和斑点,身材也没有因为年纪的关系而走样,保持的完美如昔。

说起来,母亲是个非常好的母亲,从来不会对我厉声责骂、怒言相向,常常我做错事时,她会温柔的告诉我,哪里不对、哪里应该怎么做可能会比较好,而不是直接拿起棍子就直接打了下来;而在生活上,母亲也把我照顾得无微不至,嘘寒问暖已是基本,其它各式各样的关心爱护,已是我无法记清楚说明白的。

可是,对于这样的母亲,我的心中却存在着一种莫名奇妙的感觉--我和母亲之间好像有一道隔阂,这隔阂将我和母亲阻隔开来,尽管我是如何了解母亲、如何明白她对我的爱护,我就是不能像正常的母子那样,亲昵的谈天说笑、接受她的关心;在母亲面前,我总是装出一副冷冷的样子

又新还站在那边干什么过来坐下,你还没吃饭吧来,你应该很久没吃到妈妈煮的菜了,对吧

在我陷入自己的情绪之中时,母亲已经将剩下的两盘菜端到客厅去了;当她发现我还呆呆的站在厨房外时,立刻温柔的走过来,用她柔和的声音对我说着。

是的,母亲。

我连忙回答,不想让母亲发现我在想些什么,立刻转身走向客厅;母亲则是跟在我的后头,不知道为什么,虽然我没有回头看,可是我却可以肯定,母亲此刻的脸上,一定挂着一个慈祥的笑容。

母亲,您怎么做了这么多菜不是只有我们两个人吗

看到桌上摆了四道热腾腾的菜,还有一锅同样冒着白烟的鸡汤,我疑惑的问道。

待会你妹妹也会回来吃饭你们兄妹从来没有见过面吧

妹妹我什么时候有个妹妹了

正当我还在疑惑的时候,大门开启的声音传来,几分钟之后,一个穿着学生制服的可爱女孩走进了客厅。

那是个有着不下于蓓儿的甜美脸蛋的女孩,可爱的小瓜子脸,一双水汪汪的大眼睛灵活溜动,挺翘的小鼻子和两片丰润艳红的唇瓣,洁白的脸蛋上没有一丝的斑点瑕疵,乌黑秀丽的长发盖过颈项,沿着身子曲线柔贴而下。

雪白的脖颈上透着嫩红,在纯白色的学生制服对应下,更加显得娇嫩可人;合身的制服在女孩的胸前些微隆起,看得出她的胸部发育并不是很丰满,但是对照她的瘦小纤细的身子,身材比例上就显得十分和谐了。

女孩的身材属于瘦小型的,外观看起来像是个小学生,如果她没有穿着绣着学号的制服,又背着学校书包的话,连我都会认为她是个国小生,而不是一个快要升高中的国三生。

而女孩从制服两边伸出的一双玉手,和黑色百褶裙下的一双修细美腿,无比的洁白与光滑,看上去没有任何的瑕疵;在她转身朝母亲打招呼的时候,我注意到了她那纤细的腰肢和艇翘的小屁股,更是让她的身材比例显得完美许多。

这个时候,我不禁在脑里浮现了一个念头这个女孩如果好好调教、培养的话,以后一定会是不输于不,绝对是更胜于蓓儿好几倍的女孩

又新又新你在想什么怎么发起呆了

母亲的声音在我的耳朵旁响起,我才从脑中的邪恶念头中惊醒;我转过头,看着微皱眉头脸上写着担心的母亲,那个刚刚走进来的女孩则站在母亲的身边,满脸好奇的看着我。

母亲怎么了

我问,赶忙将脑里的念头打散,母亲的感觉一向敏锐,也许会被她察觉到我在想着些什么。

没事我看你怎么突然发起呆来所以

抱歉,母亲我突然想到一些事情,所以呃对了,母亲,这位是

为了转移话题,我连忙询问母亲,站在她身旁的小女孩是谁,藉此打消母亲进一步关心的念头。

喔对对来,又新妈妈跟你介绍她是你的妹妹,里香来里香,向哥哥打声招呼。

哥哥好。

里香用她娇滴滴的声音向我问了声好,可爱的脸蛋同时对我甜甜的微笑了一下。

里香是日本人

我听到里香的名字时吓了一跳,为什么她会有个日本名字而且,我还清楚记得父亲在我很小的时候就去世了,为什么我还会有个年纪明显与我有段差距的妹妹

不嗯因为发生一些事情,所以里香在日本出生,同时也取了个日本名字

母亲紧张的连忙解释,又起身从桌子旁的一个橱柜里拿出两张照片,照片上分别是一男一女两个小婴儿裸体的照片。

你看这张是里香小时后,这张是你你们两个小时候长的根本一模一样证明你们是有血缘关系,都是妈妈生的又新

母亲,我又没有说什么

母亲见我并没有排斥的意思,这才长长呼了一口气;她转身又对里香说话,要她也上前看看照片。

妈人家没有穿衣服耶

里香看了一眼,随即满脸通红的移开视线;虽然是小时后,一丝不挂的照片仍然让她感到有些害羞。

倒是在里香走近的时候,从她身上传来一股迷人的少女体香,让我心中突然一荡阅人无数的我很容易就分别得出来,这是只有最为纯洁的处子身上才会散发的处女体香

我不禁又深深的吸了几口,将里香身上的少女香味清楚的印在了脑中

对了都忘记了又新、里香,你们肚子都饿了吧来来,再不吃饭菜都凉了

母亲连忙招呼着我们入座,并为我们拿碗添饭;让我意外的是,里香将我旁边的椅子拉了开来,亲昵的在我身旁坐了下来,一点都不怕生。

哥,要多吃一点喔妈妈做的菜很好吃呢

看到我疑惑看向她的眼神,里香又甜甜的笑了一下,要我多吃一点;同时,从她身上传来的阵阵清香,令我忍不住多嗅了几下

吃完中餐,我帮忙母亲收拾好餐桌之后,便与母亲一起在客厅的沙发上坐了下来,打开电视一边看着新闻,一边随意的聊着天;里香则在洗好碗盘之后,也来到了客厅,坐下来加入我们之中。

里香坐在我的右边,纤瘦的手臂与我贴在一起,她的脸上挂着甜甜的笑容,漂亮的双眸不停在我和母亲之间来回,遇到她插的上的话题时便出声,插不上时便安静的听着我和母听说话。

里香的手臂虽然纤瘦,但却不失该有的柔软滑嫩,白皙的肌肤并没有病态的苍白,而是透着健康红光;她身上的香气不断的飘来,窜入我的鼻息之间,让我时不时的因为这迷人的香味而恍神。

我在任何女人的身上,包括无数男人心中的头号梦中情人蓓儿,从来没有闻到过如此的醉人清香,更别谈是从自身散发而出的少女体香了

尽管我没有办法证实,凭着这股香味,我却非常肯定,里香还是一名清纯无暇的处子;只有还未被男人玷污过的处子,才有可能散发出这种动人心神的清新体香。

所以当里香坐在我的身旁,她身上的那股清香在我的周围飘散时,我只能尽量的告诉自己要注意,别因为自己妹妹身上的香味而昏醉了

对了,又新,你的工作还顺利吗

母亲突然问了这个问题,让我的在努力抗拒里香的体香失败,即将完全迷醉之中的精神完全清醒过来;不知道为什么,当从母亲口中说出工作这辆个字时,我的心中出现了一种奇怪的感觉

但是,我又说不出哪里奇怪,明明就只是很普通的,母亲关心儿子的生活状况而已,我却本能的产生抗拒

嗯还撑得过去啦

尽管心中那莫名其妙不知道源由的抗拒,我还是回答了母亲,但是我只是敷衍了过去总不能当着自己母亲和妹妹的面前,说出我现在是某个帮的帮主,帮里发展的还不错,而我手上控制的一个叫做蓓儿的女人,昨天刚拿到了国内颁奖典礼的最佳演唱人奖吧

是这样呀那就好

听到了我的话,母亲这样回答我;只是我从她的表情上来看,却好像有那么一点的不自然

是我的错觉吗虽然我没有告诉母亲我的联络方式和住家地址,母亲要联络我都是透过帮里的几个小女生转达但是,母亲应该不可能知道我在做些什么事情吧

哥,你的工作是做什么的呀

突然,坐在我身旁的里香开口问我;同时,她的身体也靠了过来,一双白皙皎洁的嫩手圈抱住我的手臂,而在这个动作之下,她那不是很丰满的乳房碰到了我的手,虽然不大,但是完美的胸部该有柔软和弹性却完全具备,让我有极为舒服的触感,身上的神经似乎在同一时间往手臂上集中而去

但是,里香似乎没有注意到自己的身体与我有了比较亲密的碰触,仍然用她那可爱无比又带着甜美笑容的脸蛋看着我,等待我的回答。

呃里香,妳不是已经国三了吗怎么中午就放学了吗学校不是都上整天,甚至要加上辅导课的吗

我转移话题,顾左右而言他,不回答里香的问题。

对了,里香,妳不是答应我,见到哥哥、吃完午餐之后,会立刻回房间读书的吗怎么现在还坐在这里呢

吼,妈人家第一次看到哥哥,当然很好奇嘛妳就不要一直催人家去读书嘛

里香抱怨着,但是从她的可爱的表情和嘟起的嘴巴来看,她在对母亲撒娇的可能性比起不满来的高了许多。

妳哥哥又不是以后就见不到了,他住的地方离这里又不远,以后还可以常常见到他呀乖,现在先去读书,妳哥哥有很多事情要忙,等他下次有空,妈再请哥哥回来吃饭,到时候妳就可以好好的问个够了,这样可以吧

妈,妳是说真的吗哥,你还会再回来吧

里香听了母亲说的话,便兴奋的看着我,期待我肯定的回答;我看看母亲,又看看里香,最后在不知道怎么回答,也不忍心让里香失望的情形下,点了头。

耶,哥,你最好了好吧,妈,哥,那我先去读书啰

得到了我肯定的回答,里香才站起身,往自己的房间方向走去;临去之时,还不停的回头看,脸上挂着甜美的笑容,对我挥挥手、吐吐的舌头,可爱之情溢于言表。

哥,你一定还要再来喔

****

回到家,躺在柔软的弹簧床上,我的脑中不停浮现出里香的身影,尤其是那可爱的脸蛋和她身上那股迷人的清香。

不知道怎么回事,我隐隐约约觉得,我和里香好像不只是兄妹这么简单但是,究竟是哪里有问题,我也说不出个所以然我和里香今天只是第一次见面,互相之间都不了解如果一定要说出一个理由,可能就是里香那似乎有点超过的亲昵表现吧。

不管怎么样,就算是亲生的兄妹,第一次见面也不会向里香那样,勾着我,让她的双乳紧压在我的手臂上吧

干,如果被蓓儿知道我竟然会想这个,我在她的面前一定就没有主人的威严了吧话说回来,自从她红了之后,好像也愈来愈放肆了

在脑中里香和蓓儿的身影互相穿插之下,我渐渐的感到意识朦胧,不知不觉就睡了过去

手机铃声响起,又将我吵了醒来。

原本我想等对方自动挂断的,但是那铃声实在太吵,被吵醒的我无法忍受,只好爬起身来,走到一旁的桌上接起手机。

抱歉帮主吵到您了吗

妳说呢

电话那头的声音与白天的一样,只是现在,对方的声音中还带着些许歉意。

抱歉帮主是这样的,帮里因为蓓儿得奖,决定开一个庆祝会依照蓓儿本人的意思,她希望帮主您也能够来参加,因此想请问,帮主您的意思是

庆祝会

是的。因为蓓儿得到了国内歌手最大奖,所以表面上的一些庆祝活动是不可以少的;所以在几个干部的讨论之下,决定公开给媒体采访,一方面可以达到表面上的效果,另一方面也可以让帮内的成员有个放松玩乐的机会。

那么,帮主,您的意思

好吧

是,那就谢谢帮主您的参与;请您稍等几分钟,我立刻派人过去接您来会场。

挂掉电话,我看了看墙上的时钟:深夜十点二十五分。

来到会场,门口已是人潮汹涌;大批的媒体分站在入口两边,中间空出来一条铺着红色地毯的走道,每当有人走上红地毯准备进入会场时,媒体就会立刻蜂拥而上疯狂拍照。

在这种属于私人性质的庆功宴,媒体们只能遵守主办方的规定,只能待在会场外;所以他们才会像疯狗一般的,不分是不是公众人物,只要脚步向着会场前进的,一律疯狂拍照并递出麦克风,期望能够得到有关蓓儿、庆功会甚至是其它私人的周边新闻。

司机将黑色厢型车停在会场的对面,她皱着眉头看了看入口的情形,用对讲机向里面联络了一会之后,才抱歉的转过头来。

抱歉,帮主,因为门口记者太多,可能要请您走后面的小门

不等她说完,我就点了点头;这种事情也是可以提早预料的,所以我并没有太大的疑惑与不满。

得到我的同意后,司机又说了声抱歉,重新发动引擎,踩下油门让车子往前移动驶离会场大门。

十五分钟之后,我和司机顺利的进到会场;她礼貌性的向我致了声歉之后,便离开了会场。

过没多久,她又穿着会场内侍者的装扮出来,开始招呼会场内参与庆功宴的艺人和嘉宾。

虽然我并没有参与宴会的规划和执行,但我很明白,这场庆功宴,邀请的只会是与帮内有关的人,不管是旗下的艺人、赞助公司和厂商、或是曾经有合作过的,都是帮里曾经经过调查并且确认不会泄漏相关秘密的人。

比如说,在圆桌旁那个喝着香槟,与一位唱片公司主管聊天的当红艺人,就是帮内一家经纪公司旗下的艺人;当然,那位唱片公司主管也与帮内有着千丝万缕的关系。

再比如说,另外一边翘着脚坐在椅子上休息的一线女演员,虽然不是帮内的人物,但是她能成名,却是因为帮内的各个公司全力支持栽培,她才会有现在的地位。

帮主,您到了

正当我还要巡视会场内的其它知名人士时,我的身后传来一个成熟的女性嗓音。

我回头一看,一个穿着标准深灰色女性套装,带着一副知性眼镜的女性,面带恭敬的看着我;而在她的旁边,穿着性感小短裙和无袖挖背背心的蓓儿,脸上带着甜甜的可爱笑容,开心的看着我。

从她那熟悉的声音,我立刻猜出,她是平常与我保持电话联络的那个女人:慧芳;除了担任帮里、母亲和我三方面的联络管道,她同时是蓓儿对外公开的经纪人,与帮里旗下的一间经纪公司负责人。

实际上她在帮里的地位并不低,是属于蛮上层的干部之一。

帮主,请问,您想去私密的专属包厢,还是在这里和大家一起呢

就在我回想的同时,慧芳又询问我的意见。

啊,我先在这里就好了等到宴会快开始的时候,我再去包厢吧。

是,那就请帮主先和蓓儿一起,等宴会即将开始时,我再过来带领帮主进入包厢。

慧芳说完,对我行了个礼,才转身离开,留下我和蓓儿两人在原地。

主人你好慢喔人家都等得好累喔

等到慧芳离开,蓓儿才开口说话;毕竟这是不能曝光的事,她在我的耳边小声的说,同时小嘴轻轻在我耳朵上吹气,偷偷挑逗着我。

如果妳希望我在这里把妳大干一场,妳可以继续。

我面无表情的对她说。

勒,才不要勒主人最坏了,每次都欺负人家

蓓儿对我吐了下舌头,装作生气的转过身去。

会场内星光云集,虽然说能够被邀请参加的人,原则上都必须与我们帮里有着或多或少的关系,但是实际上并没有办法严格遵守这项原则,有些影响力比较大的媒体、公司或厂商,仍然得发出邀请;只是在数量比例上,远低于与帮内有关联的来宾。

身为今天晚宴主角的蓓儿,在场内穿梭来回,手上拿着一杯金黄色的香槟,见到参加的宾客即立刻上前招呼;她甜美的笑容和亲切的态度,不知道令多少不了解晚会内幕的来宾对她产生了好感

我在一旁看着,见蓓儿美妙的身影忙碌的移动,不仅感到有些无聊,于是不等到宴会开始,便让慧芳带我进入了隐密的专属包厢。

大概过了半小时,这场作给媒体看的庆功宴终于正式开始。

首先司仪将蓓儿介绍出来,经由幻灯片的介绍,把蓓儿得奖的作品,从规划到制作、灌录、后制、压烧、发行等等的过程,介绍的巨细靡遗,加上拍摄精美的幻灯片,和把握好时机,在司仪大声强调制作过程的甘苦酸甜时,落下几滴眼泪的蓓儿,在场所有来宾无不大声叫好、掌声如雷。

不管知不知道庆功宴的内幕,身为参加的来宾,戏至少是要做足的;或许其中也有几个导演编剧,察觉出蓓儿有演戏的天份也说不定。

接着是例行的致词,从蓓儿,到唱片公司老板、经纪人慧芳到好朋友小芳,干涩无聊却又不可或缺的致词让时间过去了四十多分钟。

再下来是自助取餐、交谊和起舞的社交时间;就看帮内成员所扮演的服务生将会场中间清出一片空地,连着温柔的音乐响起,渐渐会场里的宾客开始一男一女搭配走进会场中央,随着音乐摆动起自己的身体

就连那些知道内情的人,也跟着跳起舞来;尽管知道这并不是一场真正的庆功宴,但是能随着音乐放松身体,也勉强算是抽空参加的补偿。

哼,亏他们还玩得起来呀

我看着包厢内的大型液晶电视,对画面上的人们不以为然;如果我在下面,肯定是端着两大盘食物,坐在一旁埋头大吃

吼主人他们又不像你可以嗯在包厢里休息喔喔喔

听到蓓儿的话,我看了她一眼;见到我眼神里投射出的意思,她不由得涨红了脸。

那致词完就跑到包厢里面,开始埋头大吃肉棒的妳,又应该怎么解释呀

那个不算啦不算啦

蓓儿娇羞的叫了两声,又将肉棒吃进了嘴里。

她的嘴上功夫已是十分了得,将肉棒含进嘴里之后,立即用两片丰润的红唇夹住棒身,接着用那条灵活的巧舌,在敏感的龟头和马眼裂缝上舔舐挑弄着。

在那湿热的密房里,不仅感觉十分温软,还非常的舒服,不但不用担心蓓儿的两排洁白牙齿会不会刮到敏感的棒身,反而在蓓儿看不见的嘴里,还非常期待她接下来会对肉棒作出什么样的挑逗。

嗯嗯嗯咳喔喔

蓓儿一手按摩下面两颗圆丸,另一手继续向下在我的屁眼周围打转,含着肉棒的小嘴更是厉害,在极度的舒爽之中,感觉肉棒插入了一个窄小的通道;而这通道又不同蜜穴和屁眼,虽然同样拥有弹性,却不如蜜穴屁眼的佳,只能被撑开一些些;虽然如此,那狭小的通道仍旧被龟头慢慢撑开,肉棒已经逐渐插进了喉咙里去。

喔嗯咳咳恶

蓓儿嘴里的呻吟愈来愈密集和模糊,我低头一看,只见我那粗长硕大的肉棒已被蓓儿完全吞了进嘴里,那两片鲜红的双唇完全与肉棒根部的皮肤贴在一起;当她呼出的热空气吹拂在我的阴毛上时,让我感觉到一丝丝的痒意

虽然感觉不舒服,蓓儿仍然将我的肉棒深深含在嘴里,让我插着她的喉咙,而另外两只手也同样继续着原本的动作。

我见到这个画面,心中一动,推开蓓儿,将我的肉棒从她嘴里拔出来,然后正面对着蓓儿可爱的脸蛋,然后抓住蓓儿的右手放到肉棒上,命令她开始套弄。

明白我要做什么的蓓儿,娇嗔的瞪了我一眼后,听话的开始套弄起满是唾液的湿腻肉棒,双眼专注的看着前端的马眼裂缝,眼神里透出了几许的期待。

过没多久,熟悉的那股冲动从下腹部传来,我也没有多加忍耐,在那强烈的麻痒感结束之后,大量白色浓稠的精浆喷射而出,尽情浇溉在蓓儿那甜美的脸蛋上,甚至连那乌黑的秀发、翘挺的鼻子、红润的樱唇和身上所穿的白色礼服,也都沾上了黏稠的白浆。

吼主人人家的脸上和衣服吼

蓓儿娇声抱怨,只是从她的表情上,并看不到什么愤怒,反而还笑嘻嘻的,将脸上的秾浆刮下,含进嘴里大口吞了下去

****

离开庆功会场,时间已经是早上的五点多,天空中已经出现几许亮光,太阳就要升起,忙碌的一天即将又要展开。

参加的宾客都已经离去,宽大的会场里只剩下帮内的成员留在那里,清扫因为宴会而弄脏弄乱的会场;而主角蓓儿,虽然极不情愿,仍然因为今天还有几场通告和记者会要参加,被慧芳强拖回公司为她准备的宿舍了。

顺带一提,那间宿舍是蓓儿的对外经纪人慧芳和她共同居住的宿舍;一方面因为两个人一起住可以互相照顾,发生紧急状况时旁边能有个人帮忙;另一方面则是因为,蓓儿在帮里其实是属于类似奴隶的身分,不管是专属于我个人或是帮内的,以她奴隶和当红歌手的双重身分,慧芳和她一起生活一起行动也算是另一种的监视。

为了不想影响帮内成员打扫会场的速度,我婉拒了慧芳要那位送我过来的女生,再度送我回去的好意;于是我离开庆功会场后,随意的在路上闲晃。

一大清早,天还没有完全亮起,只有东边的天空渐渐泛起了鱼肚白的颜色;大街上,人车稀稀疏疏,许多的人还在睡梦中,只有一些早起晨运的老人,在空荡荡的人行道上慢跑;或是需要早起做生意的商人、早餐店老板在各自的店面里忙碌着。

我从他们身边走过,好奇的看着他们;说实话,虽然我知道有些人的生活就是这个样子,不过从来没有像今天一样亲眼见识过。

看看时间,时针刚过五点半;我抬起头,看看周遭;我现在所在的位置距离家里步行只要不到半小时的时间;虽然来会场时,因为路程和车潮的关系而花了超过半个小时的时间;不过,整体来说,这里距离我住的地方其实不算太远。

啊,对了,这里好像离母亲住的地方蛮近的

我突然想起,母亲住的高级大楼,好像就在离这里不远的地方。

我考虑了一下,决定去向母亲道声早安;原因之一是因为上次母亲安抚里香的话,让我无论如何,尽管与母亲之间有那层莫名的隔阂,还是得因为里香的关系而常常到母亲那里。

而另外一个原因,我说不太上来里香和我之间似乎有种莫名的牵绊呃老实说,我也不明白为什么我的心中会有这种想法,就和与母亲之间那道莫名其妙的隔阂相同,这个与里香之间有着牵绊的想法也是莫名其妙出现的

不管如何,我还是向母亲家的方向走了过去。

打开母亲家的大门,立刻就闻到一股扑鼻而来的浓烈香气,那是香喷喷的饭菜香。

看看时间,我皱起了眉头时间才刚过了早上六点,怎么母亲就在做香气如此浓郁的菜说是早餐根本没有人会相信,况且从那味道之中,还可以发现不只一样,而是好几道菜混合出来的香味。

于是我静悄悄的关上门,向厨房的位置走去;愈接近厨房的地方香气愈浓,如果只闻味道而不看地方的话,肯定会认为这里是家知名的人气餐厅。

来在厨房外,我静静的站在进去的地方,看着里面忙碌的身影;母亲将那一头乌黑的秀发绑了起来,身上穿着一件朴素的围裙,将她那苗条的娇躯包裹了起来,以免受到油气酱料的玷污;而在那张保养得宜,如同年轻少女一般的平滑脸蛋上,浮现了几颗汗珠,说明母亲做菜的辛苦和繁忙。

我呆呆的站在那边,不晓得该怎么办,是不是应该进去询问母亲需不需要帮忙一大早,我会出现在这里已经很奇怪,如果我走进去开口询问母亲需不需要帮忙,或许母亲会先被我吓死也说不定

况且,我和母亲之间从在着的那道,莫名其妙的隔阂,并不是只有我一个人有感觉

不过,很快的,我的烦恼就解决了;因为从我的背后,传来了一个少女甜美好听的嗓音。

哥哥是哥哥吗

虽然只见过一次面,我对她还不熟悉,但是我很清楚的知道,这道好听嗓音的主人,正是我那个昨天才第一次见面的妹妹里香;而母亲也因为里香的声音,惊讶的转过头来,面带喜悦的看着站在厨房入口的我。

呃对是我没错

不知道该以什么样的态度响应,我只能含糊的回答。

倒是母亲和里香热情的招呼着我;里香跑到了我的身边,那双柔嫩的小手抓住我的手臂,把我拉到了客厅去,而母亲也很快的将她身上那件围裙脱了下来,一起来到了客厅。

里香拉着我在沙发上坐下,开始好奇的询问有关我的事情,像是我的身高多高、住在那里、喜欢吃什么东西等等,虽然我感觉很奇怪,不过只要是我认为可以回答她的事情,我都一五一十的告诉里香;而母亲则坐在旁边的单人沙发上,面带看起来非常幸福的微笑,静静的看着我和里香。

我一边回答里香的问题,一边偷偷注意母亲;虽然母亲的动作再平常不过,只是面带幸福微笑的看着自己的子女但是,我却有点觉得,在母亲的保养得宜的脸庞上,好像还隐藏了什么东西,在那幸福的笑容里

对了,里香,妳不用去上学吗

抛开从母亲身上感觉到的疑惑我和母亲之间已经有了一道无法解释的隔阂,再多增加一个奇怪的感觉,好像也没有什么

倒是当我感觉里香好像会问问题问到太阳下山时,我连忙打断她,并寻求让她转移注意力的方法。

果然,里香在听到我的话之后,正在兴头上而忘记时间的她,连忙看了看墙上的时钟,发现时间已经接近早上的七点钟了。

里香大喊了声糟了,慌慌张张的跳了起来冲向房间;从她身上那套可爱的粉红色睡衣猜想,里香可能是想起自己还没有换上学校的制服,和整理整理仪容,才急急忙忙的冲回房间去的吧。

倒是有一点让我很讶异的是,就算里香是如此的匆忙,她跳起身、跑向房间的动作,却是如同体操选手般的轻巧优雅,完全没有冒失的感觉,反而更像是经过训练般贵族小姐;而在里香离去之后的几分钟内,她身上那股迷人的清香,仍然遗留在客厅里,飘散在空气之中。

我讶异的看着身旁,里香原本坐着的地方我真的感觉很奇怪,于是把目光移向母亲的方向,想问问看里香是不是什么特殊体质,或是有其它原因可是,我却发现,母亲仍然如同刚才,满脸笑容的看着我,和里香原本坐的地方,好像完全没有发现里香已经跑回房间去了

呃母、母亲

我大声叫唤了几次,母亲才好像大梦初醒般的,出声响应。

啊又、又新什么事

呃请问,母亲您怎么了

我我我我没有怎么样啊又新,我怎么了吗咦里香她呢

母亲含糊的否认,更让我感到奇怪,只是一来实际上没有真正出现奇怪的事情,二来母亲也有可能只是因为看到我和里香两人能这么融洽,而感到非常高兴罢了吧

仅管心中还是存有疑惑,我还是决定装作什么事情都没有我和母亲之间已经有个隔阂了,我不想又因为这次来母亲家,心中产生的那种奇怪的感觉,再次加深我和母亲之间的距离。

于是我装作什么事也没有,神色正常的回应母亲。

没有,母亲,只是我看您一大早就起来做菜,好像有点辛苦而已至于里香,她好像上学时间快到了,所以跑回房间去准备东西了。

这样子啊

母亲见我没有继续追问,彷佛放下一颗心的,轻轻的呼了一口气;接着,母亲看了一下墙上的时钟,然后又对我说话。

对了,又新,你这么早来,一定还没有吃早餐吧刚好,我在帮里香做早餐,你也一起来吃吧

母亲的话正是时候,我刚好也感到肚子咕噜咕噜的在叫,于是我又客套了几句之后,便跟着母亲走回厨房去,帮母亲端盘子,准备享用看上去十分美味的早餐,暂时将心中所有的疑惑、不解忘得一乾二净。

妈、哥哥,我吃饱了,我要去学校啰

餐桌上,里香站了起来,用张面纸擦了擦那沾到酱油的嘴巴,同时用那娇滴滴的声音向我和母亲说着。

对了,哥,你今天要留下来,等人家放学喔人家还有好多好多事情想问你呢

里香站在我的身旁,甜甜的对我说着;而我因为不知道今天慧芳有没有事情需要我出面处理,同时因为我和母亲的关心而犹豫该不该留在这里,所以迟迟想不出该怎么样回答里香。

没想到,里香在一直没有得到我肯定的回答时,开始使出撒娇攻势她柔嫩的双手开始缓急轻重拿捏恰到好处的放在我的肩膀上,为我按摩了起来,又在我的耳朵旁小声请求,像是个在男友身旁撒娇的小女人,后来更是干脆整个人爬到我的身上,在我的身上扭动撒娇着。

无法忍受里香那柔嫩的娇躯在我身上扭动、那甜美的嗓音在我耳朵旁轻声呢喃、那柔嫩白皙的小手为我按摩纾缓我紧绷的肌肉,和那迷人清新不停窜进我鼻息之中的甜美处子体香,我愣愣的点了点头,算是答应了里香。

耶耶哥哥最棒了人家最爱哥哥了

得到了我肯定的答复,里香像是个得到糖果的小孩,兴奋的欢呼了起来,甚至低头在我的脸颊上吻了一下

我呆呆的伸出手,在里香吻过的地方摸了几下,看着里香那瘦小的身躯,穿着合身的白色学生制服,背上市里数一数二的女子中学背包,一蹦一跳的跑出客厅的背影。

看到里香那跳跃的身影,和她偶然回头,与我对上的,那写着开心与期待的可爱表情,我突然觉得,我刚才答应她是理所当然、为了妹妹而应该做的,冒着让慧芳无法直接找到我的人的风险,是值得的

等到里香出了门,屋里只剩我和母亲两个人;没有了里香,客厅突然安静了下来,气氛显得有些尴尬;我和母亲只能低着头,默默的将自己盘子里的早餐吃完。

又新,你吃完饱了吗如果还没有,妈妈帮妳再弄一些

母亲很亲切的问,而我当然是回答已经吃饱了;然后我帮忙母亲清理桌上的杯盘狼藉,擦拭桌面、冲洗碗盘,忙碌了好一会,才将餐厅和厨房回复到用餐前的干净整齐。

在这之中,我才知道,原来母亲一大早就起来弄那些菜,炖汤熬粥什么的,全部都是准备今天晚上要约我过来的,没想到我竟然一大早就跑过来,让母亲吓了一跳之外,更多的是开心。

虽然我和母亲之间那道隔阂还在,不是说去除就去除,但是在这大约三十分钟的时间里,我感觉我和母亲之间,或多或少增进了一些感情。

又新,你一整晚没有睡,应该很累吧不然,你先到房间里去休息一下,怎么样妈妈现在去帮你整理一下啊,这样吧,你直接去妈妈的房间睡觉好了

不用了,母亲,您一大早就起来忙碌,自己也很累了您还是也回房去休息吧我在客厅沙发躺着就可以了

可是这样

母亲还想要说,就被我阻止了;虽然我和母亲之间拥有那道隔阂,但母亲发自内心的那种关怀,却是无论如何也无法掩饰抹灭的。

我将母亲推回了房间,看着她走进房内时,那走两步回头一望,欲言又止的表情,我确实感到相当感动

****

不知道睡了多久,我在沙发上醒了过来;看看墙上的时间,还要一个多小时才到中午的午餐时间。

我唤了几声母亲,却出乎意料的没有回应;我想了想,猜测母亲或许还在房间里休息,于是我爬起了身,想要到母亲的房间外,去唤醒母亲。

其实我也不知道为什么我要唤醒母亲,只是好像心中有一个,看到中午的午餐时间到了,就会自动坐到餐桌前,等待母亲端上香喷喷热腾腾的午餐,那种小孩子才会有的本能。

我照着印象中的位置,走到了母亲的房间前,却发现房间的门是开着的,而母亲并没有在里面。

奇怪,母亲怎么不在房间里呢难道她出去了吗

我自言自语念着;我的心中有种莫名的自信,认为只要我在这里,母亲就绝对不会离开可以看到我的地方,哪怕是上厕所,也会用最快速度回到我的眼前。

凭着这股不知从何说起的自信,我开始在屋里四处绕绕,想看看母亲是不是待在其它的房间,或是在厨房里。

我向屋子较深处走去,因为这一层只有母亲一户人家,所以内里的空间相当的大,有多达五厅十房的大空间,广大到每个房间,就连平常空闲不用,被母亲拿来当作仓库的客房,都有一间专属的浴室,更别说平常母亲和里香的房间,有多么宽阔了。

这时,一间房门打开,从里面飘出一股淡淡香味的房间吸引了我的注意力;我走近门口,稍微探头往里面一看,发现房间里面,竟是一间充满了小公主气息的可爱房间。

整间房间主要采用淡粉红色系装饰,像是淡粉红色的墙壁、地毯、床单,和其它可爱的粉红色摆饰,就连旁边架子上挂的外套,也以淡粉红的颜色为主;其他还有女生房间必备的镜子、衣柜、梳妆台等等东西,几乎都是用粉红色作为主色,再用其它的颜色搭配而成的。

但是,虽然整间房里充满了粉红色的梦幻气息,却一点也没有令人感觉到不舒服,反而搭配着这股弥漫在空气中的清香,任何人都可以轻易想象的到,这间房间的主人,想必是个可爱天真的小女孩。

而我,已经很快的知道这间是谁的房间;如此清新浓郁却又不会让人生腻的香气,只有里香的身上才有。

我又多深吸了两口这迷人的清香,便毫不犹豫的走出香气的势力范围;不知道为什么,我隐隐约约觉得,如果在那弥漫着清香的房间多待上几分钟,好像就会发生什么事情似的

不过,既然我已经离开了里香的房间门口,心中那股隐隐约约的感觉也立刻消失无踪,于是我将这个奇怪的预感抛诸脑后,往下一个房间走去,继续寻找母亲是否待在屋里的正确答案。

我继续往后面走去,经过其它几间房门敞开的房间,然后在最后一个房间外停了下来;这个房间有别于其它的房间,房门紧紧关闭着,比起另外的几个房间来,特别给我一种神秘的感觉。

站在这间房间外头,我的心中竟然浮起一股想要开门进入的强烈欲望,彷佛在这道房门的后面,有许多很贵重的宝物似的。

我左右看看走廊的两边,一边是我刚刚过来的路程,另外一边则是接到最外面的客厅;在这类似甜甜圈的房屋格局之中,所有的走道都是连接在一起的,仅仅因为距离大门的远近而有内外的分别。

确认两边都没有母亲的迹象,我终于忍耐不住,伸出手搭上面前这个房间的门把,深呼吸了一次,将门打了开来;看到里面的景象,让我不由得大吃一惊。

门的后面,是一间与之前的房间差不多大小,同样也有着独立浴室的房间。

不同的是,房间里面,摆放了十几个黑色大型收藏柜,并且都是属于极为专门的收藏柜,是让专业的收藏家专门摆放他们自己的收藏品用的;除了柜子的正前方,是用特制的强化玻璃制作的透明门,可以让观赏者不用打开柜子就可以观赏到里面的东西外,其余几个方向,全部都是使用上等的特制金属制作而成的。

让我吃惊的并不是这十几个收藏柜,而是收藏柜里面所收藏的,竟是一卷又一卷,排列整齐,上面却没有注明名称,仅仅只有按照顺序编号的上百卷黑胶录影带。

我很讶异,完全不知道该做出什么反应。

在这看似极为神秘的房间里,摆放着十几个看似保存贵重物敏的收藏柜,谁会想得到,在这收藏柜里,摆放的竟是早已被市场淘汰的黑胶录像带

我试着想要打开一扇收藏柜的门,却发现看起来仅仅是一片光滑明亮的玻璃门,被牢牢的锁了起来;我又试了其它几个柜子,也是同样的情形。

无法打开柜门,我扫兴的在房间里四下扫了几眼,偶然发现在房门的后面,一个很容易被门板挡住而忽略的位置,一个保全公司安装的警报器被架设在了那边。

想当然,警报器要保护的东西,一定是被锁在收藏柜里的那些黑胶录像带。

这到底是什么样的录像带需要这么严密的保安

我自言自语,无法明白母亲收藏的这些录像带内容究竟是些什么,有这么重要

又新又新你睡醒了吗你在哪里又新

突然,母亲的声音从房间外,像是接近大门的客厅的方向传了过来。

她的声音里有着询问,同时也好像夹杂着一点点的慌张,我在想,她会不会是发现我进到了这个房间了

我急忙走出房间,小心翼翼的将门关上,并用自认为最正常的声音和表情,开口回答母亲,并且向客厅的方向走去。

母亲,我在这里,我刚刚肚子痛去上厕所

哥,你说你是今年刚拿下最佳演唱人奖的蓓儿的经纪人,那你能不能带人家去参观蓓儿的录像现场

晚上吃晚饭的时候,坐在我旁边的里香,突然问我这么一句话;我疑惑的看向里香,不明白为何她会突然提出这个要求。

人家只是想要多和哥哥在一起多一点时间,毕竟人家才和哥哥相见没有多久

看到我疑惑的表情,里香连忙解释;只是我还没有思考好如何回答里香,在一旁的母亲已经先开口了。

对呀,又新,你就带里香去看看吧这样不仅可以增进你和里香之间的感情,又能让里香知道艺人都在做些什么老实说,我一直认为里香很有当明星的潜力,只是没有机会罢了搞不好趁着这个机会,里香会被哪个制作人或导演相中也说不定呢

妈,妳在说些什么嘛人家才不想当艺人呢

被母亲称赞的里香,有点害羞的娇嗔了几声,她可爱的脸蛋也因为如此,而稍微浮现了一点红晕。

只是我的注意力现在都放在母亲的身上,而没有多去看里香那可爱无比的,极易将我迷住的俏皮脸蛋;我一直想不透,到底为什么母亲家会有那样一个放置满满的收藏柜的房间,而收藏的东西却都是早已经被淘汰掉的黑胶录像带

根据我的印象,母亲家里除了电视,计算机、电视游乐器甚至影碟放映机全部都没有,更别提对于现在的小孩来说,是属于骨董等级的录放机了。

那么那些黑胶录像带,到底是从哪里来的,里面的内容又是些什么呢

我的脑中一直在想着这些问题,就连现在正在享用的晚餐,也几乎都吃不出什么味道虽然我很明白,桌上这几样母亲一大早就牺牲睡眠起来炖煮的菜,是绝对美味可口的。

又新又新你怎么又在恍神了

母亲连续几声的叫唤将我又拉回了餐桌旁,她看向我的表情写满了担忧和疑惑;而坐在我旁边的里香更是直接将她香喷喷的娇躯往我身上一靠,那张可爱的脸蛋距离我的脸只有几公分的距离,一双水灵灵的汪汪大眼一眨一眨的看着我。

哥,你是不是太累了

里香关心的询问,却让我有一种想要将她推开的冲动。

不只是因为她可爱的脸蛋对我来说是种疯狂的诱惑,同时里香身上那醉人的清新体香,和里香说话时所呼出的甜蜜气息,都不断的在刺激着我我慢慢的感觉到,全身上下的血液似乎开始往身下的某个地方集中而去

呃里香,我没事那个,妳想要去参观蓓儿的录像当然没问题看妳什么时候想去都可以

我连忙答应里香想要去看蓓儿录像的请求,而里香在听到我的回答之后,脸上表情虽然带着些许疑惑,却也退开了身子,开心的笑了出声。

嘻嘻,哥最好了我就知道哥最疼人家了虽然人家和哥真正相认只有两天,可是人家就是知道,哥最疼里香了

里香一边说着,一边紧紧的抱了我一下;当里香柔软的肌肤碰到我的时候,我整个人彷佛是触了电一般几乎要弹跳了起来。

坐在我和里香对面的母亲,满脸微笑的看着我们。

****

抱歉,帮主,您突然这样要求,我们很难

电话那头的慧芳没有将话说完,不过我知道,她没有说完的话里头有些什么意思。

一点可能都没有吗

这您又不是不知道那位大人物古怪的个性和要求

妳就想想办法嘛

慧芳明显显得为难;其实我也不想如此麻烦慧芳,只是我既然答应了里香,就应该将最好的给她,所以我才想带她去参观蓓儿的一场专人访谈。

这个访谈节目是国内很有口碑的一个谈话性节目;负责访问的主持人是位很有实力的资深艺人,不过这个节目质量好并不是单单主持人一个人的功劳,节目制作人所付出的精力绝对不比资深艺人来的少。

光是制作人他一个人,就几乎可以包办整个节目的所有工作;包括制作、编导、剪接、后制,几乎都是他一手完成,而制作出来的节目一定都是属于一等一的,有质量也有收视的优质节目。

只是这位制作人的怪僻也不少,像是拍摄现场闲杂人等不许随意进入、某几个与他有过嫌隙的艺人绝对不准上他的节目、或是在拍摄过程之中他的身边一定要有杯热腾腾冒着烟气的拿铁咖啡等等,数不胜数。

尽管如此,各大电视台依旧争相邀请他制作节目,而没有因为他难搞的个性而打退堂鼓;毕竟叫好又叫座的节目,不是随便一个制作人做得出来的;反正,制作人生气,被骂的铁定都是负责拍摄的工作人员,而不是他们那些高层人员,他们当然也不在乎。

刚好,刚拿下国内最佳演唱人奖的蓓儿,被邀请上这个节目;所以我想趁这个机会,带里香去看看,这样一个好的节目,究竟是怎么制作出来的。

只是一想到这位制作人难搞的程度,我和负责洽谈的慧芳就伤透了脑筋。

帮主,其实不是没有办法只是

什么办法,先讲出来再说

****

哇,这就是摄影棚吗好大、好大喔

里香惊讶的看着摄影棚内宽大的空间,她的双眼在设计精致的布景和旁边已架好的摄影机上,好奇的看着。

除了蓓儿晚点要录像的节目外,这个摄影棚还会有其它节目进行拍摄工作,因此旁边还堆有其它节目所使用的布景道具。

主新哥,你来啦

就在这个时候,与制作团队和主持人开完录像前的最后确认会议,来到摄影棚的蓓儿看到了我,立刻满脸笑容向我打起招呼。

只是她对我的称呼,在看到我的身旁站着里香时,立刻从主人变成新哥,那是我对外的称呼,表面上是蓓儿的第二经纪人;不过,实际上我对外的名字和新这个字没有关系,所以几乎没有人知道新哥到底是什么人,只知道蓓儿的另外一个经纪人外号叫新哥。

当然,蓓儿获得最佳演唱人奖时,在台上说出的又新哥这个名字,立刻被许多媒体记者争相挖掘,想知道这个人究竟与蓓儿有什么关系,其中就有一部分的人将我对外的称呼联想到一起。

不过因为慧芳的名气比起我来大过太多,我又鲜少出现在蓓儿的身边,好事的狗仔弄不到进一步的证据,又查不出与我有相关的消息,又新哥就是蓓儿的第二经纪人的这个说法很快就停息了。

蓓儿,我介绍妳认识一下,这位是我的妹妹里香,我带她来参观妳今天的录像,妳今天要好好表现喔

我对蓓儿说,看起来就像是很普通的,经纪人对旗下艺人的对话;只有看着我的双眼的蓓儿,看出了我的眼神里,对她刚才的临机应变的赞赏。

嗯嗯里香妹妹,我是蓓儿,很高兴认识妳喔

蓓儿甜滋滋的笑了出来,想必是因为得到了我的赞赏而开心不已;她主动的走到里香面前,热情的与里香打招呼。

蓓儿的热情,和女生独有的天性,让里香很快就与蓓儿熟络起来,两人开始像个认识已久的好朋友般,叽叽喳喳的说起话来。

嘻嘻,里香我跟妳说喔,妳哥哥他啊

蓓儿像是要说什么重大秘密似的,和里香故作慎重的回过头来看了我一眼,然后偷笑着和里香手牵着手走到摄影棚的一角,说起了悄悄话。

我无奈的看着蓓儿和里香,蓓儿调皮的个性我很清楚,她会和里香说些什么我大概猜得出来,只是不知道,外表十分天真无邪个性非常可爱单纯的里香,是否会真的相信蓓儿那毫无恶意的玩笑

你就是那个又新哥吗

突然,从我的身后传来一个听不出来是男是女的声音,让我吓了一跳。

我回过头去,一个穿着厚重外套和宽大垮裤,戴着遮耳毛帽,鼻梁上挂着一架墨镜,从外表上无法分辨是男是女的人,站在我的身后。

尽管外表看不出来,我还是猜得出来他是谁;这位鼎鼎大名的节目制作人,他喜欢的穿著打扮和他制作的节目一样有名。

您好,您就是威天制作人吗我是蓓儿的第二经纪人,王天明,请多多指教。

见到鼎鼎大名的制作人,我连忙躯躬弯腰,连声向他请安问好,并手忙脚乱的从口袋拿出名片递了过去;除了节目和穿着外,名制作人王威天的怪异脾气也是圈内赫赫有名的。

王天明不是王又新啊去,无聊

王威天接过我的名片随意扫了几眼,看到我的名字并不是他所想象的那个人之后,便意兴阑珊的塞进了口袋。

好了,录像马上要开始了,你想在旁边看可以,不过绝对不要干扰节目录影,不然,我生气起来是很恐怖的

是是这是当然的

王威天随意挥了挥手,就往摄影棚的中间走去,与主持人、蓓儿、摄影师和陆陆续续来到的节目工作人员,做正式录像前的最终确认。

我连忙将里香叫了过来,叮咛她在节目录像的过程当中,一些千万要注意的事项。

好,今天的录像工作就到这里结束,大家辛苦了

在向制作人确认过了之后,导播透过手上的大声公节目主持人、蓓儿和周围的工作人员说道;听到导播宣布录像结束,各位工作人员不大声欢呼,已经连续工作了五个多小时的他们,自然对于一天工作的结束开心不已。

一般来说,一个节目一个星期通常录像一或两天,一天录像二到三个集数,一个集数通常会用到将近两个小时,最多不会超过两个半小时,像蓓儿这样录像用去五个多小时的情况,还是第一次发生。

也许是因为求好心切,制作人王威天每次在休息时间审视上一段拍摄好的画面,发现有不满意的地方时,便马上要求重录,一直到他认为满意为止;或许是因为已经习惯他的作风,或许是因为有加班费或额外的酬劳可以领,总之上从那位资深主持人,下到负责买便当端茶水的工作人员,没有一个发出怨言,顶多是对于精神或身体上的疲累有些轻微的口语发泄。

幸好今天只有蓓儿一人要录像,制作单位特别为了刚刚拿下歌手最大奖的蓓儿,展现了最大诚意,专门空出一天为蓓儿录像,所以后面没有其它人在等待下一场的录像,不然想必工作人员的发泄不会仅仅是轻微而已。

而在导播宣布收工之后,各个工作人员将道具或机器收拾整理好之后,便带着自己的东西,向主持人与蓓儿,还有导播和制作人王威天握手致意,然后离开摄影棚。

才不到半小时的时间,原本有三十几人的摄影棚,便只剩下主持人、蓓儿、导播、制作人王威天、我和里香六个人而已了。

阿天,接下来要辛苦你了。

哪里的话,交给我吧

导播轻松的对王威天说,出乎意料的名制作人竟然口气和善的回答,一点也没有传闻里的,个性孤僻自傲狂妄,对人毫无礼貌的感觉。

那我先走啦蓓儿、老陈,我先走啦

导播很自然的,拍了拍王威天的肩膀,然后向蓓儿与主持人道过再见之后,便也离开了摄影棚;而在他走出门口前,也很有礼貌的向我和里香点头示意了一下。

威天,那我也要走了东西弄好传给我看一下,今天拍了这么久,应该可以剪成上下两集吧

资深主持人跟着在导播之后离开摄影棚,不同的是,他并没有向王威天以外的人道别,径自就离开了现场。

一下子,整个摄影棚内,只剩下了王威天、蓓儿、我和里香四个人。

原本和自己聊着今天录像状况的主持人离开了,蓓儿便走到了我的身边;她一边向我走来,脸上一边带着讨赏的笑容,彷佛是要我对她今天录像的辛劳给予奖励。

我摸摸蓓儿的头,算是暂时安抚之后,便带着她和里香来到一旁,低着头看着小屏幕里,播放着今天录像画面的王威天的面前,准备向他致谢。

谢谢您,您辛苦了想必今天的录像,一定会有一个非常完美的成果

我鞠躬向王威天道谢,并要蓓儿跟着我做。

不过,他像是没有看到一般,依旧低着头看着小屏幕。

那么,我和蓓儿先离开了。

并没有得到回答,我只好对王威天道别,然后牵起里香和蓓儿的手,准备走出摄影棚;里香就如我在录像前所叮咛的,一直保持着文静,没有给录像带来任何的麻烦。

不要忘了,你答应的事情。

突然,王威天用那低沉的嗓音说道,让我们三个人同时吓了一跳,也让我想起了当时慧芳在电话里告诉我的,那个可以让王威天特别通融有人在旁观看的办法

我不禁有点后悔和担心,该怎么处里这个事情;而不明所以的蓓儿和里香,双双用着疑惑的眼神看着我

****

不要、不要人家不要啦

蓓儿跨坐在我的身上,赤裸的上半身展现出她美好的娇躯,丰满的双乳上点缀着几滴透明的汗珠,乌黑的发丝随着头部摇而飘动,可爱的俏脸上则因为快感连连而漾着可爱的粉红色。

她一边摇着她的屁股,让那狭窄的蜜穴嫩肉可以更加咬含住我的肉棒;当那弹性丰富且层次十足的蜜肉将我的肉棒圈住,并开始上下套弄时,每每让我感觉到非常舒服的快感,同时蓓儿自己也会发出连绵不断的娇喘呻吟。

哪有这样的明明是主人你啊自己要带里香妹妹去的,为什么要人家咿咿去和他吃饭

蓓儿的嘴里一直不依的娇呼着,但是她的动作却没有停止,仍旧不断扭动着自己的身子,不停在我们双方之间制造愉悦的快感,也因此她的反对,变成了像是一个撒娇的小女孩在说着任性的话。

蓓儿听话嘛,只是去吃个饭而已呀

我躺在柔软的弹簧床上,享受蓓儿紧窒的蜜穴带来的快感;我看着蓓儿胸前因为娇躯扭动而不断晃动的丰满双乳,情不自禁的伸出双手紧紧抓住,感受着那柔软的乳瓜传来的绝佳触感。

不要不要啊啊

蓓儿不停喊着不要,双手同时抓住我的手,紧紧贴在她丰满的乳房上,脸上露出陶醉的表情;我看着蓓儿,心中感到好笑,也不知道她口中喊着不要,是不要去和王威天吃饭,还是沉溺在快感中而发出的无意义的呻吟

我的心中突然有个冲动,如果我突然一改过去对蓓儿的温和,而凶狠的对待她,不知道蓓儿会有什么反应

于是我突然用力一推,将蓓儿推离了我的身上,我顺势起身,站在倒在一旁的蓓儿身前,居高临下的看着她。

喂,现在妳是主人我是主人身为性奴隶的有说不要的权利吗

我蹲下来,抓着蓓儿的头发,让她的脸面向着我;听到我说的话,原本只是疑惑的看着我的蓓儿,表情慢慢变得惊恐不已。

主、主人

主什么人我问妳话妳不会回答啊

我又用力扯了几下蓓儿的头发,蓓儿痛的叫了出来,眼角似乎挤出了几点晶莹的泪珠;不知为何,我竟然有种兴奋的感觉。

主、主人对不起蓓、蓓儿错了主人不要生气主人叫我做什么,蓓儿就做什么主人对不起,不要生气

又被我凶了一次,蓓儿连忙道歉,而她的声音里已经有些微的颤抖,和带有明显的抽泣声,只要继续凶上一下,蓓儿似乎就会立刻放声大哭。

只是自认平时很温和的我,这个时候竟然感到兴奋异常,我感觉胯下的肉棒又更加硬了几分;我站直身子,抓住蓓儿的头发,将她的脸贴到我的肉棒之上。

给我吃妳最好让我感觉非常舒服

蓓儿立刻听话的张开她的樱桃小嘴,将我粗大的肉棒含了进去;她的双手抱住我的大腿,仅仅用她那可爱的樱口和灵活的滑舌套弄舔舐我的肉棒;她把自己的嘴巴当成蜜穴,前后套弄起肉棒,每每让肉棒含口腔到最深处,让龟头能够感受到喉咙那片柔嫩的薄肉。

我看着蓓儿的动作,她微微皱着眉头,努力将肉棒含进她那小巧的嘴里,同时漂亮的双眼泛红,眼角缓缓落下几滴泪珠;尽管如此,她还是卖力的伺候着我的肉棒,生怕我又一个不知道原因的生气,又拉扯她的头发对她大呼小叫。

异样的感觉冲刺着我的全身,我感觉在蓓儿嘴里的肉棒又涨粗了几分,连蓓儿都发出了难受的呻吟。

我把肉棒从蓓儿的嘴里抽出,将蓓儿推倒在床上,然后立刻压到她的身上;我抓住粗大的肉棒调整了一下,立刻让肉棒插进了蓓儿那柔软温热的湿腻蜜穴。

啊啊好大、好大

我凶猛的抽插着,一点也不管蓓儿的感觉;虽然中间有那么一段小插曲,蓓儿的蜜穴仍然潮湿无比,加上那弹性极佳彷佛处女的紧实蜜穴,夹的我的肉棒十分的舒服,所以狠狠的抽插着蓓儿的蜜穴,让自己和蓓儿都感受到极大的快感。

啊啊啊主人慢慢一点慢一点呀

蓓儿大声的叫着,一点也不像外表那可爱的小女孩模样,整个房间充斥着她淫荡娇嫩的呻吟;而跟着她的叫声的,是蓓儿那原本就已十分紧密的蜜穴,更加的缩紧和发热,同时还有大量的黏稠蜜液从蜜穴身处缓缓流逸而出。

熟悉蓓儿身体的我自然知道,这是蓓儿即将达到高潮的前兆,只不过我很意外,这次蓓儿的高潮竟然来的无比迅速,而且如此激烈。

我依旧猛烈的抽插着,我想看看蓓儿之所以反应这么强烈,是不是因为我这样抽插的关系所以我毫不理会蓓儿求饶的声音,继续我凶狠的插入。

啊啊主人不行了我不行了主人不要不要要啊啊啊啊啊啊

蓓儿在最后一声吟叫之后,身体急速发热泛红,同时从她的蜜穴深处,喷出了大量强力而又黏稠的液体,不断击打在我的龟头上;同时我感觉到,那喷射的强劲程度,竟然冲出了因为我的肉棒而满满塞住的蜜穴,而喷到了我的下身和床单上。

我惊讶的看着我和蓓儿的接合处,那罕见的景观,没想到蓓儿竟然会有如此激烈的反应;我偷笑了一下,继续那强而又力的抽插;虽然蓓儿达到了高潮,可我还坚硬得跟铁棍似的。

咿咿咿主人咿呀呀呀

没有想到,蓓儿原本因为高潮而有些摊软的身子,因为我继续的抽送而又再度绷了起来,而且在我强力抽插了四五下之后,蓓儿的娇躯再度急速颤抖泛红,从那蜜穴深处再度喷出强而有劲的黏液,击打在我的龟头上

干,连续两次高潮

咿呀呀呀呀

我骂了一声,等待蓓儿这次的高潮余韵些微消退之后,又继续抽插起我的肉棒;让我惊讶无比的是,这次我只抽送了两三下,蓓儿的身体又一次的强烈颤抖起来

妳醒来啦

我刚将煮好的热粥端进房间,因为高潮次数过多而昏过去的蓓儿刚好醒了过来,她缓缓的睁开眼睛,双眼迷蒙的看着我。

蓓儿呆滞的看着我,好像完全不晓得发生什么事的样子,我就站在门边,端着上面盛着热粥的盘子,与蓓儿互看起来。

几分钟之后,蓓儿才想是突然想起来似的,可爱的脸蛋瞬间通红一片,她着急的拉起自己盖着的棉被,遮住她那透红无比的脸颊。

她只把双眼露在棉被外面,并且将头低低的不敢看着我;不过,我发现蓓儿偶尔会偷偷抬起头的看看我的反应,却在发现我一直盯着她的时候,又迅速的低下头让棉被挡住她那因害羞而红透的俏脸。

怎样舒服吗

我倒是觉得无趣,于是走到床沿,坐在蓓儿的旁边;我将热粥拿了起来,一勺子一勺的翻弄着,希望能够让滚烫的热粥稍微凉一点。

都昏过去了听妳淫荡的叫声和那连续不知道几次的高潮,不用猜也知道绝对很舒服了

人家才没有叫

蓓儿急急忙忙抓着我的手反驳,而忘记继续拉着遮挡自己得眠被;我面带微笑的看着蓓儿,不时的将眼神飘向她那因为棉被滑落而露出的美妙娇躯。

察觉到我的目光,蓓儿连忙又缩回双手,将棉被又拉起来挡住自己的身体;这一次,她不再将脸藏在柔软的棉被后面,反而用一双赌气的眼神,嘟起可爱红润的小嘴气呼呼的看着我。

怎么不承认

我将热粥放到一旁的小桌子上,爬上床,用力把棉被拉开,将全身赤裸的蓓儿压在我的身下;我一手撑着身体,一手则放到蓓儿腰部的柔嫩肌肤上,轻柔的抚着。

那么,我可以再证明一次给妳看。

一边说着,我的手快速的往下移动,来到了蓓儿的双腿之间,用蓓儿来不及反应的速度,迅速的占领了她双腿之间娇嫩地带。

我伸手在蓓儿的蜜穴上轻轻的抹了一下,立刻传来一股黏黏滑滑的感觉;我又抽出了手,伸到蓓儿的面前。

我的手上有一小沱白色黏稠的液体,混合着另外的透明黏液,正慢慢的往下滑落。

嗯,不知道为什么,妳的淫穴里有这些东西喔

我将手上的这坨白色黏液涂在蓓儿艳红的樱唇上,脸上带着微笑。

我亲爱的蓓儿,妳想不想知道为什么呀

蓓儿可爱的脸蛋上浮现恐惧的表情,她猛烈的摇了摇头,拉过棉被将自己的身子紧紧的盖住,并往床铺的另外一边退去。

怎么了蓓儿平常不是很喜欢吗

我微笑的问,蓓儿却像是看到了恐怖的怪物一般,双颊微微颤抖,一双水灵灵的秀眸浮起了一层薄薄的水雾,只要再受到些许的刺激立刻就会落下泪来。

主、主人你、你现在的你好可怕

喔我好可怕说说看,我怎么个可怕法

我仍旧保持着微笑,从蓓儿那水汪汪的大眼睛里,看到反射的我的影子;不过,我的笑容在蓓儿看来,也许像是恶魔的微笑。

主、主人你好像、好像变了一个人好恐怖我不知道蓓儿好怕

蓓儿无法明确的表达她的感觉,将她的恐惧很明显的表现了出来;不仅仅是蓓儿,就连我自己,也察觉到我的身上,某个地方好像有了变化,在我第一次粗暴对待蓓儿的那个时候。

那种感觉如果要找个词汇形容,就像是奇幻小说里常常出现的觉醒一词;第一次对蓓儿凶,只是因为一时好玩的念头,但是我立刻发现,当我粗暴的对待蓓儿时,我的心中会产一股难以言喻的快感;这股快感,比起第一次插入蓓儿这位当红的女明星时还要来得强烈。

就像是心中有头束缚已久的野兽被释放了一样,在这次的性爱中,我感觉凶狠的对待蓓儿,似乎比起普通的做爱来得更有快感。

当然,比起曾经看过的色情片或色情小说,我这样的程度只能算是小儿科,但是,包括现在,我的脑中开始不断浮现,各种凌虐蓓儿的方法;而且随着花式凶狠程度逐渐提升,我愈来愈感到心中的那股期待与渴望。

我看着眼角挂着快要低落的泪珠,身体蜷曲在棉被里的蓓儿,巴不得立刻将脑中这些招式施展在蓓儿的身上。

可惜的是,我现在仍有其它的事情要做,如果不趁着现在,蓓儿感觉惧怕我的时候,搞不好要让蓓儿点头答应与王威天吃饭就不是那么容易了;况且,我也不知道,究竟我心中的这股暴虐欲望,是一时的激情,还是

考虑了许多因素,总之我把心中那立刻将蓓儿捆绑起来鞭打用刑的欲望强行压制下去,然后右手温柔的托住蓓儿的下巴,让她的头抬起来双眼能直视着我。

那,蓓儿,主人说的话妳要不要听呢

呜呜

蓓儿几乎是下意识的想要摇头拒绝,却在看到我的眼神之后硬是煞住了车;我看到她的双唇开始剧烈的颤抖,可爱的小嘴巴微微开阖像是想要说些什么,却迟迟没有说出任何一句话。

蓓儿乖,只是吃个饭而已呀,而且妳的慧芳姊姊也会陪着妳呀。

我好声好气的安慰着蓓儿,蓓儿仍旧不答应,却也害怕得不敢摇头表示不愿意;最后没有办法,于是我下床,站在床边,僵着一张臭脸看着蓓儿。

妳给我听好妳,蓓儿,虽然妳是个全亚洲知名的巨星,得过无数大奖,唱片卖得多好在这里,妳只是个含着我的肉棒张开双腿求我插妳的母狗、性奴隶罢了我对妳好,是因为妳乖巧、听话;如果妳不听话如果妳想知道我会怎么惩罚妳,妳可以试试看

我冷冷的对蓓儿说完,果然在蓓儿的双眼和脸蛋上得到我想象中的效果;她眼角的泪珠立刻快速的滑落下来,双颊肌肉不断抽蓄,脸蛋因为心情激动而泛起潮红蓓儿甚至爬出了棉被,爬到我的脚旁,双手用力抱着我的大腿,不停的哭喊道歉。

主、主人对不起你要蓓儿去,蓓儿就去蓓儿最听主人的话主人不要生气是蓓儿错了,蓓儿道歉主人不要生气

我居高临下的看着蓓儿,任由她抱着我的双腿哭叫,等到我觉得差不多了,才蹲下来将蓓儿抱回床上,用棉被擦了擦沾了蓓儿满脸的眼泪和鼻涕。

那,我叫妳去和王威天吃个饭,妳去不去

去蓓儿去只要是主人叫蓓儿做的事,蓓儿一定都会去做,只要主人不要生气

蓓儿可怜兮兮的看着我,让我心中有了一思怜悯的感觉,之前那股想要狠狠的凌虐她的想法也暂时的消失无踪。

我好声安慰蓓儿几句,展现我的温柔,坐到蓓儿身旁,让她此时更显柔弱的娇躯靠在我的身上,然后端起一旁已经凉多了的白粥,一小汤匙一小汤匙的喂着蓓儿;而蓓儿像是怕我又像刚刚一样怒气冲冲似的,乖巧的一双小手轻抓着我的衣角,听话的喝着我喂她的白粥。

对嘛,蓓儿,如果妳一直都是这样乖巧听话的话,我怎么可能会那样凶妳呢

****

那么,帮主,我和蓓儿就进去了。

好麻烦妳帮我注意一下,看那个制作人有没有什么太过分的动作如果有,先忍着,回来后再报告给我,我会处理。

是的,帮主。

慧芳微微低着头,态度恭敬的对我说;虽然如此,我依然可以百分之九十的肯定,如果王威天真的对蓓儿做出什么不礼貌的行为,她绝对不会听我的命令,先忍住之后再处理。

不要被慧芳那知性美丽、附有书卷气息的温柔外表所惑;身为帮主的我,虽然平常和慧芳大多仅保持电话联系,极少面对面接触,但是我担任帮主也已经有了一段不短的时间,对于帮内这个上级干部的个性、专长以及过去的一些丰功伟绩,可以说是再熟悉不过了。

也因此,其实慧芳的个性与外表大不相称,是个冲动火爆的女人;尤其她十分坚持女性至上主义,极度宣扬女性本位,只要她碰到任何对女性有贬低、污蔑的东西,都会立刻冲动的站出来大力反抗,并施以她自认最合理的裁罚。

这也就是为什么,身为帮内干部的慧芳,平时不管是电话里或面对面交谈,对身为帮主我的态度都是一副冷冰冰的模样;她对于蓓儿身为我的性奴隶一事颇有不满,尽管她对外名义上是蓓儿的经纪人,一定程度上也参与了这件事情。

如果我不是帮主,我想慧芳早就对我做出裁罚,而且已经将蓓儿拯救出我的魔掌了吧

所以现在,让我把蓓儿交给慧芳,我是非常放心的;虽然蓓儿身为我的性奴隶,我要将她怎么样,甚至将她脱光光丢到小巷子里任由流浪汉将她蹂躏一番都可以但是基本上,我还是很喜欢长相甜美可爱的蓓儿这个性奴隶的,我不知道别人是怎样对待自己的性奴隶,但是至少,蓓儿只有我一个人可以把玩欺负,其他人都不行

在名制作人王威天提出要和蓓儿邀约吃饭的时候,我就已经猜出他想要做些什么事情──这在这个圈子里不算少见的──所以我表面上答应他的要求,然后事实上,要慧芳陪在蓓儿的身边,让她紧紧盯着王威天的一举一动。

尽管我大概可以看出慧芳脸上不满的情绪,但是身为女性本位主义的她,自然是无论如何都不会拒绝这个工作,也绝对会全心全意去执行的。

所以,我向慧芳叮嘱完了之后,便装作不知道她的不满,转头面向站在慧芳旁边,满脸担心害怕的蓓儿。

蓓儿,笑一笑啊这样人家看到妳都以为妳是被逼的了。

对不起主人

蓓儿向我道歉,只是她水汪汪的大眼睛里,委屈的浮现了些许的泪珠。

我叹了口气,装作没有看到,又向慧芳叮咛了一次,便上车发动引擎,将车子驶离这间五星级饭店的停车场。

开着车在街上四处乱绕,一时之间,我不晓得该去哪里打发这段时间;对外为蓓儿的第二经纪人,我现在扮演的角色,就是一个称职的司机。

想了想,我决定去母亲家,向母亲打声招呼。

不知道为什么,从见到里香之后的这几天,我只要空闲的时候,脑中就会不知不觉的浮现里香可爱的脸庞,然后就会非常想要到母亲家去,与可爱的里香多多接触。

虽然现在时间快要接近下午的两点钟,是贵妇人的下午茶时间;一般来说,这个时间里香还在学校里面,可是我仍旧是抱着期待的心情,在前往母亲家的路上。

走出电梯,熟悉的大门就在眼前。

我敲了几下门,又按了几下门铃;奇怪的是,我在门前等了十几分钟,母亲一直没有前来开门;感到非常奇怪的我,掏出了钥匙,自己将门打了开来。

走进屋内,依旧是如记忆中的一尘不染,客厅被打扫得干干净净,地上、桌上、沙发上,没有任何一丝的垃圾与灰尘。

屋子里静悄悄的,只有墙壁上的时钟指针滴滴答答走动的声音;我朝着往厨房和客厅的走廊看了看,想看看能不能知道母亲是否在那个地方。

走廊上也是如同客厅一般,地板干净的没有一丝灰尘,被擦得闪闪发光;两旁的摆设也和我上次离开时一样,没有任何的变动。

我走到了厨房,还有母亲的房间去看了一下,甚至我还在屋子里绕了一圈;很奇怪的是,母亲竟然不在家里

据我所知,母亲平常很少出门,几乎是足不出户的,只有偶尔在几个特定日子,或是有什么预先计划好的事情才会出门;而且只要母亲出门,一定都会通知慧芳,让她或是帮里的其它女性成员陪她出门,偶尔如果我有空闲,慧芳也回来询问我的意愿,通常我是答应和母亲一起出门的。

之所以这样并不是因为母亲需要保护,或是受到监视的原因,而纯粹只是因为母亲觉得一个人出门很无趣,想要找个人陪伴而已。

而现在,慧芳正陪着蓓儿与名制作人王威天吃饭,也没有听慧芳提起母亲有要外出的事情那么平常几乎不出门的母亲,现在在哪里呢

我回到客厅,在客厅里四下打探,桌上、沙发上、地上、一边的置物柜、零钱盒等等,只要是眼睛看的到的地方,我都一一的仔细观察过,想要找出任何的一点蛛丝马迹。

然后,我的视线在电视下面的一架机器上停了下来;在我的记忆中,我从来没有在母亲家里看过这个东西。

那是一台录像带、光盘双栖式多功能录放机;外表和机器上的说明表示这是台十分先进的机器,但是上面的一个功能,让我脑里浮现一个想法。

照理说早已被淘汰的录像带放入槽,竟然出现在这台外表还很新颖的机器上面我想到了上次发现的那间,里面摆放满收藏柜,收藏柜里收藏着一卷又一卷的录像带的那个房间。

刚刚我走过这个房间时,门是紧紧关着的,如同前面几次我来母亲家时,所以当我经过这个房间时,看到这个房间的房门是紧闭的,我下意识的就认为这个房间很正常,没有什么异样。

现在看到这架机器之后,仔细想想,这间房间好像才是最可疑的地方;不只是因为这架莫名其妙的机器,也因为那间房里所收藏的东西母亲会不会在这个房间里呢如果在,母亲又是在做些什么呢还有,那些录像带的内容,到底是些什么东西呢我相当的好奇。

想到这里,我的脚步立刻就往那个摆满收藏录像带的收藏柜的房间移动,很快的就来到了房门口;我站在房门外,伸出手,搭上了圆型的房门握把,不知为何,我的心脏突然跳动的非常快速。

我小心翼翼的扭开门把,轻轻的将门板往里推出一个小空隙;藉由这个小空隙,我可以看到房间里的一部分景象,虽然还是有些死角,和被收藏柜挡住视线的地方,但是因为怕如果母亲在这里面的话,我突然推门进去会吓到她,同时我也想知道,如果母亲在里面的话,这个房间里到底有些什么秘密,所以我采用这个很像小偷偷窃之前的探查动作。

我从小空隙中往里面观察,虽然很多地方都被收藏柜挡住了视线,我还是可以很明显的看到,母亲果然在这个房间里面。

母亲背靠在一个收藏柜前,低着头,不知道在看些什么东西;虽然这些收藏柜比起一般的置物柜还要高上一些,但母亲仍旧露出了她的头部和脖子以下一部分的身体。

母亲虽然面向着房门,但是因为她低着头,专注的看着手上我不知道是什么的东西,所以没有发现我开门的动作。

看着母亲那专注的眼神,虽然低着头,但是她脸上的表情,时而失落、时而开心、时而又好像十分悯怀过去的感觉,各种各样酸甜苦辣交杂充满回忆的表情让我无比困惑。

在这个房间里,百分之九十以上,母亲正在看着的东西会是这房间里所收藏的录像带那么,是什么录像带会让母亲会有这些回忆难道是母亲和那个我没有什么印象的父亲有关的录像带

我静静的看着母亲,母亲脸上表情的变化,竟是我的印象中最多的,我从来不知道母亲会有如此变化多端的表情;母亲和我相处时,脸上总是带着关心的微笑,不论我做些什么,不论她的心情如何,当我看到母亲时,她的脸上永远保持着温柔的笑容。

我突然想要冲进去,抢过母亲正在注视着的录像带,到客厅的那架机器上播放出来,看看录像带里面的内容究竟是些什么。

只是,尽管我很想这么做,我依旧是静静的在门外,注视着母亲;这一刻,我发觉我和母亲之间,似乎不只那一道莫名其妙的隔阂;对于母亲的种种,我几乎什么都不知道母亲和父亲结婚前在做些什么母亲就读哪所学校毕业的母亲喜欢什么东西母亲的兴趣是什么我发现,我几乎完全都不了解

在我的脑海中,对于母亲,就是一个万事以我为重的母亲,什么事情都以我为优先我不知道,也从来也没有想过,母亲为什么这样做在我的印象中,母亲从来没有发过脾气,一直是个脾气温柔的女人,但是,仅此之外,对于母亲的一切,我什么都不了解。

甚至于母亲对我身为一帮的帮主这件事情,也不像别人的父母大发雷霆大力反对,反而全力支持,并接受我为她安排的,让慧芳以及其它女性成员陪伴她的事情。

对于这一切,母亲全然接受,完全没有半点反对我不了解,不明白为什么

扣咚

就在这个时候,从大门的方向传来一震轻微的声响,接着是金属物品清脆的撞击声,然后门把转动的声音跟着传来;我看了看手上的手表,奇怪现在这个时间,会是谁拥有钥匙而自行开门进来呢

虽然不知道答案,但为了避免母亲发现我在房间外面偷偷注意着她,在我听到门把转开,金属制的大门就要跟着打开的那一霎那,快速而又小心翼翼的,将这间令我充满疑惑的房间木门轻轻关上,然后踮着脚往客厅走去;因为母亲家这里的格局呈现甜甜圈的样式,所以我顺着来到这间房间的方向,往客厅的另外一边走道走去。

当我到达最后一个转角,躲在转角后面偷偷探出头,想要知道是谁进来屋里的时候,我就看到一个体型娇小的小女生,站在沙发旁边小口小口神情放松的喝着水。

她一头乌黑秀发披在身后,那张可爱清纯的甜美脸蛋上微微漾着红晕,额头上也许是因为天气热而滚出了些许汗珠,洁白如雪的玉手拉着身上穿着的纯白色学生制服在那不算丰满的双乳之前小力的搧着风,下半身长度适中的的黑色百褶裙刚好遮住了那圆润结实的小屁股,一双纤细玉腿套着长度到膝盖下方的黑袜,为外表属于可爱甜美型的她增添了一丝美丽迷人的气息。

这个女生正是里香她将书包放在一旁,整个人躺倒在柔软宽大的沙发上,双手很自然的向上伸起枕在头下,双脚也以最舒服的姿势跨到桌上;里香的表情是无比的舒服,彷佛现在就读国中三年级的她,在学校里整天的紧绷和压力,全都能藉由这个舒服的半躺姿势一扫而空。

我低头又看看手表,现在时间才不过下午三点多钟,怎么里香就已经回家了呢虽然我已经离开国中将近二十年的时间,也不至于产生这么大的变化,尤其是正要开始准备考升高中的基测的国三生,这么早就放学了吧

我抬头看看里香,想要再次低头看看手表确定没有看错时间的时候,我的双眼却被一个景象吸引住了目光

里香往上伸着双手,让她的学生制服上比较宽松的袖子向后滑落,露出了好大一截白皙纤细的粉臂;而从我现在所在的这个地方,看过去刚好可以从袖子往里面看到里香白白嫩嫩没有任何一丝杂毛的光洁腋下,和一小部分带着健康粉红肤色且微微隆起的乳肉。

看到这个画面,我胯下的肉棒竟然瞬间就充血硬了起来,并且在内裤里一跳一跳的,像是迫不及待想要冲出布料的包覆似的

说也奇怪,我并不是一个有特别僻好的人,我并没有特别的性需求,或是喜欢某些比较特殊的性爱活动;可是,在现在这个时候,我竟然有股冲动,想要冲上前去,抓住里香那粉嫩的手臂,狠狠在那洁净的腋下舔上几下

虽然隔着一小段的距离,但是我仍然很清楚的看到,里香的腋下有如她粉嫩的脸蛋一样,是那么的光白皙,不像一些比较没有在注意的女性,腋下总是黑黑的一块;同时,在那光滑的肌肤上,也没有如同男人下巴一般长有一根一根的毛渣,就像是初生的婴儿一般,光是眼睛看着就知道有多么的细致柔嫩。

干以里香的年纪来说,应该已经长毛了吧怎么还是那么白嫩,根本不像有刮过腋毛的样子啊啊,该不会

我知道有些体质特殊的人,是不会长腋毛和阴毛的,蓓儿就是一个例子;而这类的女性,身上通常有特别意于常人的地方,例如身上总是带着自然的体香、性需求较常人强烈之类的。

我眼睛直直盯着里香的腋下,一边胡思乱想;我突然想起里香身上那股浓烈却不腻人、清新而又让人迷醉的处女体香我不禁猜想,里香莫非就是那类体质特殊的人而她腋下的味道,是否也如同她身上自然散发的香味一般,是那样的香气迷人呢

妈的,好想冲上去舔呀干,我在想什么里香是我妹妹耶

突然意识到这个事实,我连忙用里打了自己几巴掌,将脑里这些龌龊想法打到脑后,同时也逼着自己将视线从里香身上转移掉,以免自己又再度陷入那奇怪的幻想冲动之中。

里香,妳回来了吗冰箱有绿豆汤可以喝咦又新,是你吗

就在这个时候,母亲突然出现在我的身后,让我吓了一跳;母亲不知道在什么时候离开了那个房间,并且来到了我的身后。

听到母亲的声音让我吓了一跳,我有点担心自己刚刚偷窥母亲得事情被她发现,同时又暗自庆幸,母亲的出现让我能够转移目标,不去在意里香的

呃母亲因为今天慧芳和蓓儿有事情,我送她们到这附近,所以就顺道过来了

我硬着头皮转过身去,只见母亲的表情是开心无比,一点也没有发现我在偷看她而生气,或是其它不满的意思,这让我暗暗松了一口气,往下说的话也更加通顺起来。

嗯,所以我过来看看母亲您,还有里香;只是我不晓得,里香怎么这么快就放学了她不是已经国中三年级了,怎么

咦妈,哥哥来了吗在哪里在哪里

里香听到了我和母亲的对话,连忙起身跑了过来;我正想要转过头来故做平常的向里香打声招呼,却没想到在我还没完全转过来时,里香整个人就扑进了我的怀里。

里香柔软的像是小婴儿一般的娇躯,完全贴在我的身上;她的双乳虽然并不丰满,但仍然可以感觉到女性乳房特有的柔软与弹性;而随着里香扑到我怀里同时飘进我的鼻息里的,是里香身上那独特的处女体香。

哥,你怎么来了人家刚刚才想说好久没看到哥哥,想请妈咪找你来吃饭耶

里香的脸颊贴在我的胸前,尖尖的鼻子轻轻顶着我的肚子,她的双手将我紧紧圈抱着,整个人黏在我的身上,虽然有着两层衣服布料的阻隔,还是能够让我清楚感受里香娇躯的柔软,和肌肤的滑腻触感。

那像婴儿般细致的肌肤,和娇小幼嫩的身材,里香整个人完全不像是个即将迈入青少年的国三少女,而彷佛还是个只有七、八岁,仍旧穿着便服去学校上课的小学女孩。

而伴随着里香外表如婴儿一般的,是她那特殊的体香,不只是清新如同清晨时,森林里那带着露珠的林草芬芳般的处子清香,还有着如同婴儿般那又绵又细的稚嫩气息。

两样对我有着极大刺激的东西同时袭来,让我刚刚偷偷看着里香时因为那莫名奇妙的冲动而充血,又因为母亲突然发出的声音而软掉的肉棒,再一次开始集中全身上下的血液,渐渐的又出现抬头勃起之势。

如果是其它的时候,我还不一定会怎么样,可是现在我的身前有个将我紧紧抱住的小女孩,而这个小女孩和我关系深密,是我的妹妹,又是个天真无邪,有着天使气息的清纯小女孩再怎么样,我也不能让自己的生理反应让里香察觉到,这样几乎是玷污了里香这个纯洁的小女孩。

可是里香将我紧紧的抱住,我又不能将她推开;而里香身上那独特的香味却又几乎已经充斥在屋里,这让我跨下的肉棒反应更加的迅速就在我感觉肉棒就要碰到里香的小腹上时,我急中生智,蹲了下来,双手托着里香弹性十足的小屁股和那纤细的腰肢,将里香抱了起来,让她坐在我的臂弯之中。

喔原来里香这么喜欢哥哥啊那哥哥以后常来看里香好不好

我用着哄小孩的声音对里香说,企图让她转移对我这突然抱起她的动作的注意力;而出乎我意料的,里香对于我将她抱起来的动作非但没有一点的奇怪,反而满脸开心的甜甜笑着,将可爱的脸蛋贴靠在我的肩膀上,双手也顺势环勾住我的脖子,就像是一个爸爸抱着自己心爱的女儿那样虽然里香双手勾住我的脖子这个动作,也很像一般情侣之间的甜蜜举动

好啊好啊哥哥说的喔以后要常常来看里香喔

里香用她那娇嫩的嗓音说着;从她那高昂的音调中可以听得出来,她有多么的开心。

我答应里香以后会常常来看她;原本就算里香没有要求,我也已经打定主意每隔两三天就要来看她一次;不知道什么原因,自从第一次见到里香之后,我就非常的在意她,想要在她身边注视着她的一举一动,彷佛我和她是对真正的父女一样。

我摸了摸里香的头,不知道除了连声答应里香可爱的要求之外,该继续说些什么,于是将视线转移到一旁的母亲身上,希望她能说些什么,好解除我现在这有些尴尬的场景。

母亲一直站在我的身后,静静的看着我和里香,没有发出任何一点的声音;当我回头的时候,母亲的脸上挂着慈祥温柔的微笑,而除此之外,还带有一点我不知道为什么的,有点欣慰的感觉。

我发觉母亲的双眼微微泛红,在那没有任何年长纹路的眼角边,漾满了晶莹剔透的水珠,甚至有些许已经滑落出了眼眶,正慢慢顺着脸颊的曲线向下流落。

发觉我在注视着自己,母亲慌忙的用衣服袖子擦去眼角的泪滴,硬挤出一个开朗的笑容,招呼着我和里香到客厅沙发上坐着再慢慢聊。

离开母亲家时,已经是晚上,过了晚餐时间。

虽然慧芳还没有打电话通知我,不过兼任司机的我,还是准备将车开往今天蓓儿和慧芳两人前去的那间五星级饭店。

在路途上,我的脑中还是不断回想着,今天在母亲家里的情形。

母亲在那间奇怪的房间里,看着我不知道是什么的东西,脸上浮现类似回忆过去的表情,也让我困惑不已。

在我的印象中,母亲从来没有过这些举动,至少在我搬出家里自己住之前,从来没有看过母亲有过类似的情形。

加上母亲后来看着我和里香时,竟然流下了眼泪,这更是让我心中的疑惑加重了一分。

之前母亲在那间房间里面,带着充满回忆的表情,看着有可能是父亲遗留下来的录像带的状况下,还可以解释为母亲在回忆过去她与父亲两人之间的点点滴滴。

可是后来母亲看着我和里香而落下了眼泪,我就完全不知道应该做什么样的解释难道是看到我和里香之间的互动还不错,所以开心的落泪,或是因为我和里香十五年来第一次相认,就可以相处如此融洽而感动落泪吗

虽然这也是一个理由,但是我绝对不会认为这样就可以厘清我心中的疑惑,毕竟这样的解释太过于牵强;况且,前面母亲和那一整个房间的录像带,也不可能像我所想象的如此简单。

毕竟这么多年以来,我从来没有经由任何的方式,从母亲那里得到任何有关于父亲的信息;我仅仅知道的,只是父亲已经在十几年前,就因为意外过世了,除此之外,母亲从来没有向我提起,任何有关于父亲的事情。

就算想说服自己:母亲和父亲的感情其实很好,只是因为父亲过早去世留母亲一个人在这个世界上,使母亲不得不将与父亲的过往回忆牢牢封闭起来,以免因为太过思念而伤心过度我也办不到。

因为实在有太多的东西可以否定我的猜测,里香就是一个最好的例子。

一提到里香,这个有着可爱甜美的脸蛋、乌黑亮丽的秀发、小孩子娇小纤细的娇躯、柔美幼腻的嗓音、洁白似雪的滑腻肌肤,和清新醉人的处子体香的国三少女,我的脑中,又浮现了另外一堆问题

母亲说里香是我同父同母的妹妹这一点,其实,我是不怎么相信的。

在我的记忆里,父亲在我很小的时候就过世了;虽然我不能确切的说出父亲是什么时候过世,但是我可以确定一点:我不可能会有一个年纪与我相差十五岁的妹妹。

唯一的解释,就是里香和我并不是同父同母的亲兄妹,至少父亲不是同一个人;不过,对于这件事,我并没有什么意见;在父亲过世之后,母亲想要找个人陪伴,甚至生儿育女接受另一段感情,是我所乐见与乐于祝福的。

只是既然母亲并没有向我说明白,就算我有这样的猜测,我也装作不知道,毕竟感情这种事情除了当事人外,其余的人并无法了解当事人的感受,旁人的关心有时候会带来压力;所以当母亲只有介绍里香与我相认,而没有介绍里香的父亲时,我也没有多加追问。

毕竟母亲也不是小孩子了,既然她愿意生下里香,又与里香的父亲分开,想必是因为两人发生了什么问题;身为儿子的我,只要再一旁静静的看着母亲,默默的为她加油,这样就够了。

哈哈

想到这里,我不禁自嘲的苦笑了几声我似乎已经认定母亲、里香与我三人之间的关系了

虽然没有任何的事物可以证明我的判断,但我已经私自将认定事情就是这么一回事了;因为除了这个看法之外,我无法解释我心中的那些疑问尽管这个看法还有很多东西无法解释,但这已经是我所能想到的,我自认最接近事实的看法了

不知不觉,车子已经开到了这间五星级饭店,我将车子开进饭店里的地下停车场,并且为了将待会蓓儿出来时,不相干人仕认出蓓儿的可能性降到最低,我将车开到停车场的最下面一层,只有零零落落几辆车停着的地下五楼停车场。

****

按照之前的约定,如果慧芳和蓓儿两人在结束与王威天的饭局之后,打电话联络不到我的话,就表示我已经在停车场这里等待,所以就算我待在地下五楼的停车场,手机收不到讯号,她们两人依旧可以知道我已经到了这里。

或许是我们互相之间有那么一点点默契;我刚将车子开到停车场靠近电梯的位置停好之后,才过了十分钟的时间,慧芳和蓓儿两人便走出了电梯。

只是我没有预料到的是,制作人王威天也跟在她们两人后面,他还是那副穿着厚重外套和宽大垮裤,戴着遮耳毛帽,鼻梁上挂着一架墨镜的奇怪打扮。

更奇怪的是,原本百般不情愿的蓓儿,现在竟与王威天有说有笑的,而王威天也毫无在录像时那副毫无礼貌的不耐烦面孔,温和的与蓓儿聊着天;更让我觉得奇怪的,是原本离去时一直臭着一张脸的慧芳,这个时候脸上竟然浮现一股淡淡的笑容,好像这个饭局她原本就很期待似的。

啊,慧芳姊姊,车在那里

刚走出停车场,蓓儿很快的就发现车子停在附近,她开心的大叫了一声,便向这里跑了过来。

主新哥,你来啦

还不待蓓儿跑到车旁,我便开门下了车,准备向王威天礼貌性的致个意;不过在那之前,我先嘉奖性的轻轻拍了拍跑到我身边来的蓓儿的头,奖励她没有顺口将我和他之间主奴的关系泄漏出来。

辛苦您了。

同一时间,慧芳和王威天也已经走到了我们附近,我立即向王威天鞠了个九十度的躬,为现在和以后蓓儿在演艺路上预先和王威天打好关系。

可是原本感觉心情还不错的王威天,却立刻扳起了原本温和的笑脸,又是那副好像别人欠了他几百万似的脸孔。

可惜、真是可惜啊这么好的一个竟然被你糟蹋成这样了

王威天突忽其来的奇怪话语让我摸不着头绪,我想进一步询问,王威天却不给我机会,径自绕过我与站在我身后的蓓儿说了些勉励的话,便与蓓儿和慧芳说再见了。

慧芳妳到底怎么了啊

车子慢慢开在夜晚的马路上,两旁忍受不了龟速的车子呼啸而过,尾灯带起的长串红光有如天上的流星一般快速冲去。

两边人行道上满是不停走动的人群,有穿着学校制服的情侣、有约好前往某个地方的男男女女、有下了班赶着回家的上班族,也有吃过晚饭出门散步的老夫老妻。

现在的车外面的景色,很适合拿去写篇都市类型的小说;人潮川流不息的街道,一直是城市繁荣的象征。

可惜,如果车内的景色,与车外一样的话,那我可能就不会感觉这么难受了吧

蓓儿,妳说。

从臭着一张脸的慧芳那里得不到答案,我只好想办法从蓓儿那里知道我想要的答案。

说什么

你们和王威天吃饭的时候做了些什么、又做了些什么为什么妳的慧芳姊姊一脸不爽的样子

我一边说,一边将眼神飘向坐在副驾驶座上,臭着一张脸的慧芳。

给我专心开车

慧芳冷冷的说了一句。

蓓儿挤到驾驶座和副驾驶座的中间,在我和慧芳两个人之间轮流看来看去,最后她露出一脸很无辜的可怜表情。

我们没有做什么啊就只是和他吃饭聊天而已慧芳姊姊,妳在不高兴吗可是妳刚刚还好好的啊

被慧芳无辜的话搞得哭笑不得,慧芳只好一脸无奈的转头面对蓓儿。

蓓儿,这是妳的又新主人自己的问题,和妳或王威天无关乖,听话,现在休息一下,妳今天已经很累了,明天还有很多工作要做呢

蓓儿听了慧芳的话,双眼在我和慧芳之间打转,最后她听话的在那宽大的后坐上平躺好,盖上她吃饭时穿着的小外套,准备利用时间好好休息一下。

****

妈的,干,妳眼里还有我这个主人没有

刚走进家门,我的心中猛的升起一道强烈的怒气;在我的理智反应过来,能够克制自己之前,我的双手已经拉住蓓儿那乌黑亮丽的秀发,将她往一边墙上甩去。

主、主人怎、怎么了

被我突然的暴力吓到,蓓儿惊恐的坐在地上不敢起身;她双手抱着被我拉痛的头皮,原本可爱甜美的脸蛋现在布满了恐惧,一双水汪汪的大眼睛里也浮现了几许蒙蒙的水雾。

怎么了

我笑了出来;刚刚那股愤怒冲动已经被我压了下来,但是看到蓓儿坐在地上一脸惧怕的表情,却不知道为什么让我觉得兴奋无比。

呜哇主、主人好痛好痛啊

我又扯住了蓓儿的头发,将她拉进了卧房;我用力一甩,再次把蓓儿甩了出去。

面向下面的扑跌在柔软的弹簧床上,蓓儿并没有因此而趴在床上哭泣,而是紧张兮兮的爬了下床,双腿弯曲跪在地板上,那双纤细雪白的藕臂紧紧抱着我的小腿,滑嫩幼腻的脸蛋隔着裤子贴在我的腿上,神情尽是恐惧的看着我。

虽然蓓儿没有放声大哭,脸上的表情也仅仅写着害怕,但是她的双眼已经不争气的滴下了眼泪,顺着脸蛋完美的曲线,滑过脸颊拂过唇角落到了地板上,沾湿了以上等布料编织而成的高级地毯。

虽然心中不解原因,但是当我看着蓓儿那楚楚可怜的表情、颤抖的娇小身躯和明显表露出来的惧怕时,我竟然无比的兴奋,心中一股灼热的火焰疯狂燃饶了起来;同一时间,我胯下的肉棒,也开始快速充血勃起,隔着两层布料撑起了一个不小的帐篷。

我拉起蓓儿,将她推倒在床上,然后扑上去,将蓓儿娇小的身躯压在身下;我不理会蓓儿的双眼里投射出来的惧怕,用力撕扯蓓儿身上的衣服,虽然没有完全撕碎,但是才一下子的功夫,她身上的衣服已经东破一块西裂一条了。

主、主人

蓓儿现在脸上呆滞一片,不能理解我的动作;她的身体僵直躺在床上,双眼直直看着我,虽然还是带着恐惧,不过更多的,却是无法理解的困惑。

不过我却没有里会蓓儿的反应,我继续顺着我心中那股狂放的火焰动作;我撕扯掉蓓儿身上那件已经破破烂烂的衣服,让她的上半身只剩下一件纯白色的内衣,洁白似雪的肌肤光滑如脂,因为先前的激烈动作而撞出了些许的淡淡红印,不过这并没有影响到蓓儿身体的视觉观感,反而在这具完美如仙女般的娇躯,更增添了一股活力美的气息。

我继续动作,将那件纯白色的小内衣从中间撕成两半,两团圆圆大大的嫩肉一脱离束缚,立刻引起一股不小的震动,显示出蓓儿胸前这对丰满的椒乳,弹性是如何的绝佳。

握住一边嫩乳,我用两根手指头在最前端的小乳头上揉捏,有时轻轻的夹住向左右两边旋转,让蓓儿发出轻巧的舒吟声,有时却大力的捏住那豆子般的小乳头,将乳头捏到最扁平的程度,让蓓儿痛苦的大声哀叫起来。

喔感觉好像很舒服嘛

我饶富趣味的看着蓓儿,她脸上的表情变化十足;当她舒服的发出轻喘呻吟时,脸上回漾起一片淡淡的红晕,双眼里也尽是羞情蜜意;而当乳头被我大力捏下时,蓓儿可爱的脸蛋又会扭曲成一块,双眼更是毫不犹豫的将那晶莹剔透的泪珠逼射出来。

尽管我的心中,对蓓儿那痛苦的叫声感到有点同情,却没有因此而停止下动作;虽然在常见的性虐待影片里,这样捏痛乳头的招式根本是最基础的程度,甚至可以说是普通的性爱里,口味比较重的挑逗方式,但我还是因为这从来没有试过的方式,而感到开心兴奋不已。

我命令蓓儿转过身来,将屁股高高翘起面对着我;蓓儿这次没有任何的反抗或求饶动作,乖巧的照着我的话做。

看着蓓儿那翘挺的屁股,裤子里的肉棒猛的弹动了好几下;虽然隔着裤子,仍然可以预见当蓓儿的裤子脱下后,那雪白肥嫩的小屁股呈现在我的面前时,会是一个多么美丽的景象。

与上衣一样的,我胡乱扯烂了蓓儿下半身的裤子,不过只有腰部到大腿的这一部份而已,其余的地方,并没有阻碍到我,很幸运的逃过了被撕烂的命运。

我的双手搭上了那雪白富有弹性的两瓣臀肉,白白嫩嫩的,像是刚出炉的包子般,香气腾腾的诱惑着人前来取摘。

扳开这两片厚厚软软的臀瓣,两个小洞立刻呈现在我的眼前;被两片蜜唇覆盖而住,仅仅露出一道细小的裂缝;我用手指分开这微微黏在一起的蜜肉,蓓儿身上最娇嫩的蜜穴立刻呈现在我的眼前;两旁粉红色的嫩肉一缩一缩的,彷佛欢迎外人的注视般,行起整齐一致的举手礼;而当我将手指放开之后,两片嫩肉很快的就又阖在一起,速度之快难以想象,弹性和紧窒程度倒是可以凭空想望;而由此又可以预先猜想,那娇嫩的蜜穴又是怎样的一番弹性和紧度

而在蜜穴上面的屁眼更是令人刺激,有着皱折的屁眼,周遭生着几根细小的绒毛虽着蓓儿的呼吸而微张微缩,露出了被屁眼档住的,那下面比之蜜穴更加紧实、难以攻克的小通道。

我撑开蓓儿的屁眼,仔细的瞧了瞧,胯下肉棒更是火热加剧;可惜的是我今天没有准备,只能留待以后再占领这条令人向往的小通道。

虽然没有办法插入蓓儿的屁眼,我仍旧对蓓儿那圆圆嫩嫩的屁股产生了极大的兴趣;我开始用力重重的拍打起蓓儿那两瓣弹性极佳的小屁股,打的啪啪声不绝于耳,才一分多钟的时间,蓓儿那两瓣的白嫩的屁股,立刻红肿了好大一块。

呜呜好痛、好痛主人蓓儿好痛呜呜呜主人不要打了屁股好痛呜

痛我看妳很爽的感觉啊

我继续大力拍打蓓儿的屁股,蓓儿因为不耐疼痛而哭泣了起来,她的声音不断抽蓄,连身体都开始颤抖起来;有几次好像想要往前扑到躲避我的拍打,或许是因为害怕我惩罚的关系,在些微移动了身体之后就立刻回到原位,。

不管如何,看着蓓儿原本雪白嫩嫩的屁股被我一掌一掌打成黑红色,原本男人一见都会立刻充血勃起的圆润屁股,现在因为强烈的痛楚而寒毛直竖、身心颤抖,我内心中的那把狂火就烧得更加猛烈,更加旺盛。

性虐待一直不是我的喜好,只是不知道为什么,现在对蓓儿施起这种背离本身嗜好的性爱时,我的内心就愈加的亢奋;就像现在,我的肉棒勃起的程度,彷佛比过去的任何时候,都要来的坚硬、粗壮、硕长

我脱下自己的裤子,连同内裤一起,让早已经急不可待的肉棒终于能够出来透一透气;前面龟头胀成了紫黑色,粗大的棒身青筋四布,连我自己都感觉有点恐怖;龟头的前端裂缝滴下了几丝白色的黏稠液体,像是嘴巴般,一抖一抖的、饥渴的流下口水,准备在女人的蜜穴内勇猛战斗。

奇怪了,怎么这么湿呀

我用手指蘸起稠稠的几丝黏液,拉着蓓儿的头发让她面向着我,把手指放到她的面前,让她看看这丛她的蜜穴里流泄出来的淫荡汁液。

我一手握住了肉棒,另一手则插入蓓儿的两瓣臀肉之间,露出下面被遮挡住的两门小穴;出乎我意料的,在蓓儿那娇嫩的蜜穴入口处,竟然沾满了透明黏稠的液体,让她的大腿根部滑滑腻腻的一片,好不有趣。

我向前挺身,让龟头抵住那柔柔嫩嫩的入口,蓓儿虽然因为屁股的疼痛而一直断断续续的抽泣着,但敏感的蜜穴入口被肉棒前端的龟头抵住,还是让她发出了轻微的低吟。

抓着肉棒,让龟头在蓓儿滑滑腻腻的蜜处上下摩弄,享受蜜处那柔嫩有弹性的美妙触感,同时也让从蓓儿蜜穴里流淌而出的大量蜜汁,能够润湿肉棒,让待会的插入能够顺畅无阻。

同时,那两片通红的臀瓣,随着我肉棒的动作而上下扭动,白嫩嫩的小屁股中间带着通红的嫩肉,让我看了无比兴奋,忍不住又伸出手在上面大力打了好几下。

呜呜主人好痛不要再打了呜痛

蓓儿的惨叫声立刻又充斥整个房间,不过这却没有办法让我停手,反倒让我更加的兴奋,感觉让棒又膨胀了一些;我手上继续拍打着蓓儿那肉肉嫩嫩的小屁股,同时趁着蓓儿哭喊着求饶的时候,对准位置屁股向前一挺,将肉棒插进蓓儿那紧实窄小、温热湿润的火热蜜穴。

呜呜咿呀呀呀呀

柔嫩的屁股正承受着疼痛的摧残,敏感的蜜穴却又同时被我的肉棒插的满满的,同时集难受的痛苦与充实的快感,让蓓儿一下子反应不过来,哭喊声和呻吟声交错从她可爱的小嘴巴里逸出。

我倒是不再去注意蓓儿的反应,将肉棒插入这熟悉无比却每次都让我意犹未尽的蜜穴里,我开始疯狂的抽插,享受着蜜穴里那紧窒的狭小蜜道和弹性极佳的柔嫩蜜肉,加上不断涌涌而出的黏滑蜜汁,让抽插的动作,更是顺畅又爽快的要命。

我停止拍打蓓儿的雪嫩小屁股,双手抓着蓓儿纤细白嫩的玉手,反拉到她的身后,让蓓儿呈现上半身腾空向前倾的姿势,同时肉棒更加用力的动作,每一下插入的时候,我与蓓儿的大腿撞击的声音,碰碰碰的几乎与蓓儿疯狂的哭喊声同样大声。

呜呜咿啊啊啊呜咿呀呀呀咿啊呜

蓓儿的呻吟中夹杂着痛苦的哀嚎,在愉悦中添加了一丝阴郁的哀愁,不过这并没有影响到我高涨的欲望和猛烈抽送的动作;大概又抽插了两百多下,我就感觉肉棒上传来阵阵酸麻,我没有刻意忍耐,等待这股强烈的喷放感累积到极限之后,我深深一插,将整根粗长的肉棒完完全全插进蓓儿的柔嫩蜜穴里,在蓓儿的身体最深处,大把大把的喷出体内的浓稠浆液。

从什么时候开始,我的心中产生那些暴虐的欲望呢

当蓓儿承受完我灼热的精浆灌溉,因为体力不支而晕倒在床上之后,我竟然感到意犹未竟,光着身体跳下床,坐到一旁的工作桌前,打开放在桌上的笔记型计算机,连上网络,进入几个著名的性虐待网站,疯狂搜寻着有关这方面的文章与图片。

我愈找,愈感觉心中某个陌生的角落,彷佛有只沉睡已久的怪兽正在苏醒;对计算机屏幕上各式各样的文字解说,各种五花八门的性爱图片,让我兴奋无比,逐渐投入进去,甚至益发无法自拔。

让我讶异的是,我对于这种平常人无法接受的性爱样式,竟然没有任何的排斥,反而感到跃跃欲试;甚至,好像我曾经就有玩过如此花样的经验因为我对于屏幕上被捆绑束缚住而扭曲身体的女体、被火热烛焰烫红的肌肤、被夹子攫住而呈现瘀青的乳头、被鞭打而落下条条伤痕的背部、被利刃划过而流下鲜血的屁股甚至因为痛苦而扭曲落泪的女人面容,种种记录各种精彩放荡过程的照片,有种说不出来的感受。

我感觉到我的身体在微微颤抖,那并不是因为讨厌或害怕而颤抖,而是像是一个孩子失踪多年的母亲,突然在路上发现对方还活的好好的,那种因兴奋高兴而发出的颤抖。

为什么我会有这种奇怪的感觉,连我自己也不知道,我只知道我愈来愈沉迷在眼前的计算机屏幕上,疯狂的搜索更多令我兴奋的性虐图片。

主人

不知道过了多久,晕倒在床上的蓓儿醒了过来,发出了微弱的叫唤声;我回过头一看,蓓儿如晕倒时一样,平躺在柔软的床上,不过双手却奋力撑着身子,好像想要爬起身似的。

蓓儿好不容易撑起了上半身,想要坐起来面向着我,却因为一不小心,碰到了被我拍打得通红发种的小屁股,而痛呼了一声,又躺倒在了床上。

虽然很难受,但是蓓儿还是很小心翼翼的避免碰到自己的屁股,轻轻半翻了身,想要用面朝床铺的姿势爬起身来。

妳很累了,还是休息一下吧。

我轻轻的对蓓儿说;虽然我与蓓儿的关系是主奴关系,刚刚我也毫不留情的痛打蓓儿那白白嫩嫩的屁股,但那只是因为刚刚在性爱的过程中,顺从心中那股想要粗暴对待蓓儿的欲望罢了,在正常的情况下,对于这个亚洲知名的女明星蓓儿,我还是疼爱无比的,虽然她是专属于我的性奴隶。

不主人

不过,蓓儿并不听我的话,仍旧艰难的爬起了身,然后缓缓爬下了床,忍着因走动而牵扯到屁股的剧痛,慢慢的走到了我身边。

虽然我的笔记型计算机屏幕上仍然播放着刚刚开启的性虐待影片,不过我并没有关掉,一方面是因为这个影片正演到精采的部分,另一方面,我却是想要暗中观察,如果蓓儿发现我对性虐待这种特殊性爱方式有兴趣,她会有些什么反应。

所以我静静的看着蓓儿忍着疼痛,走到了我的身边;我专注的观察着蓓儿的表情和眼神的变化,想要知道她对于性虐待的接受程度。

主人,我咦

蓓儿原本好像要对我说些什么,不过却在看到屏幕上正播放到高潮的影片,甜甜的声音倏的停止在了那红润的樱唇边。

影片中女人的双手双脚,被男人成大字型的腾空绑在两根相隔有段距离的铁棍上,女人被绑缚住的娇躯被特意强调了那对乳房的硕大,沉甸甸的乳肉因为绳子的压力变成椭圆形;而女人因为双脚被分开绑住而毫无遮挡的私处,正遭受男人粗大肉棒猛烈的抽插。

更精彩的是,一根细长的白色塑料棍子,从地面上撑了起来,插进了女人的屁股内,而因为男人前后抽送的动作,棍子又是被固定在地上,女人的屁股因此像是在圆盘上打转的陀螺,怎么扭动身躯都无法脱离屁股内的那根棒子,而痛苦的大叫。

同时,在女人的头上,两根倾斜燃烧的蜡烛火焰无比旺盛,被烧灼火烫的蜡液正不断向下滴落,悉数滴黏在女人敏感的脸上、肩膀上和身上。

这个光是看了就觉的痛的影片,我却觉得没有什么,随便一个念头,就能想出数百种比这更残忍、让女生更加痛苦的方法;虽然我对于自己为什么可以想到那么多办法感到讶异,不过,对我来说,现在最重要的不是思考自己为什么会有那些办法,而是观察蓓儿的反应。

蓓儿,在看什么呢

我轻轻的出声,将眼光停留在计算机屏幕上的蓓儿唤回神来;蓓儿回过头来,可爱的脸蛋虽然泛起害羞尴尬的潮红,不过在她的双眼里,却写着满满的害怕和抗拒。

主人,我不

出乎我意料的,蓓儿并没有回答我,而是在看到我全身赤裸着,跨下那根早已回气而又充血勃起,涨的粗长硕大无比的肉棒时,猛的在我的双脚之间蹲下身子,然后用她那张可爱甜美的脸蛋带着满脸无辜的表情看着我。

主、主人不管主人叫蓓儿做什么,蓓儿都会乖乖去做的所以,请主人不要生蓓儿的气

蓓儿说完,没有等待我的回答,便用她柔柔软软的小手,握住我那硕大的肉棒,轻轻的上下套弄,不时还用两手的大拇指,在前方鸡蛋般大的龟头上温柔按摩,并沾着从裂缝出流出来的透明黏液,充当按摩精油,均匀涂抹在龟头及棒身上。

我想要开口说话,蓓儿温软湿润的小嘴却让我即将说出口的话语,变成赞叹的呻吟;蓓儿将她可爱的樱桃小口努力张到最大,一口将我的肉棒吞了进去,一下子就将整根肉棒吃进了四分之三;然而蓓儿还不满足,仍然扭动着头,希望将我的肉棒整根吞入。

我感觉龟头顶到一层柔软的嫩肉,并且像是在开垦隧道一般,遇到了一个狭小紧窒的通道,却不断想要继续拓展,不停的向里面深入;肉棒一点点、一吋吋的,慢慢塞进蓓儿温润的小嘴巴里,并且深深的插进蓓儿的喉咙里。

因为喉咙里塞进了肉棒,蓓儿脸上露出了难受的表情,尽管如此,她还是强忍着痛楚,用两片柔嫩的樱唇轻衔着肉棒根部,以肉棒为轴心,坐起绕圆运动;瞬间,我感觉肉棒就像是插进蜜穴里般,富有弹性的嫩肉不断挤压摩娑着肉棒,尤其那插进蓓儿喉咙里的部分和圆大的龟头,更是感受到前所未有的紧窒快感。

呼啊

最后终于受不了了,蓓儿才将肉棒吐出,抽出蓓儿小嘴里的肉棒前端还牵着一丝口水,与蓓儿两片樱唇连在一起;看到这个画面,我不禁联想到被主人绑上项圈牵着走的小狗不知不觉,我的肉棒又涨大了几分

主、主人你的怎么怎么又变大了

虽然将肉棒吐了出来,蓓儿仍然用她的柔软小手,靠着口水的润滑握着肉棒上下套弄;肉棒在手的她,自然可以很明显的感觉到,手里的肉棒又粗大了些。

我没有回答蓓儿,只是微笑的看着她;蓓儿看到我的表情,马上了解我的意思,脸上浮起些许红晕,低下头,张开她的小嘴巴,再次将肉棒含了进去。

蓓儿还想要再度将肉棒尽根含入,却被我阻止,我让她用灵滑的小舌头舔舐非常敏感的龟头,并用两瓣樱唇充当蜜穴外的两片嫩肉,衔着我粗大的棒身上下套弄;蓓儿虽然听话的照做,不过她看向我的双眼,明显透露着疑惑。

我也不知道为什么,不过刚才我将肉棒插进蓓儿的喉咙里时,蓓儿脸上那难受的表情,让我不忍心再度让她这么不舒服的吃我的肉棒;同时,我发现蓓儿虽然双脚跪在地上,但她的屁股却没有坐在脚根上,而是很小心的抬起在半空中,想必是怕碰到她被我打的红肿的小屁股。

看到这个画面,之前我那高涨的暴虐心态不晓得什么时候消失的无影无踪,取而代之的是无比的怜悯和疼爱,想到一个被歌迷高高捧起的知名歌手,竟然只因为是我的性奴,就得承受我莫名其妙的欲望,我的心中就升起的无比的怜惜。

所以,至少现在,我不想再让蓓儿受到任何痛苦,我甚至把蓓儿的头推开,让她停止含弄我的肉棒,然后要她的一双嫩手握住肉棒,快速上下套弄。

主人

我没有说话,要她赶快套弄;无法解除疑惑,蓓儿只好听话的套弄起我的肉棒,双眼仍旧无辜的看着我。

尽管我只有要蓓儿套弄肉棒,蓓儿却主动的一手套弄粗大的棒身,一手伸到下面的两颗圆丸上,轻轻的按摩,有时还会翻起那一团皱皱的肉袋,用她冰凉的指甲,刮弄肉袋下方那片敏感的地方。

蓓儿的双手就像是有魔力一般,原本就算蓓儿用她的小嘴含吮我的肉棒,也要至少半个小时,但是现在她才不过套弄了几分钟,我就感觉肉棒酸麻连连,即将射精的感觉一阵比一阵的强烈。

我赶紧拉开蓓儿那双白白嫩嫩的玉手,伸出右手自己套弄肉棒,而左手则是扣住蓓儿后脑,让蓓儿可爱的脸蛋固定在我的面前。

呼呼呼

难受的酸麻感过去,从我的肉棒上,立刻传来强烈爽快的喷射感;大把大把的白色稠浆从龟头上的裂缝喷射而出,尽数浇洒在蓓儿娇嫩可爱的脸蛋上;身为我专属的性奴隶,当我抓住她的头时,蓓儿就知道我的意思,乖巧的闭上眼睛,尽力张开她可爱的小嘴巴,准备让她的甜美脸蛋,和可爱的小嘴承接主人精浆的降临。

虽然之前已经射过一次,这次我射出的量仍然很多,白色浓稠的黏浆,几乎将蓓儿的小脸盖满,甚至有些射进了蓓儿的鼻子里,让她呛咳了好几下。

我看着满脸白浆的蓓儿,心中爽快非常,同时还有无比的疼惜;虽然我刚刚凶狠的拍打她的小屁股,让她现在不敢让屁股碰到东西,而悬空抬着,但是在我的心中,我还是非常疼爱蓓儿的。

我将蓓儿拉起来,小心不碰到她屁股的红肿部分,将她抱进我的怀里,赞赏的摸摸她的头。

乖蓓儿,如果妳一直这么听话,我也就不会那么凶了呀

为蓓儿的小屁股擦完药,并做为奖赏的,为蓓儿按摩完她柔软的娇躯之后,我抱着已经进入梦乡之中的她,轻轻放到柔软的床上。

我用几个柔软的枕头,帮蓓儿迭出一个隆起的,在屁股的地方有个凹隆的简易小床;因为蓓儿的小屁股上擦了药,不能穿上裤子,也不能让药碰到床单或棉被而不小心抹掉,所以我让蓓儿躺在这几个枕头上;另外,我又旁边多迭了几个枕头,以避免蓓儿因为转身从枕头床上跌落而惊醒。

看着熟睡中的蓓儿,这个拥有众多歌迷的女歌手,脸上还残留着自然干涸没有擦去的白白浆渍;看她可爱甜美的外表和乖巧的个性,虽然有时调皮了一点,但严格说起来,的确是个听话的女奴。

只是我不了解的是,为什么这样一个可爱的女孩,会是我的性奴隶

年仅二十五的她,在我的印象中,很久以前就已经是我的性奴隶了,记得那个时候我才该死,太久了,我竟然想不起来了

不管如何,我对于蓓儿这个性奴隶是很满意的,纵使她现在已经是人见人爱的大明星,几乎所有的男人看到都会喜欢上她,她还是乖乖的待在我的身边,做我的性奴隶,在只有我们两个人的时候,用她甜腻的声音叫我主人,用她紧窒的蜜穴承受我的抽插,并听话的将我射出的精浆吞下

至少,我知道我自己,不是将蓓儿当作单纯的性奴隶看待的。

我又看了看蓓儿那沾有白渍的脸蛋,笑了笑,转身走出卧房。

刚走出卧房,手机的铃声就响了起来;我想起手机还放在卧房内,刚刚脱下来的裤子口袋里,为了怕吵醒睡着的蓓儿,我赶忙走了进去,接通手机并走出卧房。

抱歉,帮主,吵到您了吗

是没有

电话的那头是慧芳,一想到稍早在车上慧芳对我说话的口气,虽然我知道是自己理亏,但我的态度就是忍不住冷淡起来。

帮主您在为昨天晚上的事情生气吗如果是的话,那么我现在向您道歉。

昨天晚上我看看时钟,现在时间已经过了晚上十二点,的确已经是昨天晚上了不过,让我惊讶的是慧芳的洞察力,仅仅凭着我冷淡的声音,竟然可以猜出我不高兴的原因

算了都这么晚了,有什么事情吗

抱歉,帮主,打扰您的睡眠

慧芳又再道了一次歉,才开始解释她这么晚打电话过来的原因。

有两件事情,一件事情是,刚刚王威天制作人联络我,说他想为蓓儿做一个量身设计的专题采访,如果可以的话,希望蓓儿今天下午能够过去和他讨论相关事宜。

专题采访

就是那种一对一的,类似访谈节目的东西。

慧芳解释完便停止说话,安静等待我的响应。

关于蓓儿的工作,妳决定就好我相信妳有这个能力,会为蓓儿争取到最好的条件,也会极力避免蓓儿碰到吃亏的事情

我没有明白说出,但是我和慧芳都知道,所谓的吃亏指的是什么东西。

那么,待会我马上向王威天制作人回复同意的意思;另外一件事情

说完,慧芳顿了一下,像是在犹豫什么的停了几秒钟,才又继续说话。

另外一件事,是关于帮里的事抱歉,帮主,今天帮里要和另外一个帮派谈判,因为是由他们的帮主亲自出席,所以我们希望,帮主您也能参与这场谈判

谈判为什么

因为抱歉,帮主这件事情相当的复杂,没有办法在电话里说明清楚

慧芳扭扭捏捏的说着,有些话好像不太愿意却又不得不说;不过,我可以猜得到,慧芳其实并不愿意我参与谈判,不过只是碍于对方帮主亲自出马的关系,碍于礼貌和气势,才不得不开口请我出席。

虽然不愿意承认,不过既然算是我最信任的左右手的慧芳不愿意我出席,那么我就顺从她的意思,能不参与就不要参与;因此我不断追问原因,希望能找到个理由,让我可以名正言顺的不出席这场谈判。

抱歉,帮主这个原因真的非常复杂,真的没有办法,在电话里简单说明清楚

不过不管我如何追问,慧芳就是不愿意说明原因,最后,没有办法,我只好明白直说了

那妳直说吧,慧芳,妳希不希望我出席

我当然不希望帮主您参与,不过,碍于对方帮主亲自前来谈判,不管是礼貌上或地位上,帮主您最好也

我还能说些什么慧芳都如此明白的说了

算了,我出席就是了

谢谢帮主那么,今天中午十二点,我让下面的人去接您,可以吗

彷佛没有听出我声音中的沮丧,慧芳的声音里毫无感情的说着。

随便

是,谢谢帮主您的体谅那么,帮主,我继续去忙了,抱歉,这么晚还打扰您

****

隔天不,应该说今天中午,上次接我到帮里为蓓儿举办的庆功宴的那位女司机,再度准时到达,准备送我去与慧芳会合。

在出去之前,我又为蓓儿上了一次药;现在她同样为了避免药膏被擦掉,正光裸着身子趴在床上,两片圆圆嫩嫩的臀瓣面对着我,无意中对我产生了极大的诱惑。

蓓儿的屁股上,昨天拍打的红肿已经消去,不过因为我出力太重的关系,有点伤害到皮肤里层的肌肉,所以虽然外表已经看不出什么异常,但是只要轻轻碰到,还是感觉得到如瘀血般的疼痛。

我叮咛蓓儿好好休息,不要随意起来走动,好让她屁股上的伤能够快些好起来;可能是因为我的态度转变温和的关系,蓓儿的脸上散发出甜甜的微笑,双眼里尽是如同被男友仅仅呵护住的女生般,浓情蜜意一片。

我穿上整套名贵的西装,调整好了领带之后,戴上能够让气势更显威重的墨镜后,便往卧房外走去。

主人早点回来小心一点喔

在我的身后,蓓儿用她娇腻的声音大声喊出这句藏有无比关心的话。

那个呃我们要去哪里谈判

女司机将车开到上次举办蓓儿庆功宴的会场外,慧芳已经等在了那边;她用电话联络了几声之后,便上了车,与我一起前往谈判的地点。

只是从慧芳上车之后,一句话都没有说过,就连原本一边开车一边与我有说有笑的女司机,也拉下了脸,面无表情的开着车。

我看着车子开上了快速道路,渐渐往市区外驶去,然后在一条从来没有听过的交流道下来,接着开始在鸟不生蛋的荒郊野外乱绕,在两旁根本没有电线杆,连路宽都仅仅勉强让一辆车子单独通过的小路上行走。

终于忍不住了,我开口问道;慧芳听到我的疑问,转过头来冷冷的看了我一眼,又转回头去,一句话也没有说。

我看着面向窗外,纤细背影面对着我的慧芳许久,依旧没有得到我想要的答案;终于,我要放弃的时候,慧芳放低了声音从她的嘴里回答我的疑惑。

我们的谈判的地点是本帮的总部前面那里就是了

慧芳缓缓的说着,脸转向我,脸上带着一种奇怪的表情;我顺着她像前举起的右手,所指向的地方看了过去。

一间在几十年前的乡下很常见的,非常富有农村气息的三合院,出现在我的眼前。

那里总部

我惊讶的看向慧芳,想从她的脸上看出任何一点开玩笑的感觉可惜,她的表情一如往常,虽然美丽却寒冷如冰,看不出任何的表情波动。

不是吧我们帮里的总部竟然

很抱歉。

听到我近似于嫌弃的话,慧芳冷冷的说了声抱歉,刚好车子也开到三合院前的一小片空地,并停了下来,慧芳便迅速的开了门跳下车。

抱歉,帮主,前面禁止车辆进入,还请帮主下车,步行进去。

慧芳低着头,看起来恭敬无比的说;不过我却从她的话中,感觉到一股很明显的怒气

虽然猜测慧芳借故报复,但我还是乖乖的下车,准备走路进去当然心里嘀咕几句是少不了的。

虽然慧芳名义上是我的下属,但是实际上,帮里的大大小小事务,几乎都是由慧芳和其它的几层级高的干部所支撑执行的,我只是挂名一个帮主的名号,加上慧芳一直是我信任的左右手,类似现在和上次吃饭事件的事情早已数不胜数,所以我并没有怎么放在心上。

再说,慧芳也很明白的说了,她并不希望我参与这场谈判,可是在我不得不出席的情况下,她会感到烦躁易怒,也是可以预料的事了。

于是我也不出声回嘴,安静的下车,跟着慧芳往三合院的方向走去。

愈靠近三合院,我愈感觉,其实慧芳并不是因为生气而故意报复,而是因为路面的实际状况,车辆真的无法进入。

比起之前更为狭窄的路,大概只能让两辆普通重型机车并排通过;并且在路面上,有着许多大大小小的坑洞,最大的高低落差,甚至高达半只小腿那么多。

除此之外,未铺柏油的泥土地上,到处都是电影里面特种部队常使用的三角钉,和一些与路面角度呈现垂直的刀片,经过特别的伪装之后,如果不是近距离的观察,根本无法发现这些障碍物的存在。

如果没有慧芳在前面带头,行走在一条弯弯曲曲,没有任何障碍物的隐形走道的话,我可能刚开始就脚底受伤倒下了。

这个时候,我才真的有感觉,眼前那不显眼的三合院,是我们帮派的总部。

我们继续往三合院的方向走去,在经过三分之二路程之后,从三合院内跑出两名身穿西装,带着墨镜,身材姣好的女性;她们跑到这条路的末端,双手在身前交叉,微低着头等着我们。

帮主您辛苦了慧芳姊您辛苦了

当我们到达她们的面前时,她们两人同时大声喊道,接着向两旁让开一步,让出了一条路给我和慧芳。

慧芳稍微点了点头,表示满意她们的表现,便继续领着我走进三合院。

进到四合院的院子里,立时有四个刚刚那两个一样装扮的女性从中间的厅堂跑了出来;她们跑到那庭堂的门口外,四人一齐蹲下,单脚跪地低着头,恭敬的等着我和慧芳的经过。

慧芳同样点了点头,领着我从她们中间的走道走过,进入她们跑出来的那间厅堂;在我的身后,四道音色不同却同样好听的嗓音,整齐一致的向我和慧芳问安。

走进这间厅堂,才发现里面与我想象的完全不一样。

不同于我对于一般三合院的印象,这间厅堂里空空荡荡的,只摆放了一张喜庆上常用的橘色大圆桌,圆桌的周围坐了四个各有特色的漂亮女性;而这间厅堂里,唯一的装饰,是正对着门的墙壁上,贴着的那幅关公图像,和图像两旁的七字对联。

忠孝寻尽有真节,义情舍身无悔恨。

虽然我不懂诗词,不知道这幅对联好或不好,但是从字面上,我却可以清楚的感受到,写这幅对联的人想要表达的东西。

嘴巴上很容易讲的忠义两字,实际上是很难做到的,尤其在现在人心狡诈的社会,更是不能期待有刎颈之交的存在如果不小心遇到了,除了好好把握之外,唯一该做的事,就是去买张乐透彩卷

呃,看着这幅对联,我不小心走神了我连忙拉回心思,转身想要询问慧芳一些事情,却发现原本坐在圆桌周围的四名女性,连同慧芳,在我的身后站成一排,上半身微微向前弯曲。

帮主您辛苦了

这突忽其来的问候把我吓了一跳,加上和我一起前来,平常对我一直都是冷漠以对的慧芳,也对我行礼问安,让我感到非常不自在;我连忙上前拉起她们,要她们不要这样

当我碰到她们的白皙玉手时,那柔嫩的触感让我顿时心跳加快跳了几下;同时,从她们身上传来的淡雅香水味,让我感觉非常的舒服。

我把她们拉回圆桌旁,并亲自拉开椅子让她们坐下;原本除了慧芳之外的四个女人都都不肯接受我为她们拉椅子,后来才在我和慧芳的连声请求下,才一边道谢一边入坐。

咦,帮主,您要去哪里

当我终于劝最后一人坐下之后,准备走出这间厅堂的时候,慧芳叫住了我。

妳们现在不是要讨论待会谈判的事情吗那我想我只是来撑场面的,那我就不要待在这里,以免影响到妳们讨论吧

听到我这么说,慧芳和其它四人面面相觑;有好几次,慧芳的嘴角蠕动了几次,像是想要说些什么,不过还是什么话都没有说。

不知道怎么处里,五个女人开始细声讨论,最后由慧芳代表,走过来拉住我的手,将我往圆桌旁边拉去。

不管怎么样,您是我们的帮主,虽然只要有我们五个姊妹在,您就派不上什么用场,也提不出什么有帮助的意见,但是,您还是应该参与,因为这是与我们帮里有关的事情。

不知道为什么,当慧芳在说这句话的时候,我感觉她好像在微笑,唇边似乎微微上扬,连带原本看起来冷冰冰的脸孔,都柔和甜美了许多。

五个女人在圆桌旁热烈的讨论着,一如我所预料的,从开始到现在,完全没有我插话的份;甚至于,虽然她们说的是中文,也没有特殊的地方口音,可是我就是完全听不懂,她们到底在说些什么东西。

听得晕头转向,我开始四下张望,仔细观察这间厅堂里的任何一个角落,或许会找到某个密道的入口,那里可能就是这间三合院被做为帮派总部的原因我知道这个想法有些幼稚可笑,可是对于无法参与讨论却又不能离开的我来说,却是唯一可以消磨时间的方式。

说到时间,我突然想起现在待在家里趴在床上休养,希望让受伤的小屁股早点复原的蓓儿,今天下午两点要去和王威天讨论有关于节目专访的事情原本我打算在车上向慧芳提起的,可是因为前来总部的沿路景色太令我惊讶,导致我在路上完全忘了这一回事

我拿出手机看看时间,发现时间早就超过了下午两点蓓儿不但没有依约前往,甚至连通致歉的电话也没有,想必性格怪异出名的王威天正在大发雷霆,或许正在联络其它制作人串连封杀蓓儿上节目,甚至已经开始撰写新闻稿准备发表声明

无聊至极的我开始东想西想,就像是个十几岁的青少年,对于爱情的不确定那般胡思乱想;但是,愈想愈离谱的我,渐渐开始觉得不安;毕竟蓓儿是属于我的性奴,她能在歌唱事业上大放光芒,我这个做主人的也与有荣焉,自然不希望因为这种事情而伤害了她的名声。

左想右想想不出个好办法,我只好硬着头皮,出声打断慧芳她们热烈的讨论声。

什么现在都几点了您才告诉我

听了我的叙述,慧芳皱起了眉头;虽然现在比较要紧的事待会将要进行的谈判,但是名义上属于帮里设立的公司的签约艺人,蓓儿的名气和收入都能让帮里发展更加顺利,所以慧芳不得不停下,想想看有没有事后补救的办法。

总之,我先打电话去向王威天道歉抱歉,慧婷,妳们继续

慧芳向坐在她的左手边,留着过肩长发,有着一张瓜子脸、白嫩脸蛋的女人说;同时,慧芳在她离坐去打电话的时候,还不忘记狠狠的瞪了我一眼。

我无辜的看着慧芳走出厅堂的窈窕背影,心中冤枉无比;虽然我是帮主,理应是帮内地位最高的,可是不但慧芳不把我当成帮主,就连在座其它四女,也同样不把我放在眼里。

虽然我和她们四人从来没有见过面,但是我知道,她们四个与慧芳同样是帮里的高级干部,甚至可以说,除了身为帮主的我、我从来没有见过面也不知道是谁的前帮主,以及几个少数的长老之外,帮内地位最高的,就是以慧芳为首的这五个女人。

当慧芳离去之后,原本埋首于讨论之中的其余四人,可能是因为为首的慧芳不在,重要事情没有办法决定,干脆暂时停下休息,起身走动放松身体,或是喝水解除口渴。

其中那名叫做慧婷的女人,顺便为我倒了杯水,微笑的递给了我。

帮主,您和慧芳感情还不错喔

感情不错妳是认真的吗

我讶异的看着满脸笑容看着我的慧婷,如同在三合院外的空地下车时对慧芳做的一样,想要从她的脸上找寻任何一丁点开玩笑的成分依旧如同当时的结果,我在慧婷的脸上找不到任何一点开玩笑的意思

妳从哪里觉得我和慧芳感情不错的

我问,我也很想知道为什么;慧婷对我露出一个神秘的微笑,她刚轻启她那娇艳的双唇,准备解释的时候,出去打电话的慧芳却在这个时候回到了厅堂。

抱歉,耽搁了一下,我们刚刚说到哪里

慧芳一回来就坐回了椅子上,看也不看我一眼,便招呼大家回去继续讨论;被打断的慧婷对我做了个可惜的表情,便听话的回到了圆桌上。

我看着专心在讨论之中的慧芳,心里恨的牙痒痒的,却不是真的怨恨,而是那种赌气之类的感觉;说不上为什么,可能只是因为没有听到慧婷的解释吧

时间又过去了许久,她们五个女人仍旧讨论的兴高采烈,而我同样的待在一旁发呆,祈祷她们的讨论能够赶快结束。

终于,当讨论到一个段落时,慧芳看了看时间,随即表情转趋严肃的站起身来,看着我们。

各位,时间差不多了,他们应该快要到了

听到慧芳的话,原本脸上还带着笑容的四个女人,用快得令我惊讶的速度,换上一副与慧芳同样严肃的笑容;同时,原本感觉还颇为和善的她们,身上竟然不知不觉散发出一种威严不可抗拒的气势,让我真正吓了一跳。

帮主,对方就要到了,请您准备。

离我最靠近的慧婷,表情冰冷的对我说,一点也不像是之前笑嘻嘻的和我说话的那个女人。

虽然并不适应,但是我也知道现在不是提出异议的时候,我便站起身来,照着慧芳的安排,开始动作。

刚刚跑出去的六个西装女人,和其它几个不知道从那里冒出来的,同样装扮的女性,开始分工合作,有些人清扫、有些人准备茶水,各有各自的准备工作,而我则是和慧婷两人合力,将原本放在厅堂里的那张橘色大圆桌,搬到外面的空地上。

刚走出这间厅堂,才发现不知道什么时候,原本只用水泥铺过的地上,竟然重新铺上一层红色地毯;这个大约可停八辆游览车的这个空地,被红地毯铺上之后,看起来非常耀眼,加上周围的厅堂外墙上,都挂上了一些像征气派的摆饰,使得这间三合院感觉不但再像原本的那般老旧,反而别有一种富贵奢华的错觉。

将桌子搬到空地中央,几个女人将放在别间厅堂里的,看起来比较高贵的木雕椅抬出来,在圆桌周围摆放整齐后,谈判场地就大概准备完毕,剩下就是等待对方的到来。

刚开始,对于将谈判场地选在空地这里,我也觉得很奇怪,但是后来想想,这间三合院里并没有一个像电眼里那般,适合关起门来谈判的地方,反而将场地设在开阔的空地上,不但简单容易,还可以让对方认为我们的好整以暇,想必是有非常大的把握谈判成功,才会光明正当的在空地上谈判;毕竟这里是我们的地盘,想要在某个地方安插人手见机行事,是很方便的。

帮主,这是刚刚我们讨论的结果,请您仔细看一下,待会谈判的时候,必须由您亲自与对方的帮主谈判,所以轻您务必要仔细的将这份数据看过一遍。

这时,刚刚走进左边那间厅堂里的慧芳走了出来,手上多了一迭白纸,并分发给我们刚刚在圆桌旁讨论的几个人;我接过来一看,才发现这竟然是一迭大约十页,不知道什么时候用计算机整理好并打印出来的,慧芳她们刚刚讨论出来的结果和待会谈判的细节与重要事项。

看着慧芳走过去分发数据的背影,我开始佩服慧芳的神通广大;刚刚在讨论的时候,完全只是口头上的讨论,没有一个人在做纪录,而慧芳现在竟然能够拿出这么一迭数据她是怎么做到的更别说从她刚才走出来的那件厅堂墙上的入口看进去,里面是空荡一片,她是怎么弄出这几份资料的

虽然我很想上前询问,但是现在显然不是追根究柢的时候,我拿着刚刚慧芳交给我的这份数据,走到一边,靠着墙壁坐了下来,开始仔细阅读。

****

喔哈哈哈哈哈,贵帮果然前途无量,竟然找了这样一个小毛头来当帮主哈哈哈哈哈,前途无量、前途无量啊

坐在我对面的中年男子,年龄大约六十岁上下,头上光溜溜的,双颊到下巴却是不满了浓密的胡须;他张嘴哈哈大笑,声音大的可能连几百公尺外的人都听得见。

不过,贵帮向来都是女人当帮主,怎么这任帮主变成了个男的啊,莫非你是女的不好意思、不好意思啊哈哈哈哈哈

中年光头胡须男又再度放声大笑,这一次,就连站在他的身后,清一色西装墨镜,显然与我身后的慧芳五女同样身为帮里高级干部的五个男人,嘴角也微微上扬了起来。

中年光头胡须男,真实姓名我不知道,只知道他号称黑龙,也就是今天要与我们谈判的帮派老大;在慧芳给我的数据上面,他是一个为人阴险、无所不用其极、为达目的做事不择手段的卑鄙小人。

在他刚到达,我们客套的招呼他坐之后,便立刻开口对我来上两声嘲笑,不管他是为了示威或是真心如此,从他那恶心的声音和看起来像只癞虾蟆的笑容,我就大概确定数据上的内容,十有八九是真实的。

于是我照着数据上慧芳给的建议,只轻轻微笑带过,不随着黑龙回话起舞;幸好我的脸上带着深色墨镜,不然想必对面的六个人,可以清楚明白的看到我双眼里的鄙夷。

黑龙帮主,不知您今天要求与本帮谈判,到底想谈些什么

我微笑的说;在那些资料里,慧芳已经将今天要谈判的原因事情,都解释得清清楚楚,同时还有关于应对态度的建议,虽然平常我并没有在做事,但是身为帮主,基本的气势还是有的,只要在谈判开始前稍为练习一下,就能表现出来。

见到我没有发怒或是有其它的反应,反而直接进入正题,黑龙皱起了眉头;不过,毕竟是个见过场面的人,立刻爽朗哈哈一笑,将刚才的一小阵尴尬带过。

好,不愧是年轻人,做事直接了当既然你立刻就来,那我就奉陪到底皓冰,把东西拿过来

黑龙身后的一人立刻响应,他拿了一卷类似海报的纸卷走上前来,并将纸卷打了开来,里面赫然是几个包括蓓儿在内的,现在在线当红的艺人偶像名称;见到如此情况,我便立刻向慧芳使眼色,示意她也上前准备。

在那份资料上,我已经了解,对方也是一个将势力伸展到演艺圈里的帮派,并且手上就签有一位现在当红的男演员,我们双方目前可以说是竞争激烈水火不容;所以这次的谈判,多半是为了如何划界、尽可能将现在当红或是未来前途看好的艺人签进自己旗下的谈判。

所以我让名义上处理这方面事务的慧芳上前,代替我与对方谈判,也藉此避免对方看出我在帮内真正地位的可能;而对面黑龙也让刚刚将这张纸卷地上来,叫做皓冰的男人出面与慧芳谈判,想必他的身分与慧芳大概没有什么不同。

只是,我现在不懂的是,这种谈判有什么复杂的,而让慧芳在电话里不愿直接说出呢

接下来的两个小时,天色从明亮湛蓝到昏暗黄昏,肚子从毫无饿意到现在饥肠辘辘,激烈的谈判一直在持续着,不过仅限于慧芳和皓冰两人;在场其余的十个人中间没有人发出任何声音,全部都在注意争论中的两人情况如何。

不过,从这里就可以看出我和黑龙两人之间的差别;在这段时间里,黑龙虽然和我一样没有发出任何声音,不过他一副轻松的神情,全身放松的靠在木制椅背上,有时还会闭目养神,彷佛场中央的动静完全不关他的事情一般。

而我,虽然能够散发出一股威严的气势,但我毕竟首次亲自出马上谈判桌,除此之外就没有任何值得夸耀的表现,就连真正出声的也是慧芳;虽然黑龙那边也是让底下干部出马,但是黑龙毫不在意的表现就让我输了一大截。

不要看我脸上面无表情,寒冷如冰很有一番杀气,实际上,我的双颊肌肉已经僵硬,要不是双眼带着墨镜,可以挡住我痛苦的眼神,对方一定早就发现我的气势是装出来的了。

正在和皓冰争论的慧芳自然明白我的窘境,看的出来她也很尽力的在缩短谈判时间,无奈皓冰就像他的老大,一副悠然的样子,讲话慢条斯理声细如蚁,根本就不像他的名字那般给人流利爽快的感觉。

又过了将近两个小时,天色已经完全暗淡下来,三合院周围进是漆黑一片,好在三合院的四周,有好几盏大型的灯架,将包括三合院四周一百公尺内的范围全部照亮,才没有让这场谈判因为天色而中断。

好不容易,这场漫长的谈判终于结束,大致上结果是一半一半,在价值预估上大概是差不多,比较值得一提的是,慧芳在谈判时依旧贯彻着她的女性至上主义,放弃了几个已经逐渐崭露头角的男星,而换到了十几位目前知名度还尚未打开的女生;虽然未来总预估的得利是不相上下的,但是因为变因太多,到底能不能真如预估般后势看涨,还有待观察。

不过,虽然名义上我是负责人,但是旗下的演艺公司实际上是由慧芳负责,公司搞好搞坏与她本身最有密切关系,我相信她不会因为自己的信念而将公司弄垮,所以任由她放手去做;不管如何,这场谈判终于是结束了,其实这也算不上是谈判,顶多是两间经纪公司负责人的私下交流罢了,彼此只是谈出了一个接触优先权,实际上能不能将艺人签下,还要与对方亲自洽谈过后才知道。

既然结束谈判了,那么,恕我招待不周了慧芳、慧婷,送客

既然结束谈判了,早点将黑龙他们送走,我便能愈早脱离这难受的位置;于是我放低了声音,仍然装着一张冰脸,要慧芳和慧婷两人送他们离开。

慧芳两人应声而出,走向前摆手示意黑龙他们离开,没想到黑龙却完全没有动作,仍然坐在椅子上,一张恶心的笑脸对着我,双眼瞇的像是一条细缝一般。

别这么急着赶我们走嘛刚结束一场讨论而已,你不请我喝个茶、吃个饭吗

抱歉,我很忙。

对于黑龙那恶心至极的脸,我完全不想对他多说任何一句话。

那就没办法了,我们继续来谈第二件事吧

第二件事

听到黑龙说第二件事,还翘起了脚,彷佛原本就有这个节目似的;我惊讶的望向慧芳,想知道这是怎么一回事,之前在她交给我的资料上,并没有提到啊

可是出乎我意料的,在慧芳回头过来的脸上,我在她的双眼里,看到了一丝不该出现的惊慌,跟着只见她走向黑龙,脸上表情非常的愤怒。

黑龙,你给我闭嘴

在场除了黑龙,还有刚刚与慧芳讨论的皓冰,其它人全都吓了一跳;谁也没有想到,慧芳竟然敢这样子对黑龙讲话。

可是黑龙仍旧满脸笑嘻嘻的,完全没有发怒的样子甚至可以说,在他那恶心的笑容里,正在期待接下来的发展。

喔没想到贵帮首席干部慧芳,竟然有事情瞒着帮主啊

黑龙将双脚翘上了桌子,双手交叉抱在胸前,后背靠上了椅背,脸上笑嘻嘻的。

慧芳,他是什么意思

我沉着声音问,虽然我也急于知道答案,终究还是在破口而出追问之前,将声音压到最低,尽量保持之前的态度气势;不过我想,在场可能人没有人还会认为,我仍旧不动如山,心思没有任何一点的影响吧

没想到,令我们的皓冰大哥爱慕、崇拜不已的慧芳大姊,也会做这种事情啊

对呀她在业内忠心是出了名的,怎么会做这种事

对方的五个干部开始异口同声的讽刺、嘲笑慧芳,像是小学女生组成小团体排挤她们讨厌的女生那样,尽情的以口语方式不断攻击着慧芳。

而慧芳则是出乎我意料的,低下了头,没有做任何的回应;可是当我看着她的背影,从她单薄的双肩上,却可以看到明显的颤抖;不晓得是生气还是难过,看的出来慧芳非常激动,却又强自压抑着自己

看到平常自己所信任重视的慧芳被对方攻击成这样,我渐渐感到怒火中烧;不管慧芳隐瞒了什么,给予斥责的应该是我,而不是与本帮毫无相关的他们。

于是我大声吼道,没有任何的作势、表演成分,完全只是展现我内心里的强烈怒气。

通通给我闭嘴这里是谁的地方你们是忘记了是不是

或许是因为我的气势,也或许是因为他们没料到我竟然会有这么大的反应,一瞬间,场面全部安静了下来,对方的五个男干部全部面面相觑,你看看我我看看你,煞时之间不知道该怎么办。

慧芳,先回来不管妳有没有做了什么对不起我的事,都以后再说

慧芳听话的转身,退回慧婷等人所站的数组之间;当她回身背对着黑龙的时候,眼神与我四目相对了一秒钟,在这短短的电光石火之间,我在慧芳的双眼里面,看到了满满的不安和愧疚、抱歉与感激。

看到慧芳眼神所传达出的讯息,不管慧芳隐瞒了我什么东西,我都不会继续追究;她为了帮里、为了蓓儿做了那么多,是我最信任的左右手,我相信她做事的方法与态度,我相信慧芳会这么做不是没有原因的。

不管如何,还是得等到这场谈判结束之后再说;我正了正色,干咳了两声清清喉咙,双眼直视黑龙的眼睛,无形的视线在空中摩插出了对战的火花;我毫不刻意的、用我最平常的声音语气,像是闲话家常的问候黑龙。

你想谈什么

再平静不过的态度,却让黑龙僵住了他那难看的笑容;黑龙将腿放了下来,回头看了看他的五个干部,在皓冰犹豫的对他点了点头之后,他才又回过头来。

既然你要我说,那我就不客气的说了

黑龙又翘起了脚,彷佛刚才他瞬间的僵愣从来没有发生过般,好像还是原来那样的潇洒,只是他的表情里,没有了原先的悠然自信,反而多了一分的警惕。

照你我两帮之前的约定,是时候该让我们两方的性奴交换了不知道贵帮打算什么时候进行交换

性奴交换合作

我完全不了解黑龙在说些什么东西,我疑惑的看着黑龙,虽然我带着墨镜,对方无法从我的眼神里察觉我的想法,仍然可以从我迷网的表情看出一些端倪;只是黑龙虽然察觉了我的疑惑,却只是面带嘲讽的看着我,并不解释。

我回头看向慧芳她们,想让她们替我解惑,却发现慧婷及其它三人,皆以祈求的目光看着我,而站在最首一位的慧芳,几次嘴角蠕动想要说些什么,却总是没有真正发出声音;最后,她制止了自己想要开口的冲动,同样投以我信任及祈求的眼神。

虽然还是不明所以,我至少还可以知道,黑龙所说的,一定是让慧芳她们厌恶与避之唯恐不及的事,不然不会连平时让我又气又无奈的慧芳,都向我露出祈求的眼神。

我不懂你的意思,可否请黑龙帮主说明一次

黑龙与他身后的几个干部互相看了几眼,我从他们脸上看到了强烈的鄙意和不屑。

想请问贵帮帮主在位几年了

黑龙悠悠说道,没有直接响应我的问题。

这有什么关系

我沉下脸,刻意将声音压得更低;这一刻,我感觉我是个名符其实的帮主,坐在谈判桌的主位上,与对手一来一往激烈交锋。

你还嫩吶算了,本帮主今天心情好,这件事就暂且不提但是

黑龙像是在和朋友聊天般的,声音温合缓慢,但又突然猛的大吼一声,让在场的人,除了慧芳和我,还有那位名叫皓冰的男人,其它包括黑龙身后的其余四个干部,全部都吓得身体颤抖了一下,甚至有一两人还发出了轻微的叫声。

我自己没有被吓到,是因为我全身专注在黑龙的身上,对于他可能会有什么动作,我大概都已经猜想到并预作了准备,包括这句黑龙既可威吓对方,又可以让助长自己的威严气势的话,也在我的预料之中;而慧芳之所以镇定如宜,想必是长期替我打理帮务,已经经过了许多大场面,见过了许多大风大浪,而对此已经习惯了吧

但是,下一次,我要你们确切给我一个答案,如果没有,不要怪我没有给你们机会

黑龙回复了之前平稳的语气,将这句话说完之后,带着五个干部掉头走人,留下我们这群占着地利优势的几个人;不过,我想这一刻,应该没有人会为谈判结束而感到高兴

我回过身,往慧芳、慧婷她们几个人看过去,她们全部面色凝重,彷佛遇上了大麻烦似的;我用询问的眼光看像慧芳,她却将头低下,闪避了我的目光。

慧芳,妳告诉

本帮黑龙帮主为了让贵帮明白本帮对这件事情的重视,与想要尽快让这件事情办成的诚意,特地送上一份微薄的礼物,希望身体不舒服的贵帮当红歌手蓓儿,能够在家里好好养病

就在我要追问慧芳的时候,皓冰突然又跑了回来,站在离我们约有五步外的距离大声说道,并在话说完之后,于原地留下一封红色信封,转身快步跑离。

而远处的黑龙竟已以我们意料之外的速度,走出了那条不满障碍的路,在那块我和慧芳下车的空地上,坐上一辆刚刚驶来的黑色轿车;他在上车之前,还回过头来对我们笑了一笑,那个笑容,带着无比的跩视。

王威天

我还反应不过来,皓冰的话里带有什么隐藏的意思,慧芳就猜出了对方话里的意思,她愤怒地骂了一声脏话,拿起手机便开始不停的拨打;我思考了一下,也明白慧芳愤怒的原因了

妈的车

蓓儿身体不舒服在家里休养的,这个慧芳向王威天解释蓓儿为何没有到场的理由,照理说只有王威天和我们这里的几个人知道,没有可能连黑龙也知道;唯一的解释就是,王威天与黑龙是一伙的。

想到蓓儿现在可能身处于危险之中,我便着急不已,我大吼了一声,便往外面那片空地跑去,慧芳也跟在我的后面。

没有人接

慧芳打了好几次电话,通通没有人接电话;得知这样的结果,我心里面更加的着急,同时,也对黑龙开始升起极高的怒火。

****

回到市区,以最快的速度冲回家里,发现就如我们心中所猜测的,蓓儿并不在家里。

屋内并没有任何凌乱的迹象,甚至卧房内的棉被还折得整整齐齐,完全没有蓓儿被强行带走的感觉;当然,这只是看起来而已,王威天很有可能找其它人帮忙,或是根本就假装有事情商量,将蓓儿约出去,也不是没有可能。

我和慧芳心中都凉了半截;我们对看了一眼,嘴巴上虽然没有说什么,但我们心知肚明蓓儿如果落到了王威天手上,甚至是黑龙手上,下场

联络所有的帮众,全部出动去找蓓儿的下落

我强忍着担心和怒火向慧芳说,然后走出房门。

我开着车在路上到处乱绕,我不停的东张西望,想在两边的人行道上,找寻到蓓儿的踪影;慧芳、慧婷等人也招集了所有的帮众,有人的拉人有电话的打电话,全部动员寻找蓓儿的去向。

每过十分钟,慧芳会打电话向我,和其它几个带头的人联络并交换情报,只是,我们得到的,一直都是尚未寻找到目标的消息。

我在脑中不停想着,蓓儿有可能会去哪些地方,有没有她喜欢去的餐厅、服饰店、百货公司或是其它地方,并告诉慧芳让她分派人手,去这些地方找人。

我第一次发现,我竟然是这么的在乎蓓儿。

喂找到人了吗

又是一通电话打来,我没有看来电号码就接了起来;反正现在这个时候,会不断打电话联络的就只有慧芳而已;我一边接听着电话,一边继续开车,双眼仍旧毫不放过任何可疑的地方,向车外的任何一个角落搜寻。

哥,你要找谁呀有谁不见了吗

里香

出乎意料的,电话另一头传来的竟是里香那好听的声音;虽然我仍在寻找蓓儿的身影,但是里香却是另一个让我非常在意的女孩,于是我连忙将车子停到路边,专心的与里香说话;当然,我的双眼仍旧望着窗外,希望蓓儿在下一秒钟会突然出现在我的眼前。

嗯,哥,我是里香哥,你在找谁呀

里香的声音在电话里依旧是那般甜腻,听得我心中原本的那份焦虑怒火,渐渐平淡了许多;我暗自在心里感谢里香这时候打了这通电话过来,让我原本着急不安的心稍微舒缓了许多。

喔,没有啦里香,妳怎么会打电话过来现在很晚了呢

对耶,差点忘记了哥,你现在能过来吗我有事情找你

里香的声音甜美的像个天使,那娇嫩如孩童般的嗓音,连在电话中也是那般的好听,让我巴不得想要开口答应里香,立刻前往母亲家,可是

蓓儿现在不知道在哪里,或许在王威天的手上,也或许在黑龙的手上以道上对黑龙的传闻风声,她除了是个为人阴险、无所不用其极、为达目的做事不择手段的卑鄙小人外,还是个下流好色的无耻贱人。

据说他上酒家时看到中意的小姐,不管对方愿不愿意,他都会强迫带对方出场,强迫对方和他发生关系;而被他强行带出场的小姐,隔天都会满身伤痕的回到店里,并向店方辞职,然后立刻远离那个地方,为的就是不想有再次被黑龙看上的机会

不知道怎么的,我竟然有种熟悉的感觉,在刚才我想到小姐带着满身伤痕的时候,心脏突然快速的跳动了好几下并不是因为害怕、讨厌或是愤怒,而是很熟悉的,很兴奋的加速跳跃

我记得这种感觉,在我兴奋拍打蓓儿的小屁股时,也有同样的感觉。

哥哥

里香的声音又出现在我的耳边,我才又从自己的回想中惊醒过来;我草率的回应了里香几声,以免让她发现我的异状。

那,哥你到底要不要来嘛

我犹豫了起来;说真的,里香找我过去,对我的诱惑力非常大;从我第一次见到里香开始,我似乎就像着了魔似的,脑中一直浮现着里香的身影;我几乎想要立刻答应里香,然后飞奔过去。

可是蓓儿现在不明的状况,却又让我裹足不前;虽然蓓儿是我的性奴隶,但是我自己知道,在我的心中,她绝对不只是一个性奴隶;我之所以那么着急想要找到里香,是因为怕里香在王威天和黑龙他们的手上,会被他们怎么样。

这种事情早已屡见不鲜,加上今天在谈判时的过程并不能算是融洽,更加深了蓓儿被欺负的可能性;想到这里,我就无法立即答应里香。

在我的心里,可能里香的位置要高一些,但是蓓儿的位置,也绝对没有低到我会弃她于不顾的地方;相反的,我在乎到连我自己都不敢置信的程度。

没有办法,既然不能停止寻找蓓儿,又不想扫里香的兴,我只能采取折衷的办法;我答应了里香立刻过去,但是我同时告诉她,我有很重要的事情,只能待一下子;里香很快的同意了,她开心的欢呼了几声,要我赶快过去之后,才挂断电话。

里香才刚挂断,我便立刻接到慧芳打过来的电话;我简单向她解释了一下,要她继续寻找之后,立刻驱车往母亲家的方向前进。

耶哥,生日快乐

我刚拿钥匙将母亲家的门打开,里面便传出几声类似鞭炮声的巨响,接着无数彩带连同纸花洒向我的方向,落在我的头上与身上。

生日快乐

我疑惑的看像手上拿着拉炮的里香;她的头上戴着一顶圆锥状的帽子,脸上带着甜甜的笑容,手上的拉炮还在冒着白烟;而在她的背后,天花板上竟然拉起几条彩带,上面写着又新哥哥生日快乐的几个大字,而在客厅的桌子上,一个白色的奶油大蛋糕摆在桌子的正中央。

哥,再过一个小时就是你的生日了耶快快快,人家想吃蛋糕啦

里香伸出双手环抱住我的手臂,柔软的娇躯与我紧紧贴着,亲热的拉着我往客厅走去;而在她的身上,除了她自然散发的醉人体香外,还带着浓郁的奶油香味。

哥,这个奶油蛋糕是人家做的喔很好吃的赶快吃吃看啊,不行,要等到十二点以后才可以吃

里香先是开心的叫着,而又突然嘟起了嘴巴嘟囔着,可爱生动的表情让我看得入迷了;我呆呆的任由她拉着我走到沙发旁坐下,而里香还在撒娇似的黏在我的旁边,一直问我能不能先偷偷吃上几块。

而母亲则是坐在另外一个方向的单人沙发上,微笑的看着我和里香的互动;从我一进来开始,我就察觉到母亲似乎感到非常开心,却又不晓得为什么会有这种感觉。

不过,我倒是连今天是我自己生日都不知道,以往我并没有过生日的习惯,只是偶尔母亲或慧芳会请我来母亲家吃饭,并告诉我那天是我的生日,所以我并不知道我的生日是几月几号;听里香的说法,过了十二点之后才是我的生日,那么,我的生日应该就是明天了,或许是个值得庆祝的日子。

可是我现在应该还要去寻找蓓儿的下落,而不是悠闲的坐在这里吃蛋糕对于这两样事情的冲突,让我感到非常的难以抉择。

咦哥,你看起来好像心情不好耶啊,哥,你不是有事情要忙,这样会不会

里香说着,从她的脸上很明显的可以看到失望的表情;我很想直接告诉里香我并没有事情,可是蓓儿在我心中的身影却让我怎么也无法开口。

就在这个时候,我看到一个身影从厨房的方向走了过来,让我吓了一跳。

主不,新哥,这里有饮料,如果你会口渴的话,就先喝了吧。

蓓儿穿着一件以黑色连身公主裙为底,外加一件白色半身围裙,围裙的边边有着可爱的多层蕾丝花边,头上戴着一个同样以多层蕾丝编织的可爱发箍,整体造型除了女仆服外我想不出来该怎么称呼的衣服,手上端着一个铁盘,铁盘上有两只里面盛着饮料的玻璃杯,往我这里走来。

蓓儿,妳怎么在这里妳不是应该

我满是疑惑的对蓓儿说;之前心中那满腹的着急和怒火,都在看到蓓儿安然无恙的身影时消失殆尽;为什么蓓儿不在家里休息,而跑到了母亲这里来,我怎么样也无法猜测得到,不过,也幸好如此,蓓儿才免于遭受王威天的毒手。

在主在新哥你出门之后,里香妹妹就打电话过来,她说今天是你的生日,问我想不想一齐帮你庆生,我当然说好啊然后我们就约了一个地方见面,等里香妹妹放学之后来找我,然后就带我过来了。

蓓儿并不知道后面发生的那么多事情,只是很单纯的将她之所以来母亲这里的原因说出来;不过,从她扭扭捏捏、脸上有点退缩的表情,我知道她一定在担心,我会因为她没有告知原因就乱跑而生气。

我摸摸蓓儿的头,表示我并没有生气,蓓儿这才意一扫脸上的阴霾,开心的露出了甜甜的微笑;跟着我又转头面向里香,用眼神询问,为什么她会有我家里的电话号码

原本我并不认为里香会知道我眼神里的意思,正准备用嘴巴发出声音再询问一次,里香却抢先回答了我的疑问。

吼,人家上次和蓓儿姊姊聊天聊得很开心啊,可是后来又不知道还不能再见面,所以我就偷偷跟蓓儿姊姊要了哥家里的电话和手机号码哥你不高兴喔

里香委屈的说,一边将身子愈往我身上黏过来,像是小孩子在向父亲撒娇似的,虽然话里像是在道歉,可是从她的小脸蛋上,根本看不出任何认错的样子,反而还显得有点洋洋得意。

算了我去打个电话

闻着因为里香黏上来的娇躯,而同时大量飘进我的鼻息中的,里香身上那股香甜蜜人的体香,我强忍着伸出手将她紧紧抱在怀中的冲动,跑出客厅打电话给慧芳,告诉她蓓儿已经找到,她们几个和帮众可以收队回去休息了。

通知完慧芳,我这才收拾完那些担心的情绪,换上期待的心情,准备待会里香为我举办的小小的庆祝会;我是第一次那么期待,也是第一次有人为我办庆生会,所以我确实很期待,里香和蓓儿,会为我安排什么样的节目。

因为这里是整层楼都是母亲家,加上原本大楼的隔音设备就做得很好,所以并不用担心会吵到隔壁邻居或楼下住户什么的,所以待会,要怎么跳、怎么闹都没有关系。

我满怀着期待的心情,走回客厅里去。

大闹了几个小时之后,里香为我办的小型庆生会才宣告结束。

这时已经是凌晨,太阳快要升起的时间,我和蓓儿决定直接在母亲家这里休息,反正这里的空房间很多,不必担心没有地方可以睡;而欢闹了整晚的里香,也呵欠连连的向我们道了晚安,并在我的脸颊两边各送上一记甜甜的香吻之后,才回去房间睡觉。

为了替我办这场庆生会,里香甚至已经和学校请了一天的假,准备在家里让几乎二十四个小时没有睡觉的自己补眠了。

说也奇怪,母亲竟然会同意里香为了替我办庆生会,而向学校请假;在我的印象中,母亲应该是个虽然慈祥但并不失严厉的母亲,为了办庆生会这种莫名其妙的理由,而同意里香向学校请假一天,应该不是母亲所会同意的事。

不过仔细想想,今天是我的三十一岁生日,同时又是我和里香相认以来的第一个生日;让十五年来第一次见面的我们,在我生日的这天一起度过,好像也是可以说得过去的。

不管怎么样,母亲已经同意里香请假,而里香也替我办了场蛮开心的庆生会了。

刚刚里香开心的吃着自己做的奶油蛋糕时,调皮的在手指上沾满了奶油,偷偷的涂抹在我和蓓儿的脸上,被偷袭的我们当然不能认输,抓起桌上还没切下的蛋糕便开始了砸派大战;才一下子的功夫,我们三个人的全身上下,便全部都是奶油的残渣和味道,整个人搞得一片狼藉。

稍事清理一下之后,里香又搬出了全套的音响设备,直接在客厅里面开始了唱歌大赛;有蓓儿这位刚刚获得大奖肯定的女歌手在,现场自然只有叫好的赞赏声和连绵不断的鼓掌声;虽然听众只有三个人,仍旧将场面弄得热闹不已。

而让我惊艳的是,外表身材完全还是个未发育的小女孩,里香却有着一副完美的歌喉,唱起歌来完全不输给获得最佳演唱人奖的蓓儿;她青涩甜美的嗓音,让她唱起歌来带有特别的风味,不管是情绪高亢的快歌、深情款款的情歌、悲伤不已的失恋歌,从里香的嘴里唱出来,全都让听者深深投入在歌词的意境之中。

歌唱大赛结束之后,里香还准备了一小段的感性时间;她将自己这十五年来的生活情形、求学过程和许多许多的回忆,做成一张光盘,在电视屏幕上播放出来;在播放的时候,里香紧紧靠在我的怀里,双手捏着我的衣服;每当画面放到比较难过的回忆时,里香便会将头埋进我的胸前,颤抖着肩膀偷偷的抽泣。

我知道里香是想藉由这种方式,让我可以了解在我们相认之前,只有她自己一个人时的生活;当我知道里香这十五年来,一直都是一个人在日本生活,只有母亲每年寒暑假会去日本陪她的时候,我便忍不住的将里香紧紧抱住。

也许是从小就这样孤单一个人吧,在我和里香相认之后,她才会这么想要与我见面,而且尽可能的想要和我来往;或许里香并不像我,从小就知道有我这个哥哥的存在,并且一直期盼的想要与我相认,并且一直做着准备;这样一来,里香在我们相认之后那样亲热的举动,和毫无语言沟通问题的原因就都有了解答。

而不只是里香,在一旁观看的蓓儿和母亲,更是早已落下泪来,频频抽着卫生纸,拭去脸上那无法停止的泪潮。

最后,如果不是真的闹太久了,年纪还小的里香和进入中年期的母亲需要休息,所以我好声安慰她们两人回房休息,也许里香就会一直黏在我的怀里不肯离开也说不定,

主人,那我

目送里香和母亲回房后,身上穿着女仆服装的蓓儿,在我的背后轻声问道。

我回头看了她一眼,没有说话,拉起她的手,往昨天白天母亲便已经为我们整理好的房间;就因为这个房间,我完全可以确定,母亲早就有要将我们留在这里的企图。

自己到床上去趴着,然后把屁股翘起来。

进到房里,我沉下声音对蓓儿说;蓓儿听到我的话后,满脸惊讶的看着我,她的脸上写满了不解,奇怪为什么我会要她这样子做。

原本蓓儿可能在猜测我是在对她开玩笑,可是见到我没有面无表情的时候,才确定我是认真的;她的嘴角几次微微的开阖,像是想要说些什么,不过最后还是忍住,照着我的话爬上了柔软的弹簧床,将身上穿的那件连身公主裙的裙襬拉高,露出下面的白色蕾丝花边内裤;然后又慢慢的将那件小内裤褪掉,让她圆圆嫩嫩的结实小屁股,暴露在我的眼前。

我走向前,坐在蓓儿的身边;我伸出右手,搭上了蓓儿那可爱的小屁股,柔柔嫩嫩的软肉握在手里,宛如婴儿般的肌肤,好摸的令人爱不释手。

知道我为什么要叫妳翘起屁股吗

我轻轻的在小屁股上拍了几下;可能是以为我又要用力打她,蓓儿在我的手碰到她的屁股时,娇躯微微颤抖了一下,虽然只是很轻微的一下,但还是让我察觉了出来。

不、不知道

虽然声音有些微颤抖,蓓儿还是乖巧的回答我;只是从她身体颤抖的幅度愈来愈大时,我大概可以了解,那次我很力的拍打她时,带给她多么大的恐惧。

屁股还会痛吗

我放柔了声音,有手改拍为按摩,在蓓儿的屁股上轻轻按摩,凭印象中我用力过猛的地方,用温柔的按抚来让蓓儿能够减轻心里的害怕。

已、已经好多了

果然,蓓儿的话里虽然还是有些许迟疑,但已经不像之前那般,带着很明显的恐惧。

放心,蓓儿,我今天不会惩罚妳反而,我要让妳享受到最纯粹的极乐

我将头靠向蓓儿的耳朵旁,轻声的对她说,同时利用这个机会,对她耳朵上的敏感带轻轻吹气,并偶而利用如此接近的距离,伸出舌头在上面舔上几下。

同时,我的右手也滑过蓓儿的屁股,从蓓儿的两片臀半之间滑落,流过那可爱的小屁眼时,调皮的在上面戳了几下,让蓓儿的身体发出了明显的颤抖;接着继续往下移动,来到那没有一丝绒毛,中间一道裂缝被两旁柔嫩蜜肉夹住的蜜穴外,在那敏感的蜜穴外头,磨蹭那同样容易受到刺激的肥嫩蜜肉。

出乎我意料的,我的手才刚搭上那富有弹性的软肉时,便被满地的黏腻湿滑给沾了满手泥泞;我怎么样也没想到,我什么动作都还没开始做,蓓儿的蜜穴竟然已经湿成这样

蓓儿,为什么妳这里这么湿

我一边问,一边捞起一把黏稠的蜜液,拿到蓓儿双眼之前,让她看看自己身体淫荡的证明;为了加强效果,我还用拇指与食指两根手指,左右轮流贴合与分开,让手指上的透明蜜液,在蓓儿的面前拉成一条条的丝线,再承受不住拉力而要断落时,又重新合上手指。

人、人家也不知道只是、只是刚刚主人在命令蓓儿爬上床翘起屁股时,人家就感觉感觉人家下面突然湿湿的

听到蓓儿的话,我不禁心头一阵;莫非蓓儿并不如她所表现出来的,惧怕我拍打的痛楚,反而在她的心灵最深处,是一个对于性虐有着强烈反应的爱好者不然为何光是听到我要她爬上床、翘起屁股时,就湿的唏哩哗啦呢

不过,这并不是我现在应该追究的事情;既然蓓儿的蜜穴已经是湿泞一片,那就省了我很大的力气,可以直接进入最重要的阶段。

我爬起身,在蓓儿的身后,慢条斯理的脱掉身上所有的衣物,双眼直直瞪着蓓儿那白白嫩嫩的小屁股;对我来说,蓓儿的屁股实在有着极大的吸引力,我得强迫自己忍住冲动,才不去想那非常可爱的,看就知道可以夹得我舒爽无比的小屁眼;尽管如此,我的肉棒还是因为那结实有弹性的两片臀瓣,而充血勃起翘得高高的。

因为我爬离了她的身体,站在她的后面,却又迟迟没有动作,不禁连续好几次,回过头来看我在做什么;于是我将蓓儿身上脱得精光,随便在衣服上撕了一小块布,拿到蓓儿的脸上,将她的双眼蒙了起来。

主、主人

放心,我不会害妳

我又回到了蓓儿身后,双眼看了一眼那两片雪白的臀肉,右手扶着粗大无比的肉棒,让龟头在那潮湿不已的蜜缝上,来回的摩娑几遍。

咿呀

蓓儿双眼被蒙上,蜜穴又不断的流淌出发情的蜜液,她已经忍不住发出了呻吟,两声清脆的春吟,从她的可爱小嘴巴里逸了出来。

我又摩弄了几下,才稍微翻开一点覆盖住蜜缝的嫩肉,让硕大的龟头顶着这通往蓓儿身体最深处的蜜道;在蜜穴之内,还有许多浓稠透明的黏液,源源不绝的流泄而出。

我双手扶着蓓儿的白嫩屁股,一个深深吸气,用力将腰往前一挺,才不到一秒钟的时间,我的肉棒便插满了蓓儿的蜜穴;我粗长的肉棒,撑满了蜜穴里的所有空间,我感觉那富有弹性层层相迭不断蠕动的蜜肉,不断的挤压着我的肉棒,让我感觉到了极大的快感。

感觉蜜穴适应了肉棒的宽度之后,我便缓缓抽出肉棒,然后又缓缓插入;再缓缓抽出、再缓缓插入如此一直以极慢的速度抽插着,一方面享受蓓儿紧窒的蜜穴带给我的快感,一方便慢慢让提升蓓儿身体的忍耐极限,务必要让待会的高潮时刻,让蓓儿享受到前所未有的极致巅峰。

嗯嗯嗯呀主人咿呀咿咿

蓓儿的嘴里又逸出了呻吟,从一开始的强自压抑,到现在声音慢慢放大,甚至逐渐充满了整个房间;这让刻意放慢抽送速度的我,更加容易达到目标。

我除了跨下肉棒的抽插外,双手也没闲着;左手伸到前面,把玩蓓儿那对丰满有弹性的美乳,因为现在蓓儿姿势是趴着的关系,她胸前的双乳便向下垂落,像是洞穴里的钟乳石般,形状漂亮而又宝贵,摸起来柔软滑嫩弹性极佳,丝毫没有因为被而忙碌的演艺事业而显得老化;我在那两颗粉红色的蓓蕾上轻挑慢拨,用最强的技术逗弄着敏感的蓓儿。

而右手则是就近攻击,直接进攻蓓儿那可爱的小屁眼;小屁眼因为蓓儿趴着的关系,自然张开而露出下面细小的孔道,正对我挥着手招呼我的前往;我偷偷的在右手食指上抹上了蓓儿的蜜液,指头前端在小屁眼的入口磨蹭了几下,毫不犹豫的戳道屁眼的入口,准备偷兵进入。

咿啊主人那边不行呜呜那边不行呀啊啊啊

尽管蓓儿如此叫着,我的右手食指仍然不断的伸入,最后,整根手指头都插进了蓓儿的小屁眼里;蓓儿发出了难受的闷哼声,被插近了异物的小屁股也不停扭动着,想是想要因此而让我的手指滑落出来。

不过,我还是持续抽送我的肉棒,不停的在蜜穴里进进出出,同时,右手食指也在蓓儿的屁眼里抽送着;前后两边的夹攻,似乎可以让她产生更多的快感,才一下子的时间,我便感觉蓓儿的蜜穴深处,开始强烈的收缩,紧接着连续不短的强烈喷柱从蜜穴深处激射而出,下下都极打在我的龟头上面,让我差一点也因为这突然的强烈刺激而射出精液。

呜呜呜呜咿咿咿

高潮了一次的蓓儿彷佛全身都丧失了力气,她的双手发软,整个上半身软倒在床上,只有两只脚被我扶住,而没有滑下去。

我开始加重,也加快抽插的速度和力量,一下子,大腿撞击屁股嫩肉的噗噗声不断响起,而蓓儿的娇嫩伸吟也跟着充斥整个房间;我大概知道,蓓儿已经进入自暴自弃的阶段,既然我这个主人要她毫无尊严的淫叫,那她就大声叫吧

咿咿咿咿呀啊啊啊啊咿呀啊啊啊

我猛烈的抽插,几百下几千下,让蓓儿发出舒爽愈晕的呻吟;她又达到了好几次的高潮,现在整个人已经没有力气,除了被我强制扶住的双脚外,全都瘫软在柔软舒适的床上。

我继续抽插着,不管我插了多久,蓓儿那紧窒的蜜穴仍旧不短咬吮着我的肉棒,富有弹性的蜜肉不停收缩,在蜜穴内不停按摩着肉棒;很快的,我也感觉到了喷射之前的预兆。

蓓、蓓儿最后一次我们一起射吧

我趴在蓓儿身上,在蓓儿的嘴边说着,而双手也依旧在蓓儿的双乳和屁眼上活动着;终于,那熟悉的酸麻感袭卷了我的全身,跟着是强烈的喷射放纵感由肉棒传到了全身上下。

咿呀呀呀呀呀呀呀

而已经高潮许多次的蓓儿,也趁着这次做爱最后一段猛烈的抽送时,达到她今天感觉最为强烈的一次高潮;蓓儿的嘴里不断吐出毫无意义的单音,同时从蜜穴深处再度喷射而来,那浓稠的黏液蜜汁。

可恶,还不够

在插入前我夸下海口,要让蓓儿感到极致的高潮,虽然现在她因为太多次的高潮而猛烈消耗体力,现在已经昏睡了过去,但我仍然十分懊恼,没有实现我的宣言。

我恼怒的骂了一声,就从后面抱着蓓儿,肉棒连拔都没有拔,就这样保持着从后面插入蜜穴的动作,抱着蓓儿进入梦乡

****

隔天,蓓儿、里香、我,甚至还有母亲,全部都睡到中午过后才醒来;值得一提的是,我的双眼才刚张开,就发现蓓儿已经醒来,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转过身来,满脸通红的看着我,同时美丽的娇躯,每隔几秒钟就扭动个几下,好像有什么东西让她觉得不舒服似的。

我看看蓓儿的可爱脸蛋,下半身传来一阵又一阵的舒服感,才想起我的肉棒一直插在蓓儿的蜜穴里,没有拔出来;有句老话说刚起床的男性是最冲动的,我也不例外,跨下肉棒充血勃起涨成一根粗大的肉棍,直接塞满了蓓儿的蜜穴,难怪她会一直扭动着身体,因为体质敏感的她,稍微碰到敏感带就会产生强烈的快感,更别说是娇嫩的蜜穴了。

既然都已经插在里面了,我自然不会放过这个大好机会,抱紧蓓儿就这样开始摇动屁股,直接在蓓儿的蜜穴里抽插起来;而蓓儿的蜜穴早已流出许多黏滑的蜜汁,让我的肉棒抽送时并没有受到任何的阻碍,很顺利的就进行了起来。

也不知道抽插了多久,让蓓儿高潮了多少次,当我终于将精液再度射进蓓儿的身体里时,蓓儿早已经因为体力消耗太儿而晕了过去;我缓缓的退出肉棒,龟头和棒身上沾满了精浆与蜜汁混在一起的黏液,在龟头和蜜穴之间牵起了一道细细的丝线。

我随手抓起被丢在一旁的,蓓儿昨晚穿的那件白色蕾丝小内裤,在我的肉棒上随意擦拭了几下。

这个时候,我和蓓儿休息的这间房间的房门,被轻轻敲了几下,我连忙穿上衣裤并稍事整理仪容,再用棉被将全身赤裸的蓓儿盖住之后,才走上前去开门。

哥你在忙吗

在门外敲门的人是里香;她低着头,我看不到她的脸庞,不过从她的发梢露出来的两只耳朵上,竟然红通通的一片我立刻猜到,非常纯洁的里香一定是听到了蓓儿刚刚淫荡无比的呻吟,知道我们在做些,临时不晓得该怎么反应,所以一张可爱的脸蛋才会红透一片,而不敢抬起来让我看到她脸上的娇羞。

虽然这栋大楼本身的隔音做得很好,但难免会有些地方无法完全隔除声音的传递,像是门窗的地方,一定会有一些空隙,这也是没有办法的事。

不过,里香在门外听了多久呢

哥抱歉打扰你和蓓儿姊姊人家只是来问你们,要不要出来吃点东西,妈妈她订了几个披萨

迟迟见我没有回答,里香可能以为我在生气,连忙向我道歉,甚至不管自己脸上的娇羞还没褪去,抬起她那张红通通的可爱脸蛋,着急的向我解释。

别紧张,里香妳说母亲订了几个披萨吗正好,我的肚子也正好饿着呢

我摸摸里香的头,表示我并没有生气;我牵起里香柔滑的小手,往客厅的方向走去,一路上,里香白嫩的葇荑和身上那甜甜的体香,令我有些无法自拔,几乎快要忍不住将里香紧紧拉进怀里,用力的在里香身上寻找那令我着迷的根源。

幸好,从房间到客厅的路并不是很长,这也让我没有机会让情绪失控,做出欺负里香这种会让我后悔万分的事情。

刚来到客厅,披萨香喷喷的味道立刻扑鼻而来,仅管如此,我仍可以闻得到里香身上清新的迷人体香,不知道是因为里香的身体真的太香了,还是因为什么原因,而令我如此着迷。

餐桌上,母亲已经把全部的纸盒打开,好几个用料丰富、色彩鲜艳、香味四溢,上头还冒着热腾腾的白烟的披萨,呈现在我和里香的眼前。

里香开心的欢呼了一声,跑上前去,拿起一片切好的披萨,就放到嘴巴里;她咬了一小口之后,便拿着那片缺了一角的披萨,跑到我面前,想将那片披萨递给我。

哥,这个口味很好吃喔人家最喜欢吃这种口味了你吃吃看、你吃吃看嘛

看着这片缺了一角的披萨,缺口附近稍微湿润的地方,还有里香红润的嘴角旁,那不小心留下的披萨酱汁,加上不断飘进我鼻息里的,里香身上那迷人的香味;我竟然一个忍不住,看着里香单纯天真的可爱脸蛋,下半身的肉棒开始渐渐勃起

我是畜生吗连看到自己的妹妹都会有冲动为了减缓下半身逐渐加剧的失态,我连忙接过里香手上的披萨,并在餐桌旁的沙发上坐了下来,藉由坐着的姿势,遮掩裤子逐渐撑起的三角型帐篷,并希望能够尽快让肉棒早点消垂下去。

哥,好吃吗这是人家最爱吃的喔

没想到,里香竟然跟着,在我身旁坐了下来,她小小柔嫩的手臂与我的紧紧贴着,并且那娇小的身躯往我这边靠来,几乎全身上下的重量都压在我的身上;虽然里香的体重并不重,并不会让我感觉到吃力,但是随着里香娇躯的靠拢跟着飘来的体香味,却让我的肉棒不只没有消软,反而勃起的速度更加快速、程度更加强烈

现在的里香,已经几乎是整个人半躺在我的身上,虽然隔着衣服,仍然可以感觉到那富有弹性的肌肤,是那样的柔软滑嫩;随着里香头部转动而随意飘曳的乌黑发丝,但亚的发香混合着体香,将我周遭的空气染上一层浅浅的粉红色;而那连接头部与娇躯的颈子,白皙的令人着迷,好生想要咬上一口。

如果里香这个时候回过头一看,她就会看到我满头大汗、脸色不自然的,紧绷着身体,呆呆的看着她;而如果里香对于自己的脸蛋、娇躯、体香有任何一点的自知之明,她便会偷偷观察我的双腿之间,那么她就会发现,那边现在呈现一个紧急度绷的状况,有根粗长壮硕的东西,正在不断探头探脑,想要冲出布料的束缚,到外头来呼吸新鲜空气。

不过,不知道是迟钝或是里香太过于纯洁,她完全没有发现自己对于异性的吸引力,就算是被她称为哥哥的我也不例外;里香仍旧是甜甜笑着,像是小孩黏着爸爸的,用她柔软的娇躯摩蹭着我,像是撒娇似的。

而有一点让我奇怪的是,就算里香自己没有发觉,坐在一旁的母亲应该也会发觉才对对于我和里香的互动,她应该非常注意关心才是那么她应已经发现了,里香和我的肢体碰触几乎已经超出兄妹之间正常的情况,甚至有点朝向不正确的地方发展;可是自从我和里香来到客厅之后,母亲除了一直慈祥微笑的看着我们之外,没有出过任何的声音,没有做出任何反应。

我瞄了一眼母亲,发现她依旧是保持那样的笑容看着我们,我连忙将视线移回;在刚才那一瞬间,我的眼神与母亲交会的那一瞬间,我发觉到好像有些不对的地方,可是又不知道是哪里发生了问题

我没有勇气再次抬头去看母亲,又无法找出到底是哪边觉得不对,只好低着头,开始一片又一片的吃起披萨,一边转移注意力,一边填饱早已饥肠辘辘的肚子;而柔软的娇躯靠在我身上的里香,吃饱了之后,擦了擦嘴巴,打开电视,抱着我的手臂,亲密的和我一起观赏起正在播放的日剧。

母亲,我待会有事情要处理,蓓儿就先让她在这里休息,我事情处理完就回来接她。

吃完披萨又看了一会的电视,里香果然还是个小孩子,整个晚上没有睡觉,一下子就呼呼的睡着了;里香连睡着的样子,都保持着甜甜的笑脸,令人觉得可爱不已。

我将里香抱回她的房间,帮她盖上棉蓓,让她能在自己的床上舒舒服服的睡一觉;然后我回到客厅,帮忙母亲整理桌子清理残渣、将吃剩的披萨保留起来。

都整理完之后,我便向母亲暂时告辞;母亲自然立即答应,因为让蓓儿留在这里,便代表我一定会回来,那样不仅母亲本人高兴,连刚刚相认没多久的里香也会非常开心。

我向母亲道了几声谢,并请她为蓓儿炖几锅补身体的汤之后,便转身走出了母亲家。

****

抱歉,帮主,让您久等了

慧芳和慧婷两人,刚到达咖啡厅,立刻便弯腰九十度行鞠躬礼,并向我连声道歉之后,才听我的话坐了下来。

两人随意点了饮料之后,我便直接开门见山,说出我约她们两人出来见面的原因。

慧芳,我想妳应该清楚我找妳们出来的目的:我想知道昨天黑龙所要谈判的第二件事,究竟是什么事情

慧芳两人果然已经猜到,她们互相对看了一眼,连声叹了口气。

抱歉,帮主,请原谅我们的隐瞒但是,我们认为,这件事不该让您扯上关系因为

慧芳的话还没有说完,便被我挥手打断。

如果妳们还认为我是帮主,就将事情原原本本的告诉我

彷佛是以为我会被先前的推托之词说服,没有想到我会坚持追究到底的慧芳两人,面露惊讶之色;她们呆愣着看着我,双眼里充满不可思议的感觉。

两人对望了几秒钟,慧婷像是想要对慧芳说些什么,才刚要开口,便被慧芳以和我一样的挥手姿势阻止。

好吧,帮主,既然您这么坚持的话

听到慧芳的话,我心里头终于放心许多;我一直没有把握,该如何才能让慧芳将全部的事情告诉我,她先前之所以隐瞒,一定有她的原因,我绝对不会认为慧芳会因为我是帮主,而听我的命令;更何况我根本没有足以让慧芳百分之百服从命令的那种气魄。

而慧婷则是在慧芳亲口答应要告诉我全部的一切之后,摇了摇头,长长的叹了一口气,起身准备走出咖啡厅。

慧婷,妳去哪

您不是想要知道所有的事情吗

慧婷回了我一句,便自己转身离去,留下我和慧芳两人坐在原位。

请您稍等,帮主;等慧婷将车开来之后,我们便出发。

出发去哪

您不是想要知道所有的事情吗要说明全部的事情,只有回到总部,才能将所有的来龙去脉一一解释清楚只是

只是什么

这件事非常不知道帮主是否确实想要了解如果您想要打消念头,现在还有机会。

慧芳平静的说着,但是我从她脸上的表情,看到了愤怒与哀伤;虽然她极力的想要掩饰,但是她两边嘴角微微的抽蓄,却将她此刻的心情完完全全出卖了。

很讶异慧芳竟然会有这么大的情绪反应,我开始猜测,这件事情会不会比我原先所猜测得更加严重以至于平时喜怒不显于色的慧芳,都反常的表现出愤怒哀伤的表情。

不过不管如何,我还是下定决心,要知道这所有的一切;没有为什么,只因为它曾经差点伤害了我所重视的一个女人,同时,它也让我所信任的一个得力助手表现出不寻常的样子,光是这两个原因,我就要了解所有的一切,然后将它解决。

因为我是帮主,同时是一个男人。

听到我的理由,慧芳呆愣了几秒钟,然后她也长长的叹了口气,就像慧婷离开之前的那番长叹。

是吗帮主,您不,又新你长大了

****

我再次来到总部。

与上次不同,这次慧婷之间将车子驶进四合院里,不理会地上可能遇到的障碍物;而车子在一路行进之中,也没有遇到任何的阻碍,可能是慧婷已经预先通知在这里的下属先行清除了吧。

车刚驶进四合院,其余的三个高级干部,便从中间的那间厅堂出来,走到我的面前,动作整齐一致的向我行礼问好。

我客气的回礼,同时眼神四下观察;说也奇怪,这里好像突然冷清了许多,彷佛在这里的六个人就是此处所有的人,上次列队迎接的几个女性成员这次一个人影都没有看到。

我把她们调离开这里了;这件事是帮里的重大机密,无关人等没有知道的必要,也不能知道。

猜到我的疑惑,慧芳立即向我解释。

可是,她们之前在这里

她们只是一些负责清理打扫这理的下层成员,没有任何权力,也没有任何资格探听帮里的事情;此外,为了把守总部的位置,她们任何一个人来到这里之后,完全没有办法离开这里五十公尺之外;这一点,慧茹可以保证。

被点到了名,其余三人中的一个举手,点了点头表示同意慧芳的话。

那黑龙他们为什么能

听到我提起黑龙,慧芳停下说话,与其它四女互相看了几眼,然后抬起头,看着满天亮光的浩瀚星空,长长的叹了一口气。

其实,在黑龙提出谈判的要求时,我们就猜到这一刻的到来是无法避免的了这是从很久很久以前就一直流传下来的习俗,尽管我们努力的想要改变,仍旧抱歉,帮主,属下失态了

不只是慧芳,慧婷、慧茹,还有剩下的两人,全都抬起了头,看向那广阔无边的夜空;在星光的闪闪照耀下,我依稀看见了,她们几个人的双眼,全都浮现薄薄的红幕,同时,在眼角的地方,要落不落的晶莹液滴,正在咕溜咕溜的打转着。

抱歉,帮主下属对这里有着深厚的感情实在不忍心抱歉,帮主

慧芳突然崩溃,猛地转身背对着我,蹲下身子,双肩猛烈的颤抖,压抑的抽泣声微弱而又清楚的传进我的耳朵;而其它四个人,有的摀住嘴巴、有的紧闭双眼任由泪水滑落,每个人的表现不同,却同样将她们此刻的心情清楚表现出来。

在慧芳向我说明前因后果之前,我自然不晓得事情的经过,但是从她们五人的表现出来的感觉看来,这件事情绝对不是那么简单。

尽管我很想尽快了解,但我还是强自忍住自己的好奇心,等待她们将自己的情绪发泄出来;压抑过久的情绪不仅会使心情变得更遭,同时也会扭曲一个人的心灵,在适当的时候作适当的发泄,是绝对有必要的。

我静静的看着慧芳几个人,心里也有很多感慨;我是从什么时候开始,会为一个人、一个帮这样负责呢

我并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有这个转变,我也不晓得原因是为什么,我只知道,既然我现在站在这里,就要将该处理的事情处理完毕,这才不枉我身为一个男人、一帮之主

终于,慧芳释放完了情绪,重新站了起来,转回身面向着我;她美丽的脸庞泛着激动过后还未褪去的粉红色,双眼还是红通通得像只可爱的小兔子;慧芳用衣服的袖子擦了擦眼角,深深吸了一口周遭新鲜的空气。

呼抱歉,帮主,下属失态,让您见笑了

不会。

什么时候开始,一直没有把我当做是真正的帮主的慧芳,什么时候认同我的地位,开始自称下属了呢

那么,帮主,请您随我来,让下属告诉您,所有的前因后果。

慧芳稍微退了几步,空出了一条路;她微微弯下了身,伸出右手,宛如古代宫女导引皇上进宫路线的样子,示意我往前走去。

而其它的四个人,也分作两边,同时做着与慧芳同样的动作。

****

慧芳跟在我之后,走进了正中央的那间厅堂,墙上忠孝寻尽有真节,义情舍身无悔恨。十四个黑色大字还贴在原来的地方。

慧芳走到了这副对联的下方,伸出了右手,在上联的节字下面几公分的地方轻按了三下,又在下联恨字的左边几公分用力压了五下。

一道机械活动的声音从墙壁后方传来,对此我并没有太大的惊讶;虽然上次进到这间厅堂时,我并没有找到任何的机关,但是总部设在这么一个外表看似普通的三合院里,一定会有原因,而其中三合院里有其它机关是最有可能的一个原因。

大概过了三十秒,那几声不算安静的机械活动声终于停了下来,慧芳听到声音停止之后,又伸手在节字上用力压了两下,然后转身走出这间厅堂。

我跟在慧芳的后面,这个时候,我才发现,慧婷、慧茹和其余两人,并没有一起进去那间厅堂,而是在外面等着我们。

对我投射过去的询问眼光,慧芳并没有多做解释,只是又示意我跟着她,走进面向三合院外的空地右边的厅堂。

这间厅堂里,比起中间那间,多了两个柜子摆放在墙边;这一次,除了慧芳之外,慧婷和慧茹两人也一起进到了这间厅堂里来。

她们两人一进来,便自动走到柜子前,一人一个分别将两个柜子的门板打了开来,露出了里面摆放的东西;那是两架不知道是嵌在柜子背板上还是嵌在墙上的,金属制的、乍看之下像是计算器,上面有着一到0的数字,和一排液晶显示屏幕的大型面板。

慧婷和慧茹分别站到一面面板之前,她们两人互看了一眼,彼此点了下头,然后同时在面板上按下了第一个数字。

然后,两人开始用飞快的速度,在面板上按着数字;从两人的手臂动作和她们头部所望向的地方,可以知道她们按下的数字并不相同;她们是几乎没有考虑的,以眼花撩乱的速度在面板上按着,仅管如此,面板上显示出来的位数,却是完全相同的。

一排可以显示出二十个数字的屏幕,被显示成米状的数字占满了之后,便立刻消失换上空白的一排,但是慧婷和慧茹两人飞快的速度,几乎没有让那空白在屏幕上占留太长的时间,空白几乎是刚出现就立刻被米字符号占据了位置。

不知道她们两人各自打了多少个数字,保守估计至少打了二十排的数字后,两人才同时停下了动作;她们轻喘着气,用衣服袖子擦去额头浮现的几颗汗珠,面色紧张的望着自己面前的面板。

一直到从这间厅堂的一侧墙壁外,传来与中间那间同样的机械移动声,两人这才放下紧张的神色,脸上露出成功的笑容;她们兴奋的互击了一下掌,为自己正确无误的输入感到高兴。

慧婷、慧茹,妳们做得很好

慧芳站在我的身后,拍了拍手鼓励成功完成输入数字的工作;她对她们两人露出欣慰的笑容,然后脸色转为严肃,转而面向着我。

帮主,接下来就要进入真正的总部了,请问您做好准备了吗或是您想暂时打消进去的念头

慧芳再一次询问我的意思,不过我从她的眼神里可以清楚明白,她并不认为我会在这个时候打退堂鼓。

我自然不会让慧芳失望,我对她笑了一笑,摆了摆手,示意她在前带领;慧芳也就缓和了脸上严肃的表情,脸上同样写满了欣慰。

那么,帮主,请您做好心理准备。

慧芳向我做最后一次提醒,接着走出这里,向对面的那间厅堂走去。

这间厅堂就是昨天和黑龙谈判之前,慧芳拿出整理好的资料并将之影印数份的地方;但是就我当时的观察,这间厅堂里面什么东西都没有现在想想,或许正与三合院真正的密室有关,慧芳才能在那么短的时间之内,整理好那么多的资料。

跟在慧芳之后走进这间厅堂,里面如我想象的,空无一物;不过,慧芳一走进来,便往其中一个角落走去,我连忙跟进仔细观察,果然在那个角落的墙边,发现一个大约仅有一只原子笔笔芯大小的凹孔。

慧芳在墙角边蹲了下来,右手伸到自己的衣服内,可能是从设计衣服在衣服里面的暗袋内,抽出一根目测不到一片指甲长的金属圆棒,她小心翼翼的捏着这跟圆棒,插入了墙上的那道凹孔。

与在另外两间厅堂听见的机械声一样,吵杂的声音响彻了整间厅堂,只是比起之前的两间厅堂,这里的声音大声了许多,也杂乱了许多。

过了一会,机械声停下时,离那道凹孔大约十分钟的地方,出现一条扁平的细缝;慧芳又一次将手伸进了衣服里,这一次,出现在她手上的是一张磁卡,慧芳将这张磁卡对准方向,插进了那条细缝。

磁卡才刚插了进去,旁边的墙壁猛地向外弹了开来,把我吓了一跳;慧芳则是气定神闲的走向前去,将弹开一半的墙壁完全拉开,露出后面一面金属门板,慧芳第三次从衣服里拿出打开金属门的钥匙,将金属门打了开来。

帮主,欢迎您进入本帮总部

慧芳站在被她打开的金属门旁,低着头,看似高兴但却感觉有点奇怪的,对我说着欢迎;而其它四人也在慧芳打开金属门之后,进到了这间厅堂,动作一致的低下了头。

慧芳

帮主,请跟着我走。

并不理会我疑惑的眼神,慧芳当先走进了那面金属门后的黑暗走道;说也奇怪,原本昏暗一片没有任何光线的走道,每当慧芳向里走进一步,墙上便绽放出一道耀眼的光芒,可是抬头一看,却看不清楚是什么东西放出的光芒。

不过,慧芳并没有给我疑惑的时间,她仍旧缓慢而持续的往前走;不得已,我只好放弃探究的念头,小跑步跟上慧芳的脚步。

在我走进了通道之后,其余的慧婷等四人,也跟着进入了通道,最后一个进入的人将金属门关了起来,在通道内造成了一阵很大的声响。

慧芳继续往前走着,并没有因为后面的声响而停下脚步;她带领着我们,顺着通道一直往前走着;虽然在通道里面只有那些不知道是什么的东西所放出的光芒,可以照亮我们前进的路,但是凭着自己身体的感觉,我依稀可以知道,这条通道略略往下斜弯,正在往地面之下而去。

其实这并不让人意外,作为隐密的本部所在,建立在平常人不易发觉的地底下,是很正常的事情;再说三合院四周并没有隐密的地方,所以真正的总部在地底下完全没有什么奇怪。

不知道走了多久,也不知道走到了地下多深的地方,慧芳终于在通道里一个比较宽敞的地方停了下来。

帮主,请您在这里稍微休息一下,我去将入口彻底封住,以确保不会泄漏总部的所在。

慧芳恭敬的向我说道,接着便往我们过来的方向走去;可能是看到我脸上满是疑惑的表情,站在我身旁的慧婷主动开口为我说明。

帮主,慧芳姊是要回去我们刚刚进来的地方,用炸药将入口彻底封死,以免有人发现这里有条通道可以前往帮里的总部。

封死可是,封住了我们怎么出去还有,如果用炸药的话,不会影响到这条通道吗

帮主,请您看一下这边

我顺着慧婷的手指看向她要我看的地方,在这个比之前稍微大一点的空间,在最末端的地方,隐约有两道厚度超过五十公分的金属板,分别嵌在通道两边。

待会我们经过这面金属板后,慧芳姊会将这面金属板启动,将我们身后的通道完全封死,然后她会引爆装设在上面三合院里,通道入口处的炸药,让通道彻底塌陷,将通道被发现的可能减到最低。

慧婷说着,然后又走到她所说的金属板后面,指着通道的上方。

而这里,其实是一条上下左右完全被同样的金属板所包覆住的通道;简单来说,这里就像是一条金属制的水管,而我们就像从这中间取道而过的流水。

这样子喔

听了慧婷的解释,我大概有些了解;不过,我的心头似乎还有些东西充满疑惑,不过一时之间无法理出一个可以清楚说明的问题。

帮主,请问您是不是还有什么疑问

有是有只是我一时不知道该怎么形容我的问题

慧婷甜甜的笑了笑,表示没有关系。

请您想到如何说明的时候,一定要问我喔啊,慧芳姐回来了

比起我们刚刚走进来的时候,慧芳的速度快了许多,很快的就回来了;她回来之后,便立刻要我们走过那面金属板,并且快速的将金属板启动阖上;当然,这也是经过了几道程序之后,才成功让金属板移动阖上,将我们背后的通道完全封住。

紧接着,慧芳手上拿出了一个遥控器,她按下了正中间一颗红色的按钮,霎时之间,我们背后传来轰轰巨响,脚下头上传来强烈如地震般的震动,即使是慧芳,也要扶着旁边的墙壁才能勉强站立。

呼,终于将通道封闭起来了抱歉,帮主,刚刚对您的疑惑视而不见,完全是因为下属怕迟疑了封闭通道的时间,而让外人有发现通道的可能性请帮主谅解,并请帮主责罚

慧芳在确定炸药引爆,让金属板另外一边的通道完全塌陷,将我们这条通道被发现的可能性减到最低之后,走到我面前,单脚膝盖及地在我面前跪了下来,向我请求责罚。

了解慧芳这么做的原因,我当然不会真正对她施以惩罚;其实就算慧芳真正有做错了什么事,以我和她的关系,及她为我和蓓儿所做过的一切,我都不可能对她发任何脾气。

我称赞了慧芳几句,并将她拉了起来,请她继续带头,领着我们继续往下行走;慧芳如此重视这条通道的隐密性,让我对通道尽头的那个地方,以及那个隐藏的秘密,好奇心愈来愈重,我巴不得尽快到达那个地方,好能尽快知道那些我所不知道的事情。

这这里是

终于来到了通道尽头,这里的镜像虽然如我所想象的景象有一部分相似,却仍然让我感到相当讶异。

通道的最尽头,是一个小广场,大概有两个高中教室那样大,四周墙壁很明显是人工开凿的,还留有许多凹凸不平的土堆,上方则是用一根一根的木棍,顶住了来自上方的土堆。

在空地的外侧,有大约一半大小,被用许多的红色铁栏杆,从地板泥土里连接到头顶上,隔成了六个独立的囚室,将一片仅剩约半间高中教室大的空地围在了中间。

在这不算大的空间内,没有像之前在通道里那样,上方有莫名其妙的光源照耀,取代而之的是摇映着火红光芒的蜡烛,每五步就燃有一支,仅能让这个地下空间微微照映出摇摇晃晃的阴影,使这处奇怪的地方,更增添一股诡异的气息。

那片被囚室围起来的空地,正中样摆放了一把闪闪发光的坐椅,其豪华程度比照皇帝制度下的皇帝龙椅,椅身全部由黄金打造,令火光摇映着闪闪发亮的金色光芒;边上再镶以各色宝石做为坠饰,同时在两手手掌摆放的地方,甚至嵌了两颗拳头大的夜明珠,更让此张坐椅的贵重提升到更高的境界。

龙椅的前方,有一条鲜艳的红色地毯,地毯两端分别立有三根支架,支架上面分别画着几个怪异的图案,那是几种我从来没有见过,也不曾听过的生物,有些事植物、有些是动物,在支架上端的菱形平板上,栩栩如生彷佛是真实存在的东西。

这几个用铁栏杆围成的囚室,房与房之间都有一条通道,向四面八方延伸而出;不知道是从哪里吹进来的风,发出几声唏唏簌簌的声音;在每间囚室里面,地上都散乱着脏乱的衣服,四下散落着各种奇形怪状的器具,比如在火光照耀下闪烁着金属光芒的大型马架,或是一具木制的十字型雕刻,在凸出的四端上面有像是用来绑人的镣铐,甚至在地上,还有黑色的长鞭,长鞭的周围还有一滩暗红色干涸掉的不明液体。

我回头看了一下身后的慧芳五人,想要询问关于这里的一些问题,却发现她们的脸上都带着复杂的神情,像是回到了许久未曾返回的故地,但又带着愤恨的眼神,同时嘴角却不时微微上扬,彷佛是想到了什么美好的回忆。

我暗自观察了一下,发现出现众人脸上最多的,还是那种交杂着许多情感的表情;似开心、似愤怒、似欣喜、似难过、似悯怀、似痛苦,悲喜夹杂的表情,让五个女人一时之间,都无法镇定住自己的情绪,彷佛只要稍微给予刺激,便会即刻崩溃,造成无法预料的后果。

于是我静静的走开,到各间囚室外面,观察各间囚室里的景象;也许慧芳所说的,关于帮里的秘密,就与她们五人本身有关,才会引起她们这么大的反应,所以我只能耐心等待,等她们能够平稳住自己的情绪。

我环绕六间囚室一圈,发现里面的一个共通点,就是里面散落满地的衣服,清一色都是女性的服装;而且照大小长度看来,多半都还是小女孩用的尺寸虽然在摇晃的烛火下看得并不是很清楚,但大概的状况还是可以明白的,我不禁感到心理一寒

以各间囚室里面所摆设的器具来看,我已经大约猜出这些囚室是用来做些什么金属木马、木制十字架、与市面上所卖的样式稍有不同的八爪椅、刑床、皮鞭、绳索、铁链、手铐、铅笔粗的金针、钳口球、阴夹,还有其它许多我不知道名称的东西,全部都是进行性虐待游戏时会用到的东西。

其实性虐待并没有什么,反而最近的我,似乎有点着迷此道的趋势;但是如果用来对待孩为发育的幼小女孩我不敢想象,当皮鞭抽打在她们的身上,印出一道又一道出血的鲜红鞭痕时,那些小女孩们得哭声会是多么的响亮

竟然有人会将这些东西用在小女孩的身上,除了畜牲和变态,我想不到有什么东西可以形容那些人可是,我突然发现,我的身上某处开始出现了某些变化

干,难道我也是个畜牲

在我的脑中想象皮鞭打在女孩身上的画面时,我竟然感觉全身上下血液都沸腾了起来,并且快速的往下半身集中而去;很快的,我便感觉肉棒迅速充血涨大了起来,在裤子里撑起了一个高高的帐篷。

对我自己身体的反应感到羞耻,我用力摇了摇头,不敢再想象那些残忍的画面。

但是,尽管我刻意的不再去想,刚刚所想象的画面却不断的从我脑中闪过,甚至连接成串变成一部自动播放的影片,从开始的准备与事后的处理,完整而无间断在我脑中播放,彷佛我曾经观赏,甚至亲自动手过似的

渐渐的,那些幻想中的女孩,面孔慢慢变成了身边我所熟悉的女性;蓓儿、慧芳、慧婷、慧茹最后,甚至连刚刚与我相认没多久的里香,和母亲的面孔都出现在我脑中的画面里

干,我到底在想些什么啊

当我脑中出现里香和母亲的脸孔时,我吓的用力甩了自己两巴掌,让自己清醒过来;我不解,为什么刚刚脑中的画面,竟是那么的逼真

帮主您在哪里帮主

就在这时,我的背后传来慧芳的叫声,我连忙转身向她们那里跑去,以免当我脸上的疼痛消失了以后,那些令人难以接受的画面又会再一次出现在我脑中。

慧芳要我坐上正中间的那张金光闪闪的龙椅,让我感到万分犹豫;毕竟这样东西似乎并不是什么好东西,光看周围的那几间囚室,和囚室里面摆放的物品,我自然就联想到龙椅原先的主人,坐在这张椅子上,享受手脚被绑缚住的女孩为他提供口舌服务,眼神淫岁的环视四方,盘算着下一个轮到哪一个女孩,手上皮鞭还不停的打在下身女孩的娇小身躯上。

就因为如此,我万分不想坐到这张椅子上,但是慧芳的双眼里透露出来的坚决,令我不得拒绝,只能强忍着心中那股排斥,轻轻的坐上那张金光闪闪的龙椅上。

这什么东西

当我坐上龙椅之后,眼前突然闪过一片晕白,虽然只有几秒钟的时间,却好像经过了几个世纪之久;而在这道晕白之中,无数个画面迅速的从我眼前流过,构成一幕又一幕令我十分熟悉,却完全没有印象的场景。

如同刚刚脑中所闪过的,鞭打小女孩的画面,这次在眼前闪过的画面,依旧都是对小女孩用刑的画面;将小女孩钉在十字架上、用食指那么粗的金针穿过小女孩的嘴巴、用锋利的砍刀,在一个小女孩背上雕上一朵艳丽的蔷薇,以及其它更为残忍爆虐的画面,像是泄洪中的水库,一股脑冲出,在我的眼前疾速流过。

而让我惊骇的是,我就像是亲自参与一样,看到自己手拿着皮鞭,一下又一下大力的往哭泣不停的小女孩身上打去;用力捏开小女孩紧闭的双唇,将整根粗大的肉棒擦进小女孩的喉咙深处;甚至在肌肤白皙的小女孩身上切下一块肉来,拿到火堆上烤熟吃下

我不敢相信,就算是幻想也不可能幻想这些画面,这栩栩如生的场景就像过往回忆一般,走马灯的不断跑过;我感到胸口一阵恶心,有种想吐的感觉弥漫在我的身上,但让我无法接受的是,我跨下的肉棒,竟然如坚硬铁棒般充血勃起到令我难以接受的程度

干,那到底是什么

我大吼一声,想要将那些影像全部从脑袋驱除干净;也许是大吼起了作用,原本一片晕白的双眼这时回复了视觉,我在喘息之中想要镇定情绪的同时,却发现原本还站在较远的地方的慧芳五人,这时分做两边,面对面的在龙椅前的六根支架中的五根旁边站定,微低着头,双手横抱胸前,双眼紧闭着不发任何声音。

慧芳妳们

恭祝帮主回返圣地,请受下属等人诚心道贺

慧芳不等我发出疑问的询问,便向前走出一步,面向我,甜美的嗓音轻柔的向我说着,跟着单脚膝盖触地,在我身前跪了下来,神色恭敬的看着我;而其余的四个人,在慧芳跪下之后,也做了一样的动作,五个人一齐半跪在我的身前。

这妳们做什么啊

帮主,关于这个,请让下属为您说明。

我不解的看着跪在地上的五人,满是不解;见到我脸上满是疑惑,慧芳低下了头,声音平稳如常的,开始向我说明,所有的一切。

****

慧芳的说明,让我非常震惊。

与其说我们是个帮派,倒不如说是一个古老的宗教团体。

确切的成立时间已经无法知晓,只知道我们成立的时间非常非常古老,在帮里的典籍纪录上,最早还可以看到与东汉时代有关的事迹,甚至还有当时的帮主与俗称黄巾贼的起义群众接触的竹片布绸等实物流传下来。

据说本帮最初成立的目的,是要向当时因为迷信宗教,而耽误国事的皇帝对抗,而由六个地方上的混混共同成立了这个团体;他们利用他们对于当时生活的欲求,与对上古神话的崇拜,创立了一尊主神,与其下六只附属神兽。

就是帮主您所看到的,画在这上面的六只神兽,就是当时创立者所创造的六只附属神兽,惯称六门神兽。

慧芳指了指在她身旁的支架上,那画得栩栩如生的图画给我看,然后又继续向我说明。

渐渐地这个团体发展愈来愈大,招收了许多对世道不满的民众,慢慢发展成一股极大的势力。

当时的帝王察觉这股势力逐渐强大,心生恐惧,发兵攻击,将毫无防被的民众杀伤无数死伤惨重,连最初创立这个团体的六人也死了三人,连同下面仅存的些许民众,只剩下最初不到二成。

创立者中仅存的三人眼见情况艰巨,商量之后,升上民众中的三人,组成六门长老,一人对号一门神兽,作为本门的代表记号。

他们鉴于团体虽势力庞大,却没有真正可以防卫的武力,决定暂时解散,六人分别向当时有名的六个门派学习武功,待到六人武功大成,再一举集合重建团体。

同时,他们也要趁着这个机会,寻找担任团体首领的人选。

许多年后,在那个时代纷乱,改朝换代是家常便饭的时代,这个曾经被帝王视为眼中钉,已经消失在人们记忆中的团体,再度织起了大旗,以六派绝世武功最为号招,以忠孝寻尽有真节,义情舍身无悔恨。八字,做为团体的信念,树立他们的名号。

这个时候,已经白发苍苍皱纹斑斑的六人,早已将团体最初创立的目的反抗帝王抛诸脑后;这个时候的他们,仅是想要建立一门自己亲手创造的派别,让自己的名字流传于世而已。

这,就是本帮最初创立的始源。

可是,这与

听了慧芳的说明,我还是有非常多的疑惑;我看了看周遭的囚室,不明白慧芳刚刚说的那些,与四周我所看到的东西有什么关系。

帮主,请您忍耐,继续听下去。

慧芳对我露出一个温柔的微笑。

在经过初期的艰困努力后,这个逐渐发展为一门之派的团体,已经成为了当时颇具名望的门派。

因为集聚六大派绝世武功,又因为创始六人设下的森严门规,此门派门下聚集了许多拜门投师的年轻男女;而最开始创造的那一尊主神与六门神兽,也被门派里奉为安教之神,有些想要拜师却无法如愿的民众,便自愿进到供奉这一神六兽的祖庙祀奉。

渐渐的,随着门派声望愈大,这一神六兽也广为人知,甚至有学成归乡的弟子,私自在家乡里设庙供奉,使这一神六兽,也慢慢成为香火旺盛的地方信仰。

明白这种情况对于门派声望只有好处没有坏处,当时的六门门主便未加以干预,顺其情势自然演变,并联合推举一人,做为领导宗教信奉与相关事宜的领导者,俗称宗门门主;从此两边以教辅派、以派辅教,两边相辅相依,将教派同时推往了声望最高峰。

这种盛状,一直维持到了重文轻武的宋朝。

以重文轻武四字做为国策的宋朝,开始整肃各大以武功强大为号招的门派;其中,此教派便被视为第一眼中钉,在宋朝开国情势稳定之后,便遭到了连串毁灭性的压制攻击。

此次攻击更甚于最初次创立时那次受到的打击,原本声势横跨东西两端的教派,数日之间便被消灭九成以上,连属于宗教信仰的地方庙宇,也被摧毁的一干二净。

浩劫过后,六门门主和宗门门主,带同剩余的弟子与信众,逃往西方,古时俗称的西域。

在那里,他们遇上另一门古老教派,双方经过谈判与利益交换,开始合作;两边互相学习对方的教派绝学。

其中,西域的古老教派绝大多数为女性,学习的多半是利用女子柔媚的本钱魅惑男性,就是俗称的魅术,六门门主这才知道这个教派就是中原人士俗称的邪教。

仅管他们本来属于中原人士,但现今的他们几乎等于逃难于此,也顾不得自身心中原来的看法,开始与古教女门人共修武功,也就是双修,以其快速且双方皆可获利的优势,期望早日恢复生息,返回中原讨回属于他们的一切。

渐渐的,时间久了,两门教派逐渐融合为一,双方结为夫妻的人数不胜数,甚至产下婴儿延续血脉;于是双方最后达成共识,西域古教并入宗门之下,两教合而为一,共同信奉同一神祇,并为主理战务的六门给予心理上的支撑。

这个在中原曾经威震一时的教派,逐渐在西域筑根,并静静的恢复他们的势力。

过了一段不短的时间,从中原来到西域的人们与西域的风土人情融合一起,与身边妻子长久的相处,使他们放下了原有的道德观,不再视西域开放的风气为邪恶淫秽的表现,也放下了原本忠君爱国的执念,转而视自己亲人的生活安定为首要考虑。

他们不再视回归中原取回原本属于自己的声望为目标,他们渐渐安于西域的生活,在偏远人烟稀少的地区自成一个部落,不参与外界的斗争;仅管如此,原本声势旺盛武功高强的六门门主并没有被世人遗忘,邻近这个部落的几个大族,偶尔会邀请六门门主以雇佣性质,短暂加入他们阵营,提高自身的战斗力。

甚至六门门主还曾经参与过几次边外部族,对抗中原宋朝的的战斗;其中曾经有两次,攻进了宋朝当时的国都,将宋朝的王旗折断踩在了脚底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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