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长,你觉得,野狼这家伙是不是玩得狠了点,每天都这样发了疯似的搞,上午一个五公里越野,晚上一个五公里越野,中间还要做一千多个俯卧撑,之后还有跑步到靶场进行实弹打靶射击,有的时候,还让兄弟们匍匐前进,然后他让几个人站在后面,用步枪对正在匍匐前进的兄弟射击,真不是闹吗?\年,既前清光绪四年由法国传教士方若望所建,于1900年被义和团所焚毁,现存的这座教堂,则是法国苏悲里斯主教利用《辛丑条约》于1912年建造的,迄今为止已经有十八个年头了。
一个个金发碧眼的洋人正来来往往地穿梭其间,虔诚地向他们所信仰的上帝和耶稣进行叩拜。
这位军爷,你也是上帝和耶稣的信徒吗?”一个身着天主教礼服的法国人面带职业话的微笑,*着半生不熟的中文,对着一个一身戎装的青年军人说。
我是来找人的。”身着蓝灰色军大衣,肩扛东北军上将军衔的青年军人不温不火地答道。
请问你是来找谁的?”听到来者不是天主教的信徒,这个法国人心中微微有些不爽了。
但不爽归不爽,他却没有敢在脸上表现得太多。
因为,看到来者身上穿着军装,很明显是东北军里的军官,东北军,可是这里带枪的正规军,也是打赢过苏联老毛子的部队。
所以,尽管他微微有些恼火,甚至骨子里还有一些看不起中国人的情绪,但脸上却依旧挂着那副职业化的微笑。
我来找杰克,一个美国人。”青年军人干净利落地答道。
杰克!”听到这个名字,法国传教士微微愣了愣神,然后睁大眼睛,把青年军人从头到脚细细打量了一遍,缓缓地开了口:“亲爱的军官,你真的是杰克先生的朋友?”
有问题吗?”青年军人反问道,一道森冷的光晕慢慢地在眼睛里绽放开来。
没什么?只是我想,杰克先生应该不会.......他刚想说一句“认识一个中国的朋友”那么几个字,但看到对方眼睛里的寒芒,赶紧住了口,然后说。
杰克先生可是我们这里很有钱的富翁,我们教堂里的很多钱,都是他捐赠的。”
哦,是吗?”青年军人玩味地笑了笑。
两年前,杰克这洋鬼子遇见我的时候还是个身无分文,除了一屋子的汤普森冲锋枪什么也没有的穷光蛋,想不到经过不到两年的时间,这家伙竟然成了这里有名的大老板,杰克,你小子要好好地谢谢我。”
带我去见他吧。”青年军人淡淡一笑,但声音里,却有着一种不容抗拒的威严。
好的,我亲爱的军官朋友。”法国人立即点了点头。
这个世界上,什么样的事情都可能发生,刁难眼前这个青年军人,说不定对方真的是杰克先生的朋友呢?那杰克先生一定会怪罪自己的,说不定,自己很快就要被解雇掉,杰克现在和这里大主教可是好朋友,更是为教堂捐了不少的现款,这是自己这个小小的传教士所得罪不起的。
退一万步来说,就算这个青年军人不是杰克先生的朋友,杰克先生的宽容大量也不会因为这么一件小事给自己小鞋穿!
仔细考虑了一下利弊,他还是决定,带着这个青年军人去见杰克。
教堂里,是个语种的弥撒教堂,有英语、法语、也有日本语。
来到第二层,法国传教士小心翼翼地敲响了一个房间的门。
杰克先生,你的东方朋友来找你了。”
谁,我的东方朋友?”房间里传来了一个懒洋洋,且有些不耐烦的声音,很显然声音的主人是被这一顿敲门声吵醒的。
杰克,还没有睡够吗?是我找你来了!”中气十足的声音瞬间响起。
啊!是你,张少帅!”杰克闻言立即跳下了床,穿着对棉拖鞋,三步并作两步地跑了过来,把门打开。
杰克先生!你说他是......法国传教士睁大了眼睛,一脸惊骇地看着他身旁的青年军人。
勒戈夫,这是我最尊贵的朋友,东北三省的最高军政长官张学良张少帅,你快去给我冲两杯热咖啡,好好地招待招待我这位尊贵的东方朋友!”杰克恼火地看着传教士勒戈夫,用命令的口吻说。
是,是,杰克先生。”勒戈夫诚惶诚恐地答道,赶紧转身离去。
我的上帝,这位青年军人竟然是东北三省的最高军政长官张学良张少帅,打败了苏联人的青年英雄,还好我刚才没有狗眼看人低,否则,就算没被丢到松花江里喂王八也要被杰克先生给解雇了!”
杰克,成大老板了,现在的你,可是官威十足啊!”张学良讪笑道,双目闪动着明灭可见的光晕。
张少帅,你就别损我了,没有你当时的知遇之恩,恐怕我现在还不知道在哪里喝西北风呢。”杰克略显尴尬地说,立即换了一副恭敬的面孔。
在商界摸爬滚打多年的他,早已混得像个人精似的,他知道,张学良东北的最高军政长官,是权力最大的实力派人物,既然后者能把他扶起,让他从一无所有的穷光蛋变成富翁,也能把他推倒,让他从身怀千金的富豪变回一个一无所有的穷光蛋。
你先让我进去吧,难道,你想让我在外面吹冷风?”张学良轻笑一声,不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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